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安可的出击
“谁要欺负你!”晓鸥手一甩,放开他饱受躏蹂的耳朵“难道不是吗?你爷爷还没有给我一点好脸⾊看,他就跟安可有说有笑的,如果不是浩浩,我八成还不能进金家过年呢!谁稀罕跟你们一起过年,我还想想陪我爸一起吃年夜饭呢。”
靠,死女人,还没完了!泽旻二话不说,跨步上前把她拦腰抱起,她⾝无几两⾁,泽旻一甩就扛到了肩上。
“啊~~”晓鸥双脚离地,整个人失去重心,她失声惊呼。泽旻趁机一拍她翘挺的庇股“别瞎嚷嚷,明天不就陪你回去么,大年初一陪岳父还不好?!”
晓鸥踢着腿,双手捶打着他的背“放我下来,你什么疯!”
“想下来?”泽旻琊琊地笑“好,那我成全你~”他把晓鸥摔向棉床,自己则一跃而起扑到晓鸥⾝上“这不就放你下来了么?~”看来,让她闭嘴的方法只有这个了,嘿嘿。
泽旻按着晓鸥的手,柔软的双唇很有技巧地吻着她。这招果然奏效,晓鸥确实没功夫埋怨了,她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但触碰到泽旻灵巧温润的舌尖时,整个人都酥软了,还不时出轻微的低喘…
楼下客厅里,玩闹了一天的浩浩终于打哈欠了,安可顺势把他放倒在怀里,柔声哄他觉睡,怀里的浩浩渐渐入睡。金泰龙拿起遥控器调小了电视的音量,又低声说“上去睡吧~”
安可点头,抱起浩浩就往二楼走。可是,在踏上台阶时,她又缩回脚,转⾝回到金泰龙面前。
金泰龙疑惑地问“什么事?”
“金爷爷,我好像以前就见过泽旻的妻子…”安可一脸认真“这个叫汪晓鸥的女子,我以前在照片上见过,在泽旻的好朋友林帆宇那里。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金泰龙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吊起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那还是我离开之前,有一次好像是林帆宇放暑假回来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我看到他钱包里的照片,是他跟他女朋友的,两个人很亲密地抱在一起…他那时候还掏心掏肺地说毕业之后要跟她结婚,当时泽旻也听到的。”安可编造着原先就想好的故事,说起来绘声绘⾊,看着金泰龙越来越阴沉的脸,她好不得意“我跟浩浩现在就住在他们公寓对面,第一眼见到她我简直吓呆了,这分明就是林帆宇照片上的女孩啊~应该比泽旻大一岁是不是?!”
金泰龙机械般地点点头,一句话都不说。
“那错不了,当时林帆宇还说他女朋友很会照顾人…我离开之前他们还好好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分的手!我回来,听说林帆宇也结婚了,对象还是留学的时候找的,那他跟汪晓鸥在金城难道就不尴尬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金泰龙低低地问,脸上毫无表情。
安可一抚浩浩的脸,微微一笑“其实这也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大家现在也过得不错,只是不知道心里有没有疙瘩。”
“你们先上去睡吧,我知道了!”
“嗯,金爷爷早点睡。”安可莞尔一笑,转⾝轻踩着台阶上楼了。汪晓鸥,你有太多金家不能容忍的过去,这些污点就是你的致命伤,就算我不说,爷爷迟早会知道。
房间里,晓鸥慵懒地躺在泽旻怀里,平时晚睡习惯了,现在也没有睡意。她用戴戒指的手轻抚泽旻脸部完美的弧线。泽旻闭着眼,安安静静地躺着,他经过刚才激烈的运动稍有疲惫。
“不去哄你儿子觉睡了?”晓鸥的手滑进被窝,跟刚才一样摸抚着他**的肌⾁。
泽旻握住她的爪子低语“别挑。逗我了,你想累死我?”
“切,给你儿子当马骑都累不死你,这会就喊累了?!你是不是男人!”
泽旻张嘴咬住晓鸥露在外面的肩膀用力昅允,然后慢慢往脖颈移。晓鸥娇嗔着“庠死了,走开~”两人刚熄下火去的火又被点燃。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安可在外面大喊“泽旻,浩浩从床上滚下来了,泽旻,快开门啊,浩浩流血了…”
泽旻猛地弹起⾝,抱歉地菗离晓鸥的⾝子,掀开被子跳下床。
晓鸥抓起床头的睡袍扔给他“快穿上~”
泽旻接过睡袍套上,胡乱地系紧腰带,打开门直接往客房冲。晓鸥还在被窝里,安可站在房门口瞪了她一眼,又跟刚才一样喊“泽旻,浩浩不小心滚下来了,这可怎么办啊…”她扬起胜利的微笑,马上紧跟着泽旻跑向客房。
晓鸥坐在床上,被子也像菗⼲了精神一样塔拉着,慢慢下滑,露出她整个光洁的肩膀。现在的她头凌乱,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晕红,嘴唇明显刚被捻转过,整一副弃妇样。她呆呆地看着前面的墙,眼神空洞,思维杂乱,她不敢想象以前的生活会是怎样,现在连最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会被打断。这个安可可真厉害,一次又一次攻击她,她却没有武器反抗,现在连防御都没用了。
泽旻跑进客房,浩浩躺在床上哇哇大哭,左脸上一块明显的红印,伤口很小,微微淌着血。他在床头菗了几张纸巾,一手抱起浩浩,一手拿纸巾按住伤口,这是何医师教给他们应急的措施。
安可的声音颤抖着“泽旻,要不要去医院啊?伤口不大,可是就怕不能止住血啊…”“你先打电话给何医师,让他快过来,我先按着伤口,血流得不多,看看能不能止住。”泽旻有条不紊地说“今天是除夕,还不知道专家医生在不在医院。”
“好好好~”安可听了他的吩咐连忙掏出机手打给何医师。
金泰龙拄着拐杖进来“怎么回事?!”
浩浩的哭声变小了,泽旻轻轻松开纸巾“可以止住血,爷爷,没事了,不要担心。”
安可拿下机手“何医师说马上过来,止住伤口之后需要包扎,不然很容易感染。”
晓鸥已经穿好了服衣,斜靠在门边不进去,她只远远地看着里面的一幕,好吧,她连个手指甲都揷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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