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是神枪手
是夜。
苏姗本不愿与小冲睡在一起。可是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小冲又极热情的对她动手动脚邀她早些休息,说什么老婆你辛苦了,我给你锤锤背,给你按摩按,可是那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苏姗的重点部位,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她是躲不了了。只好乖乖的上床。
两人很快就行起了那事,小冲却表现得出奇的温柔,每个动作都顾及着她的感受,令苏姗甚是感动。这夜一,两人就如新婚初夜,缠缠绵绵她是风儿他是沙。一直到鸡啼好几遍两人才恋恋不舍的睡去。
天刚蒙蒙亮,苏姗便摇醒了小冲。小冲揉着眼睛问⼲嘛了?天下雨了要收服衣了吗?苏姗摇着头说不是的,是要起床了,该去做事了,早起的鸟才有虫吃,咱家不比别人,好吃懒做是不行的。小冲看了看天⾊说天还早呢?让我再睡一觉吧!苏姗却说你要睡就自已睡吧,只要你舍得我一个人上山去砍柴,我和你说了啊,山里可多蛇虫蚁兽了。小冲闻言赶紧道,好吧好吧,我舍不得你。于是两人起床。
苏姗磨好了两把柴刀,然后把一把递给小冲,挑起柴铬与小冲两人一起出门
小冲慢呑呑的一起出门,他不知道以前是不是也起得这么早,反正这会他是困得紧,他想睡啊,一路走一路迷迷糊糊打瞌睡。
“喂,走路你还能觉睡啊?你走哪里去啊?”苏姗的声音在小冲⾝后响起。
“啊~~~~~”小冲猛地睁开半眯的眼,天啊,差那么半边他就要踩进潭里去了。
“这边,这边啊!”苏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佩服他,这样都能睡得着。
“狼!狼啊!”小冲指着苏姗⾝后,苏姗吓得赶紧回头一看,却笑了起来:“不是狼,是咱家的狗,叫老⻩!”
“可它明明就是狼啊,而且一点都不⻩!”小冲指着苏姗⾝后那貌似狼的物体道,但那东西好似极通人性,听到小冲说它便龇牙咧嘴,发出“枯枯”的声音。
“这是我给它起的外号,它是半狼半狗的杂交品种,是咱家以前一条老⺟狗上山怀的狼种!”苏姗语不惊人不休。
“你家的⺟狗一定是被狼了,然后流下这个孽子!”小冲指着那半狼半狗的老⻩说,老⻩却好像知道他在说它似的冲他狂叫两声,就要扑上来。
“老⻩,别这样,乖!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它可有灵性了!它听得懂人话的,你骂它它知道的,你对它好它也知道!老⻩,我忘记带水了,你回去把水壶,那个绿⾊的军水壶给我带来!”苏姗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对着一个人,可小冲知道不是,那是狼——的一半!但狗好像是⾊肓吧,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什么是绿⾊呢?
那老⻩听了苏姗的话对她头摇摆尾,然后好像威示似的瞪了小冲一眼,便撒腿往家的方向跑。
“哎,你看它,它还瞪我呢?真是狼曰的。一点都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小冲愤愤不平的说。
“你啊,活该,谁让你辱骂它来着,狗也是有尊严的,再加上它和你又不…你平时对它又不好,非打就骂,它自然不和你亲咯!走吧走吧!”苏姗自知失言,赶紧转口。
“那我以后对它好点就是了,咱们不等它了吗?”小冲问苏姗。
“不用等的,一会它能跟上我们!”苏姗带头往前走去。
“真的吗?不会半路上看见狗MM,泡着不肯走吧!”小冲半信半疑的跟着苏姗。
可是没一会,他便听到后面有响动,回头一看,果然见老⻩用嘴叼着水壶庇颠庇颠的在后面跑来,小冲不噤傻了眼,这狼曰的还真是神了!
老⻩对小冲的羡慕眼神不理不睬,但跑到苏珊面前却头摇摆尾的叼着水壶,像是邀功似的。弄得小冲直翻白眼。
两人很快来到了原始森林里,苏姗在平地上放好柴铬就想上去砍柴,可是不知怎么的⾝子一滑差点摔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小冲一把扶住他问。
“还不是你,昨晚…腾折的!”苏姗幽怨的看一眼小冲说,刚刚才初偿人事的她哪里经得起如此缠绵,换作是普通女孩,此时恐怕卧床难起了,可是苏姗不是个软弱的人,过早落到她肩上的生活重担使她学会了遇事坚強。
“对不起,我太耝鲁了,不要紧,你就在这里休息,砍柴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小冲说着挥起了刀好像对着当年入侵的曰本鬼子一样大叫:“杀呀!”看得苏姗捂着嘴格格直乐。
不知苏姗磨的刀锋利,还是小冲确实有些蛮力,很快他便砍倒了十几棵野木,把它们全从山上拖了下来,正准备砍成段状装进柴铬里,却发现放柴铬的地方只有苏姗坐在那里休息,而不见老⻩踪影。于是他忍不住问:“老⻩呢?那狼曰的跑哪去了?也不知道保护我老婆,肯定是去把狼MM去了!”
“…”苏姗作无语状。
“唏唏嗦嗦!”的一阵响动,不远的草处里突然钻出了老⻩,而它嘴里正叼着一只狐狸,看到小冲,头一仰,极其傲慢的在他⾝边走了过去,那⾝子竟然还像是故意似的撞了撞小冲的脚,然后走到苏姗面前。
“呵呵,老公,你看,老⻩真了不起!它捉了一只狐狸,我们今晚有⾁吃了!”苏姗拿下老⻩嘴里的狐狸奋兴的道。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狐狸⾁可不能乱吃,容易得“非典!”哼,它能捉,我一样能捉!我就不相信我还不如一只狗!”小冲说着便往从林走去。
“哎!什么是非典啊?”苏姗问完这话的时候,小冲的⾝影早已消失在树从中。
小冲入进了树林,左看右看的寻找起猎物来。他的运气很好,没走几步便让他发现了一只灰⾊的兔子,那只狡猾的兔子竟然借着颜⾊的保护站在树荫下,如果不是它两只发红的眼睛,小冲还真难发现它。
小冲习惯性的把手一抬,一根银针便出现在他手里!他很奇怪,银针从哪里来的?自已好像对这个动作很习惯,这是怎么一回事!冲抬起手来,挽起服衣一看,却见自已的手腕处绑着一个很精致的盒子,而盒子下面有个机关,在腕力达到某个強度,某跟肌⾁触动针盒这个机关的时候,盒子就会自动弹出银针。小冲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已不是个农民么?怎么会有这样的盒子?而看看盒子在手上绑下的印痕显然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从自已取针的熟练动作来看,自已应该是常常使用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冲百思不得其解,但眼下,他懒得去想,捉兔子要紧!针一在手,他便对准兔子疾射了出去,兔子应声而倒,好像中了枪似的。
这回小冲又傻眼了,自已如果有这百步穿杨的本事,⼲嘛还要做农民啊!冲没有想得太多,反正想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