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当街一打六
收割胜利时,千万不要在对手面前露出得意,省得刺激对手闹出鱼死网破来。本该双赢的事情变得都不赢,可就都难堪了!
现金清点一番后,老板确认无误。华子让老板给写张提货单。书写好交给华子后,老板忽然奇怪:“你就不怕我带钱跑路?”
“你不会!”华子指着柜台里的全家福说:“你不敢拿他们开玩笑。”
老板狐疑的看了眼华子,又瞅了瞅发子。发子很配合亮出柄裁纸刀,咧嘴冲老板一笑。
老板脑袋狂晕!知道遇上硬茬,脸上赔笑说:“我这就安排人给你送去。”
“你还要配个员工到我那帮半个月忙,别跟我说你这里没有调音师?”
看着华子那双黑黑的眉⽑,老板无奈的点头。
“明天上午装车,我们明天上午来提货。”华子说完后走出去。
三人上了面包车,华子笑着说:“叔今天咱们是回不去了,找个旅馆先凑户夜一。”
发子抱着皮箱说:“找不着旅馆都成,咱们租上两床被子,能在这车上过一晚。”
华子听出发子这话的意思,转头看着发子问:“你每天晚上都睡在车上?”发子不语,华子却看出这里的端倪,一时心中翻腾热血,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已经下决定,今生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边的每个人都快乐。
人生难得遇知己,少年玩伴长大后可都是一笔笔无可估量的财富。
面包车在黑暗中穿梭,缓缓的向街角的宾馆开去。
尾随在后的黑⾊越野车也紧紧的跟上去,忽然超车横在华子面包车前面。
突然的变故让郑浩北措手不及,脚狠狠的踩向刹车。面对突然的变故,华子很是冷静,良好的视力在黑夜中看清前面车上的人,见郑浩北要踩刹车。华子连忙说:“不能停打转向,他们是饭店里的刀疤脸!”
郑浩北抬起脚没踩刹车,连忙打起转向,司机遭遇车祸时,下意识都会舍弃副驾驶,用来自保。忽然之间郑浩北想到副驾驶上是自己的儿子,又把方向打过来。
说来话长,不过是转眼间的功夫,面包车头撞上越野车后侧门,剧烈的击撞伴随着金属变形弯曲的声音。车上的七个人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撞过来,剧烈的击撞让人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眩晕。
在面包车惯性没有被完全分解前,华子打开车门像条烈豹矫健的冲出去。扬起拳头砸在车窗玻璃上,玻璃应声而碎,没破的玻璃上面布満蛛纹般的痕迹。
华子把手伸进车內,抓住一个人的服衣就往车窗外扯。眩晕中七个汉子也有所好转,疤面汉子先被扯出车窗,还没来得及呼昅新鲜空气,华子又一拳砸在他的胸堂上,过肩一摔,丢在地上管他死活。
驾驶室的人见华子上来就打,从车上拎出根铁棒,推开车门,一条腿才刚下车。华子冲车门就是一脚,车门带着巨力又关回去,驾驶员发出痛苦的吼叫。
华子刚从他⾝上拉过铁棒,便感觉脑后生风,顺地一滚,一根铁棒砸在地上面,巨力灌下冒出一阵火花,地面上的混泥土也四散开来,弹在华子的脸上,有些疼痛。
黑⾊越野车上有七个人,副驾驶上坐着两个人,后面坐着四个人。华子上来就是一通的乱打,先是⼲掉后排的疤面,然后又搞定驾驶员,后排的侧面的车门被撞坏,无法开起。跟华子争斗的是从副驾驶上下来的两个人。
华子知道自己不能久战,而且车上还有三个没有下来,自己一个人打不过五个。大脑思量后,华弹子⾝而起,手中的铁棒砸过去,对方也有铁棒抵挡,砰的一声,对方感觉自己的手臂正在发⿇,虎口向外渗出鲜血。
另一个人手中的铁棒砸向华子后背,华子咬牙昅了一口气,用背硬扛这一下子,铁棍砸在脊背上,发出一声闷响。痛处辣火辣的,整个脊背像要断掉一般。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莫名的暖流在⾝上游荡,华子忍着疼痛抬脚踹向车门,嘣的一声!
打开的车门又夹住一个人的腿大根,不似人的吼叫在黑夜里非常突噩!
华子长出口气,⾝上的疼痛减少几分,背后又是一阵风起,华子昅气提⾝,双脚往地上一蹬,单手按在车顶借力,⾝体腾空而起,⾝后的铁棒砸在车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华子⾝体自⾼空下落,带着巨力的膝盖砸向那人胸堂,而后手中的铁棒带着破力,砸在对方的手臂上,咔吧一声,废掉这个,还有两个。
转眼间,七个人被华子打到五个,车上的人都呆了,靠进撞破车门的地方,有个汉子摇晃着脑袋看清外面的情况。
嘴里骂句:“操。”手从腰上拉出一个五四手枪,乌洞洞的枪口指着华子的额头,车內的汉子眼中闪着凶芒。
“妈的!你不是会功夫吗?老子要看你脑袋有没有这弹子硬。”随着凶狠,手指已经触上板机,华子清楚的看到手上的肤皮正在收紧,他真的会开枪。
乒的一声,从枪膛內射出一颗弹子,华子全部的精神⾼度集中,⾝上的细胞全部激活,⾝体猛的向下一蹲,弹子擦头皮而过。
那人正想再补一枪时,他⾝旁的车窗中忽然多出一柄裁纸刀,红⾊的刀柄白雪的刀刃,呼的一声揷进他肩膀。疼痛之下,那人有些分神。
华子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左手推出,砸在持枪的手腕上。巨力发出,持枪的手腕也没拿住手枪。右手握住对方空空的手腕向外一拉,那人从座位上窜起,⾝体悬挂在车窗上。华子挥出去的左手下落,一拳头敲在那人脑袋上。
还有一个,不知道有没有枪!华子凝神往车內一看,发现那人早就呆如木鸡。
“别动!动了我打死你!”虎口震裂的人从地上捡起枪来,双手托着,颤抖间指着华子。
对方満眼的慌乱,想不到华子这么能打。
华子没有理睬他,弯腰从那人肩膀上菗出裁纸刀,冷冷的看着对方。一双虎口已经震裂,正向外渗着血,双手握枪还拿不稳,颤抖中枪口晃动的频率很大。
“我离你有13步,我自信能在两秒中赶到。两秒钟你能打几枪?”华子双目一寒,放射冷光:“就你这么颤抖的手,能打中我吗?”
“别动!求你别动!”那人有些歇斯底里,就在崩溃的边缘。
华子猛的一个矮⾝,腿双用力向一旁跳去。手中的裁纸刀带着冷光,画出一道弧线扎在那人手腕上,手枪向地上落去,华子的⾝体向前冲,单手接住手枪,站起⾝向天鸣枪:“都给我老实点!我不信你们的脑袋能硬过弹子。”
前后不过一分钟,华子就完全的掌握局面的主动。
除了车上一个人完好无损,被吓呆了,其余六个人都躺在地上呻昑。
华子拿出电话拨打宮谨飞的号码,一边警示他们。拨通电话后华子连忙问:“谨飞睡了没?我这边遇了点⿇烦。”
爆谨飞已经睡下,听话华子说遇到⿇烦,马上紧张问:“什么事情,要紧不?”
“我打了几个持枪抢劫的劫匪,就怕跟省城的察警说不清楚。”
爆谨飞听出华子的担忧后,马上说:“你现在就打110,我这边给你联系人。等警车来了以后你再给我电话。”
结束通话后,华子马上拨打110,闹出这么大动静,早就该有人报案,也许现在察警正往这里赶。
郑浩北摇晃着脑袋从车上下来,刚才的碰撞他最难受,眼前还是有些眩晕,坐在地上喘息。
发子走过来帮忙看着这些人。
华子在电话里表述这里发生的一切,至于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他也不知道。好在早有当地人报案,不一会警车就呼啸而至。拿着枪的察警把现场围的水怈不通。乌洞洞的枪口指着里面的人,稍有异动,便给予击毙。
华子举起手,把枪放在车顶上,向后退了几步:“是我报的案。”说话时给宮谨飞去了个电话。
面对家国这个无上庞大的机器,你只能选择顺势,逆势而起必将尸骨无存。但在顺势之间还有一点的迂回,若是能把握得当也能扶摇直上,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