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因为我爱婉儿。”虽然只有简简单单几个字,但是他说出的时候很沉重很沉重。
张世天看着他,突然懂了,小刺真的不是以前那个小刺了,他笑道:“为什么要杀了我,难道爱足以让你杀掉我吗?”
他冷笑道:“只有一个死掉的人,才不会跟我争夺,不管是董婉儿还是皇位。所以你必须死,你明白吗?必死无疑。”
皇位,他在一次的冷笑,自己一年前没想要过,这一次同样也样没想要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小刺很可怜,很可怜,小刺有了欲望,要杀我,我有了自私的欲望要伤害董婉儿,这难道是天意吗?
太子宮里,一个人正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旁边的男子看了他很久很久,迟迟不肯离去,早朝他没去,请安,他也没去,因为他怕怕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
女人迷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笑着说:“哈哈,想不到你酒量那么差。”
他的心一紧,竟然把自己认成了他,心好痛好痛,他想发脾气,但是没有,勉強自己微笑的说:“我是小刺呀,他已经走了。”
女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恰巧被小刺看在眼里,他的心又开始疼了,好疼,好疼。
“哦,小刺呀,不好意思我又认错了。”她是的,又认错了,先每次她醒来的时候总以为他是他,而他却不厌其烦的解释道,时间久了,她也不说了,知道他已经走了。
“没事,我习惯了,对了你休息会吧,我让下人给你煮了醒酒汤。”他关心的说着,双手递上醒酒汤,拿起勺子,准备喂她。
她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醒酒汤,一脸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我不习惯别人喂我。”
别人,她的心仿佛被刺了一下,自己在她眼里就是别人吗?如果换成是他,也许她就不会拒绝了吧。
他霸道的夺过她手里的醒酒汤,強硬的说道:“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夫君。”
他的強硬吓了她一跳,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狠话,即使别人说他在外面如何如何的冷血,如何如何的对他的对手赶尽杀绝,从来没笑,始终板着一张脸,但是单单对自己没有,他的态度永远是那么的温和,那么的温柔。
他的话让她迷茫了,对呀,他是自己的夫君,怎么可能是外人呢?“哦”她没有拒绝他喂过来的汤,也许是一种赎罪的心里吧。
他的心里,暖暖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贱,自己的爱好贱,只要她对自己轻轻的微笑一下,他就会很⾼兴,很感动,不过很多的时候她却连这种微笑都不给自己。他从心里把他和自己比较了很多次,自己没有哪个方面比他差,除了认识她晚一点,自己比他优秀。他只是区区一个粮商,而自己是一国的太子,将来的皇帝。他比他聪明,他被一个小小的苏莫弄的焦头烂额,而自己却能够在短短接近一年的时间里铲除秦王根深蒂固的组织。论武功更是,没的说了,为什么她喜欢还是他,而不是自己呢?
半醉半醒的时候,她爬起来,拿起自己的绣品,开始绣起来。
“喂,你疯了。”他一把丢掉绣品,她真的疯了。他心疼她,她却蹋糟他的心,一次又一次的击打他破碎的心灵。
她没有说话,含着累,哭着把手上的绣品,拿着继续绣,心想,虽然他走了,她也要绣一个自己送给他,不管了。
他暴怒了,真的暴怒了。一把推倒她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捏着她的双肩,腿双死死的锁住她的俩腿,整个人形容一个強有力的锁链,把她紧紧的锁住。
“你要⼲什么?”其实问了也是白问,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这种势姿,还能⼲什么?当然是男人谐和了女人撒。
虽然心已经死了,但是她不相信,不相信,小刺会这样对她。
她霸道的吻着她的嘴唇,一个冷血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着“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他们告诉我,只有有过⾝体接触的女人才会对你忠诚。”
“只有有过⾝体接触的女人才会对你忠诚。”她的耳畔一直回响着,他的话,她反抗,不停的拒绝着她霸道的吻,哪知她的反抗竟然又一次的逗挑着他男性的细胞,小刺是个男人,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哪经得起她如此这般的逗挑。
“小刺,别这样好吗?”她乞求他不要这样对自己,谁知,她的乞求更加深了他的冲动,他一把撕碎她的外衣,而后一层又一层的光扒她可恶的外皮,直到最后一层小肚子,女人已经一览无余的出现在她面前。
女人停止了挣扎,哭泣的流着眼泪,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绣完了这个自己,她必须做个真正的自己,她冷笑道:“来吧,你不是等待很久了吧,来吧,这难道就是你所需要的吗?”
男人突然沉默了,对了这难道他所需要的吗?自己难道就是仅仅得到她的躯体吗?
男人,停止了冲动,顺手丢了一床被子给她,笑道:“正如你所说的,我不想仅仅是得到你的躯体,还有你的心。我的有时候真的不懂你们女人,有的人可以不要脸的送货上门,有的人却一心守卫着属于自己的心中的那个唯一,我不懂,我真的不懂,董婉儿你可以告诉我吗?”
她默默的擦去了泪水,哭泣道:“我很感谢你爱我,但是我的心只有一个,他给了张世天,就算你跟他拥有同样的躯体,依旧代替不了我心中的他。”
“说吧,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才能真正的把心交给我?”男人冷笑了,这比自己以往处理的题目更难,比任何一个男人更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