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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章 背后的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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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八十章背后的神秘人

  昏天黑地的,张蕾只觉得累极了,记着想要⼲什么事的,但又累又头晕,酒精刺激之下,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当早上的一缕阳光射进房间里来时,张蕾舒服的动了动⾝子,眼睛没有睁开,但觉得自己正偎在一个人怀中,很舒服的感觉,正要再动动⾝子,忽然间呆了呆,发觉不妙,⾝子一颤,猛然睁开眼睛。

  张蕾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周宣也睁大着眼睛正在看她,两人一惊之下,随即各自“啊哟”一声大叫,各自往背后猛退,不过因为退得太猛,各各都掉下了床。

  还好掉下床后检查自己的⾝体,穿戴都很正常,没有脫衣除裤,只是周宣因为天天都是搂着傅盈睡的,习惯成自然了,在熟睡中不自觉的就搂着了张蕾,两人⾝体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体有自然反应之下,觉得脸红的其实是这个

  两人在床的两边各自坐了几秒钟,张蕾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宣有些尴尬,问道:“你笑什么?”

  张蕾格格笑道:“我在笑…我在笑…你说我们都同床共枕了,该怎么办啊?”

  周宣看得出张蕾是在说笑的表情,当即松了一口气,嘿嘿笑道:“还好还好,你跟是同事嘛,我又没把你当一女的”

  张蕾当即没好气的把胸脯一挺,‮威示‬的恼道:“你哪只眼能瞧出我不是女的了?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女的”

  周宣见张蕾马上就变脸了,说翻脸就翻脸,跟翻书一样,到底还是心虚,昨天晚上是想找醉,但可不是想跟张蕾同床共枕,这可不是好开玩笑的。

  周宣哪还敢多说,慌不迭地把鞋子找来穿,然后逃命似的出门溜了,张蕾不噤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到底是怎样睡着了的,之前的事也是有些模糊,因为只要一喝酒,她就会犯糊涂,昨晚喝得可不少,是她喝得最多的一次

  但是倒真是没想到会跟周宣来这么一次,从昨天‮夜一‬一晚的经过来看,周宣其实还算是一个君子,至少刚刚他没有趁机占自己便宜,要是他真要占自己便宜呢?

  张蕾忽然感觉到脸上火红火烫,周宣那般⾝手,要对付她,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在这房间里,只要点了她的⽳,哭不出叫不出,动弹不得,周宣想要⼲什么就能⼲什么的,但他却是跟贼一样慌乱的逃走了,这跟张蕾对他的认识是差不多的。

  周宣确实很神秘,⾝手又超強,还能玩一手神奇的魔术,一想到魔术吧,张蕾又想到,昨晚自己好像是问到周宣怎么玩的那一手喝酒的绝技时,他似乎要说了,但却忽然醉倒,就此打住,可惜了

  不过张蕾还是很好奇,周宣明明能喝那么多酒都不醉,不管是魔术还是手法,那都是没有任何人能看得出来,可为什么后来只不过喝了一点点酒就醉得人事不知了?

  现在想起来,周宣还真不是装醉的,装醉的话,一般会有目的,他要是装醉的话,昨晚的唯一目的就是她,可昨晚睡一晚后,今天他刚醒来便受惊逃走,这可不像是要占她便宜的样子。

  在张蕾住宿的大楼下,周宣拦了辆出租车,往家回去的路上,抹了抹冷汗,然后才仔细的回忆起昨天的事情来,昨天晚上胡闹的情形,现在想起来很是脸红,要不是开始喝了酒,应该不会在夜总会那般瞎胡闹,至于后来在江边真喝了酒后,那就是真醉了,到现在都想不到怎么醒来就跟张蕾睡在一个床上了,而且还搂在一起

  一想到这个,周宣就脸红不已,如果醒来搂的是魏晓晴魏晓雨,那也还罢了,但搂的是张蕾,这个跟自己从没有过什么的女孩子,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

  在车上时,又在想着,回去了该跟傅盈怎么说起呢?这事肯定是不能说的,说了只会引起误会,还是不说的好。

  到了宏城广场的时候,周宣才发觉⾝上没钱,口袋里只有那胖子和阔少的两张支票,以及一条玛莎拉蒂的车钥匙,现金,是一分钱都没有,只得不好意思的对那司机说道:“司机大哥,不好意思,⾝上没带钱,⿇烦你把车开到小区里面,到我家门口我回家拿钱给你”

  那司机也无所谓,多开一段路多收一点车费,继续按着周宣的指示开进了小区里面,在别墅的花园口停下来。

  周宣下车说道:“司机,你稍等一下,我进去拿钱”

  司机笑呵呵的点头,说道:“没关系”

  周宣回到家中,客厅里老妈是最早起床的一个,赶紧跟她要了一百块钱,拿了钱出来就塞给那司机,说道:“司机大哥,不好意思,不用找了”

  那司机也不推辞,客人自己给的,又不是假给,自己也不是強索要,没有什么不可以,再说看了周宣家的这栋别墅,就知道他是有钱人,一百块小意思,无所谓。

  再回到客厅里后,金秀梅有些微恼的说道:“儿子,你怎么搞的?昨晚都不归宿,我跟盈盈等到了一点过,我说打电话问你,盈盈就是不让,说你有可能是事情忙,‮察警‬又跟别的工作不同,忙是正常的,你看,搞到盈盈今天早上起不来,我悄悄看了,还在熟睡,有小孩的人了,瞌睡本来就大”

  周宣赶紧道:“妈,我昨晚真有事,我先上去看盈盈了”

  金秀梅赶紧又叮嘱道:“儿子,好好哄一下,盈盈也没有要怪你和生气的意思,虽然她是个富家千金,可从来就没有那些千金‮姐小‬的脾气,到我们家也孝顺得很,我都拿她跟你妹妹一个样对待,当她是女儿,没当她是儿媳”

  “知道知道,我会的”周宣一边回答着,一边急急的跑上楼,直到上了三楼,在房间门口停了下来,然后轻轻的推开门。

  傅盈正在熟睡,脸蛋朝外,一张脸如婴儿般,长长的睫⽑微颤,似乎还在做梦,周宣爱意涌上心头,忍不住探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随即脫了鞋子,悄悄的钻进被子,伸臂搂了她。

  这一下到底还是把傅盈弄醒了,睁眼看了看,还是把⾝子朝周宣怀里偎了偎,低声道:“你回来了啊?几点钟了?”

  “睡吧,不怕,才八点半”周宣随口回答着,却不曾想到,傅盈一听说是八点半了,顿时一下子坐了起来,赶紧穿衣。

  周宣诧道:“盈盈,你这是⼲什么?我看你都没睡好,再多睡会儿吧”

  傅盈直是‮头摇‬,急道:“我每天都是七点半起床,当媳妇的哪能家里人都起床了还在床上赖床的”

  周宣拉她也不理,只得苦笑着任由她,这一下搞得他的睡意也没有了,不过傅盈倒也没有问起他为什么晚上没有回家的事,估计是傅盈相信他的缘故,再就是可能是‮孕怀‬后的女子心眼没那么细了,一颗心都放在了肚子中的孩子上面。

  周宣又坐起⾝来穿了鞋子,然后等傅盈洗涮完后才一起到楼下客厅里,弟妹李为等人也都先吃了早餐上班去了,客厅里就是金秀梅和刘嫂两个人,早餐也准备好了,不过金秀梅硬是要等到傅盈起床后才吃,反正也不饿。

  傅盈脸一红,悄悄的埋怨起周宣来:“就说了嘛,你回来也不叫醒我,这么一大早了,妈都饿着等我,好意思吗?”

  周宣自然是好意思的,笑呵呵的拉着傅盈到餐厅里吃早餐,只要傅盈不提起他昨晚没有归家的事,那就好说,而且傅盈现在好像根本就没往那事上面想,自己也就装作不知道一样,不去触碰这个话题。

  吃过早餐后,傅盈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却总是像在钓鱼一般打瞌睡,金秀梅再也忍不住,命令周宣把傅盈带到房间里‮觉睡‬。

  傅盈这时候实在是撑不住了,眼睛确实睁不开,周宣扶着她到楼上房间里去躺下后,还没等到一分钟,傅盈便已经熟睡过去。

  到楼下后,周宣嘱咐老妈:“妈,盈盈没休息好,别打扰她,让她多睡会儿,我去上班了”

  “就你知道疼媳妇啊”金秀梅没好气的说道:“盈盈‮孕怀‬了,嗜睡是正常的,她肚子里的是我的孙子,我能不关心嘛?上你的班去吧”

  “等一等”金秀梅忽然又把周宣叫住了“今天下班后早点回来,可别再在外面耽搁了,要是还有事,就跟傅局长请个假吧,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察警‬”

  “知道了,我会早点回来的”周宣赶紧出了门,老**唠叨是很可怕的,赶紧走开是道理。

  周宣上班依然是没有开车去,京城的公路四通八达的,到处是支路,他的路识感又极差,开车是个⿇烦事,要是在老家,来来去去就只有那么一条路,当然就不担心迷路了。

  又搭了出租车到市局,到市局后时间都过了九点半,算是迟到了,不过门卫已经知道周宣是个特殊人物,不能以常人般对待,反而是笑呵呵的说着话迎了进去。

  周宣到了四处的办公室后,先是瞄了瞄张蕾的位置,张蕾此刻已经到了,正在电脑前专心的看着资料,一点也没注意他。

  周宣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悄悄的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电脑打开后,把QQ游戏打开来玩四国。

  不过想起昨晚的事,就有些心慌,张蕾倒是纹丝不动,周宣又看不到她的脑子里面想什么,所以也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找碴撒泼,一分心之下,这四**棋也输了,还被对家狂骂“蠢猪”心里恼火,但又拿对方没办法,异能再厉害,也整不到网络上的人,除非是黑客,只是周宣对电脑接触得少,除了会看电影电视,会聊QQ外,别的基本上就没⼲过,黑客,长得黑吧

  周宣很是恼怒,坐得一点也不自在,庇股上跟长了针似的,呆了一阵后,新任的处长笑呵呵的过来对周宣说道:“小周,傅局有请,上去吧”

  周宣如释重负,傅远山这个命令来得正是时候,连电脑游戏也不关,直接就往外去,那处长装没见到似的,背着双手缓缓出去。

  周宣在这儿,是有特权的,谁都知道这个事,不过对周宣的底细倒是不清楚,以为周宣是跟傅远山关系不同。

  只是别人不知道,张蕾倒是知道了一些,周宣在外人看起来,好像就只是一个关系户,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但张蕾还是明白,跟周宣经历了数件事后,知道周宣那么惊人的能力,就肯定不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了,周宣实际上就是傅远山最厉害的棋子。

  只是张蕾还是没彻底摸清周宣的秘密,不过现在周宣的一些秘密还是给她知道了一些,比如说周宣的住址,家庭成员,这些都在后来让她知道了,只是还弄不清楚周宣⾝上的秘密,⾝手超強,这个是知道的,但是昨晚喝酒的事,可就实在弄不明白了,本来自己问他,昨晚好像醉了的时候周宣是要说出来的,但恰好就在那个时候,周宣一头栽倒,彻底昏睡过去了,在今天这么清醒时,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要想知道周宣⾝上的秘密,张蕾思索着,肯定是很难很难的,不过现在总算知道他的一个弱点,那就是周宣在喝醉后就没有自控力了,只要把他灌醉,那或许就能套出什么秘密来。

  只是张蕾又暗自‮头摇‬,周宣昨晚可是喝了一百多支酒都不醉,自己得拿多少酒来灌他?搞不好把自己喝穷了也喝不醉他,可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但是张蕾又有些查觉到,周宣昨晚喝的那一百多支酒不是真喝的,真喝的酒只有后来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周宣的‮实真‬酒量就可能很浅了,要是能证实这一点的话,张蕾就有机会再次把周宣灌醉,再来套他的秘密,也许就不是难事了,只是首先还得要证明周宣是不是真的酒量小。

  周宣逃也似的窜出四处,然后坐电梯到顶楼,进到傅远山的办公室里后,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傅远山笑呵呵的问道:“怎么,像是被鬼追似的,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不是不是,来的时候有点累,走渴了,想到你这里喝点极品茶叶泡的茶”周宣遮掩着,一边坐下来。

  傅远山也只是一问,并不是真对周宣有那样的想法,周宣的能力,可不是有什么能吓到的,笑呵呵的走过来,手里拿了一张支票,递给周宣,说道:“老弟,昨晚你是不是砸场子去了?呵呵,昨晚有一间夜总会来报案了,当然是有些关系的,而且关系还很硬的那一种”

  看到傅远山笑容満面的样子,周宣便知道他口中说的硬,并不会对自己造成危害,也就讪讪的道:“昨晚胡里胡涂的喝了些酒,是惹了事,不过后来逃掉了,他们没抓到我,我也没留下把柄痕迹”

  傅远山笑道:“还没把柄痕迹?呵呵,老弟,你忘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现在可是⾼科技时代,夜总会有无数探头,你和张蕾的录相就是证据,虽说那几点模糊不清的录相是可以不认帐,也可以说没有详细⾝份查不出,但你刷了一千万的现金,后面虽然没签字作废了,但‮行银‬方面可是有底的啊,一般人是查不到,但像有后台,势力強的人,这也不是难事,所以他们便查到了你的⾝份,当然,他们能查到,我们当然也能查到,分局的人一查出来,你的⾝份可是在市局,他们哪敢轻易动你?”

  傅远山一边笑说一边泡茶“后面自然就报到我这儿了,那家夜总会的最強硬的后台是市里常务副‮长市‬的家人,算起来,说是他也不为过,线索一追,也就追到我这儿来了,他又不是傻子,这后面又连着魏‮记书‬,这个哑巴亏就吃得死死的,在不想得罪魏‮记书‬后,又把昨晚赌的帐务,六百万的支票送到我办公室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周宣也明白,常务副‮长市‬,在外省来说,就是一个常务副‮长省‬,京城的职位比之其他省市又要⾼半级,说起来,确实是个庞然大物了,正式的副部级人物,不过现在魏海河如曰中天,傅远山又刚刚新任市局局长,代任市政法委‮记书‬,以政法委‮记书‬的职位份量,已经就不在他之下了,更别说还有一个份量更为沉重的魏海河了,那副‮长市‬一查,得到这个结果后便狠狠的把夜总会方面与他有关的那个家人训斥了一顿,然后让他开了赌注的支票,亲自送到傅远山的案头,再把那辆玛莎拉蒂送到了‮安公‬局来。

  昨晚周宣和张蕾把玛莎拉蒂开到江边,喝酒后回去就没开这车,而是搭乘出租车回去的,周宣自然也不是真想要这辆车,只是想整治一下那阔少而已,赌注更是‮趣兴‬所至,对那点钱,他实在是没半点放在心上。

  其实⻩经理和胖子阔少在周宣离开后,便即通知‮行银‬方面挂失了这两张支票,周宣根本就兑不到,不过第二天,得到后台老板的大发脾气后,便赶紧重新开了支票,由⻩经理亲自送到傅远山案头,当然,话得说得极为隐晦,否则傅远山又如何能认?

  ⻩经理知道周宣肯定是一个惹不得的人物了,否则以他⾝后那个那么強势的后台都没办法,都只能吃个闷亏,那就不是一般的人,不过也奇怪,周宣到底是怎么喝得了那么多酒的?

  事后又在现场仔细的查找研究了半天,始终都没办法找出破绽来,亏也只能吃了,还不敢有半点声张,后台老板可是严厉斥责了他,不得再招惹这个人,‮安公‬局方面报的案也要撤了,把后事给安安静静的处理掉,否则就饶不了他

  ⻩经理在主子面前是很窝囊,但在外人面前,可又是一副⾼⾼在上的強势人物了,把胖子跟阔少找来,狠狠的训斥了一通,然后让他们各自把输了的钱拿出来,尤其是阔少,整整五百万再加一辆玛莎拉蒂,看到⻩经理如此恼怒,他们可是半点话也不敢出,因为⻩经理也说了,昨晚那个跟他们对赌的那个人,背景后台可是京城里权力巅峰中的人物,这让胖子和阔少更是庇都不敢放一个,这层意思他们明白,要是这样的人物,人家动动手指就能把他们给弄得生不如死,倾家荡家,搞得跟乞丐一样。

  周宣笑嘻嘻的听了傅远山说起这些事,很是好笑,而傅远山又说起敲打⻩经理的过程,他一个政法委‮记书‬,这种级别的大员,要敲打一个商人,那还不是小事一桩?

  再说傅远山是市‮安公‬局局长,又任政法委‮记书‬,统领着京城的公检法大权,确切的说,就是他们这一类商人的最⾼管理层,对他们拥有无可非议的生杀大权,⻩经理在傅远山面前,那是冷汗如雨下,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别看他在下面喊打喊杀的,把人打到残废是眼都不眨一下,但面对傅远山,可就是如同老鼠见到猫一样,浑⾝打颤,就差没尿裤子了。

  偏生得在傅远山办公室里,傅远山又没让他坐,直到从傅远山的办公室里出去后,一‮腿双‬酸软无比,路都走不动了,到他的车里面后,強劲的冷气激得他一阵哆嗦,后背上全是冷汗给湿透了

  周宣听到傅远山说这些事,不由得也是忍俊不噤,喝了几口茶后才回答道:“大哥,其实我倒不是那种嚣张性格,不过昨天有些闷气,喝了些酒后就乱了性子”

  傅远山嘿嘿笑道:“做了便做了吧,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人,我刚任市局局长,根基还没稳,不适宜现在动手,要不然,我非得把这些毒瘤子切除掉不可”

  说到这里,傅远山的表情就冷峻起来,站起⾝在办公室中踱起步来,思考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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