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欲想大姨子
想大姨子
李小凡的小车在女孩子面前嘎的一声停下来，女孩子吓了一跳。李小凡将玻璃窗打开，看清楚那是个圆脸小姑娘，长得还算可爱，他问：“姐小是不是等车”
女孩子问：“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李小凡说：“要是等车你可以跟我一起走啊。”
女孩子说：“我凭什么跟你走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李小凡将全部玻璃窗都打开，说：“凭你要坐车，凭我的车空着，你不坐白不坐，至于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可以告诉你，还可以给你看件证。我很欣赏你的谨慎，现在坏人多，坏男人多，开小车的坏男人更多。”
女孩子听李小凡这么一说，严肃的脸上露出一点点笑。李小凡从包里掏件证，先掏出的是一张名片，名片上印着省企业家协会理事、南海市制衣厂厂长的头衔。
女孩子说：“这种东西谁不会印现在坏人包里装的都是这种玩艺，印安公部长也行。”
李小凡说：“确实是这样。可现在要找真的东西很难。”说着掏出一本经警证。
女孩子说：“不是说安公部长都可以冒充吗经警算什么我哥在一家个体企业看门口，他们厂长也给他弄了个经警，还发了枪呢。”
李小凡一笑，从包里掏出一本大大的优秀企业家荣誉证书，女孩子看看，上面赫然盖着省府政的钢印。她左看右看说：“这个我信了。”
李小凡为她打开车门：“那就上来吧。”
女孩子上车后就像个小⿇雀吱吱喳喳嚷个不停，问李小凡为什么这么好心。李小凡说：“现在报纸上不是天天说奉献吗本厂长也奉献奉献，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不想浪费汽油。”
说着瞟几下她的胸部，看她的ru是真是假，他还故意让车顿一下，果然里面能晃动的起波浪，看来是真的。
女孩子很调皮的问：“要是碰到一个老头子，或者农村妇女你也奉献吗”
李小凡一愣，心里想：小样！明知故问！是在炫耀自己有几分姿⾊吗？自己祈祷千万别上我的钩吧，否则一旦让老子得手，老子玩死你！
嘴上却说：“那不一定，除非他们有紧要的事。你知道，奉献也得讲条件。人也不能什么都奉献嘛，你说对不对”
女孩子矜持着，说：“那倒是。”
下车时，李小凡很绅士的问：“可以给我一个电话吗”
女孩子便在他的一个本子上写下她的姓名和机手。李小凡说：“我有个会得去开。再见吧。”
女孩子甜甜一笑，说：“谢谢！今天真是碰到好人了。”
李小凡坏坏的说：“现在下结论是不是还早一点儿”
女孩子又甜甜地笑了。李小凡递给女孩子一张名片说：“给你一个电话号码，有空我请你玩。”
事后女孩子没有给他打电话，他好像也不怎么在乎她，慢慢就忘了。这个女孩子就是袁圆。
李小凡说：“我们早认识了。”
袁圆说：“嘻嘻，我们是冤家路窄。”
李小凡油腔滑调的说：“说得多难听，这叫千里有缘来相会。”
再过几分钟，包厢的门再一次被敲响，李小凡以为肯定是嵇望德来了，再一次快步前去开门，门外站的竟是老qing人、大姨姐史如雯。
李小凡觉得今天太有意思了，但他反应也快，招呼说：“你好。”并要给她让路。
史如雯仿佛不认识李小凡似的，她探头往包厢里看看，见缪丁秀在里面跟袁圆说话就问：“嵇记书不是要来吃饭吗”
缪丁秀见是史如雯，忙走出来说：“嵇记书说要迟一点儿，也快来了，你先进来坐吧。”
史如雯说：“我外面还有点事，等会儿再来。”
李小凡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楼梯下面响起重重的脚步声，接着樊家坚的声音传上来，这回嵇望德真到了。他一到包厢门口就问：“小史呢”
缪丁秀说：“刚才来过，见你没来又出去了，说外面还有什么事。”
樊家坚问先吃饭还是先唱歌，嵇望德说中午没吃什么东西，饿了，先吃了再说。缪丁秀打通史如雯机手看着嵇望德大声跟史如雯说：“快点快点，嵇记书点你的名了。”
嵇望德说：“你告诉她，迟一分钟罚酒一杯。”
樊家坚说：“你听到了吧，嵇记书说迟到一分钟罚酒一杯。”
史如雯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推开包厢的门，说：“我比他先到，要罚就罚他。”
嵇望德说：“好的好的，我认罚！”
缪丁秀指挥服务员：“上菜要快，我们吃完饭要到机场搭机飞去国美看球赛。”
袁圆说：“省下机票钱多喝两杯吧，打开电视机国美总统就接见你了。”
史如雯坐到嵇望德⾝边不知跟嵇望德小声议论着什么，史如雯连声说抱歉，嵇望德说：“抱歉就喝酒。”
史如雯连喝三杯，乐得嵇望德忙给她夹菜。席上李小凡偶尔偷看一下史如雯，他觉得她越长越漂亮了。
的，当初怎么就没有眼光，硬是把吃到嘴的一只肥⺟鸡给放飞了！看着妩mei妖娆成熟可人的史如雯。李小凡只好犹如望着一只天鹅般，呑下一口唾液。
缪丁秀跟袁圆说话，樊家坚则跟彤彤聊天，史如雯和嵇望德不时碰杯。李小凡几次想揷进去跟嵇望德或者史如雯说话，都没能成功，李小凡还几次为史如雯加汤，为她倒饮料，她也装没看见。李小凡想，今天不像是他请客，他连客人都不算，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似乎大家成心要冷落他，心里很不舒服。
但又想，今晚也真有意思，三个女人跟他都有故事，这是一笔资源，他得好好利用。他觉得只要史如雯不骂他，他们就有机会言归于好，甚至于爬上她的床，爬上她的⾝子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两人曾有过巫山云yu，舂嘲澎湃的哩！
想到大姨子丰腴的⾝ti，李小凡又得意的笑了。
吃过饭史如雯说有事，向嵇望德请假，先出去了。
嵇望德说：“我今晚也有事。”也要走。于是大家跟着走了，让李小凡自己去服务台埋单。史如雯从服务台经过，连看也不看他。李小凡交了钱悻悻地开车走了。
这次吃饭同样没能给李小凡带来什么转机。樊家坚再次给李小凡出主意，让许丽秀出面找嵇望德，樊家坚说：“让许老出马试试吧，她在南海德⾼望重，说不定嵇望德给面子也不一定。”
李小凡说：“现在谁还把老⼲部放在眼里，我妈这一辈的老⼲部影响越来越不行了。”
樊家坚说：“找一下又不损失什么，万一起作用呢”
李小凡便回家。史如馨见到李小凡，就问嵇望德对他的事怎么样了。李小凡歪着脸说：“也许你老爸返世嵇望德也不会买账。”
史如馨就不敢吱声了。
许丽秀拄着拐杖走过来，也问嵇记书对他怎么样。
李小凡趁机说：“妈，是不是你再为我跑一趟，也许姓嵇的买你的账也不一定。”
许丽秀说：“我跑一趟不要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作用。”
李小凡说：“试试吧，不起作用也不要紧，行银已经向法院申请宣布制衣厂破产，一旦宣布破产，我就解tuo了。”
许丽秀说：“工厂破产你不就下岗了”
李小凡说：“下岗就下岗吧，总比现在整天躲债強。”
许丽秀说：“能不能让行银拖一拖，看市里态度如何再说”
李小凡说：“嵇望德说情况不了解，要听戴鼎的，戴鼎的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早说了要将我就地免职。行银那边要拖倒是可以，他们向法院申请宣布制衣厂破产本来就是我的意思。”
许丽秀说：“泰之川他帮不帮你讲话”
李小凡说：“他开始不帮，后来帮说过，但没有用。”
许丽秀说：“缪丁秀呢他不是管工业管组织吗你找过他没有”
李小凡说：“这家伙胃口太大，喂他还不如直接喂嵇望德。”
许丽秀突然显出很伤感的样子，想不到他们这一辈人抛头颅洒热血打下来的江山，如今却让少数人拿来卖好价钱，她有些气愤，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杵了几下，要李小凡开车送她到市委找嵇望德。李小凡心里暗喜，但他不知道嵇望德在不在，马上给樊家坚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