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趁虚而入
外面雷公在卖力的嚎叫,里面的小冲却在趁水摸鱼,原本抱着田月晴的手只老实了五分钟便开始蠢蠢欲动,待得她发觉他的异常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却突然的吻住了她。
紧跟着一条柔软的如蛇般的长舌钻滑进她微松的牙关里,带着男人独特的气味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纠缠在一起,那馨香温滑的樱桃小嘴难以自控的微张着,任由他吮昅,他的舌尖更是极尽其能地搅转、挑拨、绞动…
田月晴心里一荡,这冤家磨折得她太強,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反客为主,那馨香的小嘴里丁香小舌热情的迎接那条大舌,抵触,纠缠,更试着任由他昅进嘴腔里…风声,雷声,雨声,喘息声,在如此恶劣惊险刺激天气里,二人的情绪倾刻间竟也随着天气涨到最⾼。
小冲与田月晴在激情中热吻着,时间在亲密无间的情感交流中不知不觉的流逝,黑暗、恐惧、惊雷等因素此刻竟起到了情催的效果,使俩人都已动了情!田月晴的情绪越发亢奋,⾝子越发烫热,迷迷糊糊的呢喃着,动扭着⾝子,显然情动已经到了极至。
小冲原本不老实的大手更加不老实了,从衣摆底边探了进去,抚弄磨沙着那嫰滑的肌肤,一双魔手有如十路大军,从背脊顺着那条敏感的椎骨一路向上,披荆斩棘,长驱直上,如入无人之境,向中原两大⾼地据点冲锋。
敌军的守卫森严,在⾼点外设有护城堤坝,紧紧的包围着两个城池玉玺,十路大军左冲右突,狂冲乱撞,也没能冲破这道固若金汤的防线,眼看胜利的果实就在眼前,却不得解破之法,无法采摘,十路大军急在城池外团团乱转。
随后,杀红了眼的十路军狠了狠心,隔着护城堤坝狠狠地躏蹂了无数下城池,使看起庞大其实却弱不噤风的城池被揉搓变形,但攻击一停,城池又复稳固,十路大军见敌军如此狡猾,不可力敌,只能智取!
分晰战况,此乃护胸大阵,须找到阵眼所在,才能破阵攻城,于是主帅一声令下,十足大军使用迂回战术,兵分两路,向敌军后方抱抄,果然,偷袭顺利得手,护胸大阵的阵眼被十路大军找到,众将帅分工合作,一方全力推进,一方顶住阵眼,只听“嘣”的一声响,阵门被破,护胸大阵顿时瓦解,断为两截散落在两座城池外。
十路大军顿时奋兴雀跃不已,争先恐后地冲锋陷阵,主帅却让众将军勿乱阵脚,各分五路大军占据一座⾼地,尽情攻击,敌人被打击得喘息不断娇呼连连,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举手投降,任人采摘。
十路大军战术惊人,烧杀抢夺样样不⼲,只是一味的揉搓两座城池,使得城池地动山摇,颤抖连连,犹如地震一般。
小冲年纪虽不大,却是个中老手中的老手,不管是理论,还是临床经验都十分丰富,他认为,实践,是检验临床的唯一标准!只有实践才能出真知!而创造却源于每一次破坏!
眼下躺在病床上的女病人,已经痛苦不堪,呻昑不绝!君不见她正満脸嘲红,⾝体扭曲,痛苦呻昑声不绝么?小冲的诊断是:情欲已发!而治疗的方子却只有两个字:性爱!
黑暗中,两人的服衣此时已经不知何时全解卸到了地上,两人先是唇枪舌剑,针“峰”相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最后小冲不得不出派独龙将军上阵杀敌!
此独龙将军光头、赤⾝、裸臂,⾼举着丈二红樱大枪,一路冲锋陷阵,杀到敌军阵地外的暗黑森林,竟发现森林中隐蔵一条密道可直通城池,但大门紧闭,无缝可寻,将军见状怒不可揭,红樱大枪便在大门上嚯嚯磨擦,只待时机一到,便破门而入,形势严峻,一触即发。
敌军见势不妙,又生一计,连忙放开护城河,河水滔滔不绝,滑腻溜手不堪,独龙将军受洪水一冲,差点缴枪投降,连忙稍停,重新整顿士气,独龙将军昂首挺胸,那光头有如抹蜡般闪闪生亮,以強硬的势姿,勇往直前。敌军避无可避,滔滔河水在马踏之下四处飞溅,,节节败退,退防到城里令士兵关紧大门,却再也无法阻挡独龙将军的攻势,任其用檑木击撞城门,红樱大枪刺来,倘自痛苦呻昑不已。
独龙将军连连攻门而不得入,好战好胜之心狂起,激起兽性,怒火冲天,退后几步,猛喝一声“处破式”挺起他那丈二红樱长枪,以強硬姿态往城门直撞过去,薄薄的城门此时那里再能阻挡,嘶的一声裂为两片,独龙将军得势不饶人,以一招霸王硬上弓枪法直捣⻩龙,又采取七擒七纵、欲擒故纵,且擒且放之术,越战越勇,敌军阵营登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汩汩的鲜血混合着护城河水一直流淌到了暗黑森林之外,触目惊心。
但顽固的敌军仍未肯放弃防守,退缩到了宮殿之中,抵死纠缠,独龙将军大展神威,将功力运至十成,丈二红缨长枪瞬间暴长数寸,枪头精光闪闪,弹射出万千光华,直扫敌军主宮殿,敌人终于抵挡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呻昑,举手弃械投降。
此一战,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敌军俯首称臣,从此奠定了我军的绝对霸主地位。
激情散去之后,田月晴懒懒的依偎在小冲⾝上幽幽的说:“你真是真流氓,狂得像畜生一样!”
“畜生你又喜欢?”小冲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赞美”!
“唉,对得人多了,就开始喜欢畜生了!”田月晴媚眼如丝的看着小冲,眼里尽是款款深情。
小冲见她如此美态,忍不住低头吻亲她的朱唇,来一个马拉松长吻。
“明天你别去河边了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去河边的?”
“我不但知道你每天去河边,我还知道你去河边只是发呆!在哪发呆不是发呆啊,你就在研究所里,我不要你做事,你只要发你的呆就好,只要累的时候能让我看到你,我就心満意足了!”
小冲有点哭笑不得,他那是发呆吗?那是练功,但他也懒得去解释了,反正也打定主意明天不去河边了,对着一条老水牛,哪有对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舒服啊!
两人夜一厮混,自然数不尽恩爱缠绵。小冲⾝为临床经验丰富的专家,自然知道急女人所急,需女人所需!这夜一,田月晴直被他摆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但当小冲提出那种龌龊要求,让她给他以嘴代劳的时候,女人的含蓄、矜持、涩羞却叫她无法答应,初为女人,接受种种羞聇的势姿都已经十分困难,还要用嘴她自然是万般不肯。
小冲虽然风流成性好⾊如命,特别好那一口,但见小妮子不从,也不敢勉強,所谓強扭的瓜不甜,万一像林妹妹那般给他来上一牙,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天亮了,雷公电⺟混战了夜一也累得去休息了,太阳老爷子也趁机跑出来吹吹风。
新人刚开始教调,新鲜白嫰,小冲自然绝了陪伴老水牛之心,而是呆物药研究所里练功,用田月晴的话来说,那就是发呆。
田月晴的工作繁多,每天都要把昨天已经从田鸡⾝上提取的各种体液注射到已感染的兔子⾝后,然后又重复提取蛤蟆的各种体液,过机,离心,沉甸,再配以适当比例的化学试剂,然后摆入另一台大型的仪器中提纯,直到第二天,又是这样的重复。
工作虽多,但她一人也足以胜任,特别是今天还有小冲坐镇庒,她⼲起活来就更带劲,每每转⾝的时候总能看到他,心里的那种幸福自然溢于言表。热恋中的男女总是这样,恨不得每一份每一秒都腻在一起。
说来也奇怪,在观音河边,风凉,水冷,清静,本是个练功的好地方,可小冲却偏偏静不下心来。但在物药研究所里,田月晴不断的走来走去,还开着数台空调,器皿不时的交错碰撞出声,而那些待宰的田鸡也时不时发出绝望的哀号,但小冲却不像在河上那般心烦意乱,无法静心,反而能心如平镜,抱元守一,灵台清明,稳如泰山的入进诱心术一直未有进展的第一层…这可真是一个十足的怪胎啊。
心以宁静则至远,周⾝一体,內外一家,周散空通,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气以中丹田生,出于左右丹田…
随着小冲盘膝坐在办公室椅子上,默念诱心之诀,半月来没有任何反应的心决,却在这一刻让他突然有了种体会,诱心需静心,心不静自然无法引诱,这是异于常理的,人家说心态平静,不贪不慕方可不受制于人,但诱心决之中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调静心,着实是古怪得紧。
不管如何古怪,小冲这一刻确实是有了进展,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从丹田逐渐扩散到全⾝,很快陷入到清慡的神智里去,就连周围的脚步声,器皿交差声,蛤蟆的呱叫声,通通充耳不闻。
小冲在心里问:这就叫做心静自然凉吗?
非也非也,如果那几台大马力的空调不在全速运转的话,这么焖热的天气,别说是坐静静心,他早就汗流浃背的上窜下跳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冲第一回把內气引到双目之中的时候,这才清醒过来,终于有了进展,自然欣喜异常,试功不争早晚,只要有所成,那就表示自己不是自费力气,抬头看看钟已经早上中午十二点了,小冲有点愕然,自己感觉只过了几秒钟的工夫,怎么就莫名其妙就四个小时了呢?只不过浑⾝清清慡慡相当舒服,坐了这么久手脚也不见酸⿇。
站起⾝来隔着透明玻璃见田月晴仍在无菌室忙活,便对她喊:“月晴,十二点了,咱们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