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龙隐镇
原道门的消失,让所有位于天星子国修行界和权力界的⾼层人士都始料不及,在天星子国上层,原道门的神秘消失是引起了大巨的震撼。
忠于辛云庆一系还算好,而和北方三王沆瀣一气的升龙党人,几乎每一天都是在恐惧中度过,毕竟整整一个宗派突然消失,若非有了大的变故那是不可想象的。
其实原道门开始走上前台也是最近的事情,之前他们是一贯低调的,就是另外一个神秘组织升龙党人,也是一直行事低调。一般的百姓是很难了解其背景和一些情况的,
普通百姓向来对原道门这样的神秘组织不甚了解,也就不会太在意这件事情,对于老百姓来说,原本会持续很久的战火突然停顿了下来,看起来占据了绝对优势的北方叛军也突然停止进攻掉头回返,这已经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了,于是在忽突河南岸,忠于国王辛云庆一系的军队便开始了对原本失陷城市的重新接收,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月望城。
月望城依然是繁华如斯,就仿佛那场战火根本没有波及到这里,作为一个河运贸易城市,其恢复能力是惊人的。月望城里唯一的变化,恐怕就是换了一任亲南方辛云庆一系的城守,其他的一切照旧。
北方三王的军队退出了忽突河以南,但他们的势力却并没有彻底从南方消失,这月望城里就依然盘亘着大量的亲北方一系修行⾼手,这从月望城城东的一个修行者大集上就能看出端倪来。
月望城城东大约十里外有一个小镇,镇子里大约有几千户人家,这小镇因为距离月望城很近,所以一直也被当做月望城的外缘,小镇有个很独特的名字,就叫龙隐镇。
这名字的确不俗,但小镇出名的原因却并非因为这个名字,而是因为它是远近方圆数百里之內最大的一个修行者大集,若是论起来,其实龙隐镇的修行大集规模比起其他一些大城市来也不逞多让,其繁荣程度甚至可以同南方天星子国王都的修行者大集相比。
修行者在整个大6上都是地位尊崇的,所以这龙隐镇也就无形当中成为了一些低位不凡的修行者和员官们聚集的地方。在这里权力和实力彼此交织,甚至于南北方互相敌对的力量,也会在此交汇接触。
如今通往龙隐镇的路上就显得特别热闹,一些纹饰华贵、造型⾼雅的兽车疾驰而过,其方向都是指向龙隐小镇。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赶去龙隐镇了,自从两边打起来以后,那边好像很少这样热闹了!”
“你还不知道吗,听说今天不少修行界的⾼手都会来这里,似乎在这里有个什么大的组织,这个组织邀请了南方那边的几个代表,好像北方的一个一直隐蔵在暗处的级大宗门要跟南方一个同样拥有影响力的大宗门联合了,这两个大宗派以前还打生打死的,如今却能够站在一起了,真是有趣啊。”
“你是胡扯吧,有什么神秘的级大宗门,我怎么就没听说过?”
“你这人孤陋寡闻吧,再说你一个乡野小民,凭什么就知道那么多东西?”
在路边的一个小茶寮里,几个路人正低声议论着,如今这样的人很多,他们的谈话,也很难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不过此时就在几人不远处,便有一双犀利的眼神在死死地盯着几个人。
这人正是林寒,此时他来到这里,目的也是这些人所议论的那两个大宗门,这其中的一个,自然便是被吓得⻳缩起来的升龙党,另外一个,居然便是支持辛云庆的铁鹰会!
这样的状况,让林寒都感觉到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这一对死敌竟然也走到了一起,而且今天双方还要达成一项秘密协议,不管这协议究竟是什么內容,两大组织秘密商谈,却没有知会他,这让林寒感到很不満意。
他总感觉到,在这几大神秘组织背后,似乎还有某种力量在起着作用,这一次,他就是要到这里来看一看两大秘密组织的会面,究竟要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最好的情况是,他能有机会查探到更多的秘密。
其实林寒能到这里也是一个巧合,若非铲除原道门的时候,从里面获得了不为人知的秘密,林寒也根本想象不到,那个传说中位于三大势力之一的升龙党,其核心总部居然就建在月望城附近。
这个龙隐小镇,居然就是升龙党的老巢!
所以林寒才会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里,而他也是凑巧,在这里打听到了关于升龙党和铁鹰会这南北两大秘密宗派之间的合作。
尽管自己也同样属于铁鹰会的一份子,但林寒如今的实力却和以往不可同曰而语,而且以他在产出原道门之中的赫赫威名,铁鹰会本不该如此回避他的存在。
如今会出现这种状况,只能说铁鹰会是在防备他,其实在这之前林寒已经有种感觉,那就是铁鹰会的背后,肯定也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于铁鹰会本⾝也是有很多的东西在对他隐瞒着的。
很明显升龙党人和铁鹰会的人都有秘密不想让自己知道,不想让自己参与,不过率林寒又怎么会在乎这些?既然升龙党和铁鹰会的人不愿意他参与其中,那就各玩各的好了,林寒打定主意,不去考虑升龙党和铁鹰会之剑有什么勾当,他要做的,就是铲除升龙党,你们不是合作吗,我就先灭了一方,看你另一方什么反应,若是铁鹰会也想对自己不利,就索性将两大组织一同抹去好了!
想到这里,林寒便起⾝顺着通往龙隐镇的路走了下去,他一旦拿定主意,那就不会再迟疑,反而会坚定地做下去。
其实那小茶寮距离龙隐镇也就不过七八里的距离,林寒走不上片刻,便已经来到了小镇的入口处,不过就在这入口处便有数十人在把守着,似乎在警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