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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甘脆俏脸酡红紧闭双眼忍受着小妖精上下其手的时候,魏谢则死死盯着手中鲜红的诱人丁字裤,犹如老僧入定。在经过了长达两分三十八秒的揣测推断以及深思熟虑后,魏谢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好像掉东西在我这儿了。”
“一条nette11e內裤,没错吧,不是你上次说要留着做纪念的吗?”说话的女人声音很性感,她的名字叫做七七。
魏谢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过?”
“还装是不是?我说你怎么越来越没劲了,想骗我过去就不能换点新招?上次下大雨你把你那破伞借我,害我感动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可是没过两天你又说你们全家就这么一把伞,要我给你送回去,结果姐姐我就上了你的大当了…”七七带着三分娇嗔四分柔情地数落着,她的声音始终成熟诱人。
“哈哈,是吗,我怎么忘了?”魏谢没脸没皮地笑着,事实上有些事儿他还真是记不起来了,比如关于这条丁字裤的故事。
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势姿躺下,魏谢甚至不用调整自己的状态,心情就逐渐开朗起来。每次和七七说话,魏谢都会觉得特别放松。尽管,这两个人就算睡一张床上的时候,也分不清楚彼此究竟是什么关系。
有一段时间魏谢琢磨了很久,最后将七七定位为战略合作伙伴,这个形容很贴切。
七七轻笑:“听你这笑声,我估计你快开始贫嘴了。在这之前,先问两个问题,你吃饭没?你现在是不是一边看⽑片一边跟我说话呢?”
魏谢眉开眼笑,心里温暖的像是找回了初恋。第一个问题表示这个女人很关心他,第二个问题则说明了这个女人很了解他。面对这样一个女人,魏谢既不想说真话打击她,也不想说假话骗她,于是他说:“答案你肯定都猜到了,⼲嘛还要问我?对了,你最近嫁出去没?”
“谁敢娶我啊?”七七诱人的声音微微地变了下调子。
魏谢声音很有点幸灾乐祸:“那没法子,谁叫你要求那么⾼?看来咱们俩还是得先凑合着,等哪天你有人娶了,我再挥泪告别。到时候你送我离开,千里之外~~~”
七七笑着问:“呵呵,要离不开怎么办?”
魏谢想了想,说:“哥们儿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几对离不开的男女,要真离不开了,那就是好事儿啊,跟童话故事的结局似的。”
七七接下来的问题很尖锐:“问题是,到时候一个人想离开,另一个人放不开,那怎么办?”
魏谢语气沉痛:“你这个假设相当臣凯歌啊,都快让我变得不相信别人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那扯淡的爱情了。怎么说呢,退后一步会郁闷,往前一步是陷阱,看来还是保持现状比较好…”七七倒没有认为魏谢得了便宜还卖乖,事实上她的想法和魏谢差不多。既然真命天子还没出现,青舂苦短,不如先找一看着顺眼的人排遣寂寞,这就是战略性合作伙伴的由来。
沉默片刻后,七七甜美的声音带着那么一点小无赖:“你说的也没什么错,不过女人心海底针,我可不敢保证这么下去,以后会不会赖上你…没办法,谁叫我还没嫁出去呢,你要体谅体谅一个大龄女青年內心的苦楚。呵呵,你是不是挂电话的心都有了?”
魏谢拍着胸脯道:“没事儿,我完全顶得住。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按照道上流行的术语,你怎么说也是熟女兼御姐啊,万一哪天兄弟我活腻了,和你结婚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你眼光太⾼,肯不肯下嫁还是个问题。”
七七讶然:“哟,还得活腻了才肯和我结婚,你当姐姐我是⺟老虎呢?我看你还真是活腻了,不是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吗,要不我一脚踹你到千里之外?”
魏谢:“拜托,请不要用踢、踹、揍这些动词,我最近特别敏感。”说着,魏大大心底也在纳闷儿,近段时间遇到的人怎么个个都有暴力倾向?
七七:“听这话的意思,最近你被哪家姑娘给收拾了?”
魏谢倒是不隐瞒:“就差那么一点儿了,还好我福大命大,要不你来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七七笑道:“完全没问题,可是我真有点儿忙,走不开,要不你晚上来我这儿?”
魏谢:“我可不可以勇敢地说一声‘不’?”
七七问:“那我可不可以勇敢地问一声‘为什么’?”
魏谢那语气,真有点往事不堪回的意思:“上次去过你那儿,我已经自卑的不行了。再去一次,我会以为我就是一吃软饭的主,估计以后得留下阴影。”
电话那头传来七七没完没了的笑声,好半天她才静下来,道:“瞧你说的,这跟吃软饭有什么关系啊?我还真希望你吃软饭来着,可惜没那福气呀。说真的,要是你肯来帮我,姐姐我也不会老的这么快,哎~~~”
魏谢耸了耸肩:“得了,大主持人,我就一菜鸟,能帮你什么呀?”
七七无奈了:“你就打算一辈子困在你那小店里?”
“困?这叫安于现状,知足常乐。小店怎么了,好歹我也是一ceo啊。”魏谢这话有点伤感,他曾经也展开过惊人的大计划,只是结局太过扯淡了。
七七不说话了,魏谢勉勉強強也算是个小有成就的男人,她确实没有权利去策划魏谢的将来。但七七总觉得魏谢不该埋没在那一亩三分地里面,她一直不明白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想要什么,这个疑问困惑了她很久,始终没有答案。
通话结束后,魏谢静静躺在床上,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缅怀。四分之一炷香之后,他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生活还得继续,他觉着自己还是那样的帅。再帅的人也得吃饭,魏大包租公比较倒霉,眼下只能去厨房里煮方便面。
接下来的一幕让魏谢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黎佳泪眼模糊地跌坐在洗手间门口,小手上还淌着血,看起来仿佛被暴风骤雨打得焉的狗尾巴花。
魏谢大吃一惊,这是玩割脉呢,还是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