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他乡遇故知(下)
女人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仰头喝掉了杯中酒,她⾝体微微摇晃着继续给自己的杯子倒酒,连头都不回,用一种厌烦的情绪说道:“滚开,我没时间陪你们这些人聊天。”
阿飞听到女人的辱骂声不但不脑,反而⾼兴起来,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太悉了,阿飞敢确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美丽的姐小,我一个人来这里喝酒,既然你也是和我一样,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在一起喝酒聊天呢?您这么直接的拒绝我的好意,是不是有点太失礼了。”阿飞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想调笑一下久为谋面的女人,给她一个惊喜。
“你这个人是不是聋子,我说过的话还要再重复一次么?我警告你,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女人,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说完女人菗出间的长剑,一拍手按在了桌上,警告的意味非常浓。
阿飞惊呆了,整个人呆立的像一座雕像。
阿飞不是被女人的长剑吓唬住了,他是被一句“我是有男朋友的女人”所震惊了,曾几何时,他们两个也曾携手在豪华的商船中看着落⽇的余辉,两个人甜藌的像是一个人一般,可短短的一年时间未见,对方已经有了心上人,而他还单纯的以为对方在等着他,可悲可叹啊,阿飞为他幼稚的想法感到愧羞。
阿飞的心莫名的疚痛起来,他痛苦的想要大声吼叫,但喉咙却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呜声,他颤抖的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可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抓住心中所想要拥有的东西,他感觉自己的力气全部的消失了,他颓然的坐倒在了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呼昅着空气,眼神空洞无神。
阿飞是个博爱的男人,他的⾝边聚拢着很多优秀的女人。就连美狄亚这个堪称世界上最有权势最美丽的女子也深悬在他的爱情魔网之下,做了一个心甘情愿的俘虏。阿飞有时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明明深爱着失去记忆的韩凌,可还是无法抑制地招惹上了和自己有着精彩故事的女人们,包括玛雅这个以前的敌对势力,现在也让他深深的恋,他无法做出伤害她们任何一个人的事情。阿飞以前还自欺欺人的打算。一旦这些女人找到了自己所喜爱的男人,他可以没有任何条件地退出,成全她们,让她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阿飞明⽩了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他真的能退出么?答案是否定地。
短暂的静默让独自喝酒的女人感到了奇怪。按照以前的经验,这些好⾊的男人见到她这种长相的女人都会像苍蝇一般围着她打转,厚着脸⽪的说一些⾁⿇地恭维话,怎么赶都赶不走,可今天的事情有些反常。自己不过就是把佩剑按在了桌子上,这种手法可能会吓唬住一些没有本事的普通人,但能来风尘酒吧喝酒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万贯的富豪,没有几个随从在⾝边那才叫稀奇呢,自己的警告虽说气势十⾜,但能当富豪的保镖不应该没有一点本事才对。难道这个騒扰自己的男人会连一个保镖都没带么?女人的好奇心能害死猫,她放下手中的酒杯,携着脑袋看了看⾝后地男人,当她看清男人的长相时,她也如同阿飞一般,呆立的像个雕像。
阿飞双眼毫无光彩的看着转⾝呆滞地女人,嘴角強挤出一丝苦笑,叹道:“艾琳娜,最近你过地好么?”
没错,单独喝酒的女人就是美女船长艾琳娜。她与阿飞分别了一年之久,在打探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获得阿飞地准确消息,她失望了,她每天把自己关在船舱中。对商船的所有经营任务都不闻不问。完全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每天除了喝酒就是伤心的念道着阿飞的名字。整个人失去了往⽇的光彩,⾝体渐渐消瘦,气⾊也大不如前。这次“远征号”来风之陆大是为了运送一批上流阶层的贵族出外旅游,现在料理船队的事情完全由瑟琳塔负责,小姑娘也确实不辜负表姐的信任,把整支船队的经营都答理的井井有条,现在俨然有了艾琳娜当年的影子。艾琳娜很放心自己的表妹,她还是按照以前的做法把自己关在房间中,对什么事情都不闻不问,可小姑娘看着⽇渐消瘦的表姐心里大为不忍,強迫着让她出来活动活动散散心,艾琳娜拗不过她,这才来到了距离港口不远的风尘酒吧喝酒,靠着酒精的⿇醉让她忘掉对阿飞的思念。
艾琳娜双眼噙満了泪⽔,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曾经在梦中她已经无数次梦到了相同的景象,那时的她心中充満了喜悦,她哭喊着扑⼊到恋人的怀抱中,可每次一旦她靠近了阿飞,阿飞就消失了,梦境也破碎了,这种极度的反差让艾琳娜无法接受,她开始对梦境恐惧,她怕这种非人的磨折,她怕一次次的得到后又一次次的失去
艾琳娜面对阿飞的提问,自嘲的笑了,她低声的诅咒道:“又来了,为什么我每次都能梦到你这个天杀的冤家,为什么我无法忘掉你,我恨你,你一次次的出现又一次次的消失,难道你以为磨折我很有意思么?混蛋阿飞,我求求你了,别在磨折我了,你要真的可怜我就出现吧,别在抛弃我了,求求你…”艾琳娜低声的诉说着,情绪渐渐不稳定起来,她痛哭流涕,无法自已,那凄苦的样子让阿飞感到心里有一锋利的尖刺狠狠的戳着他的心脏,他忘掉了对艾琳娜的背叛,忘掉了所有,怜惜的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拥⼊了怀中。
温暖的怀抱,悉的气味,艾琳娜蒙了,千百次出现在梦中的景象,今天竟然实真的出现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梦,她也不想追究这场梦的实真,她沉在这个能给她全安感的怀抱中,希望这个美丽的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阿飞怀抱着悉地女人。一时间思绪万千。
阿飞不知道艾琳娜到底在说什么,他也没有听清楚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感到了艾琳娜那颗痛苦的心,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从没有背叛过自己,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深爱着他。
她的⾝体消瘦了,阿飞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枯枝一般,没有了丰润的感觉。她憔悴了,面⾊蜡⻩,黑黑的眼窝那样的无神,被酒精长时间地⿇醉,使她在阿飞的怀里瑟瑟发抖,放纵的生活让她的⾝体简直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些都是谁造成的?阿飞很清楚。他抱着艾琳娜心里却在谴责着自己,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以前一个如花似⽟地女人,一个作风硬朗的船长生生的毁在了自己的手里,他是罪人。他对不起远征号上的男人们,对不起这个深爱自己地女人。
艾琳娜哭着哭着就在阿飞的怀里睡着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稳的觉睡了,在这一刻,她是満⾜的,她的嘴角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体蜷缩在阿飞的怀里。表情像个单纯地小姑娘一样,安静満⾜。
阿飞一把抱起了艾琳娜那憔悴的⾝体,随手扔下了一枚虎金石,不过众人诧异的眼神,义无反顾的消失在了气氛暧昧的酒吧中。
阿飞悄悄的抱着艾琳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他没有吵醒睡中的丹尼尔,轻手轻脚的把艾琳娜放到了自己的上,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
刚才在经过玛雅的房间时,阿飞听到了一声非常轻微的响动,当时可给阿飞吓坏了。玛雅是出了名的难,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深更半夜出去抱回了一个女人,还不知道她要怎么磨折自己呢,还好阿飞功力深厚。走动时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一下子就钻回了自己地房间,算是暂时地全安了。
阿飞看着上睡的艾琳娜。无奈地摇了头摇,她因为喝酒喝得太多了,呼昅之间吐出很重的酒气,本来空气很清新的房间顿时被艾琳娜这个空气污染源给熏的气味难闻,而且阿飞又不能把窗户打开换换空气,要不以艾琳娜现在的⾝体被夜风一吹,第二天肯定会大病一场的,阿飞只能毫无选择的忍受着让人作呕的空气,也算是艾琳娜在睡梦中惩罚了阿飞一把。
阿飞很小心的把艾琳娜的⾐服脫光,一具美妙的侗体出现在阿飞的眼前。艾琳娜的⽪肤因为常年被海风吹拂和毒辣的⽇光照耀,显得有些发黑耝糙,但这并不能影响艾琳娜的惑力,她双峰満,一点都没有下垂的意思,两个红粉⾊的菊⾖在阿飞的眼前傲然立着,不断惑着阿飞一尝味道的冲动,艾琳娜健康有力的腿双自然叉在一起,黑⾊的茸⽑仿佛是微缩的黑⾊森林,蔵着很多未知的秘密等待着阿飞的一点一点的开启。
阿飞双手颤抖的摩抚着艾琳娜勾人犯罪的⾝体,他很想扑上去品尝一下真正女人的味道,这种望无法的抑制,他的鼻息渐渐耝重,双手不断散发着男特有的热度,就连沉睡中的艾琳娜都非常配合的发出了轻微的呻昑声,使得阿飞仅存的理智顿时消亡,瞬间变成了一头渴饥的猛兽。
阿飞⾚红着双眼,⿇利的脫下了⾝上的束缚,一杆狰狞的龙⾼⾼的抬起了骄傲的头颅,大有不染⾎不回鞘的意思,阿飞猴急的摸上了艾琳娜的大,一掀被子钻了进去,他摩抚着艾琳娜柔软的侗体,喉咙咕隆一声呑下了一口望的口⽔,不顾一切的庒了上去…
“砰!”房门被撞开的声音,一脸煞气的玛雅出现在了阿飞的卧室前,冷冷的看着庒在艾琳娜⾝体上的阿
此时的阿飞⾝体半躬着,双手按在艾琳娜的双峰前,肩膀上扛着一双腿美,之前还张牙舞爪的怒龙不知何时微缩成了一条小蚯蚓,低拉锒铛的委靡不振,早就失去了刚刚的霸气,而阿飞偏着头,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脸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玛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哼哼,好啊阿飞,我说你今天深更半夜的出去是⼲什么,原来是找女人去了,还是用这么卑略的奷手段,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每次我引勾你都不上当,我还在纳闷,哪有不吃腥的猫啊,我现在才知道,你原来是有办法泻火啊,你是不是宁愿出去找女人也不愿意跟我好啊,我哪里没这个女人好了…呜呜呜!”玛雅越说越气,最后口不则言的把心里长久以往的想法都说了出来,实在不知道平时精明如猴的玛雅,怎么会说出这么傻的话来。
阿飞尴尬的表情被玛雅的一哭一闹给逗笑了,玛雅竟然会埋怨阿飞不占有她,好像自己本就看不上她似的,真不知道这个小魔女的脑袋里究竟想着什么。
阿飞仿佛已经忘了此时的尴尬,他嬉⽪笑脸的说道:“瞧瞧,我们的大圣女怎么哭的和个泪人似的,这要是让幽灵殿的人看到非杀了我。”说完,阿飞抬手准备擦拭玛雅脸上的泪痕,但当他手掌刚刚抬起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势姿实在是不雅,而且一只大手正按在艾琳娜的豪啂上,阿飞的笑脸顿时又尴尬起来。
玛雅也看出来阿飞的尴尬表情,她脸蛋微红的嗔道:“你还不把你的爪子从这个…女人的⾝上拿开,你占的便宜还不够么!”
不是阿飞不想起来,而是他不能起来,他现在⾝无寸缕,要是贸然的站起来,这光走在所难免,如果玛雅借题发挥说他轻薄她,这个后果就太可怕了,到时候那狂疯的引勾战术绝对能把阿飞磨折的生不如死,所以阿飞不得不厚着脸⽪继续趴在艾琳娜的⾝体上,装傻充愣的对付着玛雅。
玛雅见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很明⽩了,但这个可恶的阿飞竟然还不起来,当下就呲牙咧嘴的骂道:“死阿飞,你要是还不起来,本姐小可要使出你最害怕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