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床上的杀机
眼看战争已经白热化,胜负就在一线间,林妹妹正惊讶这对男女強悍的战斗力的时候,突然看见女人的眼里闪起了寒光,以为又是什么态变的新花样,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张锋利的刀片,眼看刀片就要割上男人的喉咙了,林妹妹没来得及细想便下意识的惊叫出声:“不要!”
正沉迷⾁欲的杀手然突然听闻一声尖叫,立即直起了⾝子,那要割破他喉咙的刀子最终只是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立即益了出来,却并不致命!杀手暗道一声好险,若不是窗外之人提醒的话,此刻他就命丧⻩泉了!大怒之下一脚就将女人踢得飞了起来,撞到了墙边,狂呼出声:“血猪,香水有毒!”(暗号,女人是刺客的意思)
正在旁边奋战欲拿起酒瓶来喝,突的听到同伴一声狂叫,没有丝豪犹豫,酒瓶一挥便砸到了女人的头上“噼冷”一声,随着酒瓶的四分五裂,女人的脑袋也被砸开了花,鲜血立即就流了出来,而那些流到地上香气四溢的酒水却立即像是可乐一般冒起了白泡!
“我靠,差点就见阎王了!”血猪看着地上冒泡的毒酒额上立即冒出了冷汗,双拳齐出砸到了女人的脑袋上。
女人的⾝子摇晃几下就倒了下去,而男人的命根子却仍在女人的体內,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但留得小鸟在,哪怕没妞搔!还是…射了之后再说吧,于是全⾝用力,腰下狂动,连挺数百下,终于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果然,人如其名啊!
血猪穿匆忙的批好服衣,奔进旁边的房间,只见自己的同伴九郎正赤裸着⾝体坐在床上,他那个女人却赤裸的倒在墙角,嘴角鲜血横流,旁边有一把带血的刀片,而房间的窗外正粘贴着一个女人,一个绝⾊的美人。
“你是谁?”九狼看到同伴无漾放下了心,转头问那个女人。
“穿好服衣说话!”九狼的东西实在丑陋,比她男人的丑陋很多很多,她把头别过一边冷声道!其实…男人都是差不多的,只是情人眼中出美鸟而已!
九狼穿好了服衣之后,林妹妹就飘进了房间,冷冷的扫视两人,沉声喝道:“你们来广城做什么?”
两个杀手一见女人的眼里迸发出了杀意,立即就警剔了起来,双手也搭在了随⾝携带的钢丝与软刀上。
林妹妹见他们如此模样不噤一笑。“你们两个那点三脚猫功夫吓唬别人可以,但是想在我面前耍花样,你们还不够档次,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姑奶奶会让你们痛苦的连人都不想做!”
血猪与九狼都是冷血无情的杀手,自出道以为还没失过手,如今被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丫头戏谑,虽说她刚刚是救了他们的命,可也落不起这么大的面子。
血猪凶相毕露的掏出了软刀。“老子的功夫是三脚猫,一会我就用这多出的一只脚把你搞个死去活来!”
林妹妹一听此人话语之中带有侮辱成份,立即就怒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可以对她说这样的话,那就是小冲,除了他以外任何人敢越她的雷池半步,那可真是比死还要命的。
她慢慢的向血猪走了过去,是的,看似走得很慢,只是动作慢,但速度却是迅雷不及耳亦不能形容的,血猪也算是杀手中的手杀,从六岁半就开始杀人,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人,他看着这个女人走向她,看着她的手迎向自己,可是一向以快称绝的他竟然还闪躲与反击的念头还未生齐,他的⾝上已经被这个看似娇滴滴的女人连点了数下。
血猪只觉得⾝上被点的几下很轻,连搔庠的力道都不到,正想挥起软刀向女人砍去的时候,却发现⾝上开始有点庠了,一点点庠,又带着点痛,像是被一只蚂蚁咬了一样,待得把刀挥起来的时候,那一只蚂蚁却突然变成了两只,然后像⾼速的DNA复制哭一样从两只变成四只,四只变成八只…最后变成十万只,这十万只蚂蚁分布在他全⾝各处,不断的爬行,撕咬,啃嗜…
血猪只感觉全⾝上下都庠得要命,庠中还带着无法忍受的针扎样痛,他忍不住扔掉了软刀,张开十爪在⾝上抓了起来,可是抓到⾝上他才发现,原来这种庠并不是在肤皮上,而是在骨子里发出来的,他直把自己抓得鲜血淋漓,像他刚刚SM那个女人的⾝上一样,也不能稍减几分痛苦。
这种感觉可想而知有多么恐怖,血肿刚开始还像条汉子似的紧咬着牙齿苦苦的忍受着,一声也不吭,只是那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在他额头上冒了出来,一分钟还不到,他的五官就开始扭曲了,倒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惨叫起来…
九狼傻傻的看着这一幕,血猪是怎么中的招,他不知道!自己手上的细小无形钢丝什么时候脫手离去的,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遇上了千年不遇的女魔头。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你的第三脚功夫呢?摆出来让我瞅瞅啊!”林妹妹完全不理会痴痴呆呆的九郎,只是对着血猪不嬉笑。“年轻人,做人要厚道点,见到老人应该尊重,你爹娘没教你吗?”
林妹妹说这起这番话的时候又是好一顿娇笑,因为她想起了年轻的时候用这种手法磨折小冲他爹小生的情景!其实…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年轻了!不过那时候要比现在态变得很多,因为玉女神功不成,容貌一半娇嫰一半老妪,心里一天到晚患得患失,如此复杂的心境下做出来的事情有多么不可理喻,那就可想而知了!
血猪被如此痛苦又恐怖的酷刑所磨折着,当真是痛不欲生比死还难过了。“小娘皮…老子…曰你全家…十八代…女性!”
林妹妹的柳眉瞬间就挑了起来,这会她可是真的动了肝火了,疾步上前伸指又在血猪的⾝上疾点了几下。
这回血肿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刚刚那些蚂蚁好像只是附在皮⾁里,现在却是全都开始往五脏六腑內钻,一直撕咬着往里钻,进到体內蚂蚁便变⾝成为针尖,这十万根针在他的体內横冲乱撞,好像穿过了粘膜,穿过了肌⾁,空过了血管,钻入心脏,透穿了胃…把他全⾝钻得千穿百孔。他⾝体內的东西好像就要透过这些小细孔漏出来一样。这种痛苦的磨折,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型,可真是叫血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林妹妹以前还叫做无⾊女尼的时候就一直阴险毒辣加态变,如今虽然还俗,神功也已大成,有了男人后也已经收心养那个性,可是血猪的叫嚣却仍然刺激了她,而惹了这位姑***后果,那只有当年在观音阁戏调 亵猥宝灵的小生才能体会到血猪如今的感受了。
血肿虽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但毕竟是个⾁体凡胎,面对这样的痛苦,虽然⾝体魁梧,四肢发达,头脑…但也只撑了五分多钟,便昏死过去。
“你——”九狼见血肿昏死过去后,才恢复一点神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在他眼中犹如魔鬼般残酷的妹妹喃喃不成语。
“怎么?你也想试试吗?”林妹妹说罢就扬起了纤纤玉指,很苗条,很清秀,很白皙,却能叫人心惊胆寒的手指。
九狼闻言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他強大的意志已经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目睹着血肿凄惨而绝望的挣扎嚎叫中一点一点的磨灭掉了,别说是让他亲⾝去感受,就光是看着,那就是一种忍残的酷刑。“姑奶奶,我不敢,我不敢!我给你磕头,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呵呵,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来广城是做什么的吗?”林妹妹轻声细语的问,那声音好听得犹如天籁之音,但九郎却觉得来自无间地狱,哪敢有一丝隐瞒,赶紧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林妹妹恍然大悟的道,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以为他们要来加害小冲,想不到却是叫龙东弄来送死的,可是看看一旁的血猪,她的气又勇上来了,走进浴室提了一桶冷水,哗啦啦的就倒在血猪⾝上。
血猪被冷水一刺激醒来,那种被十万只蚂蚁啃骨头的感觉又上来了,嚎叫声再次响起。
林妹妹柳眉再挑,沉声道:“现在我来问你,你现在是服还是不服?”
“我…”血猪张口就要骂,九狼见状一把就捂住他的嘴道:“他服了,姑奶奶,他真的服了!”然后又转过头对血猪说:“兄弟,強势在前,这个人咱们斗不过,你还是服软吧!”
血猪感受着那无数穿骨刺肺的痛苦,听着兄弟的话,眼里一湿,猪尿就流了下来。
“他自己没有嘴吗?用得来你来替他说!死肥猪,我再问你一句,你是服还是不服?姑奶奶有的是手段,今天要不把你给整服贴了,我就跟你姓!”林妹妹说着就挽起了袖子,露出葱白的一对小手,那架势果真就是一副女流氓,照估计…是被小冲传染的。
“我,我服了,求你,放过,我吧!”林妹妹的样子在别人看来是装腔作势,但在血肿看来,那是真的要他的命了,无情的杀手终于有了感情!害怕,也属于一种感情吧!
“呵呵,你这死肥猪终于也学会说一句人话了!”林妹妹说着又随便对他教育了十来分钟,弄得他数次昏死过去,然后才开解他⾝上下的噤制,扫了扫仍卧在墙角的女人说:“看来你们又要换主人了,搞定这里我在前面十字路口的杏仁舂凉茶铺等你们,我的耐心很有限,你们千万别让我等太久啊!”林妹妹说完便像一片树叶般飘出了窗外,直留下目瞪口呆的血猪与九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