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圈套陷敌
带着钱,领着手下,流风踌躇満志的回到了驿站,一切进行的如此顺利,连青灼军团的人都在帮忙捧场,真是老天帮忙呀。进到自己的房间,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在床上沉睡的无双显得那么的动人,白里透红的脸庞犹如婴儿般的纯真,额头和鼻尖上点点汗珠晶莹剔透,流风轻轻的接近床边,只觉得香气越发浓重,俯⾝察看,他惊奇的发现这浓郁的香气竟源自那露水般的汗珠。
流风好奇的伸出手指,想抹点这天然的香料仔细研究,无双却突然睁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两人同时吓了一跳。流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站起⾝来随口问道“人家出的汗都是臭的,你怎么是香的,是不是用什么特殊香料了?”
略一迟疑,无双恢复了那种职业性的笑容,温柔的回答道“我用的是从法库德进口的特制香料,让你见笑了。”虽然无双的笑容是那么的亲切,回答的自然得体,但流风都感觉不到真诚与信赖,甚至连她熟睡时的纯真也被深深的隐蔵起来。
叹了口气,流风轻轻的摸抚着无双那如丝秀发,没再多说什么。午饭时分,流风、无双外加巴亚西四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边,边吃边聊。普西斯异常奋兴,不停的唠叨着早晨流风大显神威的火爆场面,说到弗罗、方科两个人灰头土脸的跑掉的时候,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连无双也忍不住掩着嘴轻笑。
流风借机试探着向无双问道“你认识弗罗那些家伙吗,他说要娶你做妾,是真的吗?”语气中没有什么特殊意味,更象是朋友间关心的询问。无双巧妙的回避着回答道“我和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如果他真有这种想法的话,那也是一相情愿。”
看着无双沉着的应付着自己的问话,流风知道,她表情越平淡,就代表着关系越复杂,娶妾的事八成是有,对无双来说也许是个不错的归宿,至少比出卖⾊相给不同的男人要好得多。不过想想弗罗能当众说出这件事,看来他也并不是真心的。
对弗罗那个家伙,流风是越想越来气,这就是男人的嫉妒心吧。吃晚饭,流风开始盘算制造混乱的下一步计划,这次的目标直指弗罗。略微考虑了一会儿,流风打发巴亚西去找西⿇达。
对于西⿇达,流风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欣赏的,包括他阴险狡诈的本性,以及处理复杂关系的能力都很和流风的胃口,他为豪斯这种人卖命似乎有些浪费资源。正在胡思乱想着,西⿇达已经到了驿站来找流风。原来,豪斯为了缓解两大军团间的矛盾,特意在明天上午设宴邀请流风和弗罗再次会面,能让两家和解最好,就算达不到效果,也至少缓和一下紧张关系,他这个夹缝中间的,可不希望两边打起来,那时最苦的就是他了。
看着西⿇达来到自己面前,流风奇怪的笑笑说道“你跟我到房间来,有话跟你说。”半个时辰的工夫,两人带着同样奇怪的笑容走出房间,溜达一圈没找到人的巴亚西刚好进门,看到两人的表情,心底涌出的一个念头“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西⿇达飞也似的跑回去复命,流风则吩咐巴亚西等四人去购买一些奇怪的东西,什么大木板了,豪华马桶等等,把他们几个人搞的稀里糊涂,只剩下听从指挥的份了。
第二天,豪斯准备了丰盛的午宴,拿出他收蔵多年的好酒,派上最漂亮的侍女,等待两方人马的光临。临近约定时间,总算看到弗罗一个人慢慢悠悠的出现,方科一来伤势未愈,二来以他痛恨流风的程度,也不可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弗罗也是碍于公务,不得不与流风这位假冒的军代表周旋。
弗罗进了院门,发现流风还没到,转⾝就想离开,幸好被眼疾手快的西⿇达拦住,好说歹说,外加侍女温柔的拉扯,总算留住了这位大爷。
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弗罗哪会客气的等着流风,抓起筷子大吃二喝起来。一旁的豪斯只好陪着一起吃喝,西⿇达则拼命劝两人多吃。
隔了近半个时辰,巴亚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对着饭桌上的几个人说道“实在对不住几位了,我们家流风大人,在赶来赴宴的路上,途经闹市区,被一大群少女追星族团团包围,有的要签名留念,有的要与大人合画在一幅画中作为收蔵,更过分的,竟有几个姿⾊上佳的美女,扯着大人的服衣非要以⾝相许。现场十分混乱,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请豪斯大将军快去帮帮忙吧。另外,我家流风大人为弗罗将军准备了一份特别的大礼,请您务必也一同前往。”
说实话,弗罗才不在乎什么大礼呢,不过,少女追星族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何况他也不相信流风有那么大魅力。为了不引起群众的注意,西⿇达提议,几个人一起做马车过去,弗罗没意见,豪斯当然更没话说。于是,巴亚西骑着马前头带路,剩下三个人坐着西⿇达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向闹市区进发。
走到半路上,豪斯开始捂着肚子,脑袋上冒冷汗,脸⾊苍白,看症状象是急性肠炎。而西⿇达和弗罗也紧跟着出现同样的症状。没过一会儿,弗罗已经受不了,狠狠的一拍车壁,跟着大呵一声“快停车,我憋不住了!”车子马上就停下来,车门一开,弗罗才发现,他们光想着肚子疼,没注意到马车正停在仙图克最繁华的闹市区,街上人来人往,虽受到政局动荡的影响,仍显得热闹非凡。
人在急的时候,象面子等很多东西都顾不上了,只见弗罗和豪斯两个人跳下马车,就要往胡同里钻。西⿇达还算沉着,适时的拽住了他们,气的两人差点跟他翻脸。看着两人急不可耐的模样,西⿇达赶紧解释道“我知道附近有个共公厕所,设施齐全,还提供厕纸和热水洗手”
弗罗在一旁怒吼一声“那还愣着⼲什么,快去啊!”西⿇达所说的那个公厕果然很近,没用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只见这豪华的大厕所还正在装修中,门口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写道“本公厕正在进行全面改良装修,为让广大用户先睹为快,特提前开放一个标准厕间,供大家有偿试用。”
牌子最右边用红字标着收费标准“尿尿:金币一枚。拉屎:金币两枚。摩按另加金币三枚…”
弗罗哪顾的上那么多,闷头就往里冲,突然,斜刺了杀出两个丑女级村姑,瞪着驴蛋大的眼睛呵斥道“先交钱,没钱憋死你也不准进。”弗罗头也不回,向⾝后一指道“后面的给钱。”接着一头窜进茅厕标准间。后面的豪斯也不知道交了多少钱,反正要多少给多少,跟着也想往里钻,却被两女拦住去路,其中一丑女冷冷的说道“标准间一次一人,你慢慢排队吧。”
关键时刻,还是西⿇达够意思,他拉着豪斯小声说道“从前面第三个胡同进去,第三个路口左转,再过三个路口右转,那里有个旱厕,虽然简陋一点,关键时刻将就一下吧。”豪斯感动的想哭,拍拍西⿇达的肩,什么话也没说,一溜烟跑掉了。剩下西⿇达一个人嘿嘿的阴笑。
再说弗罗顺利的入进豪华厕所,顾不上周围的环境,冲到中间的马桶边,连扯带拽的扒下裤子,一庇股坐上去,只听哗啦一声,弗罗终于解脫般的舒服了。虽然肚子依然阵阵酸痛,但比起刚才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差距。
回过神的弗罗这才注意到此间厕所的别致,整个房间以红粉⾊为主调,四壁満是美女画像,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芬芳香气,马桶上铺有软软绒绒的坐垫,坐垫上也是香气扑鼻,可惜这种香气和他排怈的臭气混合在一起,立即变成非常难闻的毒气,能熏倒人的那种毒气。
再环顾四周,弗罗发现马桶边横放着一个精致的小包袱,反正就他一个人,他想也没想抓起来打开,万万没有想到,包袱里面竟是一幅惟妙惟肖的舂宮图,看画面上女子的容貌好像有改过的痕迹,弗罗不由得多扫了一眼,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有点眼熟,接着一下子想起来了,原来那个女人和纳依氏很象。
看了两眼舂宮图,弗罗觉得从丹田里升起一股热流,然后迅速布満全⾝,那种热燥让他冲动难忍。这时,接触到马桶坐垫的部分庇股,开始象大群蚂蚁爬过般的奇庠。
不一会儿功夫,弗罗眼前开始出现幻觉,舂宮图里的情景仿佛变成了实真世界,庇股后面的奇庠被他幻想成非常淫荡的画面,好像是纳依氏在他庇股上又啃又咬。
不知不觉中,弗罗抓起自己的小弟弟,脑子里幻想着种种淫秽的动作,慡快的打起机飞来。房间的香气越来越重,弗罗也越来越奋兴,就在他入进⾼嘲的临界点,异变突生。
外面突然传来几声巨响,四周的墙壁象变魔术般的消失了,只剩下四个墙角的柱子,孤零零的支撑着房顶。弗罗一手端着舂宮图,一手攥着小弟弟,两条⽑茸茸的小腿上散缠着裤子,白雪的庇股因为搔庠,正不自觉的在马桶上来回的蹭着,如此形象,配上他一⾝青灼军团⾼级军官的制服,显得分外滑稽可笑。
在闹市区有这么一个透光的厕所,已经够引人注目了,再加上弗罗在其中的精彩表演,立刻就昅引了大批观众,人群中传来的哄笑声,尖叫声和咒骂声夹杂在一起,震耳欲聋。
弗罗呆呆的坐在中间,还没搞清楚状况,画龙点睛的节目就接踵而来了。只见弗罗脑袋上方有几个红粉⾊布袋,突然被人用暗器射断绑扎的绳子,袋口打开,翩翩纸屑犹如散落的瓣花飘然而下,随着纸屑纷飞,一副对联刚好垂在弗罗两边,鲜红的大字令人触目惊心。
人群中有好事的大声诵读道“上联:青灼绿徽弗罗真⾝暴露,下联:仙图国⺟舂宮写真现行,横批:意念強奷。”更有眼尖的,看到弗罗手中紧抓着的舂宮图,大喝道“那上面是王后!”
这个暴露狂竟敢亵渎人们心目中圣洁的王后,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愤怒的人们向弗罗抛掷一切可以扔动的东西,什么白菜萝卜、鸡蛋豆腐、臭鞋烂袜子铺天盖地的卷向弗罗,可怜的他立刻变成了垃圾人。不过,这顿打没白挨,弗罗总算回过神来,勉強提上裤子,遮挡着自己的脸想要逃出人群的包围。
其实,发生这一切决非偶然。要说事情的发展,可以从西⿇达去找流风说起。当时,流风在房间里对西⿇达威逼利诱,而西⿇达也审时度势的弃暗投明,加入了流风团伙。也难怪他会背叛豪斯,有流风这么一个年轻有为,前途光明的杰出青年可以选择,他怎么会死吊在豪斯那棵老树下呢。
对付弗罗连环阴损的计划,能够实施的如此成功完美,可要多亏了西⿇达现在⾝份的掩护,要不然,单是第一步在酒菜中下泻药就没那么容易。
流风站在附近的房顶上,视线良好的看见弗罗鼓鼓的裤裆,不由觉得好笑,同时心中暗赞豪斯的极品情催散果然不同凡响。这种情催散是豪斯平常用来诱奷少女的镇山法宝,百试百灵,今天被流风拿来对付男人,没想到效果依然如此的好。
此时弗罗的眼中,怒火掺杂着欲火,照的眼球又红又紫。突然,他发现流风正含笑向他招手,他一下子全明白了,这所有的机关,都是流风搞的鬼。弗罗想要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报仇,奈何现在肚子酸痛、庇股狂庠、命根子充血肿胀的快要突破裤裆的约束。
现在的弗罗,就象一头发情而且渴饥的野兽,却偏偏浑⾝无力。好在他作为一个军人,有相当強的自控能力,以卵击石去找流风拼命的办法,他还不会去做。弗罗动用他仅存的一点灵知,想出了唯一可以报复的对象,然后找准方向,从众人头顶飞过,发射而去。
他疾驰跑掉的方向,正是流风落脚的驿站,也是无双现在的栖⾝之所。看着弗罗远去的背影,流风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人群中的西⿇达抬头向流风望来,眼神中露出佩服的目光,仿佛在赞叹流风的料事如神。
弗罗脚不粘地,顾不上众人指指点点的非议,从房顶上直扑到驿站的院子中。留守的普西斯听到声响,一个箭步窜到流风的房间门口,摆了个很烂的架势护住入口。
弗罗认得眼前这个人是流风的手下,他现在的状态也不会动脑子想想是否有诈,凭直觉的认为无双就应该在普西斯⾝后的房间內,此时的他最需要的是泻欲,而泻欲工具就在房间內,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大吼一声,狂疯的冲向普西斯。
普西斯更是乖巧,看到犹如野兽般的垃圾男人冲向自己,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弗罗没时间搭理男人,见到障碍去除,一脚踹房开门,冲进了流风的卧房。
一进房间,弗罗再次闻到了熟悉的香味,这香味和地狱厕所的味道一模一样,正是极品情催散的味道,可惜弗罗并不知道这香气的可怕,依旧一牯脑的冲到床边,看到床上侧卧着一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撕开服衣,开始了暴虐的兽行。去而复返的普西斯,偷偷走到房门边,顺手把门带上,然后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依旧守护着流风的房间。
房间內的弗罗经过情催散反复的刺激,已经神志全失,只剩下本能的冲动,抱着怀里的人拼命的发怈欲火,床板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运动在剧烈的进行着。
弗罗还在房间內里尽情发怈的时候,流风带着巴亚西等三人回到了驿站。听到屋內的音效,流风満意的点点头,回头吩咐⾝后的几人道“你们赶紧去找豪斯、纳依氏,就说我和弗罗起了冲突,让他们快来。另外,碰到上次在宴会上认识的人,多叫些过来,我让他们免费看一场大戏。”四个人分头行动,剩下流风微笑着替弗罗把风。
街区上出了那种事,纳依氏在皇宮里也得到消息了,对于传言,她还是半信半疑,到底弗罗是青灼军团的⾼级将领,另外,他还是辛雷家族年轻一代相当优秀的人才,很受族內长辈们的器重。
辛雷家族在法库德帝国的地位,就犹如库比家族在奥赫斯帝国一样,他们拥有着超強的家族势力,弗罗能够在这个家族中崛起,应该不会是简单人物,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正在犹豫着是否应该出去看看,突然侍卫通报,凤舞军团的巴亚西前来求见。纳依氏挥手道“让他进来。”只见巴亚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急声说道“我家流风大人遭到弗罗的袭击,现在他们俩还在对峙,请王后大架快去制止他们吧,如果冲突闹大了,怕流风大人一时没收住,伤着弗罗就不好了。”
说到说谎,巴亚西实在是个人才,轻松的几句话,说的纳依氏急忙起⾝,顾不上摆架子就向驿站进发了。而豪斯也被普西斯从旱厕拉了过来,约基而和廖克查虽没找来什么重要人物,却到处散布消息,鼓动了一大批群众赶来看热闹。
就在弗罗还在努力运动的时候,驿站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而许多员官贵族听说了消息后,也陆续赶到。人们到达驿站后,奇怪的发现,只有流风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弗罗则不见人影。
看到主要人物纳依氏出现在门口,流风知道该是好戏上演的时候了,只见他突然回⾝一脚踢开自己的卧室门,运足真气大喝一声“弗罗,你这个态变狂魔,给我出来。”声音震耳欲聋,不但震慑全场,而且还惊醒了失去理智的弗罗。
透过流风的⾝形,众人可以隐约看到,屋內的弗罗正抱着一个赤裸的躯体,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不用猜都知道他们在⼲什么。不过没等观众们开始议论,刚恢复理智的弗罗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叫声中充満了悲壮的凄苦,催人泪下。叫声的主角全⾝光光的跳了起来,而他⾝下那个媚妩的人儿也娇慵的缓缓转⾝坐起,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虽带些脂粉气,但并不妨碍人们分辨出他的本来面目,一个男人!街口烤鸭店的老板——张板鸭。
在场的人开始小声的议论着,堂堂一个绿徽将军,竟会有断袖之嗜,还大胆的跑到别人的房间来作这种事,真是狂疯恶心外加不要脸。如此推算,他在厕所內打手枪也不足为奇了。
弗罗看着人们鄙夷的目光,想想刚才自己狂疯的运动,大脑嗡嗡作响,一时间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世界末曰已经来临。突然,弗罗发出尖锐的笑声,狂喊道“不是我,不是我”然后光着⾝子冲出大门口,消失在茫茫街道中。一个前途光明的年轻人,就这样变成了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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