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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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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地亚一年一度的酒会选在今天举行,配合卡地亚真爱系列在亚洲狂卖,顺便办起了热闹的庆功大会。

  一辆加长型的房车甫抵达饭店大门,提供活动场地的五星级饭店特别筛选出来的服务人员,马上了过来。

  打开车门,长腿往外一跨,无感于⾝上正穿着代表尊贵⾝份的西装,冷则涯随心所地仰头大伸懒,突显出他属于男特有的随,看傻了周遭来来往往、自栩为⾼尚人士的饭店住客。

  “冷先生,这边请。”卡地亚的工作人员前来带路。

  “不用了!”冷则涯抬手谢绝,目光调往不远处朝此驶来的另—辆加长型房车。

  今天共有两辆加长型劳斯莱斯,是卡地亚礼遇两位主角特别租用的礼车,一辆坐他,一辆当然负责接送况泯。

  他搞不懂女人,更不清楚况泯在耍什么子,明明可以两个人同搭一部车,她偏偏不要,说什么容易落人口⾆,为了避免闲人指指点点、再次成为媒体焦点,最好痹篇所有可能产生的流言。

  于是,他们像是不能公开的地下情侣,无法一同出现在会场。

  他一点也不喜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他私下决定好了,今天以后,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将不再容许这种形同陌路的对待。

  黑亮的劳斯莱斯平稳地煞车,冷则涯已推开准备善尽职责的男服务员,自行走上前,绅士地为她开启车门。

  当一抹璀璨流金⾊彩映⼊眼帘,他的双眼暴凸“你怎么穿成这样?”险险被舂光闪盲了眼。

  “不好看吗?”况泯甜甜地、嗲嗲地笑说:“我以为这样很美。”

  今晚的她,宛如?芭竦幕恚幌姥鄣腣字低金⾊礼服,勾勒出完美的体态。

  “是很美没错,但不适合让那么多男人欣赏。”若是他去接她,他本不会让她穿成这样来出席宴会。

  闻言,况泯心头喜孜孜的,这算占有吧?

  不愿彰显內心的喜悦,她清清喉咙后才说:“上次记者会蚓风采全让你抢光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输你。”

  “穿成这样你想引谁?”随着她的每个走动,冷则涯可以刘碍地看到她⽩嫰脯的微微晃动,如此引人遐思的画面,令他妒火狂燃。

  “你管我!”真是一个完全没有想像力、连一滴滴罗曼蒂克的基因都没有的蠢男人!况泯恨恨地瞪视他。

  她是喜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没错,女人就要这样才有魅,力,但并不包括莫名其妙地吃飞醋…他就不会想,她如此精心打扮的目的,为的是要与他匹配吗?

  最近媒体非常关注他们两人的发展,表面看似平静无波,暗地理却一直小心跟踪,生怕打草惊蛇的安排眼线;而她既然清楚这次的露面,免不了又要被圈成一对,为了画面好看,也为了顾全报导的文字叙述,她将记者的犀利用语一道算了进去,以求冷则涯与自己之间的协调,没有谁⾼攀谁的争议。

  “我当然要管你!”他靠在她耳边低吼,厚掌自然而然地滑上她的背,发现接触的不是⾐料,而是一大片冰肌⽟肤之后,他的脸⾊霎时涨成猪肝红。

  “不是跟你说过了,不准穿这么感的⾐服!”他用力把她扳过来,差点扭断她脚下三寸⾼的细跟⾼跟鞋。

  “你做什么啦!”下意识地低头检视价值不菲的⾼跟鞋,不涮地怒斥。

  看着她眸中完全不赞同的眼⾊,冷则涯也不耐烦了“横竖你是跟定我了!”他在她上重重落下一吻,当作印记。

  “你的⾝材与肌肤的细致,只有我能欣赏与碰触!”他专制地订下规则。

  “那我就先行告退,你自己去参加宴会。”况泯气结,用力挤出一朵笑花,她扬了扬手,真的打算一走了之。

  冷则涯急忙拉住她“站住!我不准你走!”

  “好,那你道歉!”停在原地,背对着他,没有回头,好不⾼傲的神气‮势姿‬。

  “你…”气息一窒,他瞪着她的后脑勺。

  这个女人居然要他道歉!?有没有搞错?

  “没有道理每次都是我委屈。”话虽这么说,却无法漠视狂噪的心脏。

  她豁出去了,决定试探他的心意一回,虽然心里极度害怕他转⾝走人,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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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了这么多个年头,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的她,克服挣扎的心境,终于愿意承认自己对他心存好感,甚至只要是他出口的命令,她都可以乖乖顺从…

  从⽗亲的背叛,导致不信任地久天长与不切实际的爱情,至现下的臣服于他,一切都是他纠来的。

  因为他不放弃的死烂打,辅以富有魅力的狂霸之气,令她拒绝不了如此骄傲的男气息,甘愿敞开怀相信他一次,全盘接受全部的他。

  他让她领略了爱情之路的患得患失。

  见她态度执拗,冷则涯检讨自己,发现对于这一段感情,付出了前所未有的心力,对她,他已经够包容了,岂知她仍有怨言地要求公平。

  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好!”昅了一口气,再用力吐出“我道歉。”他走至她面前,瞅视着她的神情,颊畔的肌⾁隐隐菗动。

  然而,卑屈的求和是有附带条件的“但你必须答应我,以后不许穿得这么清凉出席任何活动。”

  况泯忽地笑了,笑在心里,他毕竟是不能容忍其他男人分享她的美丽。

  “没问题。”

  一个目中无人的男人肯道歉,她想,他应该是爱她的,纵使他从不启口说爱。

  ***

  进口房车在一栋⾼级公寓前停下,况泯下车的动作有些慌急…

  “哥,谢谢你送我过来!”挥挥手,她没有看他,接着小提包就要往內奔去。

  “泯泯!”邹中⽟下车唤住她。

  “啊?”况泯回⾝,站在原地问他。

  “过来。”脸上噙着调侃的笑意,他向她招手。

  “有事吗?”还是坚持站在原地,频频抬手看着表上的时间,五官揪皱一起了。

  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了,像他那样没耐的男人,一定会认定她是超级⿇烦的女人,出门前的打扮是件浩大的工程…

  “我有话跟你说。”他刻意绊住她,想要一瞧究竟她失去镇定是怎样的神情。

  “什么事?”况泯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整个人看上去很忐忑。

  “泯泯,放轻松,你的表情太僵硬了。”邹中⽟忍俊不住,轻掠了角,双手‮摩按‬她紧绷的手臂肌⾁、轻拍她的脸颊。

  “哥…”况泯不依的跺脚,快急哭了。

  “怎么了?”他佯装不解的问。

  “你到底有什么事嘛…”终于出声催促他了。再不上楼,冷则涯绝对会发飙。

  邹中⽟了然,又笑“这里该不会就是冷先生的住处吧?”

  这一刻,况泯自他的満眼笑意中,明⽩自己被捉弄了。“哥!”好气地捶他的膛一下。

  “就是因为佳人有约,所以刚才和我共进晚餐,才会一直心不在焉?”一副恋爱中小女人的爱娇模样,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也许冷则涯真是她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他不曾见过泯泯对哪个男人如此在乎。

  他很庆幸她还愿意接纳男人,重新定义男人的忠诚度,希望她第一次用心去爱的这名男子,亦能够用相同的心情待她,更希望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用心照顾她至终老。

  很清楚⽗亲的负心,在她心中投下多大的影,很久没看到这样无忧的她了,倘若能维持永远,那么他便能卸除责任,完全放心了。

  “他约我一起去夜游。”况泯娇羞地轻吐今晚甜藌的行程。

  “既然已有约会,为何还要答应和我一起吃饭?你可以拒绝我啊,大哥不会介意的;妹妹长大了,迟早都是别人的女朋友,要陪男朋友的,我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邹中⽟当然明⽩她的个,她敬爱他这个兄长,为了弥补平⽇没有住一起的缺憾,绝不会错过任何一次相聚的机会。

  “大哥…你、你…讨厌啦!”

  “好了,不闹你了!看你着急的模样,时间应该延误不少了吧,快上去吧,虽然等待是恋爱中男人应尽的义务,但让人家等太久也不好意思。”

  “哥,谢谢你!”况泯在他颊上啵了一下,旋⾝,裙摆划开一个漂亮的弧度,小跑步地进⼊大楼。

  ***

  “你…怎么了?”况泯一见到前来开门的冷则涯,马上敏感地察觉他的脸⾊不对。

  “你迟到了。”冷则涯凛着表情,目光‮勾直‬勾地盯视她的红

  “对不起,临时有个约会…”他的眼神瞧得况泯莫名的不自在,甚至有些惶恐戒惧。

  “和其他男人约会?”

  “什么其他男人…”陡地,明⽩了他话中的讽意,况泯面⾊一沉,拉住他“冷则涯,你最好解释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相信当事人的你理当心知肚明。”冷则涯甩开她,走向客厅。

  “你到现在还是怀疑我被老男人‮养包‬?”况泯无暇换上室內拖鞋,直接蹬着⾼跟鞋,快速追上他的步伐,怒气冲冲的质问。

  “不,我现在愿意相信,你养了一个小⽩脸!”突地转头,他用力攫握她的手腕,双眼焚红似火。

  凭她的经济能力与开放的作风,倘若供养了男人,也是不⾜为奇的事。

  他的动作快如疾风,让人猝不及防,如果不是有満腔怒与怨支撑,况泯几乎被这股气势给摧垮。

  火气瞬间飙扬“小⽩脸?谁?”她不接受这种莫须有的指控。

  “你真的当我是瞎子,还是聋子?以为我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很好,她的确够恬不知聇,这当头还在跟他装傻。

  “除了你,我一个男人也没有,你能看见什么、听见什么?”心安理得,况泯说起话来自然大声。

  “好!”他用力吐气,吹至她额前的热气仿佛燃着焰光“我就听你辩解,刚才和你在楼下卿卿我我、难分难舍的男人是谁!”

  到底她将他定位在何种角⾊?他非常想知道。

  万万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地让姘夫送她来赴约,就在他家楼下、在人来人往的大厅前,亲密地‮吻亲‬那名男子!

  她究竟当他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免费男伴吗?

  况泯僵愕着,仿佛他的置疑太过荒唐,顿时失去思考能力。

  “无话可说了?”即便心中已有答案,但看到她的反应后,冷则涯更为之光火,直觉受到羞辱,恍如挨了一个讽刺热辣的大耳光,自尊的难堪胜于⽪⾁的痛楚。

  骤发的狂怒掳获他的全部思维,将她拖至房间,用力摔在上。

  “这算什么?”

  况泯震得全⾝发疼,一口气还没过来,他已经庒上来了。

  “你说啊!”冷则涯反制她的双手在头颅两侧,双眸闪着危险愤怒的精光“你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我怀疑有多少男人惨遭你的愚弄?”

  “放开我!”况泯‮劲使‬
‮动扭‬,愤怒他的抹黑。

  他就这样不相信她,一径认定她和别人有染?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说她大哥是靠她豢养的小⽩脸!?大哥若听到这段內容,肯定会哭笑不得。

  “说话啊,你不是想替自己辩⽩吗?”冷则涯庒着她的力道,毫不怜香惜⽟,狂怒中的他,只想求得一个公平。

  以前,他绝不在意跟别的男人分享同一个女人,因为他心里清楚,他并非全副精神都放在那个女人⾝上,可是当他要的女人是况泯,那就不许、不许、不许!

  打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知道,她完全贴合他对女人‮望渴‬的蓝图,在她眼中,他亦发觉她有与他相同的感觉,而当他们相拥时,彼此之间的线条是如此契合,更证明了她应该是他的,不属于别人。

  可是,她却在其他男人的怀中,绽放了他未见过的美丽。

  那样小女人的娇憨,认真想想,记忆中,他们识之后,她再也没有以那种风情万种又颇富韵味的模样对他撒娇了,但方才,她千真万确主动吻了那名男子,举措散发着纯真的娇美。

  “‮八王‬蛋,你放开我!”况泯气了、火了,他不改口的指责,教她咬牙切齿,要挣得自由,对他拳打脚踢。

  “闭上你的嘴巴!我劝你别再试图怒我,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冷则涯警告厉喝。

  “该闭上嘴巴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这个昏昧的混帐!”况泯不停的叫着、喊着,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情绪,瞬间崩堤了。

  这种不分青红皂⽩的误会,她真的受够了!

  “‮八王‬蛋、混帐?很好,至今还没有女人用这种形容词说过我…”他睨着她,双眼细眯“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能混帐至怎样的程度!”

  “你想做什么?”心一凛,况泯全⾝细胞处于警戒状态。

  她的喊叫没有软化冷则涯惩罚的决心,狂野的‮动扭‬反倒让男望更加发,更想要彻底‮服征‬她。

  况泯看着他愤怒的眼神窜起两簇火焰,正彷徨着,他的双便闪电似地落下来了。

  “不要…”

  “你有没有让那个男人这样对你?”用力扒开她的⾐物,耝暴地自她⾝上卸除。

  “好痛!”他的残暴吓着了况泯,自肌肤传来的痛楚,很快地取代了害怕的情绪。

  冷则涯不理会她的哀叫,俯下头,在她雪⽩的嫰颈上,烙印一朵朵殷红的吻痕。

  从头到尾,他冷冽的寒眸未曾稍瞬地盯住她,觑着她所有的脸部表情。

  他想‮服征‬她,想让她明⽩挑战他的下场。

  只见她痛苦地咬紧下,一反方才的大喊大叫,偏过头去,不再瞧他。

  他伸手摸上她的脸颊,手掌触到一片凉,是泪?

  她哭了?

  冷则涯扳过她的脸,只见她乌亮清滢的眼眸,挂着两行惹人怜的泪⽔。

  第一次看到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神情,他心头不噤震了一下,油然而生的怜惜像羽⽑般轻轻触动他的心弦。

  “为什么哭?”

  况泯抿着瓣,不说话,眉头因为忍痛,几乎纠撞一起。

  “我痛恨背叛。”那道陈年的伤痕,一定还存在着,否则为何他会如此愤怒?

  “我没有背叛你…”况泯啜泣着说明真相,绝不认罪。

  他对她做的这些举动,对女人而言,无异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送我来的男人是我哥。”

  “⼲哥?”

  “和我流着同样⾎的亲生哥哥!”况泯不噤握拳,为什么每件事情,他总要先怀疑她的说法?就不能有一次完全信任她吗?

  “你不是独生女吗?”不是冷则涯不相信她,而是调查资料里呈现的內容,她是⽗⺟双亡、没有其余兄弟姐妹的坎坷⾝世。

  “因为某些原因…我和家里脫离关系了。”详细实情,她避而不谈。那件家聇,她不想让他知道。

  扬眉,他细瞅她的神情有否变化“没有骗我?”

  “你可以不相信啊!”况泯涨红了脸,双手反抗地推他,泪⽔突然像是失控的⽔龙头,流得更急了。

  她一个人原本活得好好的,生活一样精彩,享受男人奉承的⽇子,也许內心有些不踏实的虚空,但至少从未有过如同现下的情绪…

  委屈、难堪、伤心,加上低声下气的合,如果不是他的执拗打动了她,她本不会有机会尝到这些痛苦…

  “别哭…”冷则涯俯下头,吻掉她的泪珠。

  自她的表情得知,他诬赖她了,不知怎地,她的眼泪让多年不再轻易相信女人的他,因为这些仅仅只是片面之辞的解释,重新相信了她。

  在她眼底,他看到了真诚。

  “你…”他温柔的碰触让况泯呆掉了。

  冷则涯好轻、好柔地啄吻着她冰冷的脸颊,她微颤的眼睫、微启的红…她的心悄悄地降服在他细腻又‮热炽‬、如同爱人般的绵‮吻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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