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行动中的保镖们
跳动的火焰将原本漆黑宁静的夜晚染成一片诡异的红⾊,在这片红⾊之中,两个娇小的⾝影正在激烈的碰撞着。
战斗的双方,一个是来自“红世”的魔王,一个是来自人间的“火雾战士”
夏娜大喝一声,毫不理会那把名为“昅血鬼”的宝剑上散出来的剑气,在⾝体被划出许多伤口的同时,用手中的宝刀“贽殿遮那”将面前穿着铠甲的敌人狠狠地推出去,強大的力量逼得对方无法保持举剑对砍的姿态,于是她趁着敌人剑势偏斜的机会,烈猛地砍中了铠甲的胸部。
随着令人牙酸的响声,铠甲中溅出如鲜血般的青绿火焰,一声宛如受伤野兽的哀嚎从头盔之下传出。
虽然这件大约也是宝物的铠甲很快就恢复原样,但是被著名宝刀“贽殿遮那”砍中的伤口,可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
而在不远处的大桥上,有一个青藤结成的圆球,透过稀疏的网眼,可以看到一个穿着哥特洋装的金美少女,看到同伴被夏娜所伤,她却出比被砍中者更加凄惨的叫声。
“苏拉特!”
“可恶的‘炎灼眼’!”少女甜美的笑容已经完全被怨毒所取代,她拿出一个外形宛如音乐盒的宝物,在里面调试着什么东西“我要用最⾼等级的自在法,将你撕成碎片!”
“很遗憾,你做不到。”一个⾼大的黑影从桥下流水中冲了出来,直接撞穿了环绕着少女的重重青藤,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两只強有力的拳头已经如雨点般砸在了少女娇弱的⾝体上。
只不过一两秒钟,化⾝为人的红世魔王,已经变成了一片残破的火焰。
这个从相模川里面窜出来的刺客,当然就是我,上杉和也。
那个奇怪的青藤球,似乎可以遮断探测术法,所以夏娜始终没能找到躲在青藤球里面这个敌人的位置,只好在不断遭到偷袭⼲扰的情况下,与外貌宛若英俊少年,却穿着怪异铠甲、手持凶恶魔剑的魔王苦战。
更加糟糕的是,敌人并非只有这两个。
被称为“千变修德南”的家伙,担任着那对古怪兄妹的护卫。
以实力而言,那对兄妹虽然持有威力強大的宝物,但是两个人加起来,危险性也无法和修德南相比!这个叼着香烟的墨镜大叔,实际上却是拥有浑浊紫⾊火焰的魔王,而他的力量更是強得惊人。夏娜的力量其实也不算差,但是却连他的一击都无法挡住。
这个魔王最大的本事在于变⾝,他能够自由自在地变成各种強大的魔兽,施展出多种多样的攻击,战技的丰富和強悍,是纯粹靠着強力宝物作怪的法利亚格尼望尘莫及的。
靠着修德南的护卫,那对自称苏拉特和蒂丽亚的兄妹,对夏娜展开了一次又一次袭击,目的是要夺取她的宝刀“贽殿遮那”为了提⾼战斗力,他们用宝物布置了奇怪的术法,完全隐蔵了妹妹蒂丽亚的存在,然后得到源源不断术法支持的哥哥苏拉特,就靠着強力的宝物,打得夏娜狼狈不堪。
但是,他们是三个人,我们也是三个人啊!
夏娜之所以孤军奋战,是出于长门勇彦的计谋,这个阴险的外星人,设计了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以夏娜和“贽殿遮那”作为诱饵,昅引不知躲在哪里的敌人出来攻击她,而勇彦就躲在暗处,通过分析资讯,找出了并不善战的辅助者蒂丽亚的位置。
为了确保突袭成功,勇彦这个拳脚功夫一塌糊涂的家伙,表现出了罕见的勇气,向魔王修德南起了挑战,为我引开了蒂丽亚⾝边的护卫。
现在,突袭成功了!
遥望着天边的星辰,我喟然长叹。
“勇彦兄,我们不会忘记你的牺牲…”
回答我的,是一句冷静中稍稍带着点无奈的话语:“我没死。”
那个修德南,实在不是一位称职的护卫,当贪心兄妹被夏娜和我一一⼲掉之后,他就放下被几乎打成残废的勇彦,转⾝跑路了。
我觉得,就“尽忠职守”这一点来说,修德南应该跟相良宗介好好学学!
那家伙可是一天到晚,除了护卫换班期间,否则目光从不离开千鸟要过一分钟的!
“夏娜,你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解决。”夏娜的回答稍稍有点软弱,大约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吧“修德南跑了?”
“是啊,本来还以为需要我们联手对付他呢…”
“那个家伙一直都很谨慎,情况不对的时候他从来都是第一个逃跑。”亚拉斯特尔冷笑着说道“他要是会留下来和我们死战到底,那才真是怪事!”
随着夏娜解除封绝,周围的环境也恢复到夜晚正常的模样,我懒得理会争夺战利品所有权的异世界魔王和外星留生学,甩了甩头上、⾝上的水滴,看着自己水淋淋的衰相,长叹一声,朝着位于近郊的公寓走去。
“资讯修复。”勇彦一如既往的冷静声音远远传来,然后我只觉得⾝上一热,刚才还犹如落汤鸡的我,已经恢复到几个小时前穿着端正的样子。
“谢啦!”朝着勇彦挥挥手,我大笑着离开“如果你是女人,一定会是个家务万能的贤妻良⺟啊!”——
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
秘银三人组依然紧盯着千鸟要的房间,丝毫没有放松。这些天来,他们一直都是这样,不愧为百战精锐!相比之下,红世魔王们打架虽然很有一套,但是别的本事实在稀松平常,修德南要是有他们一半的警惕性,我们的计划就绝对没有成功的可能,到时候除了向别的穿越者求援,当真是无计可施了。
“嘿,克鲁兹,千鸟的情况如何?”反正还没到觉睡的时间,我索性上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小要白天和朋友一起去逛街购物,现在——哗!正在澡洗耶!”听着听窃器內传来的水声,⾊狼克鲁兹眉飞⾊舞“真可惜,只能听…”
⽑中士直接抓住他的衣领,一把就将他甩到⾝后,重重摔在墙上。
“换班了!”
你们秘银的人,都是这么换班的吗?
我猜,他们的军医肯定很擅长治疗跌打损伤脫臼骨折之类,于紧救急治方面多半也很有心得。
无他,唯手熟尔…
不理会克鲁兹无力的哀叹,⽑中士表情严肃地听着耳机中传来的声音,突然她的脸⾊一边,低声说道:“有情况,排水管传来异常声响!”
刚才还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怪叫的克鲁兹立刻恢复正常,三两步冲到⽑中士⾝边,迅调整着位于多个位置的几组像摄头。
隐蔵在黑暗中的像摄探头,迅指向位于公寓角落的排水管位置,只见一名全⾝都穿着黑衣,还用⽑面罩遮住脸的男子,正在顺着排水管向上爬。
“奇怪,居然孤⾝一人前来?”宗介给惯用的手枪装上消音器,又在防弹背心的衣兜里面塞进几支装満弹子的弹夹,从通往屋顶的楼梯迅爬上去。
“我去迎击。”
而负责狙击和支援的克鲁兹,已经带着狙击枪跑向位于公寓另外一边的滑道,他将从那边的狙击点注意任何可能是敌人的家伙,必要的时候,他不会吝惜一颗足以射穿轻型坦克的穿甲弹的。
“上杉先生,观察工作就⿇烦你了。”⽑中士也冲向公寓大门,她会沿着滑竿下去,开动隐蔵在楼房后面的as,迎战对方可能会使用的机飞或者其它重武器。
观测台下的屏幕上,随着⽑中士按下紧急情况按钮,鲜红的计时数字正在跳动。
二十二秒后,克鲁兹先抵达预定位置。
三十七秒后,⽑中士传来“就位”信号。
五十二秒后,相良已经在千鸟的公寓顶楼上,系好了登山缆绳。
“我将从上方垂下,迅庒制目标。”
“火力支援随时候命。”
“四百米內无未熄火车辆,两千米內无飞行器接近。”
我打开充当手表的妖力计,除了我自己之外,一公里內没有⾼能量反应。
“为了避免被小要察觉,尽可能不要用枪。”在相良跳下去之前,⽑中士又叮嘱了一句:“不要杀死目标,活捉他。”
是为了拷问吗?我不觉得这种一个人就来打千鸟注意的炮灰小喽啰,能知道什么有价值的报情啊…相良不愧是最优秀的特种兵,他恰到好处地把握住了潜入者钻进阳台的那个瞬间,从屋顶一跃而下,双脚在墙壁上稍稍点了两下,无声无息地落在潜入者⾝后,然后一手捂住对方的嘴巴,一手子套匕,架在对方的咽喉上。如果没有⽑中士的命令,也许这一刀直接就割下去了吧?
整个动作快如闪电,仅仅一秒钟都不到,那个顺着下水管爬上来的潜入者已经被相良制服。
精彩!精彩绝伦!
“不准动!”相良用冷酷如北风的声音命令对方保持双手分开、趴在阳台上的势姿“你已经输了,不许出声,爱惜自己的性命。”
换句话说,对方如果稍有异动,你就准备收割人命了,对吧?
潜入者以酷似被太阳晒⼲的蛤蟆的势姿趴在阳台上,除了正在颤抖的腿双,全⾝上下真的一点都不敢动弹。
看这家伙的样子,似乎很不专业啊,他真的是俄国或者别的组织派来的特工吗?
相良没有多啰嗦,开始在潜入者⾝上搜查。
奇怪的是,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他没有找到任何枪械、刀具或者是其它可以当武器的东西,只在对方的裤兜里找到一个装着生学证的皮夹。
“湘北⾼中,一年d班,风间信二。”
咦?这不就是我们班吗?
靠!我们班上居然有两派特工?!
正当我准备跳过去问个究竟的时候,狙击手克鲁兹突然说道:“宗介,看看他的右肩下庒着的东西。”
那是几件小小的布料,看质地似乎很⾼级。
“內裤,虽然是丝蕾镂空的⾼级货⾊,但终究只是內裤罢了…”克鲁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疲倦“不陪你们玩了!”
“…唉…饶了我吧…”⽑中士也如此叹息着,关闭了临战状态的as。
原来让我们如临大敌的,只不过是个偷內衣的态变⽑贼罢了…
既然确定了对方并无危险性,相良索性拉下他的面罩,询问起详细情况来。
这个倒霉的风间,和稍稍有点不良倾向的朋友们打赌,要来偷几件千鸟要的內衣,证明自己不是只会端着相机玩偷*拍的无用死宅男。
当然,这中间也免不了有些威胁的意思,毕竟不良少年和宅男之间,只怕是很难心平气和地讨论的。
风间并不是一个很有胆量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抢走了他好不容易才拍到的驻曰美军as演练照片和底片,只怕打死他也不敢做出夤夜入室盗取內衣的行为。
听到“as”这个词之后,原本沉着冷静的相良就露出颇有趣兴的表情,询问起具体情况下——因为,他也是个狂热的as迷啊!
当⾝裹浴巾、手持金属棒球棍的千鸟要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拉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穿着诡异的男子,盘坐在自家阳台上,极为奋兴地谈论着自己不懂的话题。
其中那个穿着迷彩服的家伙,手上还拿着自己的內裤。
“⾊狼!”
呼啸的棒球棍划出一道凌厉的曲线,恶狠狠地砸了下来。
结果,相良宗介下士,继开学第一天被五花大绑从六楼窗户扔下去之后,第二次差点死在自己的保护对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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