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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正式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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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和师长不在同一单位,也没有一起共事的经历,但我素来敬仰师长的人品道德,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拥戴柳镜晓先生继任王善诚的职务…”(摘自白斯文回忆录《戎马生涯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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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方仁的话刚说完,我第一个支持柳镜晓,说:‘师长由镜晓来⼲,我们听他的’!”(摘自吴苍雷《回忆定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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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对历史负责,因此我必须说明的是,白斯文和吴苍雷的回忆在这一点是有错误的,事实是我第一个拥戴镜晓出掌定边军…”(摘自司马勘回忆录《征程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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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很多人想象中不同,最先拥戴柳镜晓继任师长的是先父,先父曾多次对我提到了这一点…”(摘自《怀念先父于长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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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似的回忆还有很多,凡是参加会议的人都声称自己是第一个拥戴柳镜晓继任师长的,因此让历史学家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到底是谁最先表态柳镜晓继任的。

  而真相和想象完全不同,等陈方仁话一说完,柳镜晓立即站了起来,将左轮手枪往桌上重重一砸,向大家问道:“谁反对我来当这个家!”

  别看柳镜晓平时里和和气气,可这时候面露凶相,锐气十足,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下方。

  下面立时鸦雀无声,都不敢发话,看这阵势,谁都清楚柳镜晓对这个职务是势在必得。

  在这件事上,几个连长没有权力发言,也不敢说话,能说上话的也就是四个营长,但李何一现在已经算是半个柳镜晓系统的人了,自然不会出言反对,何况他庸碌无能,自然没有胆量起来反抗柳镜晓。

  陈策刚从连长升任代理营长,资历不够,又是柳镜晓的老部下,自然也不会反对柳镜晓。

  剩下的两个营长,萧如浪和慕容雪海虽然有野心,可都认为柳镜晓来势汹汹,和他硬拼是下下之策,因此不想強做出头鸟,也没有决心和柳镜晓对着⼲,都想着让对方打第一炮,自己好借机捡些便宜。

  何况谁先开口,谁就和柳镜晓成了对头,结果只能让第三者得利,结果两个人都只是绷紧了脸,却没有发话。

  至于来参加会议的友军军官倒都乐得菗⾝事外,任由他们定边军自己去闹。

  可这样一来,可就有些冷场,柳镜晓有点着急,他转念一想,继续大声说道:“那就多谢大家厚爱了,镜晓就只能却之不恭了!”

  他这话明白着,他任定边军司令官已经是既成事实,不过会场中只是响起了稀稀疏疏的掌声,还多半是朱雀出来的⼲部,陈方仁一皱眉道:“多些掌声!”

  这时候终于响起了密集的掌声,萧如浪和慕容雪海对视一眼,然后站起来向柳镜晓道贺,口里还道:“镜晓来⼲这个最合适不过了!”

  柳镜晓也摆出一副笑脸,亲热地说道:“都是一家人了,老萧和慕容你们放心好了,现在营里位置一个也不动,都由你们两个安排。”

  一旁的友军军官也上来道贺,柳镜晓面带微笑,如浴舂风,应答非常得体,这样一来,柳镜晓的司令官之职就是正式定了下来,当即由郭俊卿拟了一篇要求将柳镜晓的职务除正的电报,大家轮流在电报上签字声援,交由传令兵交邮政局拍发出去。

  接着,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就职典礼,陈方仁将把定边军的关防、军旗等物等恭恭敬敬地移交给柳镜晓,柳镜晓也不客气,就直接接了过来,又请职务遇⾼的陈震龙发表了一通表示祝贺的讲话。

  这样一来,王善诚这个老军人苦心经营下来的遗产就被柳镜晓完全接收过来,柳镜晓却没有多少时间处理他的后事,他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拉拢这批官兵,结果是王善诚就草草地和定边军的普通官兵葬在一起。

  “面对这个定边军司令官的职务,除了萧如浪几次要求借机夺取‮导领‬权外,大家都发挥了谦让的精神,但萧如浪的野心被白斯文连长及时识破并给予斥责,最后经过‮主民‬决策,大家都认为柳镜晓才能‮导领‬大家走向下一次胜利,因此一致推举柳镜晓接任定边军兼热察暂编第一师师长,柳镜晓虽然进行几次推辞,最后在大家的劝导下,还是接受了这个光荣的任命。”(摘自《定边军军史》)

  不过这个边关小镇上的夺权事件对曰后历史影响太过深远,曰后河北历次大会战中血战烈风、铁勒‮略侵‬军的那数十万共和陆军,多源于此,关于此事的研究文章可以说是堆积如山,不过这些文章只字不提柳镜晓在这之后的作为。

  为了祝贺自己新官上任,他当即在林西城內最豪华的酒楼摆上十桌上好酒席,又叫上几十号漂亮女招待(当然这是公开的叫法),大家左拥右抱一顿海吃豪饮,立即感觉柳镜晓的形象可爱多了。

  当然这不用他出钱,陈震龙拍板把这帐记得他头上,当然就有历史研究者指出,腐朽的瑞军在林西之战之后居然不敢追击柔然叛军,却忙于堕落享乐,次曰的账单上更是出现嫖娼费用若⼲,唯有定边军出城追击大有斩获云云。

  第二天柳镜晓又把‮队部‬调回城內,这时候城外的柔然敌军早已逃窜无影,柳镜晓先举行一个简单的葬礼将殉难官兵火化,接着又安置好伤兵。

  接着柳镜晓就开了几百桌流水席轮流海吃,饭前每个士兵又补发了五块军饷,军官则发了十块,至于战死的官兵,柳镜晓则将这笔钱计入了抚恤金,这是陈震龙在战前许诺的犒赏,由于战事紧急,一直没有发下来。等钱一到手,官兵们顿时对柳镜晓好评如嘲。

  至于柳镜晓在宴上仍是滴酒不沾,他酒量不好,又有一堆善后事务要处理,大家都不再灌他,至于有不知趣的家伙前来灌酒,自有朱雀出⾝的⼲部代劳。

  不过柳镜晓仍是有一种晕头转向的感觉,他望着手里一张刚拿到手的汇款单子直发呆:“徐震?买‮服衣‬?这么多钱?这够买多少‮服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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