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苏醒的怪物
“看来有点⿇烦呢。”叶开拳头微微握起,明⻩⾊的火焰升腾而起。火光之下,看不清叶开的表情。
一个下忍、一个中忍、一个特别上忍,就战斗力而言并非如何強悍。以叶开如今的战斗力来看,除了⽝冢爪还有些看头外,其余两人叶开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拟兽忍法·四脚术!
⽝冢牙、⽝冢花、⽝冢爪三人几乎在同一时刻使出了这招,将查克拉聚集在四肢之上,让自己变得有如野兽的形态。同时增加抓地力和攻击力。
而且他们的行动远还没有结束。
“妈,姐,他的实力很強的,不要轻视他。”在中忍试考中,牙可是真正见识过叶开的可怕,这才出言提醒道。
“我知道,用兵粮丸。”⽝冢爪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是从口袋中,掏出一颗药丸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同时又是掏出了另一颗扔到黑丸的嘴里。
牙和⽝冢花二人同样如此做了。
兵粮丸是木叶的一种秘药,可以使服用者不眠不休奋战三天三夜。它富含蛋⽩质,易于昅收,并且还能起到奋兴、镇静的作用。吃下兵粮丸的⽝冢一家,现在的查克拉恐怕已经增加了一倍之多。
叶开抬眼看着眼前这三人五兽,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八兽了。⽝冢牙他们现在周⾝充満的查克拉充満了野的味道,完全已经是切换成了野兽战斗形态了。
“哟,眼神还真是可怕,这是要吃了我吗,用奋兴剂可是违规的啊,混蛋。”
拟人忍法!
拟兽忍法!
兽人分⾝!
⽝冢一族饲养的忍⽝特有的忍术,就是拟人忍法,能够变幻成主人的模样。牙与⾚丸叠罗汉,将⾚丸变化成和自己相同的分⾝。
⽝冢爪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欣慰的点了点头,同时结印大喝道:“⽝冢流人兽混合变⾝·双头狼!”
只见⽝冢爪和她的忍⽝黑丸直接是变化成了双头一⾝的黑⾊巨狼,犹如地狱双头⽝一般。
兽人体术奥义·牙通牙!
牙没有丝毫保留,一上来便是用出了他现在所能掌握的最強忍术。牙连同化⾝后的⾚丸同时快速的旋转起来,形成了两个小型的龙卷风,毫不留情的朝着叶开攻了过去。
不得不说,牙通牙的速度很快,可却⼊不了叶开的眼。真正的杀招显然在后头,牙不过是个投石问路的石子罢了。
叶开甚至连看都不用看,直接是用冒着烈火的拳头对轰了过去。
升腾着烈焰的铁拳与龙卷风狠狠撞在了一起,火星四,強大的冲击力,没有让叶开后退哪怕是一步,反而牙和⾚⽝形成的龙卷风的转速是变得越来越慢。
“嘿,没空陪你们玩了。”叶开双拳一用力,直接是将牙和⾚丸轰飞了出去。
而就在叶开和牙纠的同时,⽝冢爪和黑丸变化成的那头双头巨狼终于是开始行动了。
兽人究极体术奥义·牙狼牙!
双头巨狼忽然是将⾝子快速旋转起来,立马便是形成了一个大巨的龙卷风,牙刚才那个和它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而且不仅仅是体型大,速度反而更加快!
几乎是一闪之间,大巨的龙卷风便已经是出现在了叶开的面前。此时还没有触碰到叶开,可叶开已经是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割裂感。牙狼牙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是中快到连⾁眼都看不到的超速旋转。即使是施术者本人的⽝冢爪也会因为速度太快而看不清对手。因此她方才才需要时间去施展另外一种忍术,那就是动态追踪术。
她此时完全是靠着超越常人万倍的嗅觉对叶开加以锁定进行攻击。
叶开将查克拉全部调集到双脚,配合使出超⾼速的剃,这才能够勉強将牙狼牙避开。即使如此⾝体依然是被牙狼牙所带的劲风给割伤了
“你输定了,妈妈使出这一招之后就从来就没有失败过。”站在一旁的⽝冢花抬头看着叶开,狠声说道。
担任医疗队兽医职位的⽝冢花的战斗力并不強,⽝冢流体术也是没有学全,战斗主要依靠的是她那三头忍⽝,灰狼三兄弟。因此她并没有参与到⽝冢爪和叶开之间的战斗,反而是开始治疗起刚才被叶开轰飞的牙和⾚丸⾝上的伤势。
硬碰硬的话,确实有些不明智。虽然叶开刚才能够轻易接下牙的牙通牙,可不代表他能接下他老⺟的牙狼牙。就算叶开用铁块,恐怕也会被直接轰废。要知道这可是连罗生门都能轰穿的招式。
最保守的打法自然是不断闪躲,等待对方查克拉耗尽,要知道这招是十分耗费的查克拉。可现在与对方多纠一分钟时间,就多了一分危险。因此叶开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真是⿇烦。”叶开收起笑容,现成⾝形来。
“终于要放弃抵抗了吗,可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饶过你这个叛徒,受死吧,叶开!”⽝冢爪幻化的双头巨狼咆哮一声,做势便要再次向叶开袭来。
而叶开也是准备好使用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声惊天的咆哮声响起:“叶开!你在哪里!叶开,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你了!哈哈哈,你是怕了我吗,躲起来也没有用,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虽然从这咆哮的內容来看明显是冲着叶开来的,可叶开听到这声音后反而是将⾝体放松了下来。
“终于是醒了吗?嘻嘻,事情真是越来越了,不过我喜。”
叶开看了一眼⽝冢一家,忽然是咧嘴笑道:“女人还是不要养狗的好,尤其是是这种大狗。”
说完之后,叶开⾝影一闪,便是离开。
⽝冢爪刚要去追,忽然一声炸爆声响起,一个怪物忽然是出现在了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说,有没有看见叶开,有没有看见叶开啊!”
在这个忽然出现的怪物面前,就连⽝冢爪变幻成的双头巨狼也是后退了一步,嘴里不断低声咆哮着。显然是十分的忌惮,甚至是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