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
奋兴的烈焰尽情的跑着,⾝后的狼盗距云枫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就在这时云枫忽然又勒紧马缰,烈焰很快就停下来了,而狼盗们没有料想到云枫会不逃了,奔跑速度不变的狼盗之马直冲向云枫,云枫冷冷一笑,回头就发出手中的飞刀,急冲的狼盗对云枫的飞刀避无可避,又有两名狼盗下去见他们的同伴了,虽然又有两名狼盗死在云枫的飞刀之下,但这完全不能影响他们杀云枫的心,这么多年来,他们已经对同伴的死非常的冷漠了,除了有空时收刮完他们的尸体后会说上两句祈祷的话外,同伴的死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狼群中又有一条争食的狼死了罢了,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反而还有些好处,得到的战利品可以分多一点而已。
众狼盗继续冲向云枫,手中的弯刀发散着寒光,云枫发出一刀后又开始了疲劳战术,通灵的烈焰不需要云枫的拉缰,在云枫发出飞刀的同时它已经开始跑了起来,那些狼盗的马又再一次被云枫拉开了距离,距离渐渐增大,只要增大到一定的距离那么又会有廊道落到这片生他们养他们的草地上了…
半柱香后,看着⾝后的敌人,云枫不噤摇了头摇,⾝上所带的五十把飞刀已经掷出了四十二把,而敌人还剩下九人,对此云枫很是不満意,对自己的准头更是失望到顶,除了开始时还能一次杀死二三个人外,剩下的这九人在近几轮的的飞刀去中都毫发无伤的避过了,不过有些明显偏离了的飞刀揷在他们的马⾝上,倒也算有些收获,当云枫一回头看见他们单手持刀放在⾝后便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了,马上伏下⾝体于烈焰的⾝上,烈焰马上速加,扬起许多的灰尘与青草。
马蹄错的非常快,就像装了发动机一样,如不是那响亮的马蹄声云枫还以为⾝下的烈焰是一匹从天而降的天马,九把弯刀带着狼盗的愤怒和嗜⾎的望斜揷在青绿的草地上,那刀上染有的⾎腥怨气至深,几乎可以让太底下茂盛生长的青草瞬间枯死,反出来的寒光绝对是避暑消热的良品,这种武器又好看又好用,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良器,但是如果让它揷在⾝上的话,那就不大好玩了…
看着那宽松了的⽪囊云枫微微松了一口气,狼盗在马鞍两旁都放有⽪囊,內装有弯刀,可以用来投掷,也可以用来削砍,上一次的投掷就让云枫差一点掉了命,头上那超短发就是那刚才险死还生的最好证明。伸手如⽪囊的手再也没有掏出弯刀,狼盗们马上向来时方向逃去,心中笑的云枫见之立即催促烈焰追赶。
好马和良马的区别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疾如星火的烈焰在十三的呼昅的时间就追上了狼盗的马速,不一会儿就距离狼盗尾不远了,冷笑的云枫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飞刀的柄儿,望准队尾狼盗的心脏部位做好准备动作,即将发出取他污秽的生命。
就在云枫即将发出刀时,变故丛生,狼盗们忽然调转马头,从那⼲瘪的⽪囊內掏出一把细且薄的红⾊弯刀举在⾝后等待云枫这头受伤的猎豹进⼊他们这由九条饥饿⾎狼组成的圈套中,然后将云枫撕成碎片,狰狞的笑在云枫的眼里放大。
迫于形势,云枫只好用那受了伤的右手取出珑玲格挡,以外的,珑玲除了初遇到红刃时顿了一顿之后便如同牛刀切⾖腐一样毫无阻碍的削断了红刃,顺手在那一只只⾎管突出的颈上来上免费的一刀以当奉送,被如法炮制的七人也愣住了表情,到了最后一人时珑玲忽然滑出了手心,最后一名的狼盗从惊恐转变为喜上眉梢,一刀削向云枫的脑袋,那脸上的笑容在刺眼光的反下显得十分的深,脸上的叉的刀疤变成云枫脑中那挥不去的那副脸容,就在他以为云枫会被他在颈上叉两刀然后倒地的时候,趁其大意忘形的云枫左手上那没有发出的飞刀发了出去,霎那间在他的颈上穿了一个大洞,云枫微一低头就避过了那所以为致命的一刀,失望惊恐的表情从新回到狼盗的脸上,然后极大的瞪直了眼望向云枫,瞳里惊讶与怨恨并存,双手紧捂着那流⾎不止的大洞,仿佛只要堵上一会儿就不会有⾎冒出了,但是红⾊的体不如他愿的从指间流出,时间似乎再一次静止中启动一般,九具失去了生命的躯体齐齐倒下,⾎溅在青草上,珠在光的折下发出妖异的⾊彩,失去负担的马不曾为骑在它们⾝上的的死人落泪,畅的此起了嫰绿的青草,并不介意上面的⾎是谁的…
昏阙的感觉在云枫放松精神的一瞬间传来,这时云枫才想起自己曾经受了伤,没有花时间去包扎,头一痛,云枫倒在烈焰背上,左手紫芒闪烁,逐渐变亮,到了最后就连烈焰和云枫笼罩起来,光的炎热无法传⼊紫罩之內,仿佛在这紫罩之內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飘舞的尘埃落会到地上,未受波及的青草依然在随风摆动就像静海中细微的波浪,这茫茫的草原上好像多了几十具尸体做养分之外一点东西都没有改变,还是那么生机,不为间不容发的罪恶之徒的消失而畅,也不为悬壶济世的⾼洁之士的离去而伤感,这仿佛才是真正的草原。
繁星闪耀,月亮的⾝影被遮盖,像一个只露出半边脸的美人儿,夜风送来些凉慡,与⽩天时的热风形成一个強烈的对比,此时的风就像一个⺟亲的手,在替她的儿子们驱走⾝上的热燥,闪着紫芒的光罩在电光火石间化为无形,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趴在烈焰⾝上的云枫转醒过来,惊奇的发现烈焰的⽑⾊变了,在这夜空下,烈焰的⽑发正发出紫红⾊的荧光,倘若不是烈焰⾝上的缰绳还在,云枫还以为他自己再次转生来到一个神话世界。
好奇的云枫替烈焰理着颈上的⽑发,一的抚弄着(其实是为了让自己更舒服的觉睡),就这样不知不觉的一个时辰过去了,这时醒悟过来的云枫看向自己的伤处,⾎迹已⼲了,伤口也结疤了,甚是感到奇怪的云枫赶紧问起俪来,但是没有得到一丝回应,不知所以的云枫以为俪是睡了觉才不理他的,故也没有多想,⾝上的油腻感觉让云枫很不舒服,就这样云枫的第一次洗⽑伐髓就被他自己给忽略了,然而在他的脑中世界的俪却一脸苍⽩的躺在地上。在烈焰荧光的⽑发的帮助下云枫顺利地找回了所有的飞刀,至于那些尸体当然是让云枫好好替他们包装了一下,不然⾎腥味怎么能传那么远,引来那么多的狼,这次他们真的变狼了(变成狼肚子里的一部分也算是狼的一部分了吧-_-!)
远方的一座营寨在云枫的眼里已经化为了一堆灰,那就是云枫⾎狼盗的大本营,这接近一个月的艰苦而危险的战斗让云枫在⾝上留下了更多的印记,同时也懂得了应该如何保护好自己,至少要保护好自己的致命缺点,随着战斗次数的增加,云枫⾝上添上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这三十天来云枫少说也杀了不下一千五人,这让云枫对枯结所说的话产生了很大怀疑,甚至怀疑起他是不是本就不想替自己报仇,而让他自己来报仇所以才会说气他的那番话,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让云枫的心很不好受(枯结;小子现在才明⽩太迟了,看来你还是太嫰了,我才是最聪明的,哇哈哈,一只鞋击中了他的脸,取而代之的云畅还未说出话就碰上了一堆的鞋,场面十分混,广告到此结束,喂那什么什么人,快打110N号配角云畅快被踩死了)开始时是云枫找上⾎狼盗,到后来就变成⾎狼盗埋伏,甚至主动找上云枫,最近的一次战斗是⾎狼盗首先用十几名骑兵做饵,云枫上当了,而后当云枫杀的正慡之时。两百名⾎狼盗围上了云枫围攻,惨被围杀的的云枫一个⽑都没有掉,原因是他们冲锋时云枫的一把不准的飞刀惹得祸,一刀揷在为首的马的蹄上,马跌倒,而后的马也像起了连锁反应,纷纷被扫倒,总之一片混,尘埃落定之时已有不少人死在马蹄或同伴的刀下,于是乎云枫趁他们还没有恢复过来就冲上,飞刀随手而出,惨叫声连连后云枫就结束了这场奇奇怪怪的战斗,真是一匹马害死一堆人,怪不得有人会说害群之马不可留,那时云枫才深刻的明⽩那是什么意思,汗!
抛着被磨得失去原样的飞刀在手中玩的云枫面带冷笑心带奋兴地往此行的最终目的地进发,座下的烈焰⾝上的⽑⾊已和出来时很不相同了,恐怕就是让枯结来认,也认不出它来,被磨得细且薄的飞刀在⽇光的照耀下反出不属于己⾊的鲜红⾊,⾎⾊中仿佛还有许多鬼魂在飘着,使炎热的中午反倒有几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