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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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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看见了,那位和她有着相同面容的女孩,以及那位虽然才十几岁,却已经可称得上是小帅哥的男孩。

  这次的情景是在一棵大树下,満天的夕为衬,她看见那女孩正睡着,而那小男孩则俯在女孩⾝上,一直看着靠在树⼲上沉睡的女孩。

  然后…小男孩低头吻了那女孩。她站在一旁看得心儿慌慌,好像那个被吻的女孩就是她。

  啊!惊呼一声,她惊坐起,环视四周,才知道她作了一场梦。

  只是最近她为何老是作同样主角的梦,且梦里的感觉好清晰。

  小羽,开门。宮君冀人在台上敲着窗。他是听到她的叫声才醒来,随即跳过台,想利用捷径过来看她。

  不料她连台的落地窗也上了锁,他只得站在外头空着急。

  你⼲么?她走过来打开落地窗,睡眼惺忪的看着他走进她的房间。

  发生什么事?他眼睛搜寻着四周。

  什么发生什么事?她打着呵欠,坐回上。

  你不是在尖叫吗?你神经病啊!我作恶梦不行吗?她没好气地回道,倒头又睡,困得不想理他,也无心顾忌他就在她房里。

  你作了什么梦?他走近畔,一只脚跨坐其上。

  柔软的因他的重力而倾斜了一方,她娇小的⾝子就这样滚进他顺势躺下的怀里。

  将她拥个正着,宮君冀深昅口气,直觉她淡淡清香扑鼻而来,他凝视着她的目光柔和起来。

  我好累,这几天都一直作同样的梦,真的好奇怪。她喃喃着,睡意浓厚,完全没意识到他正躺在她⾝旁,右手还轻拥着她。

  你都梦见了什么?他轻声问,忍不住想知道。

  你就跟那个小男孩一样很烦耶!不要吵我,好不好?她微微‮议抗‬,移动⾝子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才満意地吁了口气。

  小男孩?什么小男孩?他仍不肯死心,继续追问。

  见她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他的嘴角也同时带着温暖的笑意。

  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他一直在我梦里,还…她停了下来,似乎逐渐沉⼊睡眠之中。

  他还怎样?小羽,乖,你把话说完,我就让你‮觉睡‬。他都不知道她在半醒半睡时是这么糊却又可爱。

  唔…她咕哝了一声,脸蛋儿偎着他,呼出的气息拂过他的颈间。

  他一阵颤栗,手臂更是搂紧她。

  小羽,快说,不要‮磨折‬我了。他低头‮吻亲‬她,一再啜着她的香甜。

  那小男孩就和你一样偷吻我…不,是偷吻一个长得像我的女孩。她说着,微启红让他探索的⾆尖探进她的內。

  那个女孩就是你,小羽。他说,翻⾝将她庒在⾝子下方,热烈的昅她的甘甜。

  在他一记记直扣人心弦的深吻下,樊冠羽只能无助的颤抖。待宮君冀终于决定放开她时,她的已是又红又肿,睡⾐也被卸下了,全⾝未着一物和他相拥在一起。

  自始至终,她的脸上都带着香甜的笑容,就连清晨宮君冀悄悄为她穿上睡⾐,还在她娇嫰的上印下一吻,最后离开她的房间,她都毫无所觉。

  ******

  在宮君冀公司当见习生,并未如樊冠羽想象的那般没有自主权以及尊严,她反而因此学习到许多从未见识过的事情。

  在这里大家都对她涸仆气,完全一副不敢冒犯她的样子,令她觉得很好笑。她猜想一定是那浑⾝霸气的宮君冀对他的职员有一番警告,让大家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

  这阵子她几乎从早到晚都和他在一起,她知道他对她的耐心已⾜以令所有人感动;她故意耍脾气,动不动就对他大吼大叫,甚至没有给他好脸⾊看,他却总是当她是小孩子,要不拍拍她的头,哄哄她了事,再不就⼲脆吻得她晕头转向,什么气也发不出来。

  他是个男人,从他只要和她单独在一起,就会把她到角落狂放无礼的強吻,她十分清楚他想要她,且势必要得到她。

  随着婚礼愈来愈近,她的心就愈来愈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被她遗忘了,她一定得想起来,才能和他结婚。

  可是她到底要想起什么?她却一点概念也没有。

  你在发呆啊?冠羽。李芳芳偷偷探头进来,还偷偷望着四周。

  他不在,芳芳。她一眼就明⽩李芳芳在找什么人。

  李芳芳露出一副不知是失望还是窃喜的表情溜进办公室。

  你真好,冠羽,每天都待在这里纳凉。李芳芳一庇股坐往舒适柔软的沙发,満⾜的吁了一口气。

  芳芳,你现在的工作也不错啊!王秘书的助理工作应该不多吧?不多?才怪!那个王秘书一副怕我⽇子太好过他会累死似的,成天把一堆工作往我头上扔,我啊,算是被他欺负定了。李芳芳忿忿地抱怨。

  不会的,王秘书人很好,他应该不会故意欺负你,他也许是想好好‮教调‬你吧!樊冠羽还是抱乐观想法。

  不提他了。冠羽,你就要嫁给公认的⻩金单⾝汉了,你心里一定很期待吧?李芳芳笑道,心里十分羡慕她。

  才不,若是可以,我倒宁愿不嫁给他。她万分委屈,嘴好強地抿着。

  強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孩接受一场婚礼,这不是你侬我侬的爱情结合,也没有气回肠的深情作为后盾,这种婚姻她无法期待。

  冠羽?李芳芳不解地看向她。怎么了?你和他吵架了?我看他对你很好呢!不是,他…樊冠羽把一切原由告诉李芳芳,心想她或许可以帮自己想想办法。

  原来如此,因为这是场易婚姻,所以你一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嫁给他?李芳芳大约明⽩了她心里在反抗什么。

  不只是这样,芳芳,他用这个方法強迫我,我怎么可以嫁给他?她不甘心这样就嫁给他。

  也许他是真的很喜你,要不然他⼲么不来強迫我嫁给他?有这么好的对象,她一定二话不说,马上点头嫁了。

  他很喜我?这怎么可能!我和他那时才见一次面,他就表示要娶我,这喜从何而来?

  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就算有,也不会那么巧合发生在她⾝上。

  你不是说他一直说他见过你,很悉你的一切?也许那时候他就喜你了。李芳芳冷静地分析道。

  同学三年,冠羽一直把她视为知心好友,也一直对她推心置腹的,像这次这份工作也是冠羽为她求来的,这分友情真的让她很感动,她却一直不曾为冠羽做过什么事,总以为冠羽什么也不缺,现在看来,在感情上冠羽还需要别人推她一把,而她愿意充当这双手。

  可是我不相信他真的见过我啊!而且我爸也说他从来没有在我小时候见过我,所以一定是他在撒谎。樊冠羽肯定道。

  我看,冠羽,你最在意的该是他不爱你就不该和你结婚,对吧?樊冠羽一张清灵秀气的脸不争气地红了,像是李芳芳说的一点也没错。

  你不要胡说,芳芳,我才没有这么想,我只是不想和这种趁人之危、惟利是图的人结婚。

  她马上口是心非的直否认。

  可是这个趁人之危、惟利是图的人,一直对你好得不得了。你故意耍脾气把咖啡往他⾝上倒,他没怪你;你动不动就爱在他和重要⼲部开会时,对他大吼大叫,他也没皱一下眉头;明明是你煽动公司员工集体罢工,你还摆脸⾊给他看,他却还拍拍你的头,哄你开心…这么好的男人你说人家趁人之危、惟利是图,是不是太过分了?李芳芳反而站在宮君冀这一方。

  在公司这阵子,有太多人看着宮总裁对她的包容与溺爱,她⾝为王秘书的助理,当然也能得知一些细节,有时甚至她也曾亲自在场目睹一切。

  呃…樊冠羽有点汗颜。她真的有做得这么绝吗?

  她说过绝不让他好过,可是她的作法却分明像是个爱胡闹又任的小孩。

  你就是这么过分。冠羽,你若不喜他,⼲脆把他让给我好了。李芳芳突地冒出此语。

  把他让给你?这个提议让她愣住了。

  就是啊!把他让给我,这种有钱有势又温柔又疼老婆的好男人,可是打灯笼也找不到的,你不要,送给我好了。李芳芳一面说,一面偷觑着她。

  送给你?可是他又不是一样东西。听见李芳芳的话,她觉得心头有点闷。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去接近他,倒追他了。那宮君冀有这么抢手吗?

  好吧!她承认他是长得十分好看,也承认他是女人心目中的⽩马王子。

  可是芳芳说要倒追他!她是不是该趁此机会把他拱手让人,反正她又不喜他。

  是吗?是这样吗?心中突然升起另一道声音,却立即被她猛‮头摇‬给甩开了。

  怎么样?冠羽。李芳芳追问她,看她又是怔忡、又是‮头摇‬,心里一阵好笑。

  你喜他?樊冠羽听见自己如此问道。

  我喜谁?咱们伟大的宮总裁吗?李芳芳轻声笑了。这是当然喽!在这里工作的女同事你去问问看,有谁不希望被宮总裁看上?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呢!如果冠羽不是她的同学,像宮君冀这种男人,她还真想抢过来呢!

  樊冠羽咬了咬。听到有人在偷偷喜宮君冀,她觉得心里好怪,像是有一股闷气发不出来。

  她不喜他,不是吗?那她管得着有多少人在喜他。

  愈想头脑愈是不清楚,她⼲脆不想了。

  你喜就拿去吧!她说完,起⾝走向窗口,遥望着天际,心情却怎么也开朗不起来。

  啊!李芳芳着实呆掉了,望着樊冠羽的背影,错愕地张大嘴。但想到这和她的计划不合,随即闭上大张的嘴,讪笑道:你不是在说笑吧?冠羽,念在我们是好友兼同事,我不想抢你喜的人,所以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把宮总裁让给我?我不喜他。她肯定地告诉李芳芳,也告诉自己。

  她怎么会喜他呢?

  就算他一直包容她的无理取闹,一直任由她予取予求,她还是不喜他,没错,就是这样。

  绝不后悔?李芳芳不死心又问。

  你要我说几次?你喜宮君冀就拿去,我才不稀罕…她忿忿地转⾝,以着相当不耐烦的口气正想将烦人的事一口气解决。

  没想到却见到那宮君冀就站在办公室门口,以着莫测⾼深的眼神看着她。她的话声停止,嘴巴也微微张开,一时之间呆住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不是听见了她和李芳芳的对话?他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宮总裁!李芳芳首先反应过来,心里暗叫一声:不妙。

  懊死,这宮总裁怎会突然冒出来呢?这可要坏了她的计划了。

  万一宮总裁因此误会她是心怀不轨的第三者,一气之下把她给炒鱿鱼,她可就因小失大了。

  你叫什么名字?令在场两人皆感意外的,宮君冀并未大发雷霆,他只匆匆瞟了樊冠羽不知所措的脸,便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李芳芳⾝上。

  他那眼神就像是第一次看到李芳芳,并为她的美感到不可思议似的。

  注意到他这明显的转变,樊冠羽顿觉心口像是被什么梗住了,直不过气来。

  我?李芳芳指着自己,也同时感受到他诡异的注视。她看着一⾝僵硬的樊冠羽,不甚自在的回答道:我叫李芳芳,和冠羽是好朋友。她不忘补上这一句。

  她说要抢走他,可全不是认真的,他可千万别误会才好,她和冠羽是好朋友,既是好朋友,她岂有搞破坏之理。

  李芳芳,你中餐用过了没?宮君冀仍把视线锁定在李芳芳的⾝上,似是突然对她产生绝大‮趣兴‬。

  呃…还没,我正要…和冠羽一起去吃。李芳芳在如此风雅俊逸的宮君冀面前,仍免不了有些紧张。

  是吗?我想小羽应该吃过了,是吧?小羽。他问,这才看向一直站在窗口的樊冠羽。

  是,我吃过了。她生硬地顺着他的话。若是他这才发现芳芳才是他想要的,那就随他去,反正她不在意。

  对!她就是不在意。她握紧手心,硬是如此告诉自己。

  冠羽?李芳芳口气有点急。不会吧?她的计划不是这样子的。

  走吧,李‮姐小‬,我请你一块用中餐。宮君冀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意,先行替李芳芳开了门。

  这…又看了眼己背向她的樊冠羽,李芳芳无奈的走出办公室。

  希望这是你真正想要的结果,小羽。宮君冀在离开之前,淡淡地留下一句。

  门在她背后关上了,樊冠羽慢慢转过⾝,整间办公室就剩她一人,她突然感到好寂寞、好孤单。

  他果然听见了她和芳芳的对话,不是吗?

  ******

  呃…宮总裁,我在办公室说的那些话,并不是认真的,请你不要误会。我和冠羽是好朋友,她一直对我很好,我怎么可能去抢她的未婚夫呢!她在未婚夫三字上刻意加重语气,无非是希望宮君冀能遵守婚约。

  我知道,你不必急着解释,李‮姐小‬。宮君冀嘴角一扬,似笑非笑的说。

  在办公室外听见她们的对话,他就隐约嗅出这女孩的话中有话。

  你知道?李芳芳大为吃惊。

  倘若他知道她心里的打算,他怎么会…

  你既然知道我只是故意在说反话,你何必在冠羽面前装出好像突然对我有意思似的?你这样做太伤人心了。我不过是配合你的计划走下去,李‮姐小‬,你放心,我知道你打算做什么,而我也正有此意。是该让那笨女人有所醒悟才是。

  他都已经这么纵容她,任由她爱怎么胡闹,他都不习生她的气,而今他的等候及包容,却只让她逃得更远,而她竟然还想把他让给别人。

  他就是对她太好,把她宠上天了!琨在看来,他是该好好改变策略了。

  对她太温柔,她不看在眼里,那么就休怪他对她不客气了。

  正有此意?宮总裁,你的意思是指…不想自己会错意,李芳芳遂开口问道。

  我的意思是,李‮姐小‬,我想请你陪我演一段戏。他眼露笑意,笑容十分人。

  叫我芳芳吧,既然我们都要好好合作了。李芳芳也回给他一抹嫣笑。

  从他的笑容及暗示下,她知道他想要上演的是什么样的戏码,而她绝对会好生配合一番。

  ******

  在肚子一阵咕噜咕噜叫之中,樊冠羽眼睁睁地看着宮君冀和李芳芳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办公室,李芳芳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她笑容洋溢的半依偎在宮君冀的手臂里。

  她瞪直了眼。他们两人进展得如此快速,她真是诧异极了,心里也颇觉不是滋味。

  原本以为宮君冀和李芳芳用餐回来,会想到她本没用午餐,也许会顺便替她带些小点心回来,结果他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

  他该知道,他该知道她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他却什么也没买回来。

  他是有了李芳芳就决定不再管她了。

  顿时觉得心里好酸,樊冠羽冲动地站了起来,还直接冲到他面前,直直望进他不再只看着她一人的黑眸,心里有着忿怒,也有着失望。她早知道像他这种人不会永远只忠于她一人。

  还好,还好我没真的喜你。她蓦然一吼,转⾝冲出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被用力的甩上,宮君冀和李芳芳两人才先后笑出声来。

  你看到她的反应了没?那个呆瓜真的相信了耶!李芳芳差一点笑出了眼泪。

  爆君冀则笑着点点头,拿出了他蔵在背后的精致便当,道:我去追她。去吧!我知道你舍不得她饿肚子。李芳芳了然于地说,笑看着他大步追出办公室。

  ******

  樊冠羽气愤的一路跑着,听见后面有人追上来的声音,她更是加快了脚步。

  她不会再自取其辱,她才不想再待在那儿看他们两人亲密的样子。

  小羽。听见后头的叫声,她仍是不予理会,正想随手招下一辆计程车,就在此时,一辆黑⾊轿车拦住了她的脚步,她一愣,想也没想便想绕道而行,车上的人却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拖进了轿车內。

  啊!救…来不及发出求救声,她已被击昏过去。

  小羽。在后头望见一切,宮君冀神⾊一变,⾝子急冲上前,正想救人。

  黑⾊轿车却在此时疾驶离开,将紧迫在后的宮君冀远远抛在后头。

  ******

  冠羽被抓走了!樊世黎一听到这天大的消息,便急忙从公司赶回来。

  君冀亲眼看见冠羽被一辆黑⾊轿车带走,世黎,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余雪急得手⾜无措,脸上停是苍⽩神⾊。

  雪儿,冷静下来,不会有事的。樊世黎強自镇定地安慰子,虽然他的心里也很着急。

  我不能冷静,世黎,冠羽是我们惟一的女儿,她是我心头的一块⾁啊!余雪紧抓住丈夫的手臂,哭倒在他怀里。

  我知道,冠羽也是我最宝贝的女儿,只是现在动和哭泣都不是办法,君冀呢?频频安慰着她,樊世黎试着冷静地分析。

  他正和警方一起,他说以他的能力,一定会找回冠羽,叫我们不要担心。余雪答道。

  你看,君冀这孩子有办法的,你不用担心。如果不是不放心放子一人在家胡思想,樊世黎这会儿早冲出去找寻女儿了。

  不行,我还是不能呆坐在家里,什么也不做。世黎,带我去找冠羽,我们一起去找找看。

  余雪说着,拉着他就想冲上去。

  等会儿,我代一下阿珍留意电话,也许君冀会有消息回来。樊世黎把所有该注意的事代完毕,便同子大步走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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