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葡萄园中的游戏
纳塔拉再次被君士坦丁十一世召见。这一次,大帝直接要求纳塔拉将自己的儿子卢卡斯送到宮中寄养,原因是卢卡斯自己要求的。
纳塔拉当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在卢卡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卢卡斯绝口不提在宮內的事情。不过,纳塔拉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卢卡斯的变化,可他只是一个小说家,无权无势,而⾼⾼在上的是帝王。
纳塔拉知道大势已去,哭道:“大帝啊!您可知道那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是万万舍不得这个儿子的。求您怜悯一个疼爱儿子的⽗亲,不要让卢卡斯离开我。”
“卢卡斯已经十四岁了,不再是幼儿,他有自己的想法,做⽗亲的应该尊重儿子的决定。更何况卢卡斯在宮中一⽇,我绝对不会亏待,反而大有奖赏。”君士坦丁十一世冷眼看着纳塔拉道:“卢卡斯一定前途无量。你若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儿子,就应该为自己儿子的前途考虑考虑,切不可妇人之仁。”
“大帝啊,您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夺去了我的儿子?”纳塔拉哭着道:“我只求一个真相,请您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君士坦丁十一世走下王座,来到纳塔拉⾝边,伏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些方法可都是你教会我的。我只不过依葫芦画瓢罢了。”
纳塔拉听罢,悲痛绝,整个人摔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叫道:“我儿卢卡斯啊!你这个昏君,你这个魔鬼,你这个下流污秽之人,你引我儿堕落,你一定不得好死。”
君士坦丁十一世听着纳塔拉的话语,也不生气,只是淡然地吩咐左右道:“辱骂帝王,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左右士兵将纳塔拉拖了出去,悲伤不已的纳塔拉像一条了无生机的死狗一般。辱骂帝王当受噤声之刑。这种刑法是残酷的,将人的两张嘴⽪活生生地在一处,再也开不了口。
纳塔拉的双鲜⾎淋漓,可在合的过程中,他一声也没有吭过。他眼如死灰,就像躯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般,他只是一个尚存一丝气息的⽪囊而已。
施刑之人从未见过如此不动声⾊的受刑人,他感觉自己就像在补一个破布木偶一般。可那人的鲜⾎又是那么实真地在流淌着,那人不知受了何种精神刺,这**上的疼痛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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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终⽇在皇宮与君士坦丁十一世厮混在一起。他已经从一个文质彬彬、教养良好的孩子变成了一个****熏心、男女通吃的小****。
这皇宮內有一处皇家葡萄园,自产自酿的葡萄酒只供给皇族。葡萄园占地面积相当大,一眼望过去,那是无限的开阔。在这葡萄园中,卢卡斯经常会玩一些惊险又刺的游戏。
这躲猫猫的游戏看似幼稚,可若放到这开阔无边的葡萄园来玩,那就刺了。君士坦丁十一世在玩这些游戏的时候常常感到力不从心,在这葡萄园中奔跑去找人,与此同时还要避免被人发现,这是一个⾼难度的游戏。
可卢卡斯设置的游戏规则是:谁被找到,谁就要最大程度地服从对方。每个人都想找到别人,而不是被人找到,因为如此便可以随心所。
与这些少男少女一起玩游戏,君士坦丁十一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青舂年少之时,仿佛岁月从未侵扰过自己。这些少男少女,除了卢卡斯,没有人敢真的去找到大帝,也没有人有胆子对大帝随心所。
卢卡斯找到了一名少女,这少女被卢卡斯抱着的时候咯咯直笑。夕西下,天⾊呈现了多种颜⾊的叠。成群的鸟扑腾飞起,点缀着开阔的天空,那大概就是自由吧。
卢卡斯将少女庒在⾝下,滚落在泥土地上。这矮葡萄树将二人完好地隐匿着。夏⽇的葡萄树,葱葱郁郁的叶子,大硕的果实垂落着。卢卡斯吃一口葡萄,再昅一口少女的酥[。那汁⽔黏在少女的膛上,就像那⽩皙的膛本来就如此甜美一般。
少女被卢卡斯的热情弄得面部嘲红,腿双紧紧夹住卢卡斯,望渴的眼神看着⾝下的卢卡斯。这样的热烈的要求却立刻让卢卡斯失去了兴致,顺服的羔羊最没有意思了。
卢卡斯站起来整理好⾐服。那少女觉得这太突兀了,上一秒明明热情如火,这一秒又淡然如⽔。可她还是用渴慕的眼神望向卢卡斯。卢卡斯淡淡道:“按照规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所以,现在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吧。”
“你…”那少女只觉得受了千百种委屈,眼眶含泪,⾐服都没整好,就跑开了。
“你可真是个小坏蛋,道行越来越⾼了。”一只手搭在卢卡斯的肩头上。
卢卡斯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大帝,你可算找到我了。”卢卡斯回头看着君士坦丁十一世,面容纯真,一脸笑意。
“你一直在等我找到你?”君士坦丁十一世问道。
“那当然。”卢卡斯说道:“这游戏说到底还是为你所你我所设的。那些人只不过是些可有可无的参与者,让我提不上半点精神。”
“想品尝一下皇室葡萄酒的芬芳吗?”君士坦丁十一世道。
“当然好。”卢卡斯说道:“葡萄已经尝过了,酒还没有尝过。”
君士坦丁十一世带着卢卡斯走进了酿酒的城堡。这城堡当中満満当当的橡木桶,都装着美酒。卢卡斯満眼新奇,那些酿酒的玩意儿对他而言都是陌生的。
穿过大堂,二人来到一个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君士坦丁十一世道:“这个下面是蔵着美酒的酒窖,今天我们要在下面喝个够。”
卢卡斯眼神闪亮,看着兴致的君士坦丁十一世,用力地点点头。美酒的助力可以更好地点燃兴致,人所贪恋的与其说是美酒,不如说是灌⼊美酒之后的那种飘飘然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