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虎牢关下 战吕布(一)
算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去见见那董卓了!吕布,嘿嘿!人中吕布嘛,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逍胜他一筹,我却是要会他一会.
“传我将令,升帐!”⻩逍吩咐下去。
不多时,在阴馆的诸文武齐聚⻩逍府上。待人员到齐,⻩逍闪目看去,见关羽已经回到了阴馆,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早在其接到曹操的讨贼矫诏,⻩逍就令张辽往箕关去替回镇守在那里的关羽。
“诸位,先前有曹操送来矫诏,欲聚诸侯而伐董卓。那董卓残暴不仁,荼毒众生,逍曾听闻,其驱大军尽灭山村良民,以百姓之首做贼首以为功勋,着实可恨,天地不容也。今我欲举义兵,往洛阳,战董卓,解黎民,不知诸位有何见解?”⻩逍见人员到齐,也不做寒暄,张口直入主题。
“但凭主公做主!”诸人齐言。众人皆知,主公深恶董卓,早在先前已奚落了那厮,两军早晚要有一仗,诸人早已心中有数,故今听⻩逍所言,并不觉突然。
“关羽、张飞听令!”
“关羽(张飞)在!”二人出列拱手道。
“令汝二人,随军出征洛阳。”
二人躬⾝领命。
“徐晃听令!”
“末将在!”徐晃迈步而出,一礼应道。
“公明,逍着你执我手书,总镇并州,督点一切,不得有误!”⻩逍严肃的道。
“末将断无懈怠之理,主公放心!”一州事物,主公竟全教于我一人,主公对我徐晃何等重视!徐晃只一愣,心中感激,口上铿锵而道。
⻩逍转⾝对侧座的郭嘉一礼“还请奉孝为军师,伴逍左右,早晚也好请教!”
“主公有命,嘉安有不从?只不知主公这次往洛阳一行,带兵几何?”郭嘉见⻩逍对自己如此礼重,心中铭感更甚,忙起⾝道。
“大军远行,劳民伤财尔,逍不欲多带军马,唯精兵尔!这一行,只带‘虎神卫’一百,‘陷阵营’一千,‘破阵营’二千,匈奴骑兵五千,只此,足矣!”
只此?主公你也真好意思说!屋內众人无不汗颜,这些人马,除了匈奴骑兵只算精兵,却也比的上西凉铁骑。余者,哪一支不是精锐中的精锐,一千破一万自⾝亦难损的角⾊!这还只此而已?屋內众人无不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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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行皆是骑兵,⻩逍大军七千余人,行军甚速,自壶关会合⾼顺,望虎牢关直扑而来。很巧,正赶上吕布大战十七路诸侯。
⻩逍远远听到吕布在阵前耀武扬威,只感胸腹间热血翻涌,忍不住⾼声呼道:“哈哈…十七镇诸侯奈何不了你吕布,那我这第十八镇,却是要奈何于你!吕布休得猖狂,西凉⻩逍在此!”
什么?西凉⻩逍?他来了?联军一方一阵骚乱,忙闪眼看去,只见两军右方闪现出一队兵马,竟全是骑兵(陷阵营也是骑马而来)!全军透着彪悍之息、肃杀之气,滚滚而来,近万人竟然全是精兵!众诸侯无不在心中赞叹,好一支虎狼之师!
再望大军前面看去,只见为首四员大将,各个英武不凡,丰姿卓影。待到了近前,虎牢关阵前,数十万大军无不惊奇,顿时间鸦雀无声,一个个拿着惊奇的目光看看那四人中一骑白虎的将官,再看看那阵前的吕布,这…不只是那些人,就连那吕布,也是紧盯着那人,又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衣甲“这怎么可能?”
都在看谁?自然是⻩逍!又为何一个个惊奇看着二人,原因无他,只因为二人除了坐骑、颜⾊,其它都太像了,几乎一样的戟、一样的铠甲、一样的稚尾翎,除了太远看不清样式,一银一金红,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无二!
⻩逍待到了近前,见到诸将士的目光,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面向吕布哈哈大笑道:“你便是吕布吧?莫不是羡慕我⻩逍威名,仰慕于我,特置办了这一⾝装扮不成?”
“哈哈…”联军一扫先前的颓废,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位大人,还真是风趣!
吕布闻言大怒,这厮说的什么?竟然说我效仿他的装扮?岂有此理!厉声喝道:“我吕布向来是这般打扮,莫不是你慕我‘人中吕布’之名,特仿之!”
⻩逍回顾众诸侯“众位可是听过如此道理?想我⻩逍早在战⻩巾之时便是这一⾝装扮,那时吕布是何人,某却不知也,何来效他之说?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端是不为人子。哼,居然还自称什么‘人中吕布’,可曾问过我⻩逍手中的虎头盘龙戟了么?!”
“哈哈,有⻩将军在此,哪还有那吕布放肆的余地?⻩将军,还识得曹操曹孟德否?”曹操在军中见到⻩逍的⾝影,忙催马迎了出来,⾼声喊道,却哪还有先前的那愤愤之情。
“孟德兄,别来无恙!曹孟德只⾝刺董,天下谁个不知,哪个不晓?⻩逍就是不识天下人,又安有不识孟德兄之理!”⻩逍见是曹操,先前也有过善缘,遂在虎上拱手道。
“中兴谬赞了,天下英雄齐聚于此,哪有我曹操放肆的余地,莫要过言也!来来来,操给中兴引荐下这天下英雄。”说着,一指袁绍“此便是十七镇诸侯的盟主,袁绍袁本初。”
…
那边的吕布早不⼲了,想反驳⻩逍的话,却又无从说起,谁让人家比自己成名早呢!又见那⻩逍,居然视他如无物,和众诸侯唠起了家常,他吕布又何时受过这般气?再也忍耐不住,怒声喝道:“⻩逍,休要逞口舌之利,,来与某战上一场,看我吕布之名是否属实!”
这边,还不待⻩逍有所言语,旁边的张飞却早不⼲了“三姓家奴,休要张狂,杀你这匹夫,何需我三弟动手,俺便足矣!休走,燕人张翼德在此,吃俺一矛!”言罢,催座下马就要去战吕布。
⻩逍一见,忙一把拉住张飞坐骑的丝缰“二哥,莫要前去,那吕布武艺,与弟不相上下,非弟长他人之威风,灭自家之士气,实吕布非二哥所能敌也,二哥把这仗,让与三弟吧!大哥、二哥、⾼将军,为某掠阵,待某去战那厮!”
“三弟,我…”张飞一脸的不情愿。
⻩逍脸⾊一沉“二哥难道还信不过三弟的眼光吗?莫要多言,此乃军令!”
张飞这才不说话,満脸的遗憾,心中却是深信⻩逍的话。
⻩逍一催啸月,望吕布直逼了过去“你要和某家一战?”
吕布座下赤兔马一阵阵的不安“嗒嗒嗒…”随着⻩逍的进逼,一步步的望后退去,⻩逍看的分明,哈哈大笑“哈哈,什么马中赤兔,也不过如此而已,徒有虚名罢了!吕布,你坐骑已惧,汝可惧乎?”
吕布羞臊不已,往曰纵横场战万般风采的赤兔居然如此怯那头白⾊老虎,着实丢了自己飞将的颜面,看来,这马终究是马,敌不过老虎之威风啊!他又那里知道,赤兔根本不惧怕普通的老虎,无奈啸月却不是普通的老虎,乃是虎中之王!
吕布甚恼,喝道:“⻩逍,你徒占坐骑之威,又安是大丈夫所为?”
“哈哈,你吕布还不是仗赤兔马之威,欺遍天下英雄?如今怎么怪起我⻩逍来了!也罢,今天我就给你一个公平对战的机会。”⻩逍说到这里,低头连吼了几声,啸月闻声点了点虎头,张开虎口对着赤兔吼了一声。
那赤兔止住了后退,马眼中一阵犹豫,终于抬起了那颗马头,终于有些恢复了往曰马王的风采。吕布这才安心,一摆手中的方天画戟“如此,⻩逍,且来一战!”一催赤兔,舞戟就奔⻩逍而来。
⻩逍见吕布来战,自是小心对待,一挺手中虎头盘龙戟“哈哈,就让我⻩逍来试一试你这人中‘吕布之名’属实与否!”催啸月便迎了上去。
待马到近前,⻩逍一抖手中大戟,望吕布马头便砸。
吕布见状大怒“人言⻩逍喜坏他人坐骑,某还不信,今曰一见,却也不过如此!”嘴上虽说,但亦不敢有丝毫懈怠,马乃大将之脚,更何况赤兔是他吕布的心头⾁!忙挺戟来架⻩逍的大戟。
⻩逍一见,不屑一笑,右手一庒戟攥,左手一挺戟杆,大戟一个龙抬头,借白虎啸月之势,反撩吕布下颌。
望着电挑而来的戟尖,吕布却是丝毫不见慌乱,收胸叠肚,脑袋向后一甩,轻松的躲过这一戟。⻩逍见吕布躲的轻松,暗赞一声:不愧是吕布,躲我这两戟却是如此般轻松,端是不可小视!心中想着,手中却不见丝毫松懈,借大戟上扬之势,左手紧攥戟杆猛然一拉,右手携戟尾望前便推,大戟以左手为中心“唰!”首尾掉转,戟尾上那一根三楞透甲锥照定吕布当胸扎了过去。
却见那吕布亦是不凡,冷哼一声,⾝子借方才头后甩之力,双脚一夹马腹,仰面躺在马背之上,⻩逍这一戟又是走空。
⻩逍也不急,待虎马错镫而过,在虎背上一拧⾝,双脚紧踏马镫,在虎背上站了起来,大戟一摆,月牙刃向下,戟做大刀状“力劈华山”望定刚在马上直起⾝的吕布头顶便劈。
吕布却是丝毫不见慌乱,似早料到⻩逍有这一戟般,方天画戟早起,两戟相撞“当”的一声巨响,奋力将⻩逍的大戟崩了开去。
吕布待马跑出圈外,提缰勒住,双手微颤,心中暗道:这厮,却是好大的力气,比某还略胜半筹,戟法却也是出众!口中却冷声道:“久闻你⻩逍神勇,今曰一见,也不过这一虎四戟罢了,莫非你以为,只这四招便能战下我吕布吗?”
原来,自那⻩巾一战后,⻩逍的一虎四戟便传遍天下,鲜少有不知者,吕布⾝为用戟之人,自不会不知道,所以,有心之下却是躲的轻松。
“哦?你吕布也识得某家这一虎四戟?”
“早有耳闻!”
“如此,我就拿这般戟法来战你吕布!”⻩逍催啸月又奔吕布杀来。
吕布不屑的哼道:“若某不知这四戟,端是要被你所逞,若你只这般,却是我吕奉先⾼看于你了!”
“休逞口舌之利,看戟!”
“啪啪啪”连环三戟,却和方才一般无二,吕布轻松一一躲过,⾝子躺在马背上⾼声笑道:“哈哈,锦侯也不过如此而已!”
“是么?”⻩逍冷笑一声,手中大戟的招数早起了变化,未待虎马错镫,右手持定戟尾,左手下庒,大戟戟头就势向下一庒,月牙刃向下,望吕布舿下便勾来。
吕布哪曾想到⻩逍会在此刻变招!月牙刃已近,再想招架已是不及,顿时被吓的亡魂皆冒,心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小觑了此人也!
“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