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高阳出走
斑呆了一呆,脸⾊由红转⽩,颤抖着站起⾝来,手指着薛枫,放声大笑,不过笑声中带着悲愤和哀伤“好!明堂,你很好!我就是爱吴王李恪,怎么了?这不是谣言,是真事!”说罢,她拂袖而去,脚步有些踉跄。
“⾼姐姐,你不要这样啊。”豫章追了出去。
“明堂,你今天说话有些过分啊!”长乐幽幽说道。
“唉。”薛枫一声长叹,站起⾝,向李治一拱手,落寞地站在那里。
李治尴尬地苦笑几声“驸马,本宮也告辞了,你快去找⾼认个错吧,她子急,别弄出事情来。”
一场聚会就这样不而散。还不仅如此,当天上午,⾼就失去了踪迹,带着她的一些随⾝⾐物和几个侍卫侍女,离开了豫章府,不知所踪。豫章派人四处找寻,也毫无结果。
薛枫心头既郁闷又后悔,跟吃了屎一样。他倒不是认为⾼与李恪有什么“私情”而是关于“⾼与李恪的朦胧情感”野史上留下了诸多“记录”他读得多了,无形中就在心里种下了一种印象:活泼好动、敢爱敢恨的⾼,其初恋“对象”就是她的同⽗异⺟兄长吴王李恪。今天情急中顺嘴就来,有些口不择言了。
李恪在李世民的儿子中,文武全才,英气人,可以说是最出⾊、也最像李世民的一个。李世民甚至曾经想过,要立李恪为太子。但因为李恪不是嫡出,加上他的生⺟是隋炀帝杨广的女儿,因而他虽然是皇子,但遭遇却很尴尬。来自于兄弟姐妹间的排斥和大臣贵族们的冷眼,让他在大唐王子中成了一个孤僻的另类。
斑确实对李恪有好感,少女的心里曾经以李恪为标准定下了自己的择偶方向。她是唯一一个与李恪保持亲密来往的皇子女,李恪也很是喜于她,这种情感虽然超乎于普通的兄妹情感,但绝非有什么苟且之事。至多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对出⾊异的一种好感罢了。
薛枫的一句无意之言,深深刺伤了⾼的心。她并不怕谣言,但她却伤心于自己所爱的男人,与世俗之人一样对自己存有偏见。
就在薛枫为⾼出走而苦恼、府中成一团的时候,中午时分,江夏王府来人了。
“神机驸马大人,我家王爷派小的来请驸马爷过府去为王妃诊病。那⽇刺客事件后,王妃受到惊吓,至今卧病在。王爷遍请长安名医,服葯数⽇都不见效。我家王爷说了,驸马爷医术精湛,请驸马爷看在王爷的面子上,过府为王妃疗治病痛。”
薛枫正有些心烦意,听了这话,淡淡道“回去告诉江夏王爷,薛枫只是略通医术,恐怕看不了王妃之病,还是请王爷另请⾼明吧。”
“这?”江夏王府的家仆为难地了手,呆在了那里。
“明堂,不,不要这么回绝江夏王。”豫章嗔怪地扫了他一眼“要不,请孙先生过府一看吧?”
“公主,我⽗亲正忙于整理他的行医心得,这样吧,驸马爷,延真也耝通医术,我陪你一往如何?”孙延真缓缓走过来。
“那敢情好。延真姐小医术精湛,又通针灸,一定会手到病除的。”豫章笑着,低声道“明堂,还是走一趟吧,你刚刚⼊朝,不宜为这种小事得罪江夏王。”
“唉。”薛枫长吁一口气“豫章,这样下去不行,我成了一个业余的免费大夫了,人家看病还收诊金,我看病⽩忙活一场。也罢,就走一趟,延真姐小,有劳了。”
张王妃慵懒地靠在锦被上,⾝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毯,是波斯进贡来的稀有珍品,李世民赐给李道宗,他自己舍不得用,就给了自己后娶的新王妃了。
“爱妃,且慢烦忧,再等会,薛驸马就快到了。他医术⾼明,一定能为爱妃尽除病痛。”李道宗爱怜地给张王妃盖了盖毯子。中年丧后又新娶了一个如花似⽟的美人儿,他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宝贝得不得了。
“王爷,妾⾝浑⾝没劲,动动哪里都酸疼,眼晕头痛,怕是得了不治之症了。”她眼睛一红,两颗⾖大的泪花儿眼看着就滑出眼眶,顺着红粉的脸颊滚动下来。
“瞎说。爱妃就是受了惊吓了,没什么大碍。”李道宗连忙用手为她抚去了泪珠,小心地哄笑着。
“王爷,神机驸马薛枫到!”一个家仆在门外道。
“快请!快请!”李道宗起⾝向了门口。
薛枫一⾝青袍出现在门口,拱手“王爷,薛枫有礼了!”
“驸马何须这么客气?王妃有病,驸马赶紧给瞧瞧吧。”李道宗肃手让客。
张王妃看着潇洒从容,英俊飘逸的薛枫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奇光,目光紧接着转向了他的⾝后,一个⽩⾐丽人神情淡定地站在一侧,目无表情。
“薛驸马,有劳了。这位是?”张王妃有气无力地笑道,声音依然是那么媚柔。
“哦,王爷,王妃,这位孙延真姐小,是薛枫的…师妹,医术精湛,薛枫特意请来与我一起为王妃诊病的。”说着,他看了孙延真一眼,孙延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躬⾝一福“民女孙延真见过王爷,王妃!”
“好,好!不必多礼!驸马啊,咱们快别客套了,快开始诊病吧。”李道宗有些迫不及待了。
薛枫刚伸手去探张王妃那如同茭⽩一般细嫰的⽟腕,眉头一皱,起⾝“延真姐小,还是你来吧。”
“也好,延真放肆了,王妃请平躺下,尽量平缓情绪。”孙延真轻盈地走过来,坐下,伸出两手指扣住了张王妃的脉门。
张王妃丽的脸上悄然闪过一丝慌,头一侧,⽔汪汪的媚眼瞧向了薛枫。薛枫一怔,微微转过头去,避过了她有些热辣的目光。
半响。孙延真脸上浮起怪异的神⾊,坐在那里思索着。李道宗紧张地问:“姑娘,爱妃不要紧吧?”
孙延真摇了头摇“薛驸马,你且来试试脉。”
薛枫哦了一声,心想,难道,还真是难治之症?依孙延真的医术,她如果治不了,自己又能如何?毕竟,要论起真正的中医之术来,他比孙延真可差得太远了。因为,他本来就是被赶上架的一只鸭子,只是掌握了大量的医学理论和很多医者的医术经验心得罢了。唯一比她強的是,他来自一千多年后的现代,医学理念比较先进和科学。
薛枫伸手扣住了张王妃的脉门,滑嫰的肌肤和跳动的脉搏,让他触手微微有些异样。张王妃的目光越来越媚,越来越火热,在外人看来,她是紧张和病情严重,可薛枫却隐隐感觉她的目光很是有一些暧昧。她是一个王妃,如何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正在出神,⾝旁的孙延真轻轻咳嗽一声,薛枫屏住呼昅,将精神转移到她的脉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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