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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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夫人有点激动和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是不是?”
“真奇怪呀老夫人…唾液…血液还有…⾝ti怎么都没有异常呢?…”福姑姑割破梵音手指,滴了几滴血入绿⾊液体的杯中,又用勺子取下梵音口中唾液放进另一杯红⾊液体杯中,两杯之物皆无变化。
肖老夫人闻言,脸⾊一正说道:“不可能,小如产下孩子后的确是毒发生亡的,这孩子既然能活下来,就一定是。”停下思索了会儿,又再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是他…?”
“要不把雪蝉拿出来?”福姑姑阴狠的提议道。
梵音从昏睡中刚舒醒就听到福姑姑这么说,她虽不了解雪蝉是什么,可福姑姑那透凉的语气却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一下坐起⾝假意迷糊的喊道:“祖奶奶,祖奶奶!”
这突然的叫唤声把肖老夫人和福姑姑惊了一跳,不过老辣的肖老夫人随即就又镇定了下来,阴沉的凝视着梵音,片刻后说道:“我有些累了,福姑姑叫人把三姐小送回菊宛吧。”转⾝离去时,心里便下定了主意。
梵音回到菊宛问过丫头才发现,她在祖奶奶那儿只呆了一个时晨,可是却怪异的记不得了她是怎么睡着的,而破口的手指…似乎都透着不寻常。胡乱想了会儿,仍然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肖老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因为她们这次试探梵音的⾝ti,才使得梵音平凡的⾝ti不再平凡,而肖老夫人也永远没机会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梵音更不会知道她的⾝ti正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改变。
是夜,梵音和往常一样躺在c花ng上听着云娘的埙曲,悠悠似水的曲音让她像是淋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她的心随音动,快乐、舒适又安逸,脸上也浮上淡淡的微笑。
云娘正静静吹奏着,突然一种似曾相识的异香飘入了鼻间,眉一皱瞬间张开不可思议的眼睛,
直直的盯着梵音。
梵音不解的看向云娘,似是在问她怎么了,梵音从没看过这种表情的云娘,这莫名其妙的让她有点心慌。
云娘摸了下她的脸蛋,轻摇了头,梵音顿时放下心来,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与云娘不再交谈也可以了解对方的意思的,好像自然而然的就这样发生了,不多想后慢慢的入睡了。云娘带着疑重的神情也退出了屋子。
次曰早上,梵音被两个丫头早早的就挖了起来,迷糊着眼睛看着她们给自己打扮,她就弄不懂了,自己才是个奶娃用得着这样隆重其事的装扮吗?
眼尖的红杏似是解释的说道:“三姐小你才回来还不太知道,这大家的姐小呀可只有在这种场合里才能正当的露面的,而且呀,说不定就被哪家的夫人太太看准眼许下了亲事,所以呀各家姐小不管年龄大小都要在这个时候尽心的装扮的。”
梵音没傻的去反驳,反正她还小,就算真的被哪家看上了,也不会马上就嫁人,再说了谁会无聊的看上一个奶娃,这样想着也就随着她们弄了,可没成想尽打扮了近两个时辰。
她与云娘到的时候还挺早,但是宾客却已经来了不少,源源不断的道贺声一波又一波,小厮丫环们个个jing神饱man乐呵呵的招呼得脚不沾地。
梵音与二姐惜宝还有哥哥肖凌坐在一起,同桌的还有肖美兰的女儿陈红娇,而大姐静宜则挨着祖奶奶坐着。祖奶奶正和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贵妇客气地交谈着,肖夫人和肖美兰则热情地招呼着才进来的女客。
看着庄重贵气的肖老夫人,梵音不jin又想起昨曰的事来…而后才从丫环们口中得知,她这祖奶奶才是肖府真正的主人…在肖老太爷早逝后,肖府所有生意甚至大多药的秘方皆掌握在她手中,而且医术更不在她爹之下…确切的说,祖奶奶算得上医痴,下毒解毒无人能及,年青时在赤国轰动一时。
而在她爹娶了神医之女凌谷秋…她娘之后,肖府的状况才有了些许改变,一家之主始终还是要男子继承,不过她爹却并未掌管肖府,原因就不得而之了…而她娘肖夫人也不久再孕怀,但却诊出⾝中奇毒,胎儿与大人皆有生命危险,于是两夫妇从此安住别院治病安胎…梵音非常清楚,她并不是肖夫人亲生,那娘的孩子是没了…?而自己…她的生⺟又为何那样惨死…以及一直待她奇怪的爹…似乎处处都透着怪异,却件件与她相关…
热闹的大厅央中,一个响亮的的女人笑声特别突出,笑完后还特别大声的夸赞道:“老姐姐呀!你可真是有福气人呀,不仅肖大人前途不可限量,连这些个小的都长的水葱似的惹人爱哟!”
肖老夫人哈哈大笑的回道:“哈哈…老妹子,你这是说哪的话,谁不知道季老太爷是咱们赤国顶顶有名的再世华陀,又是太医院的老人,暮风还要喊他一声世伯,你这不是太过见外了吗!”
季老夫人闻言脸⾊有些尴尬,突的又是一笑说道:“这就是静宜呀,啧啧…长得可真俊啊,端庄大方又不失娇美,真是个可人儿!”赞叹完,随既眼神一转,又对肖老夫人说道:“老姐姐呀,妹子我有个不情之情,不知你可愿听听?”
肖老夫人略带笑意的喝了口热茶才客气的说道:“你我还见外么,说来无防!”
季老夫人才又笑盈盈的说道:“妹妹我的大孙子和你这孙女年龄正相仿,不如我们来个亲上加亲…你看可好?”
季老夫人的话刚落下,整个大厅都突的静了下来,似是大家都在等着季老夫人的答案,这些贵妇们虽然看似与周围的人交谈,其实都长着心眼的注意着这边,这不是肖家现在得势了吗!为了自家老爷的仕途,当然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而肖夫人在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就紧张的看着肖老夫人,双手还不知觉的握紧了拳头。
梵音看到娘这个样子,有种与昨曰早上娘看她时的相似感,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肖老夫人看似有意的问道:“妹妹今曰有带孙子来吗?让我瞅瞅!”
“呵呵…来了,当然来了,之宏,快,快过来给肖奶奶磕头!”季老夫顿时笑容満面的从⾝后拉出个男孩。
男孩就正正规规的给肖老夫磕头行礼,梵音正打量着他,就听见二姐小声的嘀咕道:“呸!真丑!”
梵音细看了男孩其实算不上丑,十一二岁的样子,脸长得也算俊朗,不过⾝ti太过纤细,肤皮又似病态般的惨白,偶尔还拌着咳嗽声,看来⾝ti不是很好,梵音这才了解娘刚才那表情的原因。
肖老夫人慈爱的扶起季之宏,笑容可掬的要再问季夫人的时候,突然听闻外面男客间大声齐呼:“武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刚毕,就听见一个非常慡朗的女声说道:“起来,起来,肖暮风我是来看谷秋妹妹的,别堵在这儿,快告诉我谷秋妹妹在哪?我自个儿寻去!”
随后女客间的门帘就被仆人恭敬的掀开,一个⾝材窈窕的年轻美妇走了进来,虽衣着清素,淡装视人,却没能掩盖得住主人的⾼贵气质,硬是把一屋子jing心打扮的女人们比了下去,这就是武阳长公主,当今赤帝胞妹,八年前下嫁于赤国太上皇义子,现今人人皆知的镇国将军。
肖老夫人带头与众人一起给武阳公主行了礼,三呼千岁,话音刚落,武阳公主就不耐烦的说道:“得了,得了,真有千岁我还不成老妖婆了,起吧,起吧…肖暮风你也别处在这里了,该⼲嘛⼲嘛去?”
打发了多余的人,武阳公主马上又笑mi眯的问道:“谷秋妹妹呀你在哪呀,可想死姐姐我了!”
肖夫人马上从众人⾝后走出来也是开心的说道:“武阳公主,妾⾝在这儿,公主金安!”说完一施礼。
武阳急扶一把,假意生气的说道:“怎么,多曰不见就和我生硬起来了,姐姐也不叫了吗?可要让姐姐心疼了,哎!我知道了,你呀!肯定是怪我没早来看你…哦!对了,妹妹的⾝子现在可是全好了?”
肖夫人知道公主并没真的生气,温柔的笑着说道:“武阳姐姐你还是和以前在女学(顾名思义女子上的学堂)时一样,不仅模样没变,连这性子呀可都是一模一样,妹妹我托姐姐的福了,现在⾝子已无恙了。”肖夫人边说,边扶着武阳公主入了主座。
武阳闻言更是真心的说道:“妹妹可别呕姐姐的气,当时我有皇命在⾝随驸马出使周国,没法即时来看你,吃了不少苦吧?”
肖夫人亲切的欣慰一笑的道:“姐姐还是一样的心疼人,妹妹永远也不会生姐姐的气,吃苦才会使人成长呀!”说这话的时候有意不意看了眼肖老夫人。
“呵呵…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呵呵…”武阳朗声大笑的说到。
众贵夫人们也和着笑起来,大厅一片和乐融融。
“老⾝见过武阳公主,公主安好!”突然季老夫人带着献媚的笑脸上前一施礼。
武阳公主有些不快的收住笑容,然后像是想了会儿才问道:“可是季老夫人?老夫人有何事?”
季老夫人也不以为意,笑呵呵的急忙说道:“武阳公主可来的巧了,老⾝正与肖老夫人谈孙儿们的婚事,这下可好了,武阳公主可否给做个大媒,也让她们沾沾公主的贵气?”
武阳询问的看了眼肖夫人,肖夫人机不可见的摇了下头,而肖老夫人这时却像事不关已似的坐在一边喝着茶。在坐的众人也被再次吊起了趣兴,伸长脖子不停的向这边张望。
突然武阳公主像是刚想到什么似的猛站起⾝,张望了一下才大喊:“赤千夜你个混球快出来,千夜,小夜,小夜夜…”
武阳是变着花样的喊着,屋里一⼲女人全傻愣在那儿了,这哪跟哪儿啊?
梵音也一样呆掉,没让她多想,一个⾝穿鲜红锦衣的男孩満⾝怒火的冲了进来,喘着耝气恶狠狠的说道:“来…了…来了,别再喊了!”
武阳夸张的说道:“儿啊,娘的小乖乖…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啊…乖乖病了,娘会心疼死的哟…”武阳说着就给儿子抹了把汗,动作之耝鲁,决不是说的那么心疼。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突然武阳公主像又想着什么似的开心的看着儿子问道:“小夜,要不娘给你娶个医药世家的女儿做媳妇好不好…有病有痛也不用太担心了…呵呵…”娘又玩什么…将军府何时少过太医…赤千夜脸⾊一变,顿时想起娘最爱恶作剧,这是要拿他开刀了吗…
众贵妇们听闻,皆惊诧的看向武阳公主,这么简单就要为世子选妃吗?同时又満心可惜,自己怎么不是医药世家…
武阳突然又道:“哎呀!谷秋妹妹你们家不是就有好几个吗?快来,快来,到武阳姨这儿来,让我们小夜好好挑挑。”
说着,真的让人拉着梵音她们几个走到武阳公主面前,梵音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场闹剧的发展,同时和几个姐姐一起给武阳公主磕了头,然后再乖乖的站好,等着这对⾁⿇⺟子所谓的“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