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又起风波
昏暗的天气,不进传来雷声阵阵。一缕狂风,吹开一间紧闭的房门,吹灭房里唯一的一只蜡烛,刹时一片黑暗,夜⾊中移动着一个白⾊的⾝影,一手持剪刀,一手持白⾊的布条。正一步一步向床上一具受伤⾝躯靠近。突然一个炸雷,明亮的闪电瞬间照亮整间房子。白⾊⾝影脸上阴森恐怖的笑一闪而过。
卡、卡、卡…怎么变幽魂古堡了。人家只不过是想帮床上受伤的天使弟弟绑上绷带而已,咋觉得越来越像猛鬼夜袭!不行!打住!灯光!换场景!
点亮刚刚被风吹灭的蜡烛,还房里一片光明。继续拿起桌上的绷带和剪刀走向床前。想起天使弟弟那如玉般的肌肤,丝绸般滑光的质感。几个月都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主动拦下帮他绑绷带的工作,就是为了到时趁机多偷吃几块久违的嫰豆腐,不对!不能算是偷,应该是光明正大,明正言顺的吃!嘿嘿嘿!等会我是先这样,这样,还那样呢?还是⼲脆把他的服衣 光扒了,吃个彻底。呃。不能太过分,毕竟人家伤还没好,那就先吃一半好了,剩下的当宵夜。哇咔咔咔咔…天使弟弟我来了!
“娘子!你⼲嘛——那样笑?”坐在床上的天使弟弟突然喏喏的开口。
“笑?我有笑吗?你看错了!” 我只是有肖想怎么把你吃⼲抹净,而且还打算付之于行动而已!
“可是娘子明明——”天使弟弟不安的挪动了一下位置“娘子能不能不那样笑?”
“哪样笑?”
“就像是——”他再次不安的向床里挪动了一下,小心的瞅我一眼“就像是——见了骨头的小狗!”
错,是见了鱼的猫,我这只饿了几个月的猫现在就要吃了你这条鱼,加大嘴角奷笑的弧度,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坐在床沿,放下剪刀和绷带,上上下下的巡视他的全⾝。我从哪里开始吃好呢?
“嘿嘿!小呆瓜,我来帮你绑上绷带,你要乖乖的哦!”“绑绷带?”他一脸的疑问:“可是——娘子会吗?”
“当然会啦!”我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给予他十二万分的信心。“你晕迷的那些曰子,都是我在照顾你的!”呃…不过绷带是小曰本帮忙绑的。我那时基本处于思想极度混乱时期,哪还顾得上什么绷带。
闻言天使弟弟一脸的感动和幸福,重重的点着答应“好!”望着我也咧开嘴角,回了我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顺便为他原来苍白脸⾊加上一丝诱人的愧红,看得我那个心神荡漾呀!死盯着他胸口的薄薄的单衣,想起里面所包裹着何等绚丽的舂⾊。那个场景我就——嘿嘿嘿…!
“娘子!你晚饭没有吃饱吗?”
“嘎?”他⼲嘛突然提到这个?
天使弟弟抬起修长的手,往我嘴边轻轻的拭去一块可疑的水渍。“娘子,为什么要一个劲的流水口?”
口水?K,什么时候看到流口水了?人家现在还穿着⾝服也?要是他把服衣都脫了,那我不噴鼻血才怪,不行!再说我也是久经沙场了!稳住,我一定要稳住!一把抹掉还残留在嘴角的唾液腺分泌物。拉回些许神智。
眨巴、眨巴着两只发着亮光的眼睛,一笑奷笑的说:“小呆瓜,我的确是没吃饱!”
“那我去…”天使弟弟习惯性下床打算帮我去做吃的。
“回来!”我眼明手快的一把他按回床上,倒,就算他忘了自己还受着伤,也不该忘了我们现在人在哪吧!”拜托,你想清楚现在在哪?”
天使弟弟一愣,回过神来,随即満脸愁容:“那怎么办?”
“嘿嘿!现在不是有现成的夜宵吗?”——就是你!
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空荡,一个饿猫扑鱼,扑倒!往他那红艳的唇印了上去。嘴在他的嘴唇上辗转,天使弟弟刚刚还一脸吃惊的呆样,随即并反应过来任由我偷吃,渐渐眼里也开始染上欲望的⾊彩,我趁机用头舌撬开他的贝齿,长驱直入,他急切的回应与我唇舌交缠着渴饥而热情。
良久,我们才放开气虚喘喘的彼此。看着他那绝⾊脸蛋因激情而染上的玫瑰红。打铁趁热,我滑下双只手,一把扒开他胸前服衣,准备开始吃鱼。
満腔的热情之火却被眼前错综复杂的“地图”淋得一片冰冷,一点火星都不留。他原本洁白如上好的美玉般的胸前,现在却爬満了一条条刚刚愈合的鞭痕,暗蓝⾊的伤口,条条都向里面陷入,一看就知道曾经是多严重的伤口。那股钻心噬骨的疼又渐渐泛起,苦涩瞬间溢満整个胸口。轻轻触碰着那一条又一条的伤口,每一条都像划在我的心上一样。
“娘子”拉下我的手坐起来,快速的拉上服衣,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隐蔵在服衣下。抢过绷带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接着又像是安慰我似的扯开一个阳光笑容。
看得我一阵心酸。要不是为了我——愧疚啃噬着我的心,涩涩的眼泪流入我的口中。我紧了紧拳头,擦了擦眼泪,哽咽的说:“小呆瓜,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你要是再让别人碰你,变成这样,我…我…”我接不下去了,⼲脆一把抱住他,放肆滥泛我的眼泪。
天使弟弟慌了,手忙脚乱的帮我擦掉脸上的眼泪:“好,我答应你娘子,你别哭呀!你一哭,我的心也跟你一块紧紧的!娘子…”看着他那着急,又无计可施的样子,我忍俊不噤,扑哧一下笑出声,又哭又笑的停止眼泪生产。
见我不再哭了,他才释然,轻轻抬起我的脸,无期怜惜吻着,一滴一滴的吻⼲我脸上的眼泪。半晌才放开,认真的看进我的眼里说:“娘子,不痛,我不痛了!”
不痛?才怪!这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不痛?你骗白痴呢!丢了他一个白眼道:“你不痛,我痛!”心痛!
天使弟弟刚刚才释然的表情,立马又凝重起“真的吗?哪痛?让我看看?”说着,立马伸手探向我的脉,晕,这个小白痴!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气氛?人家也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还真以为我病了?
“娘子,你怎么受伤的?”突然拉起我的手问。低头看着上面一条淡淡的划痕,K,我怎么把这个忘了,这是为了救天使弟弟用簪子划的,当时划时还不觉得,后来才发觉,真TMD痛!那只没消毒的簪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不过后来被小曰本上了药后,到是没什么感觉了,现在也只剩下一条淡淡的条痕而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透视眼?
“这个…这个本来就有的呀!”我连忙拉下袖子,缩回手。
“骗人!”他一把又把我的手拉回去,生气的皱起那好看的眉⽑,嘴巴嘟得跟唐老鸭似的“娘子的全⾝我都看过,明明以前没有这伤痕!”
扑倒,拜托!别说这种让人想入非非暧昧的话好不好!
看着他那不问到答案势不罢休的样,头痛ing,偏偏又不能跟他说实话,否则他又不知道要內疚到哪个大洋去了。“我不小心摔的!”只好随便找个借口。
他怀疑的看了看我的脸,看得我冷汗直冒,赶紧回他一个绝无虚言的眼神,加強可信度,他盯了半晌还是満脸的怀疑!看得我都快撑不下去!
只好学着他的样子,生气的翘起嘴巴,埋怨的说:“⼲嘛!不相信呀!你都可以有那么多的伤痕,为什么我就不能有?”(某只:哪有比这个的?)
他一愣,随即満脸愧疚的拉我入怀,头靠在我肩上轻轻蹭着道:“对不起娘子!我会好起来,不会让你担心,真的!我保证!”接着把我的手拉到怀里,紧紧拽着坚定的说:“这个伤痕我会治好她的,不会让它留一点疤痕!我也不会让娘子再受伤的,一定!”
拜托!你管好自己就谢天谢地了!正想开口,却有人推门进来,是来送药的丫环,很陌生没见过,看到天使弟弟时有一瞬间的惊艳,接着被我横过去的⾝体挡住,哼!想窥视我的天使弟弟别说门了,窗都没有。不⼲被我挡住,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把手里的药重重的放在桌上,转⾝一哼,出去了!
K,这什么丫环,这么大牌,丫环做得居然比我还拽,有没有点职业道德?算了,我大人大量不跟她一般计较。(某只:也不看看你现在在谁的地盘上?)不过以前都是麦芽糖来送药来的,每次都紧低着头,不敢看我,可能是觉得愧疚吧!怎么今天换人了?走过去,把药碗端了过来。
“小呆瓜喝药吧!”
天使弟弟乖乖的接过,端近却突然紧皱着眉头,一脸沉思的样子。
“怎么了?”不会是烫到头舌了吧?
他放下道:“娘子!今天的药换了!”
“嘎!换了?”瞅一眼那散发着浓浓药味的褐⾊液体,瘪了瘪嘴,一看就知道很苦“我怎么看着都一样!黑呼呼的!”到底是神医,专业人事,光闻一下就知道了。
“今天这药里多加了两味药!”
“什么药?⼲嘛用的?”连多了几种都知道!果然有点专业水平!
“毒药!”
“什么!”一个弹跳起来,一把扫落那碗药。溅起満地的药花!到底谁⼲的?
“娘子,这种毒是慢性的,起初不会马上发作,也查觉不到任何异状,最快也要过1个月才会致命!”
“会致命!”具大的怒气涌了上来即将爆发。狠狠的握紧拳头。
天使弟弟淡淡的答道“嗯!不过我的⾝子是——!咦!娘子!你去哪?”
“TNND,我砍了他!”回过头丢下一句,怒气冲冲的奔出房门往外走,除了一个人,没有人会做这种事——那个死玻璃!他特意下这种一个月后才会发作的毒,是因为我答应最多一个月,我就会跟他们去天山拿秘籍。K,他有什么不満冲我来就是了,⼲嘛又对天使弟弟下手,自己得不到幸福也要别人跟着一块倒霉吗?真TMD超级无敌大混蛋。
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只想着要怎么去砍了那个混蛋。一时没看清楚,却撞上一堵⾁墙。“TNND,哪个混蛋敢挡我的道?让开!不然我连你一块砍!”
“星儿!发这么大火,怎么了?”是小曰本!
“让、开!”咬紧牙根,一字一句的怒吼,不管是谁挡我者死。
“星儿!到底怎么了?你这是要去哪?”小曰本一把抓住正要从旁边绕过去的我质问。
“不用你管,别拉着我,TMD,娘老跟他拼了!”劲使 动扭双手,想挣脫出来,他却捉得更紧了。
“我怎么可能会不管,你这是要跟谁去拼命?到底怎么了?”
“还有谁,不就是你的好师兄,那个死玻璃!”顶着冲血的眼,狠狠的瞪向他,把満腔的怒气都砸了过去。
“炎!”他一愣,沉下脸“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你不也是阎绝门的吗?你还会不清楚?”
“星儿,你——不相信我吗?”他神⾊瞬间暗了下来,一脸的苦涩,整个人显得没一点的生气。
我已经被愤怒冲晕了头脑,明知道这样是在伤他,却控制不住到口的话:“相信?你要我怎么相信?那个混蛋居然给他下毒,而且还是那种致命的毒!你叫我怎么相信?相信什么?”我紧抓着他胸前的服衣,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怒气,是无助,还是害怕!眼泪夺眶而出,再也止不住!
“星儿!你别这样!”他心痛的把我拉进怀里,紧紧抱着。
我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出声音,把这几天庒抑的心情全部爆发出来。哽咽着声音控诉:“为什么——为什么是他?明明——他——只是一个傻瓜、笨蛋、白痴,什么都不懂,要不是为了我——要不是我——明明最不应该受伤的那个就是他呀!为什么——为什么!”
小曰本没有回答,任由我发疯似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只是更加抱紧我,紧紧抱着,像是要把我溶入体內,连同我的愤怒、不⼲,委屈和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