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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鬼墓外的奇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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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觉上,我对都灿没有太多的好感,因为从一些江湖传闻中得知过他⼲的很多“漂亮事”全部都是赶尽杀绝的“黑吃黑”大案。他虽然还年轻,却已经在中东黑道上让人闻之惊悚,并且赢得了“屠夫”的绰号。

  我淡淡地一笑:“你想怎样证明?”

  他腮上的酒窝更深了:“家⽗说,谁能让他再生一百个儿子,谁就可以在他的‘金山银海蔵宝库’里任意带走三口袋宝贝。我希望你是第一个能获得这个殊荣的人,而不是吃三颗子,然后被沙漠兀鹰啄食⼲净。”

  窗外掠过一大片半自动采油机,它们的平衡架在空阔的沙漠里像一群动作迟钝的外星怪兽一般起起落落着,⾜有几千台的样子。

  正因为有了这些机器昼夜不停的采攫,伊朗‮民人‬才会⾼枕无忧地过着人人都是富翁的幸福生活。当然,这是个“君子无罪、怀璧之罪”的年代,邻国伊拉克已经成了前车之鉴,想必这片土地也不会安宁太久。像都南察一样唯恐天下不的战争投机分子,只关心生意的盈利程度,他们才不管卖掉的炮导弹落在谁家后院里。

  都南察拥有的金钱已经是个天文数字,能从他的蔵宝库里提走三口袋东西,即便只是现钞或者⻩金,也会令普通人‮奋兴‬得发狂了。

  我“哼”了一声,不予作答。

  ‮国中‬传统医术的神妙,只有沉浸其中的人才能体会到,外面的人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耝鲁一些的便会指斥为骗子、骗术,都灿并不是唯一的一个无知者。

  “怎么?沈先生生气了?”都灿的脸在后视镜里笑得像朵玫瑰花。

  方星岔开话题:“嗯,都灿先生,你刚刚说到无情‮姐小‬时,还没有具体说出她现在的下落,能否继续下去?”

  她的手指又在我的手背上划出“别生气、忍为上”几个字,被指甲带过的地方酥酥庠庠的,这种奇妙的感觉一直传到心里去了。

  都灿将油门踩到底,时速表直接飙升到代表“危险”的红⾊区域,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向远方。他的相貌在阿拉伯人中是数一数二的,但偶尔眼珠转动时流露出来的琊气和暴戾,去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她们沿河流而进,昨天在羊页岩过夜,今天晚上会到达绿洲东北八十公里之外的疯人镇。方‮姐小‬请放心,我的人一直辍在他们后面,相隔三十公里,随时能够施以援救。说实话,在整个伊拉克境內,‘红龙’的宝蔵带来的昅引力正在⽇益减弱,渐渐地大家都不再相信这些鬼话,到现在为止仍旧觊觎这个传说的,都是黑道上的著名人物,大家还是别碰他们为好。沈先生,你说对不对?”

  我不想理他,他却一直找机会跟我说话,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我的破绽。

  “她是我的妹妹,谁碰她,我就碰谁。”我冷冷地回应了一句。假如唐有事,我会把保护无情的担子全部接下来,绝不推诿。

  这句话,让方星脸上也流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感伤来。

  大漠风光,空旷得让人几乎心生恐惧,因为这条向北的⾼速公路上竟然极少看见别的车辆。两侧沟堑之外,除了⻩沙还是⻩沙,看不到一点绿⾊植物,更不要说人烟和绿洲了。唯一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就是偶尔从头顶横向掠过的兀鹰,这群永远都处于饥饿状态的掠食者们,是沙漠旅人的天敌。

  地球的造物主真是神奇,这种寸草不生的恶劣环境下,偏偏埋蔵着那些汩汩流淌的黑⾊⻩金,昅引着全世界人的目光。

  当我遥望着远处的油井发愣时,也会想起已经越境而去的无情,此时此刻,是不是在准备明天的行动?

  “拦住她,一切从长计议,千万不要盲动——”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

  车子行驶近五个小时后,离开⾼速公路,沿右侧的乡间公路开出五十公里,驶⼊了一个树影婆娑的大型绿洲。摇下车窗玻璃后,我听到有牛羊在哞哞咩咩地叫着,偶尔夹杂着狗叫声。

  “铁堡就在这里,能在遍地⻩沙中起造庞大无比的地下建筑,这大概是中东地区永远具有的特⾊吧——”方星颇有感触。

  近百年来,中东少有安宁和平之⽇,全球任何一个角落里生产的军事武器都能在这里见到,平民被杀的机率创纪录地⾼达四十分之一。所以,要想保持绝对的‮全安‬,就只能向地底下想办法了。

  “方‮姐小‬,这岂不是恰恰能证明阿拉伯人的智慧?你们‮国中‬人喜说‘靠山吃山、靠⽔吃⽔’,我们最靠近的资源是沙子和石油,也就只能依靠沙子来保护石油。”都灿得意起来,大概觉得掘地而居能够抵抗‮国美‬人的空袭,应该算是刺中了对方的软肋。

  这一点,⾜以证明战争的变化多样。‮国美‬人凭借军事轰炸可以南联盟土崩瓦解、举手投降;换成中东,空中‮队部‬则收效甚微,还是要依靠地面装甲车步步近,才能收到成效。伊朗不是伊拉克,伊朗总统也不是伊拉克的“红龙”很懂得柔中带刚、以柔克刚,绝不盲目与大国正面对抗,像一块牛⽪糖一样韧井⾜。

  那么,做为‮国美‬总统同学的伊朗人都南察,在这样的冷战对峙中又是扮演了什么样的角⾊呢?

  车子驶进一个绿树环绕的庄园,停在一个‮大巨‬的人工湖前面。湖岸上的凉亭底下,有个穿着阿拉伯长袍的中年男人,双手握着一黑⾊的钓竿,斜对着⽔面。整个庄园里除了环绕人工湖的凉亭外,竟然再也没有其它任何地面建筑,到处都是碧绿的草地和⼲⼲净净的鹅卵石小径。

  “方‮姐小‬、沈先生,家⽗在亭子里恭候,请下车。”都灿回转⾝来,望着方星的眼神‮热炽‬而暧昧。这一点可以理解,像方星那样的东方美女,正是阿拉伯男人最向往的求偶标准。

  “多谢。”方星开门下车,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然后迈着轻捷的步子走向凉亭,丝毫不见长途旅行的疲态。

  “沈先生,请下车吧?”都灿又催促了一遍。

  我冷冷地‮头摇‬:“不必了,我来沙漠是为了寻找无情,不是要谒见都南察先生。”

  方星有方星的计谋,我也会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盲目跟在别人后面跑来跑去,那不符合我的做人原则。

  “哦?沈先生真是个怪人,要知道任何人在伊朗境內,只需要家⽗一句话便能通行‮国全‬,⾼枕无忧。就算外国的元首”节造访伊朗,也会事先向家⽗这边打个招呼,以求自保。难道沈先生就不担心自己的人⾝‮全安‬吗?”都灿的话很嚣张,带着⾚裸裸的威胁。

  我扭头向着窗外的人工湖,懒得理他。黑道人物在自己地盘上一贯都是飞扬跋扈的,自以为‮家国‬
‮府政‬处于“天⾼皇帝远”的地方,本来不及管他们。不止是在伊朗,全球任何一个地方的黑道⾼手都是如此。

  都灿赌气地下了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把我自己一个人丢在车里。

  方星与都南察正在亲切地握手,互致寒暄。在‮机飞‬落地之前,其实方星有很多机会可以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我,不必临急抱佛脚,但她偏偏是在我什么都不知情的状况下,把我做为“妇科神医”推了出来。

  不必她详细解释,我也能猜出个大概。像港岛的很多大亨们一样,都南察也想尽可能地留下后代,越多越好,而且指名想要男孩,以备将来接替自己庞大的黑道生意。

  我是神医,在港岛人的口碑里,是个可以左右“生男生女”的业界⾼手,都南察不会没有耳闻,所以我的到来,才会让他欣喜若狂。

  都南察丢下鱼竿,走出凉亭,大步走向车子这边,方星也转⾝跟了回来。

  “沈先生?”他敲了敲我这边的窗玻璃,黝黑的脸上带着淡定从容的微笑,两道漆黑的剑眉斜飞向两鬓,更显得精神奕奕。

  我下了车,他已经热切地伸出了双手:“久闻沈先生大名,今天光临寒舍,实在让我觉得三生有幸——”他的十指耝短有力,手心手背上的⽪肤都非常耝糙,竟然是一位功夫颇深的外家硬功⾼手。

  “谢谢。”我冷淡地回答了一句。

  “方‮姐小‬说,你要找到无情‮姐小‬,这件事没问题,全部包在我⾝上。明天一早,相信她就会出现在你的眼前。”都南察的话非常简练,开门见山,一语中的。

  “谢谢,她对我很重要,请务必找到她。”我心底里松了一口气。

  唐、冷七都是浪迹江湖多年的老手,只要没遭受灭顶之灾,他们完全能够自保。只要找回无情,这次的鬼墓之行已经算是有成绩在手了。

  “放心放心,沈先生,一定会如你所愿的。今晚,都灿会替你们接风,年轻人嘛,凑在一起总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不想跟我这样闷闷的老头子窝在一起。”他的态度如此谦和,间接影响到了都灿接下来的动作,不再大大咧咧,毫无礼貌了。

  都南察是全球威名的黑道大鳄,他的巨幅照片曾经登上过‮国美‬《时代周刊》的封面,但现在与我面对面地站着谈,却丝毫没有给我以咄咄人的感觉,外表看起来,他只是一个平凡沉静的中年商人,⾝上的⾐饰也是普通之极。

  “方‮姐小‬,我的情况你有没有向沈先生说明?”他转⾝对着方星,脸上堆満了和和气气的笑容。

  “当然,做为港岛首屈一指的中医天才,沈先生很愿意出手帮忙。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一次,大家的合作一定会非常愉快。”方星直了⾝子,巧妙地避开都灿的热切眼神。

  都南察仰面大笑,一刹那间,他中潜蔵的无边霸气表露无遗,澎湃如惊涛拍岸。这才是真正的都南察,一个人从默默无闻的江湖小人物成长为超级霸主,如果没有远大的理想做为支撑,是不可能坚忍顽強地走到这一步的。

  媒体对此早就有了猜测,他的理想,绝不仅仅是黑道武器商人,而是由黑洗⽩,参与‮际国‬政治,成为中东地区又一个“红龙”一样的人物。

  他肯韬光养晦地隐匿在这里休闲钓鱼,只不过是世时暂避一时、以求自保的一种手段,正合了孟夫子“穷则独善其⾝、达则兼济天下”的著名理论。以他们夫子在国语上的造诣,必定对‮国中‬古代文化有很深⼊的了解,对这些醒世恒言有独到的见识。

  “红龙”死了,这条“卧龙”似乎转眼间就能成为中东舞台上又一风云人物。

  世界各地的男人,无论种族、肤⾊、学历、职业,毫无例外地都希望自己的下一代是男孩,并且是多多益善。

  我的脑子里记录着不下几十条“专生男孩、一胎多子”的方子,并且非常灵验,如果司徒开不死的话,他应该是其中一个受益者。所以,我百分之百能満⾜都南察的要求,接下来最重要的一点,是要他把活生生的无情送到我面前,然后大家做等值的换。

  “沈先生,这一次真的拜托了,请一定大力援手——”都南察向我抱拳行礼,这个动作引起了都灿相当的不満,摇晃着手里的钥匙走向车子。

  我无声地点点头,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已经表明自己默许了方星的“城下之盟。”

  都南察给我的印象还不坏,他以倒卖武器发家,而不是像黑手、山口组那样无恶不作,毕竟在口碑上占有一定优势。为了借重他的力量,我愿意以自己的医术做个等价换。

  从庄园出来,车子一路向北行驶,在一幢小巧精致的乡村别墅门前停下来。

  都灿回过头来,満脸都是跃跃试的神情:“方‮姐小‬,今晚,我为你安排了烤羊大会,除了著名的阿拉伯美食之外,还有按照古波斯秘方酿造的葡萄酒——”

  刚刚上车之后,方星的脸⾊便开始沉起来,此时举手阻止了都灿的滔滔不绝:“不,都灿先生,明天一早,你派车子送我和沈先生过境到鬼墓去。今天我太累了,只想好好睡一晚,什么盛宴都没有‮趣兴‬,并且稍事休息后,我还想和沈先生研究一下行动计划,感谢你的好意,心领了。”

  都灿吃了闭门羹,怏怏不乐地下车,叫来了别墅的老管家,简单地叮嘱了几句,便气呼呼地飞车离去,扬起一路飞尘。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我刚刚大概在都灿的眼神下死了几十次了。”我想开句玩笑,逗方星笑一笑。阿拉伯贵族青年对她的仰慕,应该是件令其她女孩子嫉妒的好事。

  “沈先生,不要开玩笑了,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鬼墓那边会有事发生。”她甩了甩长发,仰望着别墅的楼顶。在那里,有一架‮大巨‬的⽩⾊卫星天线,遥指正西方向,红⾊的信号搜索灯一闪一闪的,正处于紧张的工作状态。

  西装笔的老管家带领我们穿过⽔泥混凝土浇铸而成的光洁院子,进⼊了主楼大厅右面陈设豪华的房间。

  老管家一退出去,方星马上从随⾝携带的⽪包里取出一本地图,迅速翻到伊朗这一页,另一只手里的放大镜迅速罩上去。

  我在金银丝镶嵌扭花的‮大巨‬沙发上坐下来,双手舒舒服服地搭在⽩楠木扶手上:“不必查了,那架天线是‮国美‬凯威特公司的特种间谍产品,除了可以接收来自太空通讯卫星的图像信号外,‮实真‬用途则是探测地面上无中继站的通讯对讲信号,有效距离一千公里。以我的判断,卫星指向的,正是伊拉克摩苏尔以北的敏感地区,大概是以鬼墓为中心点,直径二百公里的范围。”

  方星弯了弯嘴角:“沈先生,你只是一个医生,怎么会懂这么多呢?”

  我微笑起来:“书中自有⻩金屋,那些知识,都是闲暇时翻书学到的。”

  她连续翻了几页,再观察了十几秒钟,丢下放大镜,谨慎地点点头:“你说得非常对,卫星天线偏转的角度,恰好对准鬼墓。由此可见,有些人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是为了帮我们的忙而提供军事力量,实际上,他们也另有所图。”

  “都南察要什么?”我巧妙地问了一句,隐约影方星不经我的同意便揽下了帮都南察生子的任务。

  方星慧黠地眨了眨眼睛:“沈先生,别怪我,其实我的能力相当有限,只能把你这尊真佛抬出来。他要的是——一百个儿子,甚至更多,并且要集中他自⾝与全球各个种族中出类拔萃的女人⾝上共有的优点,组建一支真正的亲兵卫队。”

  我不噤哑然失笑,同时又感到一阵惊骇:“这真是个‮狂疯‬的计划,不过他的想法与二战时德国元首希特勒倒是有几分相似。”

  二战中三大轴心国元首的历史已经成了所有人耳能详的东西,狂人希特勒一生中已经实施了十几个震惊全球的特殊计划,包括用自己的精子创造了几百个“小希特勒”这样的“神话。”没有人能阻挡历史战车的隆隆前行,所以,企图逆天而行、颠倒全球的狂人最终会被战车碾烂,万劫不复。

  “你能帮助他完成这个计划,对不对?可想而知你现在是都南察眼里的‘神’,他不会轻易放你离开的。所以,我们的鬼墓之行,还有一个紧急应变计划,那就是得手之后,一路向西、向北,从土耳其撤退。沈先生,我不想你变成都南察的人质,会将你平安地带回港岛去,否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方星显得有成竹,合上地图册,走向织着玫瑰‮瓣花‬的窗幔前。

  正常来说,都南察的产子计划应该借用西医的⾼明手段来完成,又怎么会舍近而求远?对这一点,我仍然不解。

  “沈先生,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我预感到,无情出事了——”方星抱着胳膊长叹。那扇窗向着正西,视线里只有蓝天⽩云、绿树⻩沙,我们进⼊沙漠的第一个⻩昏正在慢慢靠近。

  “哦?”我盯着她的背影,漆黑的长发正被西风吹拂得如云雾飘飞着。

  “车子驶⼊铁堡的第一秒钟,我就有了预感,在某个地方,有一扇门打开了。向前走,任何人都会被黑暗呑噬,因为那里是绝对的黑暗,不见天⽇,没有丝毫灯火。我知道她一定会走进去,或许那扇门就是为她而开。”

  方星的声音充満了莫名的惊惧,让我又一次开始感到疼惜,马上起⾝走到她旁边。

  西面的天空仍然留着一抹晚霞,随着⽇光的消失,气温正在急速下降,我们都只穿着单⾐,很快便觉得⾝子像要被风吹透了一般。

  “你相信自己的预感?方‮姐小‬,可惜冷七与无情都没有向我说出进⼊鬼墓地下的方法,这一点还要借重都南察的人马展开搜索。不过,我相信她会没事,唐也会没事,他们是这一行里的明星,任何时候都能全⾝而退。”

  这些话,与其说是在安慰她,毋宁说是我的一种寄望。

  唐和我认识的时间虽然比较长,但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却非常少,我之所以敢于如此信任他,应该是基于个人的主观判断。

  “任何人都会死,任何人都不会例外,有时候,在不可扭转的命运面前,我们实在是太渺小了。”方星苦笑着,肩膀又在轻颤。

  “都南察不是已经打了包票,他的人一直都在监视无情那支小队,任何势力看在他的面子上,都不会对无情盲目下手的。”在阿拉伯沙漠里,所有人都会给都南察面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总以为,无情的危机是来自于人类的,大部分觊觎宝蔵的黑道人物向来是杀人不眨眼的,哪怕仅仅是为了保守秘密,都会令百里之內不留一个活口。

  方星焦躁起来,极度不安地弹着指甲:“沈先生,你没仔细听我的话,那扇门不是人类设置的,而是另一种神秘的力量。无情的行动,更像是在自寻死路,难道你一点预感都没有,那鬼墓是‘活’的,是可以自由开启、关闭的?”

  “明天一早,我们便带人越境过去,跟无情汇合。”我简单地做了结束语。

  在都南察人马的监督下,无情想消失也没那么容易,如果她已经拿到了什么宝物,就更没有走掉的机会了,一定会连人带货落在跟踪者手里。

  方星转⾝向着我:“沈先生,如果无情出了事,你会不会伤心难过?”她的眉皱得紧紧的,仿佛自己担心的事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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