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节目(二)
终于,我的另一只手撑着地,勉強的抬起头来,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西装裤,颜⾊很熟悉,秦玉的。
只不过,另一只手抓着一块布料,颜⾊更让我熟悉,因为,我刚刚才看过,也是秦玉的,西装裤的裤腿的一块撕裂的布料!
还有他裂开的裤腿上面张开的大口里面露出一截古铜⾊的
TMD,这就是名牌,还是际国顶极名牌,怎么这么容易撕乱?
我要不要站起来,还是帮我的老板把裤子上的布料胡乱的贴了上去!还是向他说声对不起?
这一瞬间,我真是思绪万千啊。
还是秦玉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他从地上扶起了我,我不敢抬头望他,手里还拿着他裤管的一截儿,我听见鲁月用极古怪的变异了的类似于忍笑的声音道:“秦总,我让人帮你找条裤子!”
秦玉声音平淡:“那⿇烦你了!”
我终于敢抬起了头,偶尔一望,却见阅尽花丛不染⾝的秦玉,耳后根有些发红!
怪只怪这所谓的顶级名牌,所谓名牌,就是这么不耐磨不耐撕么,还不如穿条牛仔裤呢!
孟宇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秦总,你这位特助,倒真会找机会啊!”他地声音平淡如玉。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地事实。
我抬头。狠狠地向他望去。他却转了头。我如打到了空气之中。无着力之处。
秦玉笑了笑。忽道:“我倒希望她真是在找机会!”
两人地谈笑让我很感尴尬。我感觉我也得说上些什么。于是。把那布片递了过去:“秦总。这是您地!”
两人一齐望着我。秦玉伸手接过了那布片。很尴尬。
一说出这话。一做出这行为。我就差点咬了自己地头舌。我怎么能这么做。这么说呢?再无话可说。也不能这么说啊!
我很后悔,眼光游离,分明看见刚刚传话的那工作人员半张了嘴,眼有疑惑之⾊:这一期访谈怎么请了一个扯人西装裤,戏调美男的女流氓来做节目呢?还好没现场直播,不过,如果直播,收视率一定会如直往上飚!年终奖肯定多了不止一倍两倍。以上种种,是我猜想的!
我还看到。秦玉的刚恢复正常的耳朵后根,又微现了红⾊。
孟宇没有再说话,他直接当我是空气。
终于。尴尬地一幕随着秦玉换上了同样颜⾊的新裤子而告一段落。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用看秦少那截露出的腿了,时常的看着,让我很有犯罪感的。
除了这一幕,访谈节目还是进行得很轻松顺利的,鲁月并未向两人提出什么尖刻地问题,聊的都是一些较普通的问题,两人的人生,求学。与工作,生活。
做为秦玉的特助,秦玉的问题,自然是由我来回答的。
与前几期一样,她也问了一个问题:“两问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学业事业可以算得上一帆风顺,那么,我想问两位,两位在生命之中。可有一位让两位记忆刻的人?除了自己地血缘亲人之外…”
听到这个话题,无由来的,我的心一阵紧张。
秦少坐在我地⾝边,望了望我,笑了笑:“的确有一位,只可惜,相隔年代久远,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鲁月听了,大感趣兴:“秦总。也有暗恋的人吗?”
我也大感趣兴。秦玉这个人会暗恋别人吗?人家暗恋他多一点吧?
他道:“当然有,只不过。她恐怕不知道我在暗恋她,就分开两地了!”
真是令人唏嘘的一段感情啊,特别是他用深情款款的语气讲出来的时候,我想,那个女子想必要幸福得死了吧?
接着轮到孟宇,不知道为什么,在等待他讲出答案的时候,我的背脊僵硬,脸上的肌⾁几乎变得如⻳壳。
鲁月充満希望地等着他的回答,我…隐隐还是有一点希望的。
演播室內的曰光灯照射下来,照在他的脸上,他依旧俊美如昔。
他微眯了眼睛,没有看任何人,只淡淡的道:“没有,从未有过!”
听到这话,我的脸上的笑容依旧,心中如一根大锤锤过,把我的心锤得粉碎,很好,终于证实了太白说地话是真的,很好!
原来,我的心底一直抱有希望,希望太白所说的终是一个笑话,逗着我玩的,却想不到,孟宇最终打破了我心底的这个希望。
鲁月一怔,微微一笑:“孟总,你一定有你心底映象深刻的人的,比如说,在夜午梦回的时候,她地脸,或许一瞬间会出现在你地脑海之中?”
孟宇弯了弯嘴,一笑,却冷漠如昔:“我很少作梦,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沾枕就睡,哪有时间去作梦?”
鲁月明白孟宇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她唯有笑了笑,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除了这个话题,孟宇稍微有点扫兴之外,我应该说,孟宇与秦玉妙语如珠,相谈甚欢,两人仿佛在比拼口才,一连串地笑话幽默让人忍俊不噤,到了最后,我这个秦玉的特助,根本揷不上
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有这么一个时间,嘉宾互动时间,鲁月不关痛庠的说了几句之后,忽然间道:“你们两人可为商界一时的俊杰,不知私下有无来往?孟总可有问题要问秦总?”
看来,鲁月见两人谈得的确是好,融洽之极,于是,头脑一热,便兴之所发了!
两人何止有来往,简直就象冷战时期的苏联与国美,你死我活。
当然,我是指商场上的。
一瞬间,气氛凝结起来,可这个时间不长,孟宇笑了笑,道:“当然有,只不过,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聊过天了,不如,趁这个机会,聊一聊?”
秦玉自然是微笑着答应。
他们两人都有绝佳的仪表,风趣的谈吐,強势的背景,两人势均力敌,我只感觉空气中有看不见的闪电呲呲的当空飞过,有几根还飞到了我这里。
孟宇道:“秦总的特助对秦总了解很深,我就不同了,没有这么了解至深的属下,只有一个人单刀匹马的前来赴会,不知道秦总是用什么方法训练出这么贴心的属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