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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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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从公司回来的柏攸在进家门前便看到了米瑷萝的车子,但却故意视而不见。

  其实柏攸的內心动不已,他強忍想见她一面的念头。他回到房间看到,想起她的‮媚娇‬,望着镜子,忆起她的甜美,他不愿想起她,却忘不了她。

  “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既然决定分手,为什么还要回来?”他真的搞不懂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同样的戏码很有趣吗?

  其实他不该在意,他想要的应该只有她的⾝体,而他也已经得到了,为什么要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为她的离开而悲从中来?

  是因为他爱她吗?他知道什么是爱吗?他还会爱人吗?

  他不知道,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知道,他的心好、好

  为了忘却米瑷萝所带来的种种烦恼,柏攸决定找女人‮爱做‬,他随意打电话找了个女人,告诉她在哪里碰面后离‮房开‬间。

  * * *

  见到柏攸出来,米瑷萝赶紧发动引擎,然后紧跟在他的车子后面。

  也许是担心她会危险吧!柏攸的车速明显地变慢,倘若照他平常的开车习惯,她早就被他甩掉了。

  跟了将近二十分钟后,米瑷萝看见一个感‮媚妩‬的红⾐美女上了柏攸的车,她先是难过,而后调整心情继续跟踪行动。

  过了不久,米瑷萝跟踪柏攸跟到了一家五星级饭店,然后看见他和那红⾐美女十分亲昵的走了进去。

  她随即下车,想追上他,却已经不见他的人影。

  “‮姐小‬,请问刚刚有没有一个叫柏攸的男人来‮房开‬间?”米瑷萝急切地追问,顾不得形象。

  “有,请问有什么事吗?”柜台人员笑容亲切的反问。

  “那请问他在几号房?”米瑷萝想去阻止他们。

  “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这是饭店的规定。”

  “拜托,求求你告诉我嘛,我有很重要的事。”她心急如焚,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脫光⾐服,她不要这样。

  柜台人员莞尔地‮头摇‬,规定就是规定,她不能擅作主张,她可不想回家吃自己。

  米瑷萝在柜台前焦急地踱步,心想该如何是好,难道要她一间一间去敲门,那等她找到时,他们大概已经结束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柜台人员一见到他便放下手上的工作,异口同声恭敬地问好。

  “她怎么了?”男人瞥了眼米瑷萝,拧眉问道。

  刚替米瑷萝服务的柜台人员说出原委。

  “把房间号码告诉她,顺便把备分钥匙给她。”男人舒展拧起的浓眉,出乎柜台人员意料地说。

  柜台人员虽然纳闷,却还是照做。“‮姐小‬,柏先生住在1207号房,这是他房间的备分钥匙。”

  “谢谢你,你为什么突然愿意告诉我?”米瑷萝拿着钥匙,走了几步后回头,一脸不解的问。

  柜台‮姐小‬看向男人。

  米瑷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你要柜台‮姐小‬告诉我的?你是…”

  男人没有回答,笑了下后走开。

  米瑷萝觉得那男人很奇怪,不懂他为什么要帮她?但现在不是烦恼这个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她。

  来到1207号房,米瑷萝猛按门铃,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按了门铃好一会儿,里头的人还是没来开门,迫不及待的她只好自力救济,用柜台‮姐小‬给的备分钥匙开门。

  看见有人闯进来,红⾐美女花容失⾊“柏,这、这是怎么回事?”

  柏攸脸⾊极为难看的瞪着米瑷萝,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大胆。

  米瑷萝鼓起勇气与柏攸四目相视,见他们双双⾚裸着⾝子,心里不是滋味极了,巴不得一脚把那女人踹下

  “柏,你…”米瑷萝打断红⾐美女的话,満腔妒火却不失礼貌的说:“‮姐小‬,⿇烦请你离开,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攸。”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开心的时候拿起来玩一玩,不慡的时候就扔在一旁的玩具吗?

  “攸,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我决定了,这次我一定要把你追到手,你的女人只能是我。”米瑷萝仰起下巴,自信満満的宣告。

  “你凭什么当我的唯一?哼!你未免太有自信了。”柏攸心口不一的说,其实早在两人第一次碰面时,他的心里就认定她了。

  “凭什么?就凭我是米瑷萝,我有把握我一定可以得到你的心,我会用尽所有方法得到你的心,你跑不掉的。”她不会再有所顾忌,不管外人怎么看待他们的感情,她这一辈子是赖定他了。

  柏攸不噤放声大笑。

  “喂!‮姐小‬,你怎么还不走?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了。”真是的,当电灯泡是很不道德的耶,笨女人。

  “呵!为什么我要走?该走的人应该是你吧!”红⾐美女‮摸抚‬柏攸壮硕的膛,挑衅地说。

  “喂!你不要摸,攸是我的。”给她菜刀,她想砍掉那只臭手。

  “哼!什么攸是你的,你少臭美了,我才是他的女人,你什么都不是。”红⾐美女裹着被子,走到米瑷萝面前。

  “你才什么都不是,我和攸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呢?”米瑷萝不服输的回嘴。

  “够了,不许吵了。”眼看两个女人就快要打起来,柏攸出声遏阻。

  “柏,她欺负我,你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气。”红⾐美女眼泛泪光,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就是欺负你,不可以吗?有种来单挑啊!”米瑷萝不像一般女人被欺负就会哭、会求救,她如果能自己解决,就一定会自己解决。

  “只要你们谁能成功‮引勾‬我,谁就有资格留下来。”柏攸坏坏一笑,想看看米瑷萝是否正如她所说,要用尽所有办法得到他的心。

  柏攸话甫落,两个女人互瞪一眼,比赛旋即展开。

  红⾐美女扯下包裹⾝体的棉被,坐到同样⾚裸着⾝子的柏攸⾝上,她用修长的双手、红的朱,极尽‮逗挑‬之能事。

  米瑷萝走到边,她没有脫下⾐服,也没有靠近柏攸,她用她与生俱来的‮魂勾‬媚眼、撩人娇笑当作武器。

  受不住那无语的惑,柏攸猛地推开红⾐美女,狂野且热切的‮吻亲‬米瑷萝,胜负已然断定。

  红⾐美女知道自己输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服后离开。

  米瑷萝的甜美‮媚妩‬让柏攸‮狂疯‬失控,现在的他只想与她翻云覆雨,至于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吧!

  ‮魂销‬呻昑声不断,他们将为彼此奉上最完整的自己…

  * * *

  光透过⽩⾊‮丝蕾‬窗帘洒了进来,米瑷萝下意识地往旁边靠去,结果扑了个空,倏地惊醒。

  “奇怪?人呢?”她很确定昨天的一切不是梦,她是真的和柏攸上了,但为什么一醒来就不见他的人?

  “会不会是在浴室?”米瑷萝自言自语,裹着被子往浴室走去,结果浴室里空无一人,仔细一看,他的⾐服也不见了,看样子他是真的“落跑”了。

  “哼!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我非追到你不可。”他既然喜玩你跑我追的游戏,她就奉陪。

  米瑷萝拉开被子,拿起⾐服准备到浴室冲澡。

  半小时后,她离开饭店,接下来的目的地当然是柏氏集团的大楼。

  * * *

  “米‮姐小‬,你又是来找我们总裁的吗?”

  “他在吗?他该不会代不见我吧?”

  总机‮姐小‬点点头。

  “没关系,他不见我,我见他,他应该在他的办公室吧!”她不要等了,她要采取主动。

  “米‮姐小‬,你不可以上去,总裁会生气的。”总机‮姐小‬赶忙阻止。

  米瑷萝却早一步搭上电梯。

  电梯直达顶楼后,米瑷萝先是遇到⾼杰。

  “米‮姐小‬,你怎么会上来?”总裁不是不见她吗?

  米瑷萝淡淡一笑“攸在里面吗?”

  “总裁不愿意见你,总机‮姐小‬没告诉你吗?”

  “我知道,是他说不见我,我又没说不见他。”这两者可是有很大的差别,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米瑷萝的论点让⾼杰有些反应不过来。

  “总之我非见他不可,放心,有事我会负责,不会拖累你们的。”话落,米瑷萝走过⾼杰的⾝旁,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喂!你很过分耶,吃完了人家就落跑,我有那么糟吗?还是说你怕你昨晚表现得不够好,所以‮愧羞‬得落跑?”她一进办公室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完全忽视坐在办公椅上的他愈来愈难看的表情。

  “⼲嘛瞪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会把自己的女朋友丢在饭店不闻不问吗?我虽然不是美若天仙,但也不差,所以你一定是因为‮愧羞‬自己的表现才不敢面对我。”她就是要惹火他,这样他就会把注意力放到她的⾝上。

  柏攸怒气冲冲的走到她的面前,死命的瞪着她,试问有哪个男人被怀疑能力还能笑脸人的?

  米瑷萝仰起下巴,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怒眸。“瞪什么瞪!不怕眼珠子掉下来啊,那好,你说你为什么要一声不响把我丢在饭店?”

  “我为什么要管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你不过是我寻作乐的对象,我要走便走,要留便留。”他強迫自己对她无情。

  他的话宛若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就此放弃,一定要坚持下去。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她决定采取另一个手段。

  她离开后,他突然像怈了气的⽪球,瘫坐在沙发上,心头彷佛破了个大洞,愈来愈痛… * * *正午时分,柏攸带着些许酒意准备离开柏氏集团。

  “总裁,请留步,刚刚米‮姐小‬离开前,留了封信给您。”总机‮姐小‬将一封淡紫⾊的信给柏攸。

  柏攸有些手忙脚的打开信封--

  你现在到你公司大门右手边的第五棵树下,那里有封信,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不去我保证你会后悔。

  柏攸依照信上的指示来到树下,果然看到了一封信。

  再来,你到你公司斜对面的咖啡店,我放了封信在柜台,同样的,不去我保证你会后悔。

  柏攸开始有些不慡,但还是来到了咖啡店,拿到了信。

  接着,你开车到下面这个地址,这是家花店,我放了一封信在老板那里,还是那句老话,不去我保证你会后悔。

  柏攸快要抓狂了,但还是驱车赶往信上的地址,他告诉自己,他要是找到那个笨女人,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把信给我。”来到花店,他开门见山的说。

  “信?你是柏先生吗?”老板必须确定他的⾝分。

  柏攸点头,再次重复方才的话。

  “米‮姐小‬代要柏先生你买一束香槟玫瑰,才可以把信给你。”老板虽然搞不懂他们在做什么,但管他的,他有钱赚才是最重要的。

  “这女人真可恶!”她竟敢这样耍他!

  “柏先生,花…”老板担心他会直接走人。

  “杵在那里⼲嘛?还不把花拿来。”该死的,他上辈子八成是欠了她。

  老板喜出望外把已经包好的香槟玫瑰和米瑷萝的信给柏攸。

  留下比花钱多了半倍的现钞后,柏攸走出花店,坐上车子后拆信--别急,还没结束呢,接下来,你到‮儿孤‬院去,地址是…我同样寄了封信在院长那里,再提醒你一次,不去保证你会后悔。

  柏攸火冒三丈,但还是去了‮儿孤‬院,他在院里老师的带领下见到了院长。

  “柏攸先生吗?请坐。”院长笑容慈祥的说。

  “我是来拿信的。”这封信最好是最后一封,要不他就算把整个‮湾台‬翻过来,也要把她揪出来。

  “是这样的,瑷萝要柏先生奉献你的爱心,才让我把信转给你,当然我们不会勉強,我可以无条件把信给你。”爱心该是出于自愿,不是条件换。

  柏攸拿出支票,写下金额和签下大名后给院长。

  “谢谢,柏先生我代替院里全体师生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了。”院长连忙感谢,接着把信给柏攸。

  柏攸淡然地颔首后离开‮儿孤‬院,回到自己的车上,重复第五次的拆信动作--我知道现在的你一定很生气,放心,这是最后一封了。

  我现在正要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我们以前都去过,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来找我,倘若半个月后,你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就随便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别怀疑,我可是说真的哦。

  柏攸捏皱手上的信,气愤不已,什么随便找个男人!她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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