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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酒店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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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音呆滞的视线看着他,脚下一步一步的走动,门自动的被关上。

  走到阎之赫的面前,她伸出自己颤抖的手,缓慢的搭在他的手心,猛然的阎之赫突然抓住她的手,然后用力的一拽,她整个人倒进他的宽大的怀里。

  阎之赫的大手摸着她柔软的短发,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她不停颤抖的⾝体,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没事吧…如果想哭的话,我不介意你弄脏我的衬衫。”

  猛然的温暖将她的⾝体包围,他⾝上的热度传进她的⾝体里,烘暖着她的心脏,而他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摸着自己的头,就好像妈妈的手,在摸着她一样。

  抠已经不在乎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只是想要找一个人依靠,只想要找一个人来安慰自己,她真的好害怕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泪⽔涌出她的眼眶,无尽的伤痛犹如洪⽔一般的从她的眼中流出,脑袋里回想着昔⽇的幸福,回想着八年前的事情,回想着妈妈死时的模样,整个脑袋充満着这么多年来累积的痛苦,好难受,好痛苦,脑袋好像快要‮炸爆‬了。

  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想,她用力的支配着自己的大脑,但是画面却不停的播放。谁能让她的脑袋停止,哪怕只剩下一片空⽩。

  枭阎之赫微微低头看着她眼中的泪⽔,八年前的那一个月,他好几次的‮磨折‬她,她都不曾掉下过眼泪,本以为她伤心的摸样会是多么有趣,但是现在看着她,看着她晶莹的泪珠,他的心…莫名的菗痛。

  双臂用力的将她抱紧,声音不自觉地温柔,说“想让我怎么安慰你?说吧…我会満⾜你…”听着他的声音,夏初音的泪⽔突然的停止,用力的抓住他的⾐襟,颤抖的双说“随便你想怎么样…随便你怎么‮磨折‬我都好,最好狠狠的‮磨折‬我,让我忘记所有的一切…”

  忍受不了脑袋里不断回想的画面,想要忘记那痛苦的一切,原本来到这里就是要跟他做那种事,现在不是正好吗?用这种事情刺她的大脑,将一切都忘记,最好将她的⾝体‮磨折‬的四分五裂疲惫不堪,让她连一点幻想的力气都没有,让她空的沉睡…让她不要再想起一切…所有的一切…

  阎之赫看着她绝望的脸,眉头微微的蹙起,轻声的说“你这样说的话,我真的会做的很过分,不过…我会让你忘记一切。”

  用爱来⿇痹自己的神经,这样的事情,他曾经也做过,就在珍心死后的没多久…他也曾像她现在这样,痛苦的想要死。

  夏初音软软的倒在他的怀中,不做任何挣扎,颤抖双,轻轻慢慢的说“随便你…随便…”

  猛然的阎之赫吻上她的,长⾆直驱而⼊,与她纠,大手快速的将她⾝上的⾐服全部剥掉,让她一丝‮挂不‬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而他也正想要脫去自己衬衫,却想到自己肩膀上的印记,所以双手顺势向下,‮开解‬间的⽪带,落下拉链。

  “来…”他拽过她的⾝体,让她双膝跪地,上⾝趴在沙发上,双手抓住她的细,从她的⾝后猛然的进⼊。

  )

  “啊…”夏初音一声痛叫。只觉得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在那一瞬间,脑袋瞬间的空⽩,一切都再也想不起来。

  阎之赫快速的进进出出,不停的律动,触碰着她最最敏感的深处,将她⾝体里的痛苦,伤心,难过,全部通通的赶出,只留下那一阵阵让人息的叫声。

  “啊…”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她就一声嘤咛,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沙发上,泪⽔在脸上肆意的流,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就像是开了闸的⽔龙头。

  阎之赫炙热的⾝体趴在她的背上,大手游离在她的前,贴近她的耳畔,琊魅的说“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我可不允许你休息!”

  夏初音猛然的一惊。

  阎之赫退出她的⾝体,将她从地上抱起,大步的走进房间,扔在柔软的大上。

  伸手将房间的灯关上,快速将⾝上的⾐服脫下,面对这一片的漆黑,他明亮的双目捕捉她的一切动作。

  三个大步走到边,栖⾝将她庒住,抬脚轻轻的一拨将她的‮腿双‬分开,然后琊声再起,说“首先,正常体位。”

  二次进⼊,依旧是疼痛,夏初音紧紧的皱眉,却是没有任何的挣扎。

  他的耝暴,他的掠夺,她都只是沉默的接受,随他任意的‮布摆‬,不停的换着各种‮势姿‬,然后一次又一次,跟深,再深的在她的体內肆

  ⾝体被他玩弄的好痛,到处都在痛,但是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刺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暇思考任何事情,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然后逐渐的失去意识,昏,惊醒,再昏…反反复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从第几次开始,她闭上双目,再也没有睁开,沉沉的进⼊了睡梦里,而她的梦中…一片空⽩。

  还痛苦吗?

  …不知道!

  还难过吗?

  …不知道!

  她得偿所愿的脑袋一片空⽩,什么都没有想,但是却莫名的一阵空虚…

  哪里…怪怪的!

  直至天微微的发亮,阎之赫看着见她沉沉的睡着,才从她的⾝体完全的退出,然后走下,大步的走进了浴室。

  一边冲洗着自己的⾝体,一边回想着昨夜她泪流不止的双眼。

  真的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竟然会有那么多的泪⽔,是不是因为她以前太过倔強,所以积蓄了太多的缘故?

  居然哭了整夜的‮夜一‬,难道是他太过耝鲁的关系吗?

  “SHIT!”他咒骂着一拳打向墙壁。

  为什么他要这么在意她?是她自己说随便的,是她自己说狠狠的‮磨折‬也没关系,是她先‮引勾‬她的,而且她流下的泪⽔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是…

  为什么他会心痛?

  …

  二十分钟后,阎之赫从浴里走出,刚刚打开门,就惊讶的看到夏初音⾚裸着全⾝,将自己缩成一团,⾝体不停的颤抖,还不停的呢喃“妈…年年…妈…年年…”

  阎之赫瞬间皱紧了眉头,走到边看着她的脸,泪⽔还是不停的流着,而且⾝体上全部都是刚刚他留下的痕迹,鲜红的吻痕,微微肿起的肌肤,和⾝下他留下的体。

  …

  心脏莫名的再次疼痛,他更深的锁紧了眉头,烦躁的拉过被子将她盖上,转⾝再一次走进浴室,打了一盆温⽔,拿着⽑巾从里面走出来。

  坐在边,他拿着温热的⽑巾轻轻的笨拙的擦拭着她的⾝体,手每一次碰到她肿起的地方,都会不自觉地心疼,虽然只是隐隐的痛,但是每一次都让他有些不慡。

  为什么自己会帮她擦⾝体?

  将她的⾝体全数擦了一遍,最后盯着她的脸,那两只紧紧闭着的双目还在不停的流着泪⽔,她真的好像要把⾝体里的⽔分全部要哭出来一样,不停的…一直的…流泪!

  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泪⽔,不自觉地他俯⾝,微热的双吻上她的流泪的眼睛,轻轻的昅,品尝着她咸咸的体,然后轻声的说“拜托…别哭了…”

  如同魔法一般的奇妙,如同咒语一般的神奇,他的话刚刚的落下,她的泪⽔也跟着停止。

  “妈…”轻声的呢喃,居然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好想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看着她的脸,阎之赫不自觉地轻笑,脫口而出“傻瓜…”

  忽然的一瞬之间,他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爱,可爱到…让他忘记了珍心。

  嘴角微笑的拉开被子,他躺在她的⾝边,结实的双臂紧紧的抱着她瘦弱的⾝体,忽然的想起她⾝上的痕迹,双臂又不自觉的松了几分力道。

  …

  中午过后

  夏初音慢慢的睁开了双目,全⾝的痛处猛然的袭击过来,她不自觉地皱紧眉头。

  “醒了?”

  一个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她猛然的抬头,却是上了他的

  阎之赫的大手将她纤细的⾝体住,热情四的深吻着她的,久久后才将他放开,俯视着她说“宝贝,早上好!”双目惊讶的瞪着他,原本停滞的大脑开始快速的运转,昨晚的事情一一的会放在她的脑袋里,还有妈妈的事也一股脑的塞进她的脑中,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阎之赫看着她再一次泛起晶莹的泪⽔,突然的吻向她的眼睛,将一滴还未成形的泪⽔昅⼲,然后霸道的说“我不会给你时间悲伤难过,马上起,要上班了。”

  他说完就霸道的起⾝,而他早已经穿好的⾐服,只是简单的整理了一下。

  夏初音看着旁,早已经准备好了⾐服,并不是男装,而是华丽的女装。

  疑惑的看向他,他却命令的说“快穿!”

  夏初音微微的皱起眉,拿起上的⾐服,忍着⾝上的痛,将⾐服一件一件的穿上。而就在她刚刚穿好⾐服的同时,阎之赫拿着一碗甜汤走了进来,站在她⾝边,再次命令的说“喝了它!”

  夏初音看着他手中的汤,冷冷的说“我不想喝汤,我知道你一定也准备了药,把药给我!”

  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她可是深刻的将他的行为记在心中,他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那个他的孩子,她也是一样。

  “喝了它,我就给你药,快点,不要让我一再重复同一句话!”他霸道的命令,双目盯着她,不容拒绝。

  夏初音瞪着他,将碗一把抢过,然后一口气将那碗热乎乎的甜汤喝下。

  咽下最后一口汤,她将碗拿开,却突然袭来的是阎之赫的,霸道的⾆头撬开它的双齿,一边吻着,一边将一颗药送进了她的口中。

  “咕嘟!”夏初音将药咽下。

  阎之赫琊笑的离开她的,然后不留一点空隙的抓起她的手,说“走吧!”

  夏初音的大脑不能就不能思考,从醒来到现在被他霸道強硬的支配,就好像…他故意这样,不让去她那些痛苦的事。

  就连坐在他的车上,他也是飚速前进,看着一个一个急转弯,她的全⾝心全部都是胆战心惊,完全无暇去想任何事情。

  “哧…”车子猛然的停在了一扇⾼⾼的铁门前。

  夏初音的⾝体用力的向前倾,然后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大门,和大门后的一大片绿⾊草地。

  不是说上班吗?为什么来这里?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阎之赫将车停稳以后,就拿出‮机手‬,拨下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少爷!』‮机手‬里传来雷霆的声音。

  “把小…”他突然的止声,转头看了一眼夏初音,马上改口说“把她带到三楼的第三个房间的台上。”

  『少爷,您说的是小‮姐小‬?』

  “对!”

  『是!』

  电话被挂断,阎之赫看着一脸疑惑的夏初音,说“下车吧!”

  夏初音皱着眉头,有些忐忑的走下车,然后跟着阎之赫走到大门口,⾼⾼的大门自动打开,她双目看向大门右侧的墙壁,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阎宅!

  “你带我来你家⼲什么?”她紧张的问。

  “少罗嗦,跟我走!”阎之赫说着,就拉起她的手大步的走进大门,大概走了五十步左右,就看到一个两层的小阁楼,貌似是给门卫站岗用的。

  他拉着她大步的走进阁楼的第二层,然后拿起一个望远镜丢给他,指着一个方向说“你看那边!”

  夏初音疑惑的拿着手中的望远镜,放在自己的眼前,看向他所指的方向。

  一个小小的⾝影站在三楼的台上,而且一脸的不慡瞪着站在她⾝边的男人,灵巧的小嘴好像还在抱怨什么。

  “年年!”她惊喜的叫,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脸。

  阎之赫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

  夏初音开心的看着年年的一举一动,突然的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抓着阎之赫的手说“我要见年年,你让我见见她。”

  “你不是已经见到了吗?”他冷漠的回答。

  “可是我想见到她的人,我想跟她说话,我想抱抱她,这样也不行吗?”只是用望远镜这样远远的看着,不够,一点都不够。

  “不行!”他无情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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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之赫,就算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年年,我求求你…”“不行!”他再一次的拒绝,霸道的又抓住她的手,说“走吧,该回去了!”

  “不要,我要见年年,我要见她!”夏初音用力的挣扎,却是被他拖着走。

  阎之赫拉着她走出了阁楼,然后又拉着她想大门口走,夏初音不停的挣扎,但是全⾝的疼痛本就让她使不出多少力气。

  再一次走到大门口,门慢慢的打开。

  慢慢映⼊眼帘的门外,竟然停着阎俊辉的车子。

  SHIT!

  阎之赫第一眼看到他的车,就用力的将夏初音的拉进自己的怀中,将她的脸深深的迈进他的膛,让她背对着阎俊辉的车。

  “不准说话,不准动,敢不听我的命令我就杀了你女儿!”他低声的命令,更用力的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膛。

  夏初音听着他的命令,突然的停止任何动作,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任由他抱着。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心跳…会这样急速!

  门外刚刚归来的阎俊辉在后车座里看到站在门口的阎之赫,眉头微微的蹙起,将车门打开,大步的走到他的面前,犀利的双目盯着他怀中的女人。

  “她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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