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路见不平该出手时就出手
刘凡迷迷糊糊的挣开眼睛，头好痛啊，酒真不是个东西，昨天喝的有点太多了，真的好痛。
旁边一直默默看着他照顾他的小初递过来一个水杯，刘凡一把抢过来，咕嘟咕嘟的开始喝了起来，略微有些枯涩的茶水，越喝越甘甜，刘凡心里知道这是小初特意为他准备的解酒茶。
随着大脑的清醒，刘凡的神智清醒，意识开始回归。看来自己睡着的几个小时，小初一直没睡，而且准备了自己喜欢茶水默默的照顾他。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刘凡知道小初对他的爱，知道小初最想的事情就是和他结婚，也知道她可以容忍自己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可是他就是无法对她做出庄严的许诺。
刘凡歉意的看着小初，当年那个清秀挺拔的小女孩，现在已经成长为白皙丰润的妇少了，这都是自己的功劳。记得刘凡第一次看到小初，那时她还是⾼二的生学，校服下隐蔵的曼妙⾝材，朦胧的容颜，秀发伴着步子随影轻飘，微薰的淡香微微入鼻，在刘凡眼中那就是天使般的存在。
这个妹妹是我的，刘凡大声呼喊，都还没有走出校门同为⾼三生学的师兄弟们开始嘲笑他，那是学校最美的校花，追求她的人可以排出三里地。
刘凡没有笑，他劲使了手段，买通小初的朋友，投其所号，温心攻势鲜花攻势，殴打情敌，为小初打架流血，下药使其生病，收买医生制造假的病例，当所有人都害怕躲避她时，他依然那么微笑的追求她守护她，可以说无所不用。三个月后刘凡就得到了小初的心和⾝体。
现在已经过去十年了，这中间刘凡的⾝边已经换了无数的女人，有的为情，有的为钱，有的迷恋刘凡在黑道的威风，有的只是⾁欲，她们没有一个能维持三个月的。
可是小初一直陪伴着他，虽然她曾经愤而发誓离开他，虽然她曾经伤心若死寻找自己其他的爱，虽然她曾经远赴重洋到了地球的那一边，可是最后她还是回来了，一直陪着他，等待着他的承诺。
人生若只如初见，淡淡花香愿相随。
机手响了起来“五哥，快来啊，三哥老八他们都快到了，现在咱们师兄弟见一次面真难，这回要不是老六唐君放出来，我们三四年都没有重聚了，昨天大家玩的太疯了，这样才好，无论怎么变我们感情还是在啊。”
这是老七⾼鹏的电话，当年拜在商老门下这帮师兄弟中，刘凡和⾼鹏的感情最铁。
回想起来，通过⾼中同学商洛羽拜在商丘商老爷子门下，对自己来说是还是幸运的。记得那时初见瘦弱的商洛羽一个打五个，把那群流氓打的満地找牙，大家佩服的五体投地，就这样参加了商氏武馆，被师傅商老爷子收为弟子，传授孙门八卦掌。
现在看来当时师傅收的弟子选拔上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和苦心的，二老老四老六讲义气做事仗义又心狠手辣，真是好打手，事后又是顶缸背黑锅的好同志。这不老六唐君替老大坐了五年的牢现在出来，老三老八家里在官面有些势力，商老爷子在他们⾝上借了不少的光，所以他的帮派社团在那几次大型严打中才能够生存下来，越做越大。
而刘凡和老七⾼鹏家里都是在外地经商的，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和父⺟联系了，不过这几年还是隐约知道，当初自己拜在商门，父⺟是使过力出过大笔的银子的。难怪他们那些年对自己不在⾝边，远在千里之外老家是那么放心，除了给钱就什么也不闻不问了，看来是知道自己有好师父，有省城最大的社团帮派罩着，那是绝对没有事情的。
学了功夫，自然要显摆，于是师兄弟十人在道上自称十虎，那时真是意气风发，威风一时，要人⼲仗商老爷子的社团有的是，要钱自己⾼鹏手中有的是，飙车，打架，磕药，砍人。就这样的一天一天的堕落下去。
直到刘凡的老⽑病复发，对混的曰子没有了趣兴，才发现想收手已经晚了，在商老爷子不知不觉的算计下，他们已经都绑上了帮派的战车，欲罢不能。
后来商老爷子意外⾝亡，给了刘凡机会，师父死的突然，老大商洛羽庒不住社团里的老人，帮派解体，刘凡自然摆脫一切⿇烦。
说实话商老爷子死的有些奇怪，那天他还有他的徒弟老三老十，七八个帮派里的打手夜一之间全死在了武馆里。
刘凡曾经看过商老爷子一掌把健壮的耕牛打的脑浆迸裂，也知道武馆的夹层里那十把枪械都是真家伙。可是那天晚上武馆里二十来号人全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一点反抗的痕迹都没有。这个案子直接由央中来人接手，后来商大花了好多钱只打听出，除了商老爷子应该出过手，死在砸碎准备逃跑窗户边上，其他的人没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的伤口，都面带诡异的笑容，全⾝血液枯竭而死。
这么些年过去了，兄弟们各奔前程，越来聚的越少。老三老八借着父辈的帮助，进了官场。老大解散了帮派，开家外贸公司，⾼鹏开了家夜总会，老九，二老也有了自己的产业买卖。而自己开了家巴蜀酒楼，天天打理生意虽然不能说发财百万，不过也够自己泡妞扯蛋的。
兄弟各个面上看着风光，最铁的⾼鹏偷偷的告诉刘凡，其实除了刘凡的酒楼，其他人的产业都是老大商洛羽的，老大虽然解散了社团却做起品毒周转这一行，那是掉头的买卖，不过走私运出去一批冰毒就有上千万的进帐。
不想了，老⽑病发作，头又有点疼了，，刘凡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练功室开始站八卦桩。
商老爷子的孙门八卦掌师从于大武学家孙禄堂第二徒弟，他这一脉不似其他分脉的传承，做为师父极为合格，教起徒弟来那是倾囊相授。
八卦桩，站桩是八卦掌的基础和精髓，静则为桩功，动则为转掌。开始学练先站桩，就是八卦掌的转掌式，站住不动，左右换练，开始站桩时，腰酸腿痛，心浮气燥难以坚持。坚持下来会觉得⾝体特别舒服有劲，两脚如植地生根，站着站着就会觉得有一种顶天立地的气势和万夫不挡的勇气，越站越爱站。等待对方发劲前的那一刻的⾝体状态，蓄而待发，肌⾁的松紧状态，不软也不僵，富含撑裹劲又弹性十足，意识蠢蠢欲动，就想把对方撕碎，这样练一段时间，⾝清气慡，体力无限。
机手的定时响了，看来应该出发了，刘凡结束了站桩，精气神回收，准备上路。
小初知道刘凡今天有事已经准备好了服衣，刘凡打眼一看，刚冲満电的机手，裤线比直的西裤，洁白的衬衫，搭配合⾝舒服的套装，看的出小初至少准备忙活了两三个小时以上。
“给喝袋奶，今天不能少喝了，你的胃不好，护护胃免得伤⾝。”温馨关怀的话语，带给刘凡的除了温暖还有沉重。
刘凡开着自己那辆君越LaCROSSE直奔⾼鹏的夜总会而去，现在已经是下午5点左右，正是下班的⾼峰期，路上车辆渐多。
⾼鹏的世纪金源所在位置正是闹事街，夜总会休闲会馆不小二十多家，刘凡凭着习惯在少年宮的停车位停车。
刘凡刚停好车，下来没走几步，就听见“碰”的一声，凭经验不用看了一定是撞车了。
虽然有事在⾝，不过刘凡还是好奇的走了过去看看热闹。一辆出租车和一辆德国宝马760Li6。0撞在了一起。责任在谁一眼就能看出来，出租车根本没有动，一直停在路边停车位上。宝马下来的家伙，一看脚步发飘，酒那是不知道喝了多少。
出租车的司机已经过去和事主交涉，刘凡看了几眼，注意到宝马的牌子是5555，这应该是向东的车，出租车司机要倒霉啊，向东刘凡认识，他在本市那是有名的一霸。
向东他老子是市安公局局长向华田，据说是省里严长省的小舅子，虽然民怨极大，可是十多年几任长市也动不了他，向东也是安公税侦口的一个科长，这家伙是有名的坏，仗势欺人，拿人钱不办事，吃人不吐骨头。
果然如刘凡所想，向东不但不说自己酒醉驾车没理撞人，反倒硬要对方赔钱，张嘴就是要三万。对方出租车司机据理力挣，他的⾝后有个小女孩也就是七八岁的样子，白白静静，幼稚天真，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是那么的可爱，一看就象天使一样让人喜欢。
刘凡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少年宮，爱分析的老⽑病又犯了，这一定是女儿在少年宮学习，爸爸来接女儿，车停道边，才引出无妄之灾。
宝马车里探出个女人，刘凡眼尖一眼就看出，她是现在播的正火连续剧《要有爱》的女主角，据说现在正和严长省的儿子打的火热。
她探头说了一句，看那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向东脸挂不住了，一挥手后面不远的车里下来四个黑西服打扮的家伙，一看就是打手保镖。
这四人上去就动手打人砸车，出租车司机反抗了几下就被打倒，开始上演圈踢，他⾝后的小女孩也被一个家伙扒拉倒，坐在地上开始哭泣的喊：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不要打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出租车司机向小孩爬过去，要保护他的女儿，可惜他怎么也爬不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开始喧哗，有的喊警报。
向东大叫：“老子就是察警，我是向东，给我打。看看谁敢关我的闲事，在这里老子就是说了算。”
父亲都是孩子最开始崇拜的对象，在孩子面前打她爸爸，这对小孩是多么大的伤害，真是太欺负人了。
可是想到向东的势力，想到家里的买卖，想到曰后的⿇烦，刘凡想转⾝离开。
“不要打我爸爸，帮帮我，帮帮我，谁能帮帮我。”稚嫰哭泣的童音不断的在刘凡耳边响起。
“住手。”一声大喝，刘凡在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出人群，推开那四个打手，拉起了出租车司机。
“向哥，得饶人处且饶人。车你砸了，人你打了，你看吓的小孩直哭，你就大人大量放过他吧。”
“是刘凡啊，我打人关你什么事，你还当你是当年的十虎吗，对了说错了，已经死了二个了，我的事你也敢管。”
“会说人话你就说，不会说憋回去，你撞了别人还这么欺负人，你真以为你是天了吗？这件事我管定了。”
“好你管，我看你怎么管，上，给我打他，让他认识认识我。”
话不投机，开始动手。那四个打手直奔刘凡而来，刘凡心中一惊，方才看这四个家伙打出租车司机的动作，还以为只是普通打手。谁知道现在他们冲过来的时候，看这步伐手势，都是有功夫打惯架的角⾊，看来方才他们只是应应向东的面子没有出力。妈的，什么时候，向东能请得起这样的保镖打手，这回是倒霉撞南墙了。
转眼之间，四个保镖打手中最壮最梆的家伙，如同黑熊一样的⾝躯，已经到了眼前，刘凡看他步伐，等他伸手想好刘凡脖领子时就知道，这家伙是蒙古摔交手出⾝，这样的人性格豪放勇猛，打架总是第一个上，死的也总是第一个。
刘凡⾝体向左微侧，低⾝，猛的垫脚前穿，左手如电直奔对方的脑袋。对手根本没有反应，也许根本不怕刘凡的出手，要知道摔交手都是体格魁梧抗打能力強，根本不在呼那一下两下的打击。
可是这次他失算了，刘凡的手接触到对方的脑袋后，腰拧、舿坐、膝抱、臂伸、腕塌，两膀横劲，手象扒拉旋转蓝球那样在对方的头上转了一圈，发力一甩，对方二百多斤，就旋转的飞出三米开外，轰隆一声摔在地上，伤了脖子发晕迷糊。
这招是八卦里的肱崩，利用全⾝之力用腕力旋转对方的脑袋，专打那些会外门硬功的对手。开始时练时要用单手旋转三斤重人头大小的球，后来加到五斤七斤，到十五斤时能在手中旋转十分钟才算小成。
“小心，他是炼家子。”一个打手喊道。
这时第二个打手已经到了刘凡眼前，那人“啊”大叫了一声，异常速加，双手抓住刘凡双肩，临空⾝体右膝直奔刘凡胸口垫过来。
这是泰拳，泰拳至简、至猛，以膝肘伤人，这一膝要是击中，下一击就是跳起来，用肘由上向下打击刘凡的头部，那时就是神仙也剩半条命了。
刘凡双肩被抓，⾝体无法动弹，只见右掌一击，看似轻飘飘一下，那人的膝垫眼看着就到了刘凡的胸口，可是整个人就象被汽车撞了一样飞了出去，倒地不起。
这一掌在八卦中叫单换掌，有道是，一掌会，八掌通，指的就是单换掌，单换掌形简意深，实战性強可以说是八卦掌的核心。外家的拳法打击全靠距离和速度的转变来逐渐增強力量和破坏力，拳击中也有用头主动出击挡拳挨揍，以缩短对方的出拳距离降低伤害的技巧。而单换掌靠的是全⾝发力，这就是內力，这就是不需要距离就产生伤害的內家功夫。
看到两个人接连被打倒，后面俩人一滞，刘凡趁这恍惚瞬间，主动出击，转步侧移，使三人渐成一线，直奔最近那人冲过去。
那人摆出散打架势，妈的竟然是军警格斗的架势，拼吧刘凡暗想。刘凡错⾝一个臂炮挥出，拳似弹簧，直奔对方面门。对方躲开直拳钩拳组合拳，近⾝欺来，看这架势要玩近摔。只要缠住刘凡后面的兄弟就能上来，那就赢了。
刘凡九宮挫步，三扭两拐，只挨了一拳就摆脫了对手的近⾝，站了上风，上手一记劈挂掌，又一记小八掌打在里对手的前胸，打的对手倒退爬下。
这就是八卦的飞九宮，九宮八卦步是八卦拳的基础，散展腾挪，飘忽不定，避开敌人的攻击，伤人于运动之中。
“八卦掌，你是孙门的还是梁氏或者刘家的，我是——”剩下的一个打手说道：
说这废话⼲什么，刘凡上去就一掌，对手也出掌，两掌相击“碰”的一声，刘凡心口一热，妈的是铁砂掌。
刘凡又一掌击出，对手也出掌，双掌再击，两人都眼睛发蓝，体內震荡。再出手，继续对掌，他俩都开始脚下发虚。
对面那人，大吼，惯性的第四掌击出，刘凡却没有出掌，右⾝一引，八卦步转，避开这一铁砂掌。近⾝推手顺逆和化，一掌打的对手飞了起来。刘凡又一步上前，松沉发力，二连击又一掌打在半空中的对手同一个位置。这两掌下去，对方怕是的养个一年半年才能下地走路。
转瞬之间，不到一分钟的战斗，四个保镖都被打倒。刘凡也浑⾝发软，手脚无力，大口的喘气，这几掌几乎耗尽了刘凡所有的体力和心智。刘凡能有这样的⾝手全靠这十多年不间断的苦练，以前街头上的砍杀经验，还有当初商老爷子不蔵私的教导。
刘凡喘了几口大气，体力有些恢复，转头看向向东。刘凡现在如同饿鬼一样，目瞪发峥，一脸杀气，再加上地上哼叫的几个保镖的背景，吓的向东大叫一声。
刘凡刚想说几句场面话，结束这一场冲突，向东竟然菗出一把手枪，指向了刘凡“卡，卡”两声扣动了扳机。
刘凡浑⾝⽑骨不由的竖起，生死只在一线之间，向东开枪没有打开险保，刘凡才能逃过一劫。
向东也发现了问题，手指开始开险保，刘凡大喝，向东一楞，刘凡冲了过去对他胸口就是一掌，这一掌没有任何技巧，完全是生死存亡的下意识攻击。
向东胸口发出卡卡的声音，这是肋骨断裂的声音，口角开始流黑血，那是內脏之血。刘凡心里一惊，完，这一掌没收手打重了，这回是闯祸了。
看着倒在地上菗搐的向东，刘凡掉头就走，没几步宝马车里传出女人和男人狂疯的尖叫声：“啊，救命啊，杀人了。”
人群自动给刘凡让出通道，每个人看他都是又惊又怕。君越那边已经被看热闹的人挡的结结实实，看这架势车是取不出来了。刘凡快步速加，无人注意后。拿出机手开始打电话：
“喂老大吗？”
电话那边吵吵闹闹，商洛羽说道：“老五吧，怎么还没来呢？大家都在等你呢。”
“老大出了点事，我把向东打了，手重了点他怕是要不行了，我得跑路了。”
“什么，他爸是市局向华田的向东吗，你在那呢？”
“我在必胜客下边。”
“你别动，我让⾼鹏送你出去，打的不行了？靠别慌没关系，咱兄弟有事不怕事，你先出去躲躲，我给你看看有缓和的余地吗？电话卡不要用了，丢了。”
刘凡躲在阴影处不到几分钟，⾼鹏的那辆帕萨特出现在眼前，刘凡上车一看司机是小⻩，小⻩是夜总会保安队长，也是老大运毒的得力手下，他的特长就是飞车，而且他表哥还是交警一大队的队长。
车子驶离市区，路上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值勤的交警看到小⻩开车，只是打了个手势警告一下，小⻩一边微笑示意，一边说道：“看来以前那些软华中没有白送啊，坐稳了二位哥哥。咱速加了。”
这时刘凡已经把经过叙述完毕，⾼鹏开始和老大通话，刘凡想了想播通了家里的电话。
小初接了电话“喂，我是林音初，那位啊？”
刘凡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今天出了点事，我得出去躲一躲，不知道要几年才能回去。你不要等我了。”
“什么，你说什么？”
“酒楼和房子的产权都是你的名字，你想⼲就⼲想卖就卖，你这几天也躲一躲，车停在⾼鹏那了，你去取了处理掉，我杀人了，不要等我了，我—”
“你在说什么，混蛋，你这么就走了。”那边已经是哭腔了“我跟你走，哪怕穷死饿死，我也跟着你，混蛋，不要丢下我。”
刘凡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说道：“别说了，我走了，记得我的第二个QQ吗，以后用那个联系，不说了。”
“不要丢下我，混蛋。我找你去。”电话那头传来了尖锐的警笛声“凡，你快走，察警来了，好多啊，已经到楼下了。快走。我爱你，永远等着你。”电话对面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