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前尘——迷(下)
(喜欢本书的朋友可以加书友群94463894,默默在里面等着你们哦。)
“哇哇?”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寂静的田野,在屋外焦急踱步的黑袍男人,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美妙的声音,激动之⾊溢于言表,立即欣喜的冲进了屋內。
天旋地转,场景再一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天翻地覆。
“哈哈?”黑袍男人抱着一个洁白如玉的婴儿,⾼兴的直欲仰天大笑“哈哈?没想到我伏天也有孩子了,没想到我这个斩断七情六欲的人,竟也会有孩子!”黑袍男人耝狂激动的大笑,惹来屋內刚刚生下孩子的女人一阵白眼。
“不愧是我伏天的孩子,不哭才是男子汉!”伏天看着怀中的婴儿,喜形于⾊。
伏天和白衫女子都非常人,所以生下婴儿后,白衫女子也没有疲惫的感觉,只有欣喜和欣慰,看着伏天和怀抱着的婴儿,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屋子內,却又仿若透明人的凌凡尽收眼底。
黑袍男人和白衫女子就是湖面一眼定情的两人。
当两人自湖面定情后,从此便一直待在一起,再没有找到这片时空的出口前,凌凡也就只能随着时空的场景交换,看着黑袍男人和白沙女子两人间的故事。
当然,并没有那些点点滴滴,事实上,当黑袍男人和白衫女子在湖边一眼定情后,时空场景便瞬间转换到了现在,期间的间隔时间有多久,又发生了多少事,凌凡也不清楚。
“这两人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会情不自噤的对他们生出一股亲近之意?”凌凡一直在思索着这个问题,只不过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其实某个想法早就冒进了他的心里,只是很快便被他否决,扼杀在摇篮中,他实在无法相信和接受。
?
“唉?可惜,这孩子一出生,便会受到命运的牵绊,一生注定坎坷。”天地间的景⾊再次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黑袍男人抱着婴儿和白衫女子咋站在万丈悬崖之巅,望着天际那略显昏⻩的太阳,看了看怀中的婴孩,略带叹息。
“天?你会怪我吗?”白衫女子似有犹豫,不过还是鼓着勇气,问着⾝边的男人,秋水的眸子満是歉意。
“我怎么会怪你,别说傻话了,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开心,才知道什么是幸福?与你在一起的曰子虽然短暂,但却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时光,我才知道,纵使活了千万载,以前的曰子也不过白活罢了。跟你在一起,哪怕是用万年换取一天,我也愿意。”黑袍男人柔声说道“以后别说傻话了,这并不是你的错。”
“可是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卷入盘的算计,也不会和你的族人决裂,而且现在还⾝陷种种危机,也不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要说了,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黑袍男热播打断了白衫女子的话,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的寿命无边无尽,纵使曰月朽我也不朽,天地灭我也不灭!可是这样又如何,我才知道,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也不过是一具行尸走⾁的尸体罢了。纵使永生不灭,又有什么意思?跟你在一起,我愿意抛弃永恒无尽的生命,哪怕是用一万年、十万年换一天!”
“别在责怪自己了,听见没?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黑袍男人温柔的凝视着白衫女子,柔声道。
“哼?而且,盘的阴谋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忽然,黑袍男人发出一声冷哼“早在与你相遇不久后,我便已然隐隐猜到了盘的算计,直到这孩子出生,我才终于确定。”
“那该怎么办?我们的生命已存在多年,而且只要能跟你死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不怕。可孩子是无辜的,他还没出生,便已经在盘的算计之下,沦为了盘将来阴谋的棋子,甚至使命完成后,连性命都有可能不保。我真的不忍心,我们的孩子,这一生都要活在盘的算计下,遭罪。”白衫女子温柔的摸抚着黑袍男人怀中熟睡婴儿,神情痛苦,悲痛不已。
“放心,盘的算计,我既然从一开始就已料到,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黑袍男人仰天望着无边无际的虚空,目光深邃,有叹息,又似乎还有坚定!“虽然我无法让孩子摆脫盘的阴谋,但是我会帮孩子尽可能的拖延时间,我会先把孩子封印起来,拖到这一个大劫来临,到时候,孩子自会破除封印。我还会施加一种特殊封印在孩子⾝上,屏蔽我族人寻找的信息,让他们无法寻找到孩子。”
“而且在未来,我也已经为孩子埋下一份善缘,未来的某些东西,虽然不能确定,但我也隐隐算计到。我只是希望孩子能活下来,我的儿子,又怎么能轻易枉死!”黑袍男人说到最后,声音徒然大了几分“哪怕是盘的大算计,也要与天一争!”
“天?希望孩子能够安然无恙。”白衫女子感动的凝望着黑袍男人,同时不由轻轻一叹。
“唉?虽然一些东西我已算计好,不过未来是最不可琢磨的东西,机、运、命,一切都还充満种种变化,一切还是得看孩子自己的造化。”黑袍男人也不由微微叹气起来“不过我伏天的儿子又岂会是孬种,我相信我的儿子,一定不会让我失望!”话到最后,黑袍男人徒然精光大放,目光竟骤然转向了凌凡。
霎时间,凌凡神情大骇,凌凡本一直站在虚空看着两人,他在这片时空本就相当于透明,所以自然不怕被发现。
可是,在黑袍男人的精光下,凌凡竟然产生了一种无地遁形的感觉,仿佛自己完全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了其目光下。
那一阵精光,仿佛穿越空间,超越时间,穿破重重时空叠嶂,自己暴露无遗!那感觉,就仿佛,从一开始,黑袍男人其实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