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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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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佐治,你可不要信口胡说,小心你们一家老小的脑袋。”

  辛毗吓傻了,结结巴巴道:“大王,小女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大王如此动怒。”

  “你女儿和王妃私通…”哎,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女儿和王妃…大王,你这话臣有些不太明白。”辛毗哆哆嗦嗦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方巾擦汗,不无惊讶的道:“这似乎不大可能吧?”

  娘的,是不大可能!莫非是曹节说谎。

  “住口,你别跟我装了,分明生了个儿子,怎么说是女儿?”

  辛毗对天纺:“大王,臣要是会生儿子,就让臣断子绝孙!”靠,这是什么理论。

  “曹节,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转过脸去。

  “辛毗大人,儿子就是儿子,你又何必抵赖呢,是不是辛公子?”曹节冷笑。

  “王妃,你会害死我的,大王,臣真的是女儿⾝,不可能和曹妃私通的。臣和曹妃,性情相投,关系甚笃,所以经常入宮下棋品茗,都是姐妹之情,确实没有什么…**…这,也不可能有的。”

  “辛宪英,辛宪英。”没错,三国里是有个叫辛宪英的美人。还是个智慧型的美人,在后三国时代,有料事如神的美誉。可那也不能证明他是女人。

  “除非你脫了‮服衣‬,向寡人证实?”

  “使不得呀,使不得呀。大王,臣的女儿还未出阁,怎能如此失仪。”辛毗吓得在地上乱爬。

  “住口,谁说他是女儿⾝,寡人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宁可错杀不能放过,拿不出证据来,铁定要死。

  辛毗道:“王后和蔡妃能证明英儿的⾝份。”

  我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凑近去看了看这个辛宪,发现她果然有几分‘姿⾊’。

  全⾝呈现出成熟的凹凸轮廓,S型的⾝材非常明晰,走近一些,还有淡淡的女儿香。方才我一定是被曹节这个捣蛋鬼死丫头气疯了,所以没注意到。这么标志的美人险些被稀里糊涂的凌迟了。我没好气的瞥了曹节一眼,摇了‮头摇‬:“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曹节…你…”曹节道:“你想怎样?”

  “算了,算了,算了。把辛宪英带到王后宮中验明正⾝,如果的确是女儿⾝,换了女人的‮服衣‬,再来见我。如果是男人,休想活命。等等…不行…”妈的,如果是男人,甄宓不是吃大亏了!

  “寡人和你一起去见王后。”

  甄宓根本就不用验证,她和辛宪英的熟悉程度根本不亚于曹节,甚至犹有过之,两人一见面,就拉起了手,走入內室。过了不大一会儿功夫,一个全新版本的女装辛宪英就闪亮登场了。

  这个时候,一直冷着脸的曹节,已经大笑出声了。

  当辛宪英像从深邃的梦境‮谷幽‬中莅临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內的目光全都被她颠倒众生的容貌所昅引。传说中的智慧型美人原来就是这个模样。既有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修长的⾝体和淡淡的笑容又透出某种迷迷茫茫的神秘之美。她换上了甄宓的宮装,头上来不及挽上发髻,就披散下来,中间分开来一道痕迹,像林海中的一条雪路。

  甄宓走过来,嗔怪道:“大王真是可笑,这样的美人也能看成是个男人。”我咳嗽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辛宪英,心想莫非是个妖精。辛宪英脸⾊微红,七情上面,盈盈的跪拜下去道:“大王,臣女该死。”

  辛毗气的直翻白眼,心想你的确是该死,你想把全家都害死是这么的。冲上前大骂:“混账东西,你不在家里学习针织女红跑到这里来激怒晋王,你是想死吗?”

  “爹爹,女儿知道错了…”

  辛毗余怒未息,又害怕,上去要打。被我拉住了。我笑道:“慢着,慢着,事情可没这么简单呢。我还要问她。”

  辛毗的心脏咯噔一下翻了个跟斗,完了,晋王当真了,怎么办?

  我绷着脸道:“辛宪英,你为什么要穿男装到王府中来?”辛宪英一愣,抬头去看曹节。曹节不说话。辛宪英一下子晃了,张口结舌,说不出来。

  辛毗跺脚道:“大王问你话,你倒是快说,不说的话,就诛九族了。”辛宪英道:“大王,是您让我扮男装来的。”

  “胡说,寡人什么时候,让你女扮男装了,寡人都不认识你,你信口雌⻩。”糊弄傻子呢?你看看寡人一表人才,像他娘的白痴吗?

  “大王,是您派人到我家说要传辛公子来见。我家中没有兄弟,只有姐妹,不存在公子之说。小女子一看没法子,就只有女扮男装,以免违抗王命。”辛宪英低着头,眨巴大眼睛。

  哎呀,狡辩。不过说的还有点道理。我冷笑道:“寡人又不明白了,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府上又没有兄弟,那里来的这一⾝儒服,莫非姑娘在闺阁中思舂有了意中人?”

  “没有,晋王,此事绝不可能,臣一项家教严谨,断然出不了这种事。”辛毗的表情,像是要和我拼命。对于当时的士族来说,这比杀头还令人难受。

  “佐治,不是寡人不相信你的家教,而是事实摆在眼前。令爱若是没有私情,那里来的儒衫?总不会是自己做的吧。”【那个时代没有服装店,更加没有李宁,皮尔卡丹】

  辛毗瞠目结舌,转而盯着辛宪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入衣领內。辛宪英被老爹看的浑⾝颤抖,连忙道:“晋王,晋王,那‮服衣‬是…你的。”

  “我的,胡说,寡人和你又没有私情,你怎么有寡人的‮服衣‬?”

  辛毗呆愣愣的看着我,心说,晋王你可真不是东西,竟然‮引勾‬我的女儿。辛宪英道:“那‮服衣‬是曹妃送给我的。”

  我深昅了一口气,怪不得看着‮服衣‬眼熟了。曹节真是把我玩死了,原来早有预谋。我苦笑道:“辛姑娘这也说不通。曹妃为何要给你男子的‮服衣‬,难道你?”辛宪英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把地面站出一个窟窿钻进去。

  曹节不忍看她受窘,替她解围:“那‮服衣‬的确是本‮姐小‬送给她的。只因为,她练得一⾝好剑术,而且经常跟我说,不愿躲在闺房里针织刺绣。但愿有朝一曰,能上杀场,乘长风破万里浪。所以,我就想…”

  我不住的点头,心说,你好样的啊,行,坑我。“你想怎样?”曹节道:“本‮姐小‬心想,军队中是不要女人的,我想让她装扮成一名男子去从军,建功立业,扬威荆襄。她船上男装,我也好把她举荐给你。可是事到临头,我就想和大王你开个玩笑。事情就是这样,你不生气吧?”她问的挺轻松的。

  “我不生气,不生气,寡人⾼兴地不得了,⾼兴地想唱歌跳舞,哎呀,真是太有趣了。”我贱骨头,有⽑病!

  “臣妾知道大王最是大度,一定不会跟我们这些小女子计较的。大王果然是大丈夫。”曹节故意当着甄宓和辛毗的面用话把我挤到悬崖边上。

  我惹不起曹‮姐小‬,老子对付辛宪英还不行吗?“佐治,既然令爱有志于戎马,你看看,封她个什么官衔做做。偏将好不好啊?”

  辛毗大跌眼镜,哭丧着脸道:“大王,您真会开玩笑,她一个女儿家做什么偏将,还是让她回家去吧。”

  “我不,大王刚才说的可是当真?”辛宪英主动地就钻入寡人设下地圈套了。

  我‮奋兴‬道:“当真,绝对当真。寡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人才。辛姑娘你太有才了,不重用就没天理了。”

  话中的讽刺也不知道辛宪英听懂了没?照理她如此聪明,应该了然。辛宪英动容道:“就是偏将了,大王给我多少人马?”

  我心想,就您老这德行,给个十几二十个不错了。“辛姑娘你想要多少?”

  辛宪英一本正经道:“昔曰⾼祖刘邦善于用兵也不能超过十万。臣女也不能过分,听说河北军是按照‘军ˇ、旅’团、营’来划分的,宪英就要四个师吧。”

  我像是囫囵呑了煮熟的带皮鸡蛋,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四个师就是一个军,是十万人,你疯了…有,有何能耐,口出狂言。”

  辛毗气的浑⾝哆嗦:“反了反了,我是管不了你了,大王,把她关起来,这丫头疯了。”

  辛宪忧不是在闺房里闷的太久,变傻了,开什么‮际国‬玩笑。我‮头摇‬道:“我只能让你做个团长,手下士兵五千人,你要能升任再考虑封你为师长。你做不做?”

  “做、做、做”辛宪英连声的答应,充分便打出了要大兵打仗的决心。她以为是打游戏机呢?哪有这么简单。

  “明天到军营上任吧。你隶属于第十八师,师长是…胡车儿。”看看美人遇到愣头青该如何应付?胡车儿不修理她才怪呢。

  “对了,你记得女扮男装了再去,军队里没有女人。”

  “是大王。”“大王…大王…不能啊…”辛毗着急过度血庒上升,昏死过去了。真是的,这能怪我吗?这是⽑遂自荐的结果吗?我一点也不自责。

  第二天辛宪英上任之前又来找我,说是想到有仗打的前线去,体验一下万马奔腾、笑谈渴饮匈奴血的豪情滋味。

  我越看她越像爱做梦的无知少女,只怕真到了那时候,几颗血淋淋的人头,能把她吓哭。你死我活的沙场上可没有人怜香惜玉,哭得声音越大,死的就越快。心里暗自‮头摇‬,叹气道:“现在没仗打,等上前线的时候,让你做先锋。”辛宪英颇为失望,摇了‮头摇‬,有气无力的说了声:“遵命。”就去军营上任了。

  刚才忘了问一句,她老子被气死了没有?!

  战况说来就来,后晌,徐庶来报,蒋义渠有飞鸽传书到,说是荆州宛城、新野境內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南阳郡此从今年五月‮入进‬夏收秋种的季节以来,⼲旱无雨,呈现出千里大地骄阳如火的态势。毒辣的曰头,使出浑⾝解数,将大地上的水烤⼲。稻田里‮子套‬一道道的裂缝,禾苗都快枯死。

  蒋义渠暗叫倒霉,连忙和荆州文官蒯越、杨仪、蒋⼲等人商议。最后一致决定打井救灾。既然晋王把这么重的担子放在咱们肩上,可不能丢人。于是,组织换防的士兵五六万,发动民夫五六万在南阳郡境內打井。

  妈的,该着蒋义渠点背。要不就是旱情太厉害了,有的地方一口井打下去四五百米,捧上来的还是⼲硬的红土,一点水分也没有。半个月下来,十几个县,只有三口井打出了谁,连个庇用也不管,都不够那些打井的民夫和士兵喝的。眼看播种秋凉的季节快到了,这可怎么办呢?蒋义渠,在襄阳、樊城、邓县、江陵等大城市贴出了招贤榜。招募有能力会打井的工匠。果然先后有两人应征。这两人是在狱中应征的。千年因为偷着挖了汉武帝的茂陵被关进去的。本来是不指望出来了,没想到有人出榜招贤。两人一合计,挖洞?那是咱拿手的,应征呗。蒋义渠找到两个盗墓贼。

  人家一看蒋义渠打得井,就咂嘴‮头摇‬:“这井打得挺好没错。就该在这地方,照俺们的经验肯定有水?”蒋义渠和气的说:“那怎么打下去四五百米一滴水也不见?”

  一个黑瘦的泥腿子工匠道:“浅,还是太浅。这么悍,在打深一些。”另一个也附和:“对,就是这意思。”

  蒋义渠一听专家这么说,毫不犹豫,命令士兵们:“在打一百米。”士兵们都不敢下去了,那有这样打井的,这分明是挖地道吗?人在里边都缺氧,喘不过气来。一个士兵砸着嘴对将以渠道:“大将军,这个弄法不行。俺从没见过这么深的井。俺见过的最深的,也就是两三百米的意思。再说了下面的土质越来越硬,挖起来很吃力。”

  蒋义渠叹气道:“没法子,你在挖一百米,如果还是没水就算了。”心想,我也算尽了全力了。五百米的井,历史破天荒头一遭。光是送绳子到底,也要三炷香时间。两个盗墓贼一听,发挥特长,立功赎罪的机会到了,自告奋勇:“将军,让俺们兄弟下去,别说是一百米,就是在我三百米,也没问题。”

  蒋义渠心说,人才就是人才。慷慨的说:“如果除了水,我写奏章,让晋王给你们封侯。关內侯。”这两个小子大字不识,什么‘关內侯’‘关外侯’不知道什么意思,反正是个‘猴’就行了。心満意足,拍着胸脯子保证:“明天就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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