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玩火自焚的缠绵
萧飏与祝雨行等三人吩咐了事情,玄成便送三人离去,见人都走了,萧天痕也很识趣地离开了,想他们自大婚之事后一直误会重重,如今难得重逢,想必好多话要说的,但这毕竟是在元州城,一出门萧天痕便让玄成吩咐人四下守着。
凤浅歌郁闷地耷拉着脑袋,祝雨行那三个平时她也没得罪他们吧,临阵倒戈,卖主求荣,亏他们做的出来,让她颜面何存。
萧飏瞥了眼坐在一旁闷着不说话的女人,薄勾起微妙的弧度,起手斟了杯茶递到她面前:“还生气?”
凤浅歌接过杯子,恨恨地一口饮尽,起⾝:“我回房了。”
苦还没走出一步,便被人拉住:“你还去哪里?”
“天不早了,我回房觉睡。”凤浅歌打着哈欠,游了一晚上湖她早就累了。
萧飏拉着她转过前厅到內室,不说分说把人推上,拿被子一盖道:“睡吧!”
故凤浅歌哭笑不得:“我没脫鞋。”
他尴尬地皱了皱眉,一掀被子帮她把鞋脫了再将被子掖好:“你先睡,我去疾风堂待些事情。”鬼域这一年来情形如何他并不知晓,自然要去眷了解。
“嗯。”凤浅歌疲累地阖上眼帘,淡淡地应了声。宴会上饮了些酒头有些微疼,又在城里转了那么久,这会一沾就困得不行。
萧飏无奈地叹气,叫她睡,她倒睡得真快。听到他脚步声远去,凤浅歌拉了拉被子,整个上都似带着他⾝上的淡淡清香,她知道元清皇后的记忆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她不知道当那些记忆涌来的时候,她该怎么办?她只想此刻,还爱着他的此刻,陪伴在他⾝旁。
修涯,是她曾感动过,喜过,甚至心动过,差一点爱上他。可是她所经历的所有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她所赖以生存的家因为他而毁灭,她最敬爱亲近的凤夫人死于他手,有人说为爱所做的一切都无罪的,真的如此吗?
他说不会伤害她,却伤害她⾝的边人,她所在意的人。她不恨他,真的不恨,她辜负了他,亏欠了他,她如何还能恨他。
萧飏从外面回来,和⾐在外侧躺下,自然的伸手拥着缩成一团的女子。凤浅歌微微动了动⾝子,侧过⾝来望着他:“要不西北的事还是给我处理吧,你…”萧飏沉下脸:“想都别想。”
凤浅歌垂眸抿了抿,低语道:“我不想成为你的软肋,我想成为你的臂膀,能与你并肩同行。”她不要站在他的背后由人保护,她从来不是需要人保护的,何况现在她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不少。
萧飏愣了愣,揽在她际的收一紧:“你需要做这些,你只需要等我安顿好西南西北的事,这些顺利给十二弟,我们就走。”
凤浅歌微一扬眉望他,默然不语。
“汴京要不要不重要,那里已经没有什么我要牵挂的人,只是我欠苏家和十二弟太多,我要帮他保住苏家,帮他救出苏贵妃。”萧飏叹息言道,虽然他知道苏贵妃的意图不过是想保护萧天痕,但他们确实帮助过他,他永远记得当年在大雨之中萧天痕小小的⾝形撑着大伞站在他⾝边的一幕。
萧天痕不是不够聪明,也不是不能争这江山,只是他不愿和他争。他有好的出⾝,有苏家的支持,他却甘心放弃,追随于他左右。
…
“你们兄弟感情很好。”凤浅歌淡笑言道,在那样冰冷无情的皇宮之中还有这样的兄弟之情,实属罕见。
萧飏薄微抿,默然不语。他记得第一次见萧天痕的时候是在冷宮,那时候一个⾐着光鲜的小皇子调⽪的爬上树掏鸟蛋,后面跟了一大群宮人,他趴在树上望着宮墙內的他,然后下树将装着鸟蛋的窝送了给他,大概他们兄弟之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吧!
望着近在咫尺那张极致完美的面容,她忍不住探手抚上他的面容,每一寸眷恋不已。他由着她的手在自己面上一寸寸流连,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的眼睛,冷沉的眸子缓缓流溢出无尽的柔情,这是他的女人,是他一生唯一动心过的女人,如果没有错失那么多岁月,那该多好,也许他们已经很幸福,也许他们的孩子已经可以叫他们爹娘…
手指轻轻描上他薄削的,有是有人说薄的男人都薄情的吗?为何他不是,指尖微一颤,缓缓靠近他的,心不由有些颤抖,双相触的刹那,萧飏微一震,迅速占剧主导,轻轻吻着她香软的,细细着她的瓣,似是在呵护眷恋已经久的珍宝。
热烈的吻挑起蛰伏已久的晴,手探⼊她的⾐內,流连于曼妙的曲线,她被逗挑得意情,忘情的回应着他,绵的吻愈加温柔…
萧飏忽地松开她,重重息倒回她⾝侧,平息着体內翻涌的情嘲,一手拉好被掩住她凌的⾐衫,闷闷地说道:“我欠你一个大婚。”他不想她跟着他受委屈,不想她没名没份的跟着他,他要她堂堂正正成为他的。
凤浅歌面泛薄红侧头望着她,微肿的红愈加娇动人,微微动了动头温润的落在他的喉结处,萧飏⾝躯重重一颤,还未庒抑的狂嘲随着这个席卷而来,膛剧烈起伏,她眼睛一闭,慢慢覆上他的。
忍无可忍,他不忍了。翻⾝庒了上来,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的眉间,她的眼,她的面庞。她的耳边是他精重的息声,不觉间二人⾐衫尽褪,強硬的⾝躯又一次庒了过来,肌肤相贴的感触,让她止不住发出叹息,他狂热求渴的眼神让她战栗,温柔的手抚上她的柔软,呼昅沉浊,低首狂热的吻流连绵,让她不受控制的轻。
他的火热缓缓尽她的体內,完全的充实带来无尽的悦愉,狂烈如火的需索让她息连连…
“四哥…”她扬起,主动吻上他的,他奋兴的叹息,热切的回应着她的吻。
长久的分离让彼此的求渴更加強烈而敏感,汹涌的情嘲将他们淹没。
他沉而专注地望着她,一连串又急又重的深⼊,将她近***蚀骨的顶峰,她绷得紧紧的⾝子重重的菗搐…
“四哥…我…不行了…”她微微息出声,电流般的酥⿇传遍全⾝。
他低笑着吻住她的,更加狂野的索求,让她无法息,汹涌的愉席卷她的全⾝,泛着薄红的躯娇颤抖着,在⾼~嘲的余韵中浮沉…
沉寂的屋內,低昑与息织,呢喃情话与轻泣的哀求在屋中回旋不去,悄然诉说着这火热的绵。
他翻了个⾝薄勾起慵懒餍⾜的笑,侧着⾝子搂着爱怜地搂着她,她面上红嘲未褪,看在眼中是说不出的娇妖娆。
玩火**她终于知道了是什么了,心中后悔不迭。男人是不能饿太久的,饿太久再优雅的男人也是困兽出笼,把自己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不规矩的手再度流连于玲珑的曲线,她惊地一缩,恶狠狠地回头瞪他:“够了!”⾝后的男人薄勾起轻笑,暧昧地在她耳际挲摩低喃:“不够…不够…”
他不再逗她,手臂一紧将她勾⼊怀中:“不闹你了,睡吧!”
她翻了一个⾝,头窝在他的怀中呼昅着他的体味,耳边是她強而有力的心跳声,莫名的心底生出些轻愁,如果有一天她记起了被遗忘的,她还能这样陪在他⾝边吗?
“去燕城之后,安排好一切,我们…真的可以走吗?”她怔忡问道,她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一切,想看到属于他们的家。
“嗯。”萧飏薄微一扬回道,他也想立刻就带着离开这红尘俗世,可是有的事,他不得不去做,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即便没有到那一天,但有你的地方就会是我的家,有我的地方也会是你的家。”
“四哥,要是我想起元清皇后,我怕…”她真的怕那一天的到来,就像是有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悬在她的心头,让她每每想起都心惊。可是这世上很多东西不是她可以阻止的,譬如生死,譬如回忆…
可是她真的很想很想陪在他的⾝边,陪他一起在山明⽔秀的地方结庐而居,陪她一起种一片梨花和紫藤,再看着他们的孩子一天天长大…
萧飏⾝形一震,心头不可抑制的重重一颤,心头狂涌的思绪几近将他淹没,他们曾经有着什么样的纠能让一个男人做到如此地步,他不敢去想。
沉默,无边的沉默。
过了良久,他侧头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发间:“如果真到那个时候…如果他真的爱你,你也还爱他…你就回他⾝边吧!”字字心如刀割。
他是多么想让她幸福,如他在天灯上所许的心愿,他只愿她幸福,无论这份幸福将来是谁给予,是那个人还是自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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