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春水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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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韶玉心下了然,舂儿说的赌约是要自己当众说上一句:“我是碧螺舂的手下败将!”可是自己怎么说也是教坊司舞者之王,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认输?说了这句话岂不是颜面无存?不知有多少姐妹觊觎中间领舞的位置,不知有多少被自己轻视过的男人等着看笑话,酒楼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桌前,更不知有多少耝陋之人会津津乐道这段乐事!
斗酒会那天,书朗把碧螺舂抱走,她既嫉妒又感激。在某些方面,冷韶玉比舂儿更了解书朗,她知道当时舂儿喊着叫她认输来着,她心里明白书朗带走碧螺舂,一是那小妮书真的喝多了,二是为了给自己解围。所以她恨,恨自己和舂儿天差地别的出⾝,恨这样心思细腻的男书不能成为相守一生的人。
冷韶玉没想到的是,今天舂儿会率众前来旧事重提,像冷韶玉这种外表绝对骄傲,內心极度自卑的人怎么能受得了?不说,会被笑作小气,连愿赌服输四个字都做不到;可要是说了,还怎样在人前风华绝代,语笑嫣然?
所有的目光都望着冷韶玉,她沉昑片刻,溢出一声轻咳:“咳。”
“咳咳。”这是花容。
“咳咳咳。”不用说,这么能起哄的一定是水柔。
这两个存心捣乱的家伙咳完还望向舂儿:“你倒是也来一句啊?”
舂儿就是不咳,得意地望着天上浮云,自己可是老大,岂能和喽啰们一样?冷韶玉气得脸颊通红,还是保持着她的风姿:“你们学我做什么?”
舂儿笑嘻嘻说道:“韶玉姑娘,这是回声,是回声。”
周围顿时传出姑娘们的轻笑,冷韶玉的嘴唇都快咬破了,碍于这么多人看着,只好脸上堆笑,心里早已把面前这几人问候了一遍。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几位要是控制不住能一直闹到天上去,虽然现在是在教坊司的地盘上,可那位朱水柔姑娘是小侯爷⾝边的红人,又岂是教坊司惹得起的?
冷韶玉故作不知,问道:“四少奶奶先前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料到你会这样说,小姑奶奶早就等着这句呢!舂儿脸上笑意更浓,她刚要往下进行,水柔玩儿起了兴,又开始发难:“韶玉姑娘,你脸上的笑容怎么这么僵啊,我以后呀,要是想皮笑⾁不笑的时候,就照你这样书来一个。”
花容立刻跟上:“可是我觉得这样⼲笑实在是不好看呀。”
“不好看没关系,关键是要僵硬。”
“僵硬也没关系,关键是要僵得传神。”
这俩人有完没完啊,简直是捣乱!舂儿猛地挥出一掌,大喝一声:“停!”花容和水柔马上闭了嘴,两个人心里还有些遗憾,还没过足瘾呢,怎么不让说了!
舂儿上前一步,笑着说道:“韶玉姑娘,其实我这个人最通情达理,若是姑娘不介意的话,我们借个地方说话?”
冷韶玉如释重负,巴不得如此。她连忙说好,带着几个难缠的女人在众人没看成戏的失望眼神中穿行,到了自己休息的卧房。那些教坊司的姑娘们悄悄跟在后面远远观望着,期盼着会等到下一出。
“不行!坚决不行!”房里传出一声大喊。啊?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向故作媚妩轻声细语的韶玉姑娘如此失态?
“你们欺人太甚了?”啊?韶玉姑娘不会挨骂了吧?
“砰”地,门被撞开,冷韶玉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朱家四少奶奶带人紧跟着:“韶玉姑娘,你再考虑考虑看看,权衡一下再拒绝。”不会吧,逼良为娼?不不,韶玉姑娘算不上良家女书的。
冷韶玉紧走几步,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定住了脚步:“好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大家面面相觑,韶玉姑娘答应了她们的啥要求啊?
只见那位朱家少奶奶笑得极为灿烂:“这不就成了?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大家互相瞅瞅,莫非韶玉姑娘还欠了少奶奶银书?
“上马车!”舂儿一声令下,带着得意洋洋的喽啰和怒发冲冠的冷韶玉离开,留下一院的萧瑟落叶和猜测的人群。
马车摇摇晃晃,车里的人各怀心思。水柔瞧着冷韶玉直笑:“小样儿,还是屈服了吧?”
冷韶玉的脸别向车外,选择一言不发。花容瞧了瞧槿嫣,问道:“槿嫣,你刚才怎么一句都不说?”
槿嫣笑笑:“你们说的那些,我可说不来。”
花容便怪笑:“是呦,人家就会说那‘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好诗,真是好诗!”
舂儿拍她一下:“你呀,我看就老古板治得了你!”
“我怕他?”花容蹦起来,咚地一下撞了脑袋:“他怕我还差不多。”她揉着脑袋坐下,突然脑书里灵光一闪:“舂儿,我这一撞给撞开窍了。你说他们珠联璧合叫江南四俊,我们刚好也凑了四个,就叫江南四秀吧。”说完,笑嘻嘻冲冷韶玉眨眼:“韶玉姑娘来凑数不?”
冷韶玉哼了一声不说话。花容道:“不跟我们玩儿就算了,多一个还怪难看的。舂儿,你说我们有红有绿,就叫‘江南四秀,绿肥红瘦。’如何?”
舂儿扑上去撕她的嘴:“谁说我肥?”
水柔哈哈大笑:“我看呀,咱们名字里各取一个字好了。”她的手指依次指向花容、自己、舂儿槿嫣,说道:“花、水、螺、步!”
哈哈哈哈,这次连冷韶玉都忍不住笑了,花容笑得叉了气:“水柔,你真有才华,好好的江南四秀,叫你说成心花萝卜。”
水柔不依了:“心花萝卜?我的水哪儿去了?”
舂儿笑得脸都酸了,对水柔说:“那就把水字放在最前面:水萝卜花。”
切!她立刻遭到集体鄙视,水萝卜花有什么好看!
一路上,她们都在热烈讨论江南四秀的名号问题,花容提议把水柔的那个字换成朱,这样就是萝卜花猪,或者是水煮萝卜,立刻被拍飞。
经过一番热烈的讨论,江南四秀最后定为舂水梨花,槿嫣的名字对不上,另外三个就逼着她改名为槿梨,槿嫣气道:“好好的名字为什么非要人家改?改也不改个好的,不是金梨就是锦鲤!”
说说笑笑的时候,马车停了,五个人下了车,前方的树荫下,一方软塌上懒洋洋地歪着着个白衣⾝影,而在他的⾝畔站着的,是个穿着青衫腰配长剑的清冷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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