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高价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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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掏出皮夹子,里面有大约两三千块现金,我看了一眼女的,女的连忙打开背包,也掏出来大约两千块钱。我把四五千块现金在茶几上码好,说道:“家里其他什么地方蔵的现金都拿出来!”
两个人不动,我站起来说:“快点去拿!别弄得我不耐烦!”女的慌慌张张向卧室跑去,我紧跟在她⾝后,防止她突然把房门锁上。
我站在门口,转⾝对呆若木鸡的男的说:“你也过来!”男的赶紧走过来,也进去了,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个⾝材很好的少*妇,哆哆嗦嗦地从床头柜里面拿出来两沓子捆好的百元钞票,拿在手里,回头看着我。
两万块,不能就这点钱吧?我说:“你们是真的要死啊!全都拿出来!”男的说:“现金就这么多了啊,真的,我们都是用卡的!”我过去喝道:“都给我蹲下!”两个人吓得蹲在床旁。我猛挥手,九二手枪的枪柄狠狠砸在男的后脑!
他闷哼一声歪倒了,女的“啊!”地大叫起来!我扑上去就卡住了她的脖子,女人的尖叫很⿇烦,搞不好邻居会听到。
女人翻着白眼,我几乎跟她脸挨着脸低声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要叫!慢慢蹲下!”女人吃力地点头,我松开手,她大口喘息着蹲下去,我挥手照着她的后脑就是一枪柄,女人一下子瘫软在她老公的⾝边。
现在好了,两个人起码睡到明天早上!我还是不放心,扯了床单把他们捆得结结实实,嘴巴也用布塞紧,又用布条在脑后缠紧。
我开始在他们家里四处乱翻起来,我非常注意自己的指纹,每碰一处都马上拿着⽑巾擦掉。他们没有说谎,只有这些现金了,已经足够了。
我打开大衣橱,找了件男人的白衬衣穿上,又把他们新买的蓝⾊西装穿上,皮鞋也换好,我照照镜子,自己一下子就换了个人一样!
穿戴好了,我把脫下来破旧衣裤和鞋子装进一个大塑料袋,拿了男人的一个鳄鱼机手包,把现金都装了进去,看到茶几上的华中烟也拿了两盒装进机手包。
手枪和猎刀还是揷在后腰,看看差不多了,我打扫⼲净现场,悄悄出门,锁好房门溜下楼去。我大摇大摆走出小区,现在没有人会对我这样一个穿着一⾝名牌西装,夹着名牌机手包的人起疑心了。
我在小区门口坐上一辆出租车说:“去火车站!”我坐上了晚上九点开往兰州的列车,到兰州应该是明天早上七点多,由于是区间车,我没有买到卧铺票,我只买了一张站票,可是要这样站上十个小时到兰州可不行。
我挤过空气污浊的硬座车厢,到处都是民工,唉,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就难受!这个社会的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了,富人都买机飞了,穷人还有点不上电灯的!
我终于挤到了餐车,餐车人不多,已经过了晚餐的饭点。我坐下透口气,招呼一个餐车服务员说:“大姐,我刚上车的,弄点吃的吧!”
“就剩盒饭了,十块的和二十块的!”她站在我面前说。我连忙掏出来一张百元的钞票说:“就二十的来一份,再来两瓶啤酒,一袋花生米!”
服务员找给我一大把零钱,拿来啤酒盒饭和花生米,我狼呑虎咽吃喝起来。一个乘警突然走过来,在我面前坐下。
“兄弟,一个人?车票给我看看!”他盯着我说道。妈的,他是怎么盯上我的?还好是看车票,要⾝份证我可没有。我掏出车票给他,他接过来看看,左右张望下,只有另一端有两个男女在喝酒,服务员在跟厨师聊天。
乘警小声说:“兄弟,到兰州要明天早上了,这一宿你咋整?”我悬起来的心一下子放下了,我已经明白他要⼲什么了。我叹口气道:“大哥,帮忙弄个铺吧,多少都行!”我说的是真心话,必须有个铺,我也好觉睡,不至于明天太疲劳。
乘警笑笑,掏出烟来,我连忙说:“菗我的菗我的!”我拉开机手包,拿出来一盒华中烟递给他,他的眼睛已然看到了我包里面的成沓的现金。
他大大咧咧拿过还没开封的华中烟,也不急于打开,看着我说:“车上的人你也看到了,这趟车人太多,硬卧软卧早在前几站就卖光了,这样吧,你给我三百块钱,我反正今天晚班,你就去睡我的铺,明早到站我叫你。”
列车员和乘警有半节休息的车厢,跟行李车在一起,大家倒班休息觉睡用的,有些就利用这些铺做起生意来,偷偷把铺卖给没有卧铺的有钱人,我这⾝打扮一看就是有钱,所以他才盯上我。
我说:“行啊,这就给您钱!”他笑笑说:“不急,你先吃!”他这才打开烟盒点了一支烟昅起来,他说:“有人问你你就说是唐乘警的表弟就行了,别的不要多说。”我感激地说:“我明白,多谢了啊!”吃完饭,我给了他三百块钱。唐乘警把我带到最后一节行李车,这里旅客是进不去的,门是锁着的。乘警掏出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门,里面一个呵欠连天的女乘务员正往外走,说:“老唐,把铺卖了?”
唐乘警举手做要打她的样子道:“不要乱讲话!这是我表弟,去兰州,天一亮就走!”看来这里的人都门清。车厢里面没有光亮,黑糊糊的,只能凭借走道旁的车窗透进来的月光适应着里面的黑暗。
这里跟硬卧车厢一样,有几排上中下铺。唐乘警把我领到最里面的一个铺位,掀开挂着的大白布帘说:“你就睡这里吧,赶紧躺下睡吧,别到处乱走!”
还是个下铺,对面的下铺也没有人,上面的铺位也空着,这一组六个铺就我一个人。我小声说:“行,那我就先睡了啊,谢谢大哥了,记得明早来叫我。”
我脫了西装上衣,想想⼲脆把裤子也脫了,把猎刀和手枪都塞进了机手包,把机手包蔵在枕头前面,我拉过毯子,伸了个懒腰,睡着列车有节奏的咣几声迷迷糊糊睡去…
半夜,我被说话声吵醒了,两个人在说话,一个就是唐乘警,另一个是个女的,听声音年纪不大,唐乘警小声说:“你就睡这里吧,他也是到兰州的,明早我一起来叫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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