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越狱(3)
第一零五章越狱(3)我笑了笑,走了出去。
结果,很快,在月底的邮包中,大组长阿良来告诉我说,有我的邮包!按着监组顺序,很快轮到了我,队部里面在检查邮包的是金队长。
金队长看看我说道:“何生啊,你的邮包是最大的,看看,是你妹妹从海港寄来的。”说着把纸板箱打来,里面好多真空包装的烧鸡、烤鸭。
金队长说道:“你妹是怕你饿着啊!”说着拿起两袋看看,说道:“很新鲜的,赶紧分了吃掉,别放久了过保质期!”说完也不细看了,就推给了我。
我连忙谢过金队长,弯腰抱起箱子,感觉很重,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我要的东西。
回到监组,大家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笑着对徐怀斌和小广东说道:“晚上改善生活,全是吃的,不过,嘿嘿,我得先检查检查!”
大家都明白什么意思,小广东说道:“最好有多点纸头,现在雨季,东西都涨价了,两张纸头一条迎客松了!”
我赶紧把纸板箱举到上铺,我爬上去,自己坐在上铺,在纸板箱里面翻找,我心里很清楚,纸头是肯定不会有的,我只要了锯条,问题是这丫头弄了几十包烧鸡烤鸭⼲嘛?
我一包一包看看,包装都很严密,真空包装得一点都不漏气,翻着翻着,我突然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同样的包装,有的就很重!沉甸甸的感觉!一只烧鸡有二十公分长,难道这是特制的吗?一定是的,有东西在鸡肚子里面!
我有些紧张了,抬头看看,小广东他们在下面菗烟,没有人注意我,我连忙挨个掂量,共有五包的分量是明显比其它的要重一些的,一共二十五包,那二十包都是掩护这五包的!
我悄悄把这五包烧鸡蔵在被子下面,一定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被窝里面打开,我把剩下的二十包烧鸡和烤鸭装回的箱子里,喊了小广东过来,让他帮我端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送礼去,大组长那里、炊场监房、老乡马维东那里,都送去了烧鸡和烤鸭,最后剩下的,我们自己监组人人有份,大家都很开心。
夜里,我很有耐心地等到大家都睡死过去。我开始很慢地,捂在被子里面,在窗外雨帘声音的掩护下,用草纸包着,慢慢打开了第一包,我用手摸索着,在烧鸡的肚子里面,我摸到了一个油纸包着的硬东西,我小心拿出来,放在草纸上,再继续打开第二包、第三包,五包烧鸡肚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
我先把烧鸡拿出来,摆到床铺上面的隔板上去,再悄悄躺下,在被窝里用草纸擦⼲净手和那五个油纸包。
一堆草纸团放到床脚,呵呵,明天早上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夜里打手铳(手淫)或者跑马了,在里面,那个事情没有办法,基本上就全靠打手铳解决了。
慢慢在被子里面用手摸索着打开一个油纸包,里面还有密封的塑料袋,我已经感觉到了,这是铁的东西!我的心脏狂跳不已,手感告诉我,那是两个四六手枪的弹夹!
接着我迅打开了另外的几个小包,一把分解的四六手枪,我熟练地组装上,检查了一下弹夹,每个弹夹里面六弹子,共十二弹子!还有一个小包是四段锋钢锯条!
我偷偷笑了,把一切都处理好,我偷偷点了一支烟,平躺着,奋兴得再也睡不着觉。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的表现很好,积极帮助病残犯,一到晚上,我就去厕所“澡洗”现在我学乖了,跑到空无一人的厕所,先服衣脫掉,在厕所里面蔵好,只拿着一截锋钢锯条从最后面的便池钻出去,很快轻车熟路钻到那个大墙下的水洞里,用锯条拼命锯断铁栅栏,那铁栅栏估计在水下年头很久了,锯起来很快。
我带着手表,每天只⼲十五到二十分钟,连续⼲了三天,终于将两道护栏全部锯断了,现在,那个水洞已经可以钻出去了。
我在等待时机,那天傍晚阴云密布!一场雷阵雨夹着暴风来临,我决定立即就走,越早越好,不能等到快九点晚点名的时候,那样也许我还没有走多远,就被现我不在了,我决定天一黑就走,大约七点半,在各个监组都在看新闻联播的时候,我带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塑料带,里面是几件旧的囚服,里面包裹着一套从同犯手里换来的牛仔服,一万多元钱和那把四六手枪,我也没忘了带上两包⻩山烟。
我还端了个塑料盆,别人看了还以为我去洗服衣,徐怀斌还说:“马上就晴天了,晴天了再洗多好。”
我也不言语,直接就奔了厕所,外面的一个响雷把我吓了一大条,我看了一眼手表,晚上七点一刻不到。到了厕所,里面没人,这么大的雨都躲在监房里面了,我毫不犹豫,立即打开最大的开关,冲刷得⼲⼲净净,我可不想弄得一⾝的臭气出去。
由于已经连续出入过几趟了,我的动作要领已经非常熟练,三分钟之內,已经在漫天的黑糊糊的暴雨的掩护下钻进了监狱墙下的那个怈水洞,监狱的大墙大约三米宽,两边的铁栅栏都已经被我锯开了,所以我憋了一口气几秒钟就从水底爬了出来!
我出来了!我的的确确是在大墙之外了!我从水沟里爬出来,躲在大墙下的一个角落,迅脫下囚服塞进那个水洞,换上一⾝的牛仔衣裤,蹬上事先准备好的旅游鞋,把现金揣进里面的口袋,手枪弹子上膛关上险保揷到腰里,我先蹲在那里四下看看,现在要做的就是冲过三百米的开阔地而不要被现!
我耐心地等待着,我看看手表,七点半,一道探照灯刚刚划过,我象一头狸猫一样窜了出去!三百米的距离,有大雨和夜幕的掩护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一直跑进了前面的一片树林,我一庇股跌坐在泥地上,我大口地喘气,回头看向朦胧的监狱大墙,只能迷迷糊糊看到探照灯的迷蒙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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