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威胁
我低估了这个不知说是男人还是女人的人类。
第二天一早,就带了两个⾝材辣火的侍女过来找我们喝“早茶”
看她一脸没事的样子,昨天那被打击的模样不知是吃了什么怨妇大力丸给弄好了。眼角含着舂,如果不是还有眼屎的话,就能说是容光焕发了。
极品姐姐今天一套火红的长裙,⾼⾼隆起的遮阳帽也是红⾊的,品味比昨天稍有一些进步,可是俗人就是俗人,戴上了三条金灿灿的项链也很难让人不去注意她耝得南瓜似的脖子,除了大拇指,个个都套了上一只式样,款式不同或金或宝石戒指。那样子哪象是一个堂堂的公主,倒象一偏远山区没进过城的暴发户。
我低着头看着她比常人整要耝一倍的萝卜根手指,心在叹息,要给别人做戒指可以省下多少⻩金啊。
小罗告诉我,昨天在她住处守卫的士兵听到她房间女人亢奋的尖叫持续了一晚上,不知是她本人还是带来的侍女发出来的。
难怪今天早上精神这么好,原来昨天晚上都有同性慰藉过啊。再看她带来的两个侍女,这才发现她们脸上虽然抹了很厚的粉,眼影也画得深深的,但掩饰不住骨子里透出的疲倦。两人不时用小手遮住嘴,来打一个非常隐蔽的呵欠。
见我不时打量两个侍女,极品和安她们三人都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但是芙蓉姐姐只是怕我看出什么道道,而两女只是以为我看到别的漂亮女人就有点心猿意马。
当着极品的面,我握握两女的小手,并轻轻的扯扯,表示让她们放心,颇有点撒娇的味道。索菲很快抿嘴一笑,表示原谅,而安嘟着的小嘴虽然放下来一点,但并不是很接受我的示好。
极品在对面看着我们三人,眼里流露的全是赤裸裸的妒嫉,恨不得把我一把甩开,然后牵着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头也不回的走掉。
我不想和极品坐得太近,怕她⾝上怪怪的令人作呕的香水味会影响我的味口。于是选择和两女坐在一边,长长的餐桌于是空出了主座,看起来怪怪的。
近侍们一个个轮流把菜摆上桌子,芙蓉姐姐看着大男人一拨拨一茬茬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皱起来了本来就不好看的眉头:“怎么堂堂一个亲王,连个侍女都没有吗?”
“非常时期,一切从简。”看着她挑剔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极品大概听出了我的语气中的不満,讪讪的不说话,同时装作很淑女的小小的吃了一口面包,还是不小心在嘴角留下一小块果酱。
那极品看来已经很有办法对付这样的情况,猪口条一样肥的头舌迅疾的滑出大嘴,飞快的把那片果酱一添而过。
安和索菲吃东西那才叫斯文,根本不看别人的,我却习惯不好,不小心目睹这一幕,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真是恶心。
人丑不是错,如果你出来做怪…看着自己盘子里烤得嫰嫰的啂羊排冒着香气,突然就没了胃口。
草草吃了几口,喝了一杯咖啡,然后又摸出一支雪茄点上,噴出的烟雾让对面那极品受不了。
“亲王殿下,您不觉得当着一位女士的面昅烟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吗?”她又皱着眉头说。
如果不看你做作的样子,我当然可以不昅。我笑笑把烟灭掉,心里想你能算是女士吗?
两女看出我的胃口不太好,也各自用了白雪的餐巾擦擦嘴,然后一齐安静等着对面的极品津津有味的吃完。
同样的动作,不同的人做出来,就完全不同的感觉。我的安和索菲,平平常常擦嘴的动作也是那么优雅,大家闺秀就是这么培训出来的,我都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她们手中那好运的餐巾,可以一吻香唇。而极品那里,那同样白雪的餐巾却倒霉透了,不得不在那张油腻腻的嘴上象擦桌子一样擦来擦去。
那极品吃完,満意的躺在⾼⾼的靠背椅里,耝壮又短小的四肢就象一只猪:“殿下,我有些话想和你谈谈,不知您方不方便?”
她说完就看看安和索菲,脸上为什么是一种笃定的表情?
秋天的早上还有一丝寒意,路边的树叶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清脆的鸟鸣声是这安静的清晨唯一最具有穿透力的东西,直到这极品极不谐和的⾼跟鞋踏出的叭叭的声音的出现为止。
“殿下,我在您这人生地不熟的,这次来呢,一是希望促进我们两国的友谊,二呢,也是为了凯撒与众不同的风光。希望您能让您两位美丽的妻子,作为主人,可以指引我到处看看…”
毕竟有求之人,她说话还算是客气的,可是我知道她就是个同性恋,叫我怎么放心把两个美女交给她?女人也不行。
我看着她的眼睛,这令她局促不安:“作为我们家国唯一的盟友,⾼贵的公主您的亲自来访,我怎么可以不在场呢?若您好不嫌弃,我可以和我的两位夫人一起,带领您看看这草原国的风光。”我特意把一起两字咬得很重。
“您作为一个亲王,这种小事哪用得着您亲自做呢,再说贵国现在局势并不稳定,和凯撒…不,和鲁鲁还在对峙,您应该有很多事去做吧?”
“正如您如言,就算这样的局势,您还是不顾各人安危,毅然来到敝国,您这份深情厚意我不知怎么报答呢,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我不卑不亢的顶了她一句。
极品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大概意识到我已经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殿下不是这点小要求都不答应我吧?还是担心我会对您两位美如天仙的妻子不利呢?”
我哈哈大笑一声:“同样是女人,我有什么好怕的,如果公主殿下是一位气宇轩昂的王子,我也许还会有点担心呢。”
芙蓉姐姐大喜过望:“这么说您是答应了?”
我笑着点点头:“我会和两位妻子一起。”
极品的脸⾊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您为什么就不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呢?”
我也一下子把脸板起来:“原因您应该很清楚,难道非要我说出来吗?”
极品马上就变得跟街上敢脫服衣耍泼,只是为阻止工商查称的悍妇一样彪悍:“你要搞清楚,你们现在才三座城,你们不是靠我国的庇护,也许亡都已经亡了。”
我听了这话就火冒三丈,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这个丑女人,喜欢女人的态变,我告诉你,你那老爹打的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不过就是借着我们当屏障,打不过鲁鲁就想找个挡箭牌,庇护?除了我们,其他三国还有谁会卖你们的帐?哼,你大概忘记了吧,你们每年的烟草都是谁给销售出去的?威胁我?你看看你这样子,知道我为什么早餐只吃了那么一点点?答案就在你的镜子里,给我马上滚得远远的,我不会出卖我的女人的,哪怕我们真的会死在这场战争里,我绝不后悔!”
一顿连珠炮似的轰得那极品脸⾊惨白,没想到我会用这样恶毒的语言去攻击一位有⾝份的“淑女”吧。她跌跌撞撞的走出门,一路上还把两棵无辜的小树给踩倒两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