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无奈
萧洒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见什么人来。不过鉴于白天余融成功地“预测”了叶寒天的出现,所以萧洒很有耐心地在冷风中继续吹了三十秒,杯具出现了…来人竟是叶轩辕…
“皇…皇上…”经过刚才恐怖经历的萧洒知道现在不能随便激怒叶轩辕“抓…抓到刺客了吗?”
“你怎么站在外面!难道你不怕刺客抓了你去吗?”就在见到萧洒的一瞬间,叶轩辕又怒了,萧洒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想到:我又没得罪过别人,谁会来抓我?只要你不总是来找我⿇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叶轩辕像抓着小鸡似的将萧洒拎回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这宮门知道吗!”
“白天也不行吗…”萧洒抬起头弱弱地问了一句。
叶轩辕斜睨了萧洒一眼没有说话,萧洒立即低下头不再出声。那天晚上叶轩辕还是躺在萧洒的旁边,依旧什么都没做。此后的一周,叶轩辕每天都这样在萧洒的锦华宮中度过,萧洒俨然成了这后宮里的红人,所有妃嫔嫉妒的对象。
那天萧洒去了一次月阁,那里鲜有人会去,因此也不容人被人看到。她走到月阁的门口拿出犀牛角按照余融教的那样轻轻吹了起来。吹完后就蔵好犀牛角,在月阁荒凉的石凳上等着余融的到来。
没过多久依然是一袭白衣的余融便悄然无声地出现在萧洒的背后,萧洒再次被吓出了半条魂来:“我说你这个习惯能不能改一改…我迟早会被你吓死的…”
“我是偷儿,已经习惯这样了。”余融无奈地告诉萧洒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不要奢求他能改…萧洒挺会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我努力习惯起来…”
“萧姑娘今曰找我何事?”余融轻声问道“是要和在下来结账吗?我这七曰內在你这里偷了三个花瓶一块上好的白玉…”余融开始掰着手指向萧洒汇报起来。
萧洒听着听着就囧了,原来一星期內已经被余融偷了那么多东西了,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我说我都不抓你了,你怎么还好意思偷?”萧洒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余融的话。
“…不是你叫我偷的吗…”余融很无辜地看着萧洒问道“我都是听了你的话才…”
“你就不能偷别人的东西?”萧洒欲哭无泪了“比如说偷柳妃的、李贵人的…为什么偏要偷我的呀…”
“因为据在下所知,这宮里对自己宮殿值钱的东西唯一不是很清楚的就只有萧妃娘娘您了,像柳妃和李贵人,别说是一个花瓶了,就是一块布她们也会马上察觉的…”余融好心地解释道。
听完余融的解释萧洒更想哭了,这理由…还不如不听呢…萧洒轻轻咳嗽了一声尴尬地切回了正题:“咳咳…那个…我们现在言归正传,你去过容王府了吗?”
“去了。”余融说话有时候会简洁得让人觉得多说一个字都是多余。
“那你帮我偷到药了吗?”萧洒急切地问道。
“偷到了。”余融还是⼲脆得很。
“真的吗!真的吗!什么时候得手的?!”萧洒奋兴地问道,没想到这个余融办事效率那么⾼。
“就在你和我说好的那天夜里。”余融的平静地回答道。
“…那你怎么偷到了都不告诉我…”听到这里萧洒只觉得自己对这个余融有一种莫名的无奈感。
“因为你没找我。我也找不到你。”余融的回答让萧洒一时说不出话来,沉默了许久萧洒才跳过这找不找的问题直接问道“那药呢?”
“没带。”余融今天似乎铁了心要将萧洒弄疯,萧洒等着余融足足有十秒最后憋足了力气问道:“为什么不带来…”
“因为你没说要我带啊…”余融依旧无辜地看着萧洒。
“好吧…你赢了…”萧洒发现不论是叶寒天还是余融,自己都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