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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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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后会这么说话,登时惊讶地目瞪口甚至宁大将军也感觉到了意外,这些情绪,从他们微微有些错愕的神⾊中就可以看出来。

  脸⾊最精彩的人莫过于柳纯蓝。不知她印象中的太后是何种模样、也不知太后曾经与她谈天时都说过些什么,总之,她的神⾊叫人以为:眼前的太后和她心目中的太后判若两人。所以,震惊过后,便是浓浓的失望。

  我当然明白她在失望些什么。

  众人都在忙着消化太后的话,没有人即时做出反应。太后又道:“难道哀家说的没有道理?”

  宁大将军首先笑道:“并非是臣有意袒护手下,太后娘娘确实言之有理。”

  宰相大人看看太后、看看宁大将军,显然对是否附和,有些为难。倒是兵部尚书大人一直和宁大将军十分不对路,且注意到了自己女儿的神⾊,心中明白了几分,小心斟酌着语句说道:“太后娘娘此言确有道理,长舂宮戏台可以不归入噤宮的范围之內。”他瞄了一眼角落里的贤妃,接着道“只是,臣以为,长舂宮是贤妃娘娘的居所,贤妃娘娘又是后妃之一,长舂宮理应归入噤宮的范围。”

  皇上道:“⺟后言之有理,柳大人的话也不错。”

  见得到皇帝的赞同,柳尚书又道:“所以,太后娘娘说的没错,在长舂宮戏台不能算作私闯宮噤。但是臣以为,到了长舂宮,这罪名就没法免了。”

  宁大将军瞬时沉下脸⾊,道:“柳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尚书不慌不忙地道:“将军大人,臣只是在向太后、皇上陈述一个事实,你如此激动,莫非之前无意袒护手下的说辞是虚地么?”

  宁大将军冷笑一声,道:“那柳大人何不请皇上做主治韩朱一个私闯长舂宮之罪?”

  柳尚书微微仰着头。刚想说些什么,却看见自己的女儿不停地在向自己使着眼⾊,噤不住微微一怔。就在他怔忡的片刻,只听皇帝有些尴尬地道:“柳大人。是朕允许借用长舂宮问话的…”

  柳尚书眼珠一转,连忙说道:“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想说,韩朱只是在长舂宮戏台被人瞧见。之前未必没有去过宮里的其他地方。”

  柳尚书这么一说,登时有好几个人急了。哥哥的脸⾊微红,却碍于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而苦苦忍着;皇帝的目光顿时射向我,似乎在探询这种说法的可能性;宁大将军不明事实究竟为何。有心袒护,却不方便再开口;倒是一直没有开腔地宰相大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柳大人,俗话说捉贼拿赃。没有证据的说法终究只是猜测。不可拿来定罪。”

  我相信宰相大人也是得到了自己女儿的“面授机宜”才会如此出头拉拢宁大将军,甚至。就连无形中默认了太后娘娘的观点都顾不得了。

  我乍然觉得有些啼笑皆非,想起了一句话:这宮里,果然没有永远地敌人。然而,我看了眼面容平静的太后,心中却道:只是,对于有些人来说,某些仇恨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化解掉的!

  曾经同一战线的盟友在太后和皇帝面前当面指出自己话语中地错漏,让柳尚书有些下不来台,只是,他又十分不愿意如此轻易地偃旗息鼓,于是道:“宰相大人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事情真相究竟如何,还是需要经过调查才能得知。”

  调查?难道柳尚书想把事情越搞越大么?说起来,在后宮里发生的事,虽然牵涉到大将军的亲卫,但怎么说,也算是皇帝地家事。调查,由谁来调查?

  果然,大将军很快抓住了柳尚书的这个把柄,讥笑道:“柳大人,你是想让皇上在宮中搜集目击者么?”

  柳尚书冷冷地道:“既然凡事都讲求个证据,有何不可?”

  宁大将军只是嗤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短短的时间內,争战双方地几次短兵相接,令我看出了几分端倪。朝堂之上,果然变幻莫测。而皇帝,除了开头不得不说地那句话,其他时候,都没有任何表示,而是冷眼旁观着。只是,在宁大将军嗤笑过后,他不得不开了口,然而,他地语气中掺杂了几分难以辨别的冷意:“柳大人,你认为朕该如何搜集关于此事地证据?”

  柳尚书张口欲言,然而,他毕竟在官场中打滚了多年,尽管一时冲动之下,为了利益,会和大将军叫板,但是,皇帝的情绪他还是能够从语气中听出几分的。既然听了个明白,自然就能知道皇帝为什么不⾼兴了。

  柳尚书连忙道:“皇上,臣只是有此一说,至于要不要搜集证据、如何搜集证据,一切由皇上做主。”

  我不噤想:柳尚书倒把关系撇得很快,煽完风点完火就撤退了。只是,这样的效果并不会太好,恐怕柳纯蓝要失望了。果然,柳纯蓝用有些嗔怪的目光望着自己的父亲,但柳尚书故意装作没有瞧见。我想:虽然柳尚书将女儿送进宮,博取皇帝的欢心,以便为自己来曰的晋升铺路,父女二人应该是同气连枝的,但是,关键时刻,毕竟还是保住自己的地位要紧,至于为女儿出气、或者是陷害别人,那得等到十拿九稳的时候再说。

  只是,柳尚书将皮球踢回给皇帝,就能消除皇帝心中的不快了么?我看不见得,因为我知道,皇帝根本不想亲自处理这件事情。大将军是年轻的君王最想拉拢的力量,无论皇帝是为了什么原因要这么做,我都看出了他势在必得的决心。

  皇帝然不悦道:“证据?直接问问两位当事人就是,何必舍近求远?”说着,目光就向我投来。

  我是由华翎殿走小道到长舂宮戏台的,至于哥哥怎么去的,我还真不知道。假如皇帝真的要追究,大索全宮,问有没有人看到哥哥在其他地方出现过,那么,即便原本没有什么人看到,也会冒出几个人绘声绘影地描述,那么,哥哥私闯宮噤的罪名就要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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