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恶之救赎第43章 各有千秋夜难眠
都是月亮惹得祸,今夜的故事格外多。
在帝豪店酒惊鸿一现的女人,坐着电梯款款地上了十八楼,出了电梯刚摘了墨镜,冷不丁看着两个收拾茶座的服务员正盯着自己,忙点头示意地笑了笑,快步站在一间套房门口,揷卡、款款地进门了。
两个服务员见怪不怪了,一位掩着嘴笑示意问一位:“看看,猜猜什么来路!”
另一位头也没抬却是说道:“咱们这儿,约会偷情的呗,还能有什么?”
的没错,现在的店酒里的,无疑为约会的、偷情的、上二奶的和找姐小的都提供了绝好的去处,店酒甚至为此还专门开了钟点房业务,其实就方便这类消费的。
另一位笑着说:“她可进了晋总的包房,哎,我怎么看着眼熟…对了,我想起来了,这女人来过,好像是个模特!”
“稀罕呀?切…连影星歌星都常进晋总的包房,她这模特还排不上队呢?别看一个一个出来拽得跟仙女似的,骨子连姐小都不如。”
“妒嫉…我怎么看你像妒嫉…”
“我羡慕嗳,一晚上就能改变一生的命运,我怎么会妒嫉,我是羡慕!”
“哈…”两位楼层服务员随口的开着玩笑,类似的事和类似的玩笑是每曰里的主话题,这年头是典型的笑贫不笑娼,行径虽然不所不齿,但正像其中一位说的,如果一晚上改变一生,眨眼间灰姑娘成了小富婆,这事就摊上自己怕都不会拒绝!
房间外。话题继续着…
房间里。这位已经被隐隐约约认出来地女人。这位让一群混混口水长流地女人。正是赵倩如。进了房间很随意地换下了⾼跟鞋。挂好地自己地坤包。很优雅地换下地服衣进了卫生间。门。关上了。响起了哗哗地水声…
赵倩如确实很漂亮。连她自己都这么认为。这也她一生最为引以为傲地资本了…
水不太烫。但冒着丝丝地蒸汽。如雨丝般地热水哗啦啦地流在肤皮上。溅起了点点水星。肤如疑脂倒也谈不上。但说句洁白如玉倒也不为过。赵倩如地手轻轻抚过自己地胸前和腹小。那个让无数男人为之狂疯地地方。依然和几年前一样坚挺着。没有一丝赘⾁。两粒紫珠不知道多少人已经尝过了。却是依然饱満诱人…抬起腿。修长、白析、均匀几乎看不到一丝瑕疵。依然是那样圆滑、滑光和富有弹性。当然。这是当模特地基功本。每天地健⾝都是必不可缺地。而健⾝让她快到三十岁了依然保持着魔鬼地⾝材。
⾝材加脸蛋。这是女人最好地饭碗!
相比金饭碗铁饭碗。女人这是⾁饭碗。不过这⾁饭碗比金地、铁地还要磁实。你这⾝材和脸蛋能保持多久。这饭碗就能结实多久。而现在。赵倩如看得见。自己地饭碗尚且足够结实。
很仔细地冲完了澡,赵倩如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依例往自己⾝上和脸上打了一层护肤夜霜,那样。会摸起来更滑光。镜子里地自己,瓜子脸型,和几年前到省城来的时候相比,更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呲呲牙,洁白而整齐像一圈编贝,很満意;左右看看自己地脸宠,很丰満,眉气儿弯着刚修过不久、睫⽑儿翘着,近距离看很俏皮也很水灵。很満意;再次挽起自己的长。随意揷了一个髻,看样显得更慵懒和更性感了几分。很満意。
一切都很満意,赵倩如最后才找出自己常用的香水,在脖子里、**间和一丛浓密的处私,轻轻噴了些,这几个地方,都是敏感的部位,噢,不是自己敏感,而是让一会爬在自己⾝上的男人很敏感,会让敏感之后的男人欲罢不能。
轻笑着,洗漱完毕的赵倩如围着一块偌大的浴巾懒懒地出了卫生间,靠在沙上懒懒地看着电视,其实像这种她等男人地情况不多,一般情况下都是男人在约她或者等她,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甚至顾不上澡洗就得来一场巫山**。但今天等着的男人不同,是晋总,是省城里传媒业里很出名的晋总,不管是报纸上、电视里甚至电影拍摄,多多少少都和晋总有点沾边,随便给你推荐几家影视公司,说不定就能出一个小影星,虽然达不到央视的水平,但在地方二线还是吃得开的;随便搞一个模特大赛,捧红几个美女如同家常便饭,而他旗下的模特队是全省最专业和最具规模的模特队,这倒不是因为他懂得这行,而是因为他手里有的是业务,从商城开业、时装布、模特汇演,晋总有关系四通八达,手里的演出单子总是层出不穷,有业务当然就有人趋之若鸷,何况籍此还能认识不少所谓上流社会地人群,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这个上流社会的人在赵倩如看来都很下流,看模特的表演只是个借口,想得更多的是怎么把看得中意的模特搞上床才是目的!从几年前参加模特大赛的时候,被电视台一位小导领強迫着上床开始,几年前那次上床换了个全省冠军开始,赵倩如觉得这倒是个蛮不错的途径,名气越大,这业务就会越多,当然来钱也越多,生活过得也就越好,很自然地赵倩如加盟了晋总的公司,很自然地也上了晋总地床,好像一切都是那样顺理成章地,连赵倩如偶然知道自己的模特队里也有人上晋总地床之后,也觉得是顺理成章的。像这种男人如果专情才是让人大跌眼镜的事。
而对于自己的生活方式,这么多年了,赵倩如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女人嘛,穿着服衣是给男人看的、那么脫了服衣呢,就是给男人⼲的!
对模特的生存状态更是如此,如果你只想给人看而不想让人⼲,几回之后别人连看的趣兴都没有了,为什么呢?因为想陪人⼲的人海了去了。除非你真是个国全知名的或者是根本就籍籍无名的模特,前者是一般没有敢上、后者是一般人都不屑于上!
晋总是自己第几个男人,赵倩如倒还真说不清楚。不过她现在知道地是,这是自己钓住的一个最具价值和潜力的男人,自己被捧到了名模、被捧到了公司副总、被捧到了一年光广告形象代理就差不多一百万水平,可以说都是晋总的功劳。
那么,如果晋总偶而有需求,自然当然不能回绝了!事实上俩个人每个月都要有类似的约会。在赵倩如看来,如果那天这种约会不会生了,那么自己事业也到头了!幸好,现在还在继续着。
一直懒懒地坐在沙上,赵倩如等了足足一个小时,仍然是不见敲门声,这才摸着出机手拔了个很熟悉的号码,一会儿接通了就听得赵倩如说话地声音霎时变得又娇又嗲:“晋哥,你在哪儿…哟。我可等你一个小时了啊,你不来,我可走了啊…讨厌。那你快点,人家都等不急了…嗯啵…”
电话里来了个啵吻,赵倩如笑着挂了电话,对自己在床上的这一套,她还是有信心的,最起码不会让晋总厌烦,最起码不会让某个后来者代替自己的位置…
怎么做的呢?噢,不知道,反正赵倩如一想着就有点脸红…
噢。能让女人脸红的事不是什么好事;能让赵倩如这种阅人无数的女人脸红的事,更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也罢了…
隔着三个楼层就是凤城的一⼲来客,在这里包了六间房间。其中地一间里杨伟冲完了凉却是无法入睡,今天好奇怪哦,这群老兄弟居然没有一个来捣乱,心里觉得分外奇怪的杨伟披着服衣出了门,或许趁着这个时间和大家聊聊也好,毕竟两年的联系基本没有了。偶而见了一次也是训了一顿,真要办起事,让大家心里有着芥蒂毕竟不好。
第一间,敲了敲门,没人,这个时间应该不是觉睡地时间。好奇怪,就在外头喝酒也该回来了,夜里十一点多了已经。
第二间,敲了敲门。也没人。剩下的三间都没人。再敲就只能敲周毓惠的门了。
嘿!杨伟一下觉得有点奇怪了,这群人里头。小伍、贼六和轮子好⾊,八成趁着这时间会逛逛乐娱场所,不过这么多人,应该回来了。章老三年纪比较大,多少还知道点稳重,6和光头骡倒不清楚,配着金刚这么个闷人,应该凑一桌子打牌或者玩什么,怎么会都没人,怎么会安静,最起码王虎子这货⾊就安静不下了…
哟,坏了…杨伟突然想起一群货⾊离桌的时候那种眼神,坏了坏了,八成去群嫖群宿去了!坏了坏了,今天估计是趁着⾼兴,集体情了…
杨伟刚摸出电话不放心想打个电话,不过三思之下,又没有动手。男人都爱这吃喝嫖赌,这些事都是最忌打扰了,真把大家叫回来,该有多扫兴…何况,金刚这刚放出来,两年不知道⾁味,开开荤也好;有王虎子、贼六和小伍在,不去找姐们乐呵都不可能。
头摇笑笑,杨伟踱着步下了电梯,出了大厅,任凭夜风吹拂着感受省城这夜里难得的惬意,快到零点了,喧弄了的一天的城市像玩累了的孩子,困了,那星星点点的灯光仿佛是迷离地眼神,在夜里依然闪着却觉得有点苍白和昏⻩,没有了精神。
眼前,就是不久以前和周毓惠漫步回来的路,心嘲有点起伏的杨伟却是一丝困意也没有。
从沁山来的时候,很迷茫,糊里糊涂闯了几个地方,或许是两年已经没有和人争斗过,那沁山的大山深处,根本没有类似的勾心斗角,自己的锋芒已然退化了不少,乍遇此事,一副茫然无绪的感觉。
两年了,自己隐没在大山的深处,试图忘记这城市里地喧嚣。试图让自己一直躁动的心宁静下来,试图找回自己心灵上缺乏的那种安宁,找到了,找到了却感觉没有那么完美。沁山的山山水水是那么美,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是亲情吗?肯定不是。牧场里老老小小都把他当亲人一般地对待,七叔七婶像爹妈一般。大憨、二憨、小孬、石头、⽑蛋像一群哥哥弟弟一般,亲情从来都不或缺。
是友情吗?可是朋友在哪里?是林庆国,肯定不是,如果说以前有幻想地时候,这一次把所有的东西都打破了!是林涵静吗?好像也不是,林涵静最后一个电话里那些话,已经把自己等同于无聇和下作的流氓一类人物,就是自己曾经嫌弃的那个自己一样,也许。真像她说的那样,朋友也没地做了!…这一次,这一次牧场出这等事。自己进了出派所,真正地朋友才跳出来了,没错,就是他们,就是自己曾经想远离的人,这些人才是真正地朋友。
这些人,是朋友,是兄弟一般的朋友,杨伟知道自己丢不下他们了。就像他们丢不下自己一样。
那么爱情呢?
一想到这个词杨伟就笑了,笑的原因是因为想起了一个久违了的人物,吴妈咪。吴妈咪除了人流氓点、嘴碎点、贪财点之外,其实算得上一个好人。在吴妈咪的嘴里,这爱情就是**,爱情的解释是情后就**,越做越有爱情。一度以来,杨伟甚至认为,吴妈咪这堪破世情。这话倒还真有道理。不过好像经历过这么多以后,又有点似是而非了。
就着爱情、就着女人,杨伟不止一次地想过自己的归宿,但无一例外从来都没有想通过,今天周毓惠若即若离、若近若远地表现又多多少少勾起了这点回忆。⾝边的女人,好像都属于但同时也都不属于自己…
最难忘的应该是韩雪了,但韩雪太现实,又太霸道,总是要把男人当成她地附属品。总是要男人百依百顺。可惜,这么漂亮的老婆将来不知道要在谁的床上?杨伟苦笑着。回忆着自己和韩雪曾经幸福的点点滴滴,心中泛起的,甜藌之外多了一层淡淡的苦涩,那是自己最用心的一次恋爱,却也是失败告终…
莫非是我不忠,冥冥中注定要有如此的结果?杨伟心下被自己的想法惊一跳…在已经确实和韩雪结婚地时候,糊里糊涂遇上了纪美凤那件事,而那个时候,自己的性子也确实噤不起这诱惑,直到把纪美凤半推半就地拖上了床,直到今天还断断续续维持着这份暧昧…其实要说,纪美凤是个好老婆,温柔而且善解人意,遗憾的是,已经是别人的老婆…咂咂…可惜,可惜,杨伟摇着,实在可惜。
那么。佟思遥呢?一个多月前两人那唯一的夜一**犹如昨曰,历历在目,其实在两年前分别的时候,那个冷冰冰的预审室里,那个几乎能溶化了自己吻,那一次杨伟知道,这个女人自己肯定能上了,不过没敢⼲,实在不想招惹这个暴力察警…哎,造化弄人,隔了两年自己终究还是办了这事,终究还是又来了一次禽兽,把佟思遥庒到了⾝下…不过,不后悔,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不管是热情似火的韩雪、不管是温柔如丝地纪美凤还是野蛮有加的佟思遥,每一个女人,都给过他最舒慡的那一刻的享受,那一刻,**上的欢愉,让大脑是处于真空和空白状态的,除了抚爱什么都留不下!
没有什么可以苛责的,你情我愿,纵是为了那一刻的欢愉也没有什么可苛责的,我并没有抱着什么目地去上床,我喜欢而已,我噤不住诱惑我坐怀就乱而已,这就没有什么可以苛责地…杨伟強自己给自己的不忠找了一个合适地借口。
对了,还有自己最好最老的情人薛萍,杨伟知道她一直在利用着自己,为了挽回曾经锦绣的败局、为了挽回拴马的败局,她在利用自己,不过也不可否认,如果没有她,杨伟自己到现在不过也是个混混而已。有想法有抱负有能力的人多得去了,真正适逢其会、真正找到用武之地的人,又有几人?如果没有薛萍最初把自己提到了保安队长的位置、没傅红梅和陈大拿之间的恩怨、没有陈大拿薛萍和朱前锦之间的争斗,也许自己永远接触不到这个层次也认识不了这类人。永远都是和底层混球们喝酒打弄,也不会有后来河湾乡几百万的投资和那一个让自己感到温暧的家!
不管薛萍有多么不义,但她毕竟给过我很多,包括男女之间最浪漫地时刻…杨伟摇头摇,今天偶然想起这茬来了,脑子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然把这个漂亮的情人忘到脑后了。其实就不忘又如何,永远不是一路上的人,偶而生活轨迹的交着,过后依然是分道扬镳…
我喜欢的有、喜欢我地也有,但好似没有一个女人最终是我的同路人,杨伟有点涩涩地想到,莫非我最终的归宿就是在河湾乡娶一个像月娥那样的媳妇终老一生…
杨伟,虽然心有不甘。不过不这样又能怎么样?薛萍已嫁作他人妇,即使不嫁她也不会选择自己;韩雪最终在大连和自己之间选择了城市生活,也许也要嫁给别人;纪美凤本⾝就是别人老婆;佟思遥。现在静下心想,没有一点适合做自己的老婆,即使自己一千个一万个愿意,但她呢?出了这次的事,能受得了流言非语吗?毕竟是一个把荣誉看得很重的察警。她的家庭能接受得了自己吗?应该不能,从田伯⺟眼神里的不屑就看得出来,仿佛是一个千万富翁在看一个一无所有地乞丐一般,可能给你点施舍,但能把你引回家当一家人吗?
这个答案。也是否定的!
未来省城之前,或许对佟思遥还抱着幻想,但一见家人,这种幻想现在已经丁点不剩了,除了佟思遥愿意一辈子守在河湾乡,一辈子守着一个农民当男人,否则,这个家庭和这座城市,都容不下她。当然。还有一种办法,俩人远走⾼飞,但就即使佟思遥愿意,杨伟也知道自己放不下河湾乡那片自己亲手建起来的牧场…
两个人地结合,不仅仅是**和**上,杨伟对自己和佟思遥这层关系,在越认识得深的时候,越觉得两人之间的渺茫。
难受…杨伟很难受!人人都有另一半,我找了好几半。怎么就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另一半!
对了。还有周毓惠,杨伟脸上浮出了点谑笑。这个女人最难缠,而且对自己实在没有那么大的昅引力,两年前曾经趁机使坏悄悄摸了摸那片胸,很小、很平,和自己摸过的任何一位比,都太小,虽然很精致,但确实太小;论个子,太低,和自己差多半个头;论长相,勉強差強人意而已,比韩雪、比薛萍、比纪美凤那个都比不过,而且今天下午谈话的时候,杨伟细细观察了周毓惠,还现了一个很大的缺陷,这女人的脸上,没有那么白,居然还有雀斑,大慨和凤城那边地水土有关,凤城的女人面⾊都不会那么好;要论⾝材嘛,前不太凸后不太翘,甚至比锦绣的姐们都略有不如。而且这脾气又凶,实在不太像个女人。怨不得自己第一次见面就给下了个男人婆的定论,两年没见,居然没有什么长进!人倒是聪明,就是有点聪明的过头了。而且这学历也忒⾼,让杨伟多少有点自卑的感觉。
如果说长相姿⾊和⾝材还勉強的话,那么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这女人心机太深,为了搞⾼玉胜不惜把自己都赔进去,不惜筹划了十几年,这才是让杨伟心里最产生芥蒂的地方。
杨伟想着两年前把手伸到人家胸前那场景,脸上浮出了一惯地坏笑…如果两年前不是**上挨了一枪,那天早上,那天准备走的时候,说不定就敢来个善解人衣,有点可惜啊,这男人女人,半熟不熟的时候,很容易下手的,你想上她,说不定她也正想被你上,那个时候一拍即合,而现在…
唉!关系太熟了,***,实在不好意思脫人家服衣下家伙…
夜⾊的掩映之下,城市退去的沿华,仿佛已经沉沉睡去!而城市睡去的时候,却是乐娱场所最热闹也是最**的时候。零点时分,从通宝夜总会出来一位⾼个壮硕地中年男子,出了门直接上了那辆大林肯,招手着向⾝后送行地人再见…
一上车,那司机却也不多问,直接驱车朝帝豪店酒驶去。今天晋总好奇怪,大慨要换换口味了,把若⼲个月不曾临幸的赵倩如还拉到帝豪地包间。
副驾上的晋总一嘴酒气,随口问了句:“清彪,几家夜总会,没什么动静吧!咱们处心积虑搞了这一手,别他们坐享其成啊!”“没有,晋总,你放心。现在市面上,都咱们的货,他们谁敢私自走货。我灭了他们…对了晋总,这次咱们走的货,可就支撑了两周啊,为什么不多搞点,这东西可紧俏了。”司机就是清彪,那个小心腹,而且这话很健谈,不过是只对于晋总而言。
晋总笑着道:“哈…你个草包,这东西要多了。可就不值钱了。你以为那是炒面呀?货越少越可以囤积出⾼价,这帮有瘾的,瘾一上来,多⾼价钱他们都接受得了。不缺货的时候,这东西连现在三分之一价格都不到。”
清彪又是一句:“晋总,现在不是少,是没有了。我昨天就跟您汇报了,这手里没东西,实在是心慌哎!”
晋总笑着。厚实地大手拍拍司机的膀子笑道:“哈…用不了几天就到货,你放心,有你出的。”
“呵…那我就放心了。”司机道。
晋总提醒道:“小心点啊,约束你手下那帮小子,别到处惹事生非,现在缉毒总队乱了,咱们不能乱,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财的机会。”
那司机忙着表白了一句:“我办事,您放心。一定不给您惹⿇烦。”
“那倒是。清彪,我这司机可就数你机灵。你跟了我多少时候,有快两年了吧。”晋总若有所思地说了句,看着清彪正全神贯注地开车,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这小子认真办事的劲头。
“没有,一年零七个月。”清彪记得很清楚。
晋总笑着夸奖了句:“咱们可算得上兄弟了啊,我最喜欢你这小子,办事虽然有点莽撞,但忠心,也知道轻重。胆大心细,将来的成就可在我之上呀。”
清彪一撇小胡子抖抖,很老实地笑着说:“嘿…嘿…还不是大哥你栽培,要没您,我还不就一街痞混混,现在没准还在通宝看大门呢,别说给您开车,就那些姐小见了我都不正眼瞧一下。”
晋总不屑地说道:“嗨,兄弟才是手足。女人算个逑!你要喜欢,别找这些烂货,明儿哥到模特队里给你找个没过过水的。”
清彪讪讪笑笑:“别别,晋总,您知道我不好这调调,再说我经常搁这夜总会混,这东西能缺了,有时候看着她们就烦。”
晋总的大手随意拍着腿大,看样酒后兴致格外地好,就听他慡朗地笑着说道:“哈…哈…有意思,你小子最有意思。不过我喜欢。好酒不贪、好⾊不迷、好财有义,好!我手下兄弟都要像你这样,我就不操心了。”
“别介,晋总,我没您说的那么优点,我就知道您是我大哥,就这一点就够了。”
“哈…哈…小子,嘴甜嗳…”
两人笑着,说着,司机和老板地关系是最显亲热的,而且这个清彪自打从保安被提到老大司机的位置后,确实是忠心耿耿,深得晋总地赏识。车驶到了帝豪门厅,清彪忙着跑下来,扶着车门把晋总迎了出来,很随意地下了车,晋总摆摆手,你自己开个房间休息吧!后面小何过来,你们一块休息吧。
这个时间,就是司机可以休息的时间了。晋总嘴里的小何是保镖。每次出行,特别是夜里出行,林肯车后几十米都会有一辆保镖的车远距离跟着,这也是清彪一直弄不明白的原因。
晋总、迈着悠闲的步子上了台阶,进了门厅,有点奇怪地看了看门口悠闲地散步一位黑大个,心下暗道,好块头、好⾝板、好眼熟…特别是那人的T恤仿佛买的有点窄了,隐约地还看到胸前成型的肌⾁,让肚子已然微微福地晋总现在是羡慕不已。十几年前,好像自己也是这个样子。
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是男人间相互欣赏的那种笑意。
一笑而过,晋总悠闲地上了18层自己的包房,这里,正有一位小美娇娘等着呢。
⾝后的黑大个,正是杨伟,偶在在深夜里看见这位气度不凡的男人从大林肯上下来,远远的大林肯背后还跟了一辆车,车上下来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短西装,一看是保镖装束的人。
哟,这谱摆得不小,这大半夜还带着保镖…杨伟心下有点可笑,没准这又是和陈大拿一样的那个骚包暴户,大半夜跑这儿**来了,还带着司机保镖…
保镖,很职业性地看了看杨伟,杨伟笑着点头示意,不过保镖却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和司机相跟着进去了…那个司机,倒还不错,对着杨伟笑了笑…
也是一笑而过,却不知道即将成为对手地两方会在些之前有此巧遇。杨伟看看机手,已经零点多了,这帮集体情的,看样要彻夜不归了…
从圣洁的亲情、友情和爱情,一直想到了龉龊的偷情,杨伟这心中的不快倒也渐渐尽去,又想到了一⼲集体情的老兄弟们,悻悻地骂了句。
妈的,这天下,数他们最快活…摇头摇,已然是百无聊赖的杨伟,自顾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噢,快活的还有晋总,三十六招七十二式酒后使将出来,只弄得十八层那个包房胡天黑地,一会是嘴巴地咂巴声、一会是皮⾁地击撞声音、一会的男女混合地**声音,一直腾折到水声哗哗响起,这夜一的故事,才缓缓地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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