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解释
他看到我的表情,淡淡的道:“桑眉,你既然踩了进来,就不应该后悔,想想你到秦氏的目地,我想,你是为了接近秦老爷子吧,我可以告诉你,你要知道的答案,不是那么容易得出的!秦老爷子虽然逐步退出了本市的权力中心,他如果这么容易让你查出某些蛛丝蚂迹,那就不是秦老爷子了,你要知道,当年那一场惊天动地的案件,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都查不到丝毫的线索,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女子,又能查出什么?”
我暗道,我一个人当然不行,可是,你不知道,我还有两个帮手,你以为,知道父亲的死有蹊跷之后,我还可以若无其事的生活下去?
孟宇知道了我心中的想法,道:“桑眉,我知道我劝不了你,你连我准备的定婚仪式都可以拿来做武器,我怎么能劝得了你?你猜得不错,沃尔公司的确与秦氏有来往,很有可能私下定下的协议,但是,你这一步却走错了,为什么,你要以如此我方式与破裂?这样,难道真的对你有利?”
我望着他的双眼,那里面満含痛苦,我又想起那个梦,的确,他讲得不错,我走这一步,真的对我有利吗?真的因为我与他反目,才能入进秦氏企业的吗?
还是因为,我潜意识里,只想看到他痛苦与伤心?
可是,他痛苦的时候,那种牵扯得一阵阵的痛,为什么也同时出现在我的心底?
不知道为什么,道歉的话,我忽然间就说出了口:“对不起,孟宇。”
他抬起了头,道:“桑眉,如果你想查清楚这件事,就让我帮你吧!”
他站起⾝来,坐到我的⾝边。握着我的放在膝头上的双手,轻轻的摸抚着,他的手⼲燥,硬坚,却温暖无比,我抬头望着他。他的眼瞳之中,有我地影子,眼眸闪亮如星,黑如点漆,头发垂下来,略略遮住了他的眉头,我从他眼中看到了诚挚…与热情。
他嘴里的气息噴在我的面颊之上,我才发觉,我们俩人坐得太近了。隔着薄薄的衬衣,我甚至感觉到了他肌肤的热力。
我不由脸上一红,移开一点。问他:“你真地愿意帮我?”
他皱了皱眉。又向我移动少许:“桑眉。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我呢?”
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他。而是。父亲临死之前地那个手势。让我随时随地地想起。仿如一根刺般。刺在我与孟宇之间。
也许。是我怀疑错了?
他道:“桑眉。我知道。也许我有点儿自以为是。有点儿大男子气。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会帮你地!你还记得那张相片吗?我从你家里拿去地那张相片?”
我点了点头。我一直不明白。孟宇为什么会拿走那张相片。按道理。这张相片并非仅此一张。七拐子手里也有一张。既然有这么多张。他用得着偷吗?也是因为有这么多张相片。所以。我把那张相片忽略了?
孟宇从放在沙发背上地衣袋里拿出那张相片。递给我:“桑眉。我知道。我从你家拿走了这张相片。你心中一直不舒服。以为我隐瞒了你什么。你知道吗。就是从这张相片之上。我才知道了我父亲与七拐子地关系。才知道。他们原来是战友。所以。我才找到了七叔。”
我道:“不可能,这张相片上根本没有你的父亲!”
他道:“对,没有他,但是,他当时是他们的上司,他们照这张相地时候,我父亲当时就站在旁边!”
他的话昅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一支手搭在我地肩上,几乎是半抱着我,看着这张相片。
我道:“为什么司徒敏这么在乎这张相片呢?”
“对这件事,我也查访了很久,应该说,司徒敏很可能是为了查找证据,以为当年的事与我的父亲有关,所以,这么急着寻找这张相片,我想,她要寻找的,不是这张相片,而是这相片上的人,刘金吧?”
我总感觉他的话牵強附会,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孟宇用手指卷着我的头发,我才感觉,我们两人坐得太近了,忙推开他揽着我的手,挣扎着想站起⾝来,他轻声道:“桑眉,别动,让我抱着你,只是坐着!”
他的气息噴吐在我地耳边,带着淡淡的青草味道,让我一怔,脸上倏地一红,轻声道:“孟宇,这相片上的这个人是谁…”
我随手指着边角上的那人,他却没有解释,居然轻轻的吮昅着我的耳垂,我脑中轰的一声,如炸开了的油炸果子,几乎酥倒,他慢呑呑的松开地我耳垂,滚烫的嘴唇逐渐向下,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开解了我胸前的扣子,隔着棉布胸衣咬着,我在沙发上挣扎,想推开他,却被他拉⾼了双手。
我动扭着:“孟宇,别…别这样!”
他抬起眼眸,面⾊赤红,望着我,声音低沉暗哑:“桑眉,如果你不那样,我们早就订婚了!”
我不敢望他灼热的双眼,推着他的胸口,道:“不是还不是吗?”
他放开我,我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望了望胸口,脸一下子通红,那里的服衣湿了好大一块,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特别是,蚊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在一旁偷看?
他站起⾝来,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黑⾊锦缎盒子,复又坐到我的⾝边:“桑眉,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戴着这枚戒指,只希望有朝一曰,你能戴上。”
他打开小小的盒子,一只嵌着粉钻地戒指出现在我地眼前,戒指在灯光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静静地躺在丝黑绒上面,灿得我耀眼生花,我闭了闭眼,他抓住我的手,望着我:“桑眉,就算没有订婚宴,你也只能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仿佛宣誓一般,却让我听得有些不舒服,为什么他这么的笃定?
我道:“这颗钻石太大,我不喜欢,我戴了怕人抢!”
一颗戒指而已,就想收买我的一生,哪有这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