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冠军窃贼?
“天使还是恶魔,他用什么夺走了我们的冠军?”
“竞技比赛是建立在公平公正上的一项文明运动,但是据确凿的“线索”本报得知在近期的一场挑战赛中,有一名亚洲选手,用一种不公平的方式夺得了冠军!一种从未出现被称为天使力量的噤药,让他赢得了这场不公平的胜利…”
洋洋洒洒好几千个单词,一篇昂慷慨的报道,矛头全部指向了范举这位挑战赛冠军,伦朗一脸凝重,他收到img法国分部的汇报,这家法国知名的体育⽇报,公开质疑某位在挑战赛中获胜的亚洲选手,是否服用了噤药,是否作出了违反公平竞争的标准。
“**!这群输不起的法国人,给我联系法务部,让他们向这家报社提出控告!”伦朗脾气再好也不能忍受这些混蛋污蔑自己的球员,这些家伙就是群闻到了尸臭的秃鹫,就等死亡后的腐⾁来填自己的胃口。
助理看着一脸气愤的伦朗,无奈地打电话给法务部的同事,这家法国媒体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无论是时间还是选手,只有范举一人获得了挑战赛的冠军,还是从法国人选手⾝上获得的,就差指着你鼻子吐口⽔骂街了,又怎么能不反击。
“这群混蛋,还得通知范举让他做好准备,该死的!”伦朗拿起了电话,对着联系号码拨出了电话。
这个电话他从昨天才刚打过几次,范举现在是img准备热捧的亚洲之星,伦朗就算不能跟在⾝边,也一定会从助理或随行教练⾝上获得最新的咨询,当他昨天确定了范举获得挑战赛的冠军并且状态很好时,他还开了一瓶300美元的香槟在办公室和大家一起庆祝。
可是谁想到这一天还没过去,他竟然就得到了这么一个糟糕的消息,一家知名的报纸公开质疑范举是否服用噤药,无论真假这都是一项重大的公关危机,不仅对之后的比赛,更是会对范举整个职业生涯产生影响。
“索波拉诺姐小么?我是伦朗。吉尔伯特法国一家报纸质疑…好的,等范举完成表演赛后告诉他,不要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对,包括espn,我们会处理好一切,相信等到下一站比赛开始前就会平息。”伦朗把所有的事在电话中和卡特丽娜说了一遍,不过他依旧很不放心。
“特瑞斯,帮我订最快飞往法国的机票!”他很忙,但依旧决定要亲自去一趟,不过他并不是要去找范举,而是要去寻找那个在报道中提到的“线索”
范举此时并不知道在他⾝边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在店酒的赛场中,和他的零时对手进行一场收⼊“颇丰”的表演赛。
“让我们两位选手⼊场,他们将要争夺⾼达1000欧元的奖金,和店酒全时段8折⼊住的vip贵宾卡一张!”店酒的司仪对着话筒热情宣布着比赛的奖金,当然在之前他也把两位选手的成绩和排名向球场边围着的百多名观众介绍了一遍。
范举和他的对手其实早就在一旁等待了,范举倒是主动用英语和对手搭过话,可显然并不是每个意大利人都是爱说话的,特别是在得知原本只是作为自己“陪打”的对手的排名竟然比自己还⾼的时候,更不会有什么好脸⾊了。
“呵呵,大家好!”用才刚从拉斯切特那里学会的意大利语,笑着向一旁的球问好,他可不知道,原来除了表演赛的出场费以外,还有一笔额外的奖金可赚。
这并不是什么大比赛,没有多少个回合和几轮的规则,一盘定胜负,没有atp积分,败者只有不为人知的出场费,但是获胜者却能有额外的收益可拿。
范举的对手是那种曾经牛b过的选手,当然最⾼排名也只有169位,属于那种不上不下卡在中间,最巅峰时期巡回赛打上不去,挑战赛也吃不开的类型。
这位意大利选手据主持人的介绍,进⼊过一次温布尔顿正赛,好吧据范举从拉斯切特那了解到的,这一位也只进过一次正赛,除了那一次温布尔顿,连个巡回赛正赛都没打进过。
这样的对手对范举这位法国挑战赛冠军本毫无威胁可言,最可笑的是,img为范举联系这场表演赛的时候,还是他在印度拿下第一场挑战赛的时间,那个时候的排名也才600多位,纯粹是给这位来做陪打的。
可是现在,对于这名已经29岁却已经打算今年役退做教练的“职业⾼手”排名甚至还没有刚夺得冠军的范举来的⾼。
两人的角⾊一互换他哪里还有好脸⾊给范举看,1000欧元放在意大利这个资本主义穷国可是一笔不小的收⼊,而现在却要面对一名刚拿下挑战赛冠军,职业排名已经达到289位的亚洲人,实在有种被坑爹的感觉。
意大利人很清楚挑战赛冠军是个什么东西,也正是靠着一项英格兰的挑战赛冠军头衔,他才能在99年达到了自己职业生涯的“端顶”
可是和范举这种连自己巅峰排名都只能去参加资格赛的冠军比起来,自己那种在大満贯赛事举行期间,一号种子排名甚至都还不到top200的比赛,实在是一点都没有可比。
那场比赛与其说是挑战赛,还不如说是一场幸运的希望赛,某些⾼⽔平时段的欧洲希望赛,参赛⽔平可能并不会比这场挑战赛低多少。
可是范举的比赛却不同,虽然没有世界top100以內的选手,但是对手清一⾊都是职业⾼手以上级别的強者,没法比也不用比,自己去那种比赛可能第一轮也过不了。
虽然坑了自己的同胞,不过店酒方面可是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他们觉得自己赚到了,才花了这么点钱,竟然请来了一名⾼⽔平的选手,虽然是亚洲人,不过这不正现实自己店酒的“际国”么?
比赛开打,过程基本就是在过家家,范举既不用什么恶魔之触,也不用使出天使之击,靠着他一般的⽔准,就已经打的这名对手溃不成军。
当然范举也没有太过迅速的解决比赛,他还记得那句乐娱的提示,一盘比赛好说歹说还是给对手留下了4局的分数,甚至还故意送了个破发给对手。
说是故意也好,甚至可以说是轻视,从对手⾝上他丝毫看不出那些挑战赛中遇到对手给自己的威胁感,放松一些,把这场“比赛”打的更好看更精彩,也算对得起邀请方的酬劳,还有那1000欧的奖金了。
“你打的非常,比我那位决赛对手还要厉害。”吹捧的话谁不会说,反正又不用上税,也不管会不会给对手留下“自己还能再战两年网坛”的误解,哼着小调就准备整理回房洗个澡,准备向下一作城市进发的旅程。
范举走出赛场就看到拉斯切特与卡特丽娜两人在一旁神⾊焦急模样,范举心说一场表演赛而已,不过还是走过去打招呼道:“怎么了?不会是在担心我刚才的表现吧?放心那些都是表演。”
“不,我知道你是在表演,不过我们现在有⿇烦了,赶快洗好澡收拾行李,你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具体的事我们路上再说。”卡特丽娜表现的比拉斯切特还要果决,拦住了想把事情马上告诉范举的拉斯切特,急忙让范举去澡洗准备离开。
这是怎么了?范举心中觉得可能有什么事发生?家里出事了?不应该啊?自己的记忆中自己家里这几年应该没什么大事,难道是因为自己回来后改变了历史么?
范举有些犹豫不定,不过依旧还是按照要求快速的淋浴后整理完了行李,因为只是住一个晚上,除了一些换洗的⾐物其他都没有打开,所以动作很快,比赛完不到20分钟,范举和拉斯切特两人就已经坐上了出租车,而卡特丽娜则是留下和店酒方处理剩下的工作接,待会会一起在约好的机场附近的咖啡馆內回合。
“到底怎么回事?”坐上车后范举最终还是忍不住主动问了出来,从两人的神情来看,这绝对不是这么小⿇烦。
“你能看懂法文吧?自己看吧。”
拉斯切特从手边菗出了一份报纸来,报纸有些褶皱,明显刚才一直被抓在手上。
范举也看到过这份报纸,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拉斯切特准备在机飞上看的,可是没想到这个和自己有关。
“天使力量?这说的是天使之击么?噤药?什么狗庇东西?拉斯切特你们就为了这份报纸这么着急让我离开店酒?这上面去全都是胡说八道,我有没有服用噤药你还不清楚么?”范举很生气,这群输不起的法国人,竟然在自己背后搞小动作,这是真把老虎当病猫了,信不信惹⽑了老子,以后遇到法国选手就当“孙子”这么教训么?
拉斯切特猜到了范举会愤怒,没办法,连他看到的时候都觉得快要把报纸撕碎了!
特别是天使之击,这世界上知道的除了范举和自己只有卡特丽娜三个人而已,对方肯定不会从三人这里得知这个单词,因为三人都知道这个词代表着什么,那么这就意味着他和卡特丽娜在观众席的对话被人偷听甚至录音了,而且还断章取义当做证据,而且还极有可能是自己这位范举“教练”的录音,这简直就是要把他当做指向范举的矛头这么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