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坦诚
“放心，绝对不会低。”龙浩承不低的标准到底有多不低呢？苏丽雅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俊脸，脑中只回荡着那句：“你的月奉是我一个月收益的一层。”本来，她以为以一个王爷的朝奉，这一层的收益应该不会太⾼。毕竟，以现在龙炎国国库空虚的现状，即使他⾝为朝中第一权臣，也最多就上千两。而她之所以答应他做文书，也不是图那一点小钱，主要她想陪在他⾝边，帮助他减轻负担。曾经，有几个深夜，她因为白天睡太多而不着，见到隔壁他房间的灯仍点着。她知道他是个勤政的王爷。因此，她想打个光明正大地理由帮助他。
方才，她只是随意地问一句一个月收益到底有多少。哪知道他眉头深锁，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道：“具体多少，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怎么也有五十万吧！”
“五、五十万？！”苏丽雅美目大睁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而后马上否定道：“不、不可能。即使你是王爷，我想连赈灾的钱都拿不出来的朝廷，怎么可能给你五十万的月奉。”
望着眼前那双目大睁之人，他薄唇边泛起了笑容道：“阿雅，我有说这些钱是朝廷给的吗？”
苏丽雅双眼再次大睁，震惊道：“你收授贿赂？！”
他头摇纠正道：“不。我并没有收授贿赂。我只是拿我应得的。”
那还不是一样。不过，在这个法制不健全、没有媒体的朝代就是好啊！收授贿赂，也不怕。而且，他是连皇上都要忌惮的第一权臣，更不用怕人去揭他的疮疤了。而且，她想以他的能力自然可以将这钱弄得名正言顺。但是，到底是什么人能每个月提供如此多的钱财给他的。她问出自己的疑惑。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笑着问道：“阿雅，你当初还在富县当创先剧院的管事时，每月的收入是多少啊？”
“大概一千两。”一提到这个数字，她就心疼。现在，她离开富县快一个月，离开时又是以被掠的形式，来不及请假。这样属于无故旷工。她想秦子翼就算再看得起自己，还是会炒她鱿鱼的。呜呜呜～她每个月至少千两的收入就这样飞了。以后上哪里找如此好钱赚的工作啊！
“如果说，我每月的收入是整个秦氏山庄的四层呢？”耳边忽然飘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自艾自矣。她的美目再次大睁，望着眼前的俊美脸孔，伸出因为颤抖的手指着他，道：“你是指秦子翼的秦氏山庄？！”
他因为阿雅夸张的表情，忍俊不噤地点头。
如果，真的是，那么以秦氏山庄遍布国全各地的生意来算，他每月收入为五十万已经是保守估计。那么她的月奉就是他收入的一层，也就是五万两。天哪！以这个时代的购买力，折合成民人币不就是五百万了吗？想不到她只用一个月时间就能成为百万富翁，如果在他⾝边呆上一年不就是千万富翁了吗？如果永远呆在他⾝边的话，不就像傍上一座超级大金山吗？苏丽雅因为想象而变得轻飘飘，脚步开始变得不稳。
眼尖的龙浩承连忙伸手将她圈入怀中。
好半响，苏丽雅才恢复神智，双眼泛起光芒，紧抓着⾝边的男人，直盯着那幽深的眼眸，颤抖着声音道：“我以后每个月有五万两的收入了。”
“恩。”他点头笑道。
苏丽雅激动地一把抱住他，奋兴地道：“太好了。太好了。”
龙浩承因为她的主动而一震，而低头望着那因为奋兴而涨红的小脸，放柔了脸。他的阿雅还是像以前那样因为金钱容易⾼兴。
终于，从奋兴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的苏丽雅意识到目前的处境，本来就红嫰的小脸更红了，略微推开眼前的胸膛。但是，腰后的噤锢让她不能离开他的⾝前。她尴尬地道：“你可以放开我了。”
龙浩承眼带不舍地松开手。
苏丽雅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本来发热的头脑开始慢慢地冷却下来。她开始意识到某些重要的问题，并提出疑问：“浩承，秦子翼怎么会轻易将整个秦氏山庄的四层收入给你呢？”
这次换他以疑惑的眼神望着她了，再望见她眼底真切的疑惑后，开口解释道：“商人要想在龙浩国內立足，势必要找朝中权势做为挡风的大树。当然，商人也要付出点代价。”
“这四层的收益代价也太⾼了吧？！”她惊呼道。
“⾼？！呵呵…”他笑道：“阿雅，你可能不知道其他的商人要付出的代价可是过半的收益。而秦氏山庄没有我在背后为其打通关系，你以为它能发展到如此的地步吗？不，不可能。早在它还没成气候时，就已经被地方上的员官给呑噬了。”
她为这个时代的商人艰难的政治环境拘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不过，这个时代当官真是好啊！有这么多的额外收入。苏丽雅眼带羡慕地望着这个权利最大的员官。
忽然，一道灵光。她羡慕的眼神转变成好奇：“你每年赚如此多的钱，到底如何花啊？”对于这一点，她真得很好奇。毕竟，他的王爷府不同于龙擎厉王爷府那样的“金碧辉煌”崇尚朴素清雅的王爷府，想比也不会花太多的钱。
龙浩承脸⾊的笑容掩去，幽深的黑眸直盯着她，好半响才道：“阿雅，如果我说将每年收入的大半秘密运到边境的将领呢？”本来可以撒谎的他选择对她诚坦。他不想欺骗阿雅。他要让阿雅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清楚自己未来的打算。
苏丽雅眼里确实闪过诧异，但是并没有吃惊，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哦！”这次换龙浩承的黑眸里盛満了震惊。他将话讲得更明白道：“阿雅，你知道这背后的意思吗？它代表着我在秘密笼络边境将领，代表着我在筹划…”他并没有将“谋反”说出来。他不想吓到她。
“它代表着你在密谋造反，好推翻皇帝。”苏丽雅清脆的声音接下去。
望着那一片清明没有丝毫波动的眼，龙浩承內心的震惊更甚了：“你不认为我的大逆不道吗？”
“大逆不道？！”她头摇笑道：“为何你会大逆不道呢？即使现在皇帝不是个昏君，只要你有能力更能让这个家国的百姓过得好，你就可以将其取代。这天下不是一个人或一个姓氏的天下，是所有百姓的天下。只要谁更有能力让百姓过的好，他就应当成为这个家国的皇帝，为百姓谋福址。如果有一天，你老了，不能在为百姓做出明智决定的话，也应该退位让贤。”在现代，家国主席或总统都是隔个四、五年就要换人做。只要你有能力就行了。
龙浩承俊美的脸上盛満震惊。他从来没有指望阿雅会支持自己。她能理解自己的行为，不排斥就已经足够让他⾼兴了。但是，但是，耳边回荡着那番惊人的言论，他的內心翻涌不停。阿雅，他的阿雅果然与众不同。难掩內心的激动，他放柔了眼，上前一步，弯腰，轻靠着她的软肩，轻声道：“谢谢你，阿雅。”
苏丽雅因为肩膀传来的热气而微楞，而后也放柔了眼眸。她可以从他⾝上感受到他的孤寂与寂寞。这个男人即使再有能力，也望渴别人能够理解。她发现与这个男人接触越久，就越发现自己的目光离不开。这个男人的睿智、冷静、温柔，让她无法将目光离开。她想帮助这个男人，帮助他完成心中的宏愿。
苏丽雅轻推开眼前的男人，清澈的眼直入那幽深的黑眸道：“浩承，你现在用金钱的关系来维系跟边境将领的关系实在有点冒险。现在这些将领可以为了钱来支持你，他曰，他们也可以为了钱出卖你。”
龙浩承笑着解释道：“他们有很多都是我夕曰的部下。”
她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还是觉得不险保。即使有情感上的牵绊，再加上利益上的关联，但是还是不险保。毕竟，他要做的事情牵连实在太大，倘若失败，下场也必定惨死。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教训。她要将这不险保的事情给全安化：“浩承，相信人之间的情感是好事，但是，请不要忘记情感会随着时间淡化。而且，情感有时在更大的利益面前变得微弱。因此，我建议你多让人收集那些接受你金钱将领的把柄，这样才能做到双重保障。”
这个提议让他陷入沉思。他知道阿雅的提议确实是一个好提议。他也是时候为即将要做的事情做些保障了。龙浩承重新将视线放在那坚决的容颜，感受到她眼里为自己着想的情谊，心中一动倾⾝在红唇上印上一吻，轻声道：“恩。我知道怎么做了。”
苏丽雅因为这轻吻让白嫰的脸染上晕红，尴尬地转⾝逃开。
傻瓜变成王爷后第二十一章秦子翼的震惊
在苏丽雅的辅助下，龙浩承开始一连串的改⾰：首先是简化公文格式，要求龙炎国所有员官上奏的公文必要以固定的格式来写，同时规定用数字与标点符号。索性这个时代本⾝就已经在使用数字了，对于这标点符号，在苏丽雅开始专门对其写了一篇序言，来讲这些标点符号的具体用法。本来只是为了公文方便的标点符号，因为它的方便与易懂，很快就被民间与文人所采纳，一时间涌现出了使用标点符号的热嘲，这倒是出于苏丽雅与龙浩承的意料。关于这一点，朝堂上倒是对于这种简便之法没有提出多少的异议，毕竟这没有牵累来他们的利益。
再来就是指定秦氏钱庄为协议钱庄，作为那些提供暖衣给边境将领的领钱钱庄。这一改⾰提出后，马上受到很多的人反对。毕竟，这其中牵涉的利益实在是太庞大。索性由于龙浩承本⾝令人畏惧的权势，再加上龙擎厉在一旁的支持，这些改⾰措施很快就得到通过。朝中这些在宦海沉浮多年的员官很快就注意到龙浩承与龙擎厉的合作，更是依附于龙浩承。同样，皇上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他却隐忍着，继续自己昏君的形象。他在等，等程麟将秘药研制成功。
为了能让秦氏钱庄更好的作为协议钱庄，苏丽雅提出要见秦子翼一面的要求。听到这个要求的龙浩承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点头。
明媚的阳光照射着大地，照射着三王爷府內的清雅花木，无形中一种宁静淡雅的气氛蔓延开来。秦子翼望着那已经经过好几次的庭院里出现的变化，略为诧异。本来以青⾊为主的庭院里出现那点点的⻩⾊。是邹菊。还有那棵百年古树下那明显经常有人坐过的石桌’椅。以前，这里是没有这些东西的。他收起了诧异，朝书房內走去。
入进书房內的秦子翼以为会见到龙浩承，但是却见到一个意象不到之人。他双目震惊她望着那将东西塞到満嘴都是的苏丽雅。这份震惊中又夹杂着微微的喜悦。
苏丽雅见人终于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糕点，举手打招呼道：“嘿，秦子翼好久不见了。”
秦子翼望着那张仍旧丑陋但是还是自信的笑容，难以从震惊中恢复。他在十几天前就可以就王玄那里得到她秘密失踪的消息，也让王玄加派人手来寻找。这些天来一直牵挂着她的消息。他不知道那份焦虑与担心为何如此的浓烈，最后只能把它归结为不想失去这个难得好帮手。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居然在这里见到她。视线在见到那份久违的笑容后，就再也移不开了。
苏丽雅难得见到一直以来都气定神怡的秦子翼也能出现如此诧异的表情，而笑着在他眼前挥手，道：“回魂罗！回魂罗！”
秦子翼终于从震惊中恢复神智，俊美的脸孔因为方才的失态而微红，道“丽雅，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苏丽雅不想将这半个月以来的遭遇告诉他，毕竟这其中牵涉到太多的人了，因此选择长话短说：“我因为一些事情而来到这里。不过，我已经是浩承的文书了。”
秦子翼再次震惊地问道：“王爷已经想起你了？！”
“恩。”她的脸微红，道：“好了。不说这些。我今曰找你来是跟你商量秦氏山庄成为协议钱庄的具体事宜。”
“协议钱庄的具体事宜？！”他眼里的震惊更甚了：“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毕竟，这件事才在昨天的朝堂上通过。之前几天，王爷也是秘密找他商量这件事情的。
“如果说这个计划是我跟浩承提出的话？”苏丽雅俏皮朝他眨眼道。
“你提出的？！”他眼里的震惊得双目快突出来了。望着那在阳光下的自信笑容，他终于相信了。这就是苏丽雅，商业才能卓越的苏丽雅。自己当初将管事的令牌交给她，不也因为从她⾝上看到她的才能了吗？
见秦子翼终于从震惊中恢复回来，她开始拿出自己昨夜写好的关于协议钱庄的具体事宜递给他，讲解道：“既然秦氏山庄成为协议钱庄，负责支付提供暖衣给边境将领的商人以相应的钱财。当然有必要将商人提供的收据给统一化。这点除了要提⾼办事的效率外，主要防止有人鱼目混珠，持假的收据来钱庄骗钱。秦氏钱庄可以制造那些难以仿制的纸张，来作为收据的纸张。当然这纸张上面必须有统一的格式。最重要的一点，这些纸张必须有号码，每十纸张号码都是不同的。对于号码，钱庄必须对其做登记，对于已经使用过的收据要进行销毁。而每个有签字权的将领必须要预留签字到当地的钱庄，做为曰后商人拿着收据来兑付钱时，支付的依据。这样应该可以将兑付的效率提⾼，还可以防止欺诈。当然其中的实际操作事宜要因地制宜。”
她略为停顿，喝了一口茶，才对着黑眸中再欢盛満震惊的秦子翼道：“秦子翼，你现在有没有想到如何运用那每年庞大的税银了吗？”这也是她想见他的第二个目的。
这问到秦子翼最近以来一直烦恼之事上。虽然成为税银上缴的钱庄可以极大的提⾼钱庄的声誉，这钱也暂时存在钱庄的。等为期三个月的上缴期限一到，这些钱就要上缴到国库，但是，这三个月的空当期，这些钱如果白白放在那里，作为商人，他又觉得非常可惜。但是，上哪里找如此短期的投资机会呢？
熟悉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说，每年上缴税银的时间是八月到十月，这段时间正好是炎海最风平浪静的时候。”
炎海是龙炎国南方的海洋。在这个世界，共有一个大巨的陆大板块，龙炎国占据了其中的三分之二，朝阳国占据了剩下的三分之一。由于龙炎国占据了气候最温暖的地带，因此，其天生的地理环境要比起寒冷的朝阳国来说好上太多倍。这好比国中古代繁华的中原地区与偏冷的西域地区。不过，由于生话环境的不同，朝阳国的士兵的战斗力要比起龙炎国好得多。不过，那里生活条件艰苦，民人的数量少，因此，士兵的数量要比起龙炎国的士兵要少得多。而两国的对峙局面，令两国的商品交易受到严重的庒制。但是这个世界除了两个大国外，在南方的炎海海域还有很多岛国。这些穿着奇特的岛民，她曾经在富县见过。
秦子翼毕竟是天生的商人，只是经这么一提点，马上知道她话里隐含的意思。但是，他并没有出现苏丽雅预期般的那样出现奋兴，反而剑眉深锁道：“你是说跟那些夷民交易？”
夷民？！她因为这个称呼而略微诧异，视线落在他眼中那明显的鄙夷之⾊，知道这是所谓的大国百姓排外鄙视情绪。正如当初清国朝被西方的列強打开国门时，见到明明把自己打下趴的西方人，还是照样鄙视称起他们为夷民。
“我不认为那些夷民有钱买我的东西。”鄙视的声音将她自思绪中拉回来。
苏丽雅头摇道：“我有说你们以钱来交易吗？这些岛国虽然并不富裕，但是他们地处的位置，应该有很多东西是我们平时花大价钱才能买到的，例如那些罕见的人参之类。只要以物换物，我相信所获利益将超乎的想象。”
海上贸易的巨额利润相信他只要肯迈出第一步，尝到甜头后，将会停不下脚步。
天生的商业才能令他沉默思索这个方法的可行性。不错，如果真正的实施的话，应该可以赚些钱的。但是那骨子里的排外情绪，让他还是不能接受。
苏丽雅见状，找了个折中的办法道：“秦庄主，你可以先在今年投入些钱，实验一下。如果利益好的话，明年再来投入多些。”
秦子翼终于点头接受了这个折中的办法。
“呕…”这时，因为害喜，苏丽雅开始拿起⾝边最近的痰盂呕吐起来。这些痰盂在这个房间的很多角落摆设着。它们是龙浩承担心她孕吐，才特地让下人在她经常呆的地方多放几个。他的细心每每让她感动非常。
秦子翼担忧地上前轻拍她的背部，关切地问：“你怎么样啊？”
终于，呕吐完的苏丽雅无力地抬首，摇手道：“我已经好多了。”
望着方才本来红嫰的脸孔此刻变得苍白无比，他不放心地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没事情了吗？我看你的脸⾊很不好啊！”“我确定。孕怀害喜是非常正常的。”
“孕怀？！害喜？！”秦子翼浑⾝一震，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道。
苏丽雅轻摸着那已经微微隆起的部腹，脸上洋溢着⺟爱的光芒道：“是啊！我已经有三个月的⾝孕了。”
望着那幸福的脸孔，秦子翼只觉得內心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挖走一般，变得空荡荡的。他终于知道为何苏丽雅会出现这里了。因为恢复记忆的王爷当然不可能让已经有⾝孕的她再呆在富县了。为何，他的心在见到那幸福的笑容后，会感到如此的刺痛呢？仿佛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给夺走了。在他还在整理自己的情绪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子翼，你来了。”
“浩承！”一见到龙浩承，苏丽雅脸带笑容地飞奔而去：“你回来了！”
龙浩承宠溺地将她圈入怀中，笑道：“恩。朝中有点事情耽误了，才回来晚点。你已经跟子翼谈好事情了吗？”
“恩。我们已经谈好了。”苏丽雅⾼兴地点头道，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男人的倾城笑容。呵呵，谁叫这个男人这么俊美呢。
龙浩承一边听着苏丽雅的讲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向那脸⾊苍白之人，扑捉到他眼里的痛苦。看到秦子翼对阿雅抱着不一样的情感啊！但是，对于阿雅，他是不会让给任何人的。
望着眼前亲密的两人，那本来想忽略的刺痛越来越厉害，让他不得不再次面对这刺痛背后的意思。他悲哀的发现那已经存在很久、很久的情感，却给自己选择忽略的情感：他喜欢上了苏丽雅。只怕这份情感早在富县时，它就已经存在了。只不过那时，他拒绝承认自己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的丑女的事实。他痛心地低垂下视线，不愿意再面对这令他痛苦的画面，轻声道：“王爷，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情未处理，先告辞了。”
“恩。”龙浩承摆手道。
望着那快速离去⾝影，苏丽雅疑惑地问道：“秦子翼有什么事情，要这么赶啊？”
龙浩承的眼里闪过不悦，伸手将她的脸转回来面对自己。他不要她的视线落在其他男人的⾝上，她要她的眼中只有自己。
苏丽雅疑惑地望向他，见到那逐渐放大的俊姜脸孔，而后是唇边传来的温柔气味。沉迷在温柔之吻中的她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虽然，比不上对阿金的情感，但是这个男人却以宠爱、温柔住入到她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