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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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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一‬无事,第二天要走时,白舵主问:“帮主不多住几天也好查一查龙先生遇害这案子吗?”南宮宝说:“不了,这个地方住着我担心她们三个的安危,还是先回总舵,听说⾼舵主已经赶来了,不知道他到什么地方了?”白舵主说:“不太清楚,在你们出来不久他也出来了,可能已经到白沙何了吧。”南宮宝又问:“书童呢?”白舵主说:“好象在他师父的坟前。”南宮宝说:“叫个弟子去找他来,你也准备一下,送我一程吧。”白舵主愣了一下,道了一声尊命便离去了。石心武说:“帮主,他既然不乐意,又何必让他送呢?我们有这么多人,不用担心什么了。”南宮宝说:“‮全安‬一点总是好的。”一会儿,书童来了,白舵主也来了,⾝后还跟着几十个弟子。

  南宮宝叫众人先上船,并对书童说:“随我们一起去吧,我将你交到你主人手中。”书童说:“我要守着我师父。”南宮宝谒道:“我的话你敢不听吗?”书童含泪说:“不敢。”南宮宝接着用柔和的声音说:“你师父一向喜欢清静,不要去打扰他,而且你也懂得一点易容术,万一让人发现了,你也很危险。”说完将书童拉上船。又对白舵主说:“我想看一看江岸的风光,白舵主可以趁机为我讲一下。顺便迎接一下⾼帮主。他由舵主升为帮主,那么这急流滩便要另选一下舵主了。”白舵主说:“属下尊命。”南宮宝说:“你手下的弟子就上另一只舵护我们的程吧。我们走。”

  白舵主随南宮宝上了大船,白舵主手下另上一只船跟在后面。南宮宝让青青‮入进‬船舱,让书童也进去,这才与白舵主谈起来:“此处叫急流滩,可为什么此处的水一点也不急呢?”白舵主说:“我想这儿以前可能水很急,但长年水流将它冲平了。就成这样了。”南宮宝说:“可能吧,涛涛江水,再加上时间,什么东西都可以磨平,就象我这帮主,你这舵主,现在风风光光,可多年后,谁还会记得我们呢?”白舵主问:“帮主为何出此感叹呢?”南宮宝说:“叹天下可叹之事,白舵主在这急流滩长大的吗?”白舵主说:“应该是吧,很少离开此处,论起见识,比帮主可真的差远了。”南宮宝问:“你今年多大了?”白舵主说:“已经三十四了。”南宮宝说:“三十而立,你能稳稳当当的做到舵主这一职可不太容易。”白舵主客气道:“这全是托帮主的福。”南宮宝笑道:“应该说全托你自己的才能。叫他们几个弟子回去吧,大概⾼帮主在白沙河,我们去那儿看看。”白舵主说:“让他们保护帮主,虽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吓吓小贼还是可以的。”南宮宝说:“我们要什么吓别人,我们要凭实力办事。”接着站起⾝来说:“后面小船上的弟子先回去吧。你们舵主随我一起去白沙河舵。”后面船上的那些弟子没有回答。白舵主也跟着说:“你们回去吧。”那些弟子听了便只得转过头,回去了。

  等后面的船消失后,两人又坐下来,白舵主笑着说:“帮主似乎对我不怀好意啊。”南宮宝转头看着他说:“白舵主这是何意,你该当明白,当一个帮主不容易,唯有以诚待人。无论是你还是这些普通的弟子,我怎敢随随便便的去暗算一个人呢,你大概误会了。”白舵主忙说:“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有别人意思,还望帮主不要见怪。”南宮宝说:“区区小事,我怎么会见怪呢?不知你对江湖局势有何看法?”白舵主说:“属下对江湖中事不太了解,只觉得少林和丐帮现在都没有我们帮势力大。”南宮宝点点头说:“你好象中毒了。”白舵主微微一惊,说:“帮主别开玩笑了。”南宮宝说:“我不是开玩笑,你几处大⽳都被人下毒了,只要⽳道被点,立刻中毒,气绝⾝亡。”白舵主说:“我的一切起居都是由我自己信得过的弟子照顾的,怎么会中毒呢?”南宮宝说:“其实我也不久才想起来,中了这种毒,必定全⾝发紫发青,眨眼的工夫就死了。”白舵主笑问:“帮主可解此毒吗?”南宮宝说:“不能。”说完掏出一颗迷香来,在白舵主面前一捏,白舵主愣了一下,立刻倒在船上。石心武过来问:“帮主,你怀疑他杀了龙先生吗?”南宮宝说:“也许不是他杀的,但与他有送,去把书童叫上来,把他绑起来。”

  立刻过来几个弟子,将白舵主手脚绑起来,书童也上来了,青青等其他的人也上来。南宮宝说:“弄点水来将他弄醒,我来问他,先慢一点,看看他嘴中有没有什么毒药之类的,要是‮杀自‬了可就晚了。”书童问:“帮主认为他杀了我师父?”南宮宝说:“我猜不是他,凭他的武功,如何能杀你师父,但你师父死前脸上竟变成他这张脸,自是有原因的。”书童问:“真的?”南宮宝说:“我骗你⼲什么,只是我怕人家发现,所以抹掉了。”胡蝶问:“他师父可以变脸吗?”南宮宝主:“也许是用真气改变的。”书童说:“我师父在教我做面具时说过,可以借功力来改变脸形,将成别人的样子,这是易容术的最⾼层次。可他说我功力浅,学不会。”南宮宝伸手在白舵主口中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有找到,便用水将他泼醒。白舵主问:“帮主这是⼲什么?”南宮宝说:“我跟你说,我一向心狠手黑,我提的问题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也许还有一条活路,是谁杀了龙先生?”白舵主说:“原来帮主是怀疑我杀了龙先生。”南宮宝说:“我再问你一遍,谁杀了龙先生。”白舵主反问:“帮主以为我知道?”南宮宝说:“我最后问一遍,是谁杀了龙先生?”白舵主说:“我不知道。”南宮宝说:“很好,我相信天河帮自会有很好的逼供的方法。”白舵主问:“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以为你是帮主就可以随便对我吗?该不是你自己杀了龙先生,可想栽到我头上吧。”书童说:“我师父在死前已经告诉帮主了,至少你当时在场。”白舵主说:“你师父不认识我,凭什么说我在场?”书童还想说,南宮宝阻止了他,伸手指着白舵主说:“你该明白,我没有证据的事,敢随便拿你?我给了你三次机会,你都不把握,也就别怪我无情了。大家将他看好,千万别点他的⽳道,踢上两脚没事,其他的弟子将帆升起来,不用划了。”

  交代完后,他便下到船舱中。青青说:“他没有害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南宮宝说:“谁知道呢,也许他也是⾝不由自吧,⾝上被人下了毒,或者还有其他的目的,比如看中我这帮主的位子。”胡蝶说:“那这样他更该害你啊。”南宮宝说:“他就算害了我,也不敢在他的舵里下手,也不敢现在动手,否则我出了事,这帮主之位也伦不到他,只希望不是与灰衣人勾结。否则我要时时该该担心帮中有多少人与那伙人扯上关系了。”傅碧心说:“担心有什么用,你该将那灰衣人的头头找出来。”南宮宝说:“这可不太容易。根据我的估计,和白舵主同去的还有人,而且那些人的武功不弱,我第一次还败在龙先生的手上,而且他的轻功特⾼,不是一般人能伤他的,凭白舵主怎么是他的对手?”胡蝶说:“可惜他一⾝的易容术,看样子这书童并未学得他师父多少本事。”南宮宝说:“龙先生本来是打算传我易容术的。”傅碧心问:“他不是开始不肯吗?”南宮宝说:“后来我打败了他,他可能就肯了,只可惜天公不作美,也算是我害了他。”正说着,石心武问:“帮主,要不是现在审问他一下?”南宮宝说:“随便吧,但别将他弄死了。”石心武领命去了。傅碧心说:“我上去看看。”南宮宝说:“你一个女孩子看这⼲什么?”傅碧心只好作摆。南宮宝问青青:“你看这石心武心性怎么样?”青青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南宮宝说:“你不是看得出来吗?”青青说:“我怎么看得出来?你问蝶儿啊。”胡蝶说:“问我⼲什么,我的眼力又不如你。”南宮宝说:“好了,你们就待在下面别上来,我上去看看。”

  南宮宝又来到船面上,石心武正蹲在白舵主⾝边,拿着一把小刀在他脸上‮摸抚‬着。见南宮宝上来,便站起⾝退后几步。南宮宝看见书童站在一边,便拍拍他的肩膀说:“进下面去休息吧,问出什么我会告诉你的。”书童说:“希望帮主能杀了他为我师父报仇。”南宮宝说:“我会为你师父报仇的,但我要果出真凶,他最多只能算是个帮凶,去吧,下去。”书童听了只得很不情愿的下到船舱中去。南宮宝会到白舵主旁边,对他说:“你一定对你这舵主的位子很不満意,想坐到我这个位子上来,你一定以为以你的才能,做一个小小的舵主太委屈了,我也看出来,你将急流舵和三角舵治理得很不错,我相信你要是做帮主也应该⼲得很好,可惜老天就是这样不公平,你被绑着,而我还是帮主。”白舵主说:“你有种就杀了我。你凭什么就凭人你一个人指定我杀了龙先生,不要以为帮中的弟子都信你。”南宮宝说:“但无论如何,你的命运可不怎么妙,就算我不杀你,别人也会杀你,这道理你应该明白,而且就算是死,也有不同的死法,比如一剑割下脑袋,那没有什么痛苦,但要是我一刀刀的将你⾝上的⾁割下来,那种死法味道可能有些不一样…各位弟子注意了,看看四周的船。”船上面的人都看到了,四周有四只小船向他们靠近过来,弓箭手自然的分成四组,面对着四只船。南宮宝问:“白舵主,你说这时要是有人来截船,别人是来救你还是来杀你?”白舵主说:“好,我告诉你,跟我同去杀龙先生的是灰衣人。”南宮宝说:“我想知道灰衣人背后的主人是谁,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合作…石头领,叫四周的船不要再靠近,不然就放箭了,再防着一点水下面。”石心武向四面看了看,说:“好象有三只船退过去了,只有上面一只船还在往下漂,似乎没有人。”南宮宝说:“小心船下面,二十名弓箭手守着白舵主。”他交代完后便拨剑来往上游来的船上跃去,还未落到船上,便有几支箭射过来,南宮宝用剑挡开,落到船上,再一剑刺下去,一时有两具尸体浮上来。南宮宝接着又跃回自己的船上,说:“大家守在船的四周,以防别人潜水近船来。”他自己在船四周看了看,又回到白舵主⾝边。

  白舵主说:“我确实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剑法⾼妙,蒙着脸。”南宮宝说:“这样一个人你也相信?肯与他合作?你以为我是白痴?当时杀龙先生时你为何不蒙面呢?”白舵主说:“我有面布被龙先生抓下来了,另一个人反应快,没有抓到。”南宮宝问:“那人是如何找到你的,怎么开始与你合作的?”白舵主说:“一年前找到我的,威逼利诱,我就答应了。”南宮宝说:“我想你也绝不会这么轻易就上勾了,你自然还有一套你自己的打算。何不说来听听。天河帮舵主上勾的自然不只你一个。”白舵主说:“反正是一死,我不会说的。”南宮宝说:“好,有种,只希望你不要后悔受刑时不要叫。我自认对下属是很仁慈的,但为了我自己,有时也不得不绝情一点,大家好生看管着,他手上的绳子可要系紧一点,别让他跑了。”石心武说:“他要是咬舌自尽怎么办?”南宮宝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了。”说完下去了。但没待一会儿便上来了,坐到船上看着江上的动景。

  到下午时,正遇上⾼铁山的船从上面下来。南宮宝吩咐人将船划过去。⾼铁山见白舵主被绑着,问:“这是怎么回事?”南宮宝说:“他勾结蒙面人,将龙先生杀了。我问他怎么他不肯说,你把他带回去问一问吧。如果他实在不说,放了算了,小心他的亲信。可不一定都听你这老舵主的。书童也来了,让他与你一起回去。”说着书童上来见过他的主人后,这眼泪便往外流。⾼铁山安慰了他几句,南宮宝叫人将白舵主抬过去,并吩咐⾼铁山小心,他们刚才差点被人围攻。一切交代之后,又叫别点他的⽳道,如此将一切交代清楚,这才告别。

  南宮宝等人继续向上,来到白沙河,与吴卫东谈论了这件事。吴卫东听了久久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说:“白舵主是⾼副帮主的儿子。他叫⾼白世。⾼逼帮主没有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这回伦到南宮宝一时不语了。吴卫东接着说:“不过⾼副帮主一向赏罚分明,这事他会给你一个満意的交代的,你不用担心。”南宮宝也只得点点头说:“我相信他。只要⾼帮主一句话,我完全可以不追究这事的。”说完没有在此停留,便直接回总舵去了。

  经过四天的曰夜兼行,终于回到总舵了。刚进门,雷振水便说:“宋老太太又来找你了。”接着便过去拉住胡蝶的手问寒问暖。南宮宝将随从的叫人去安排休息,自己便也回屋了。此时他脑袋发胀,不知如何才好。他不是担心宋家找上门来,而是担心帮內的事。如果⾼铁山心怀不轨,那怎么办?此时正是⾼铁山建起来的,也许他以为可以控制自己,而现在失控了,便决定谋反…但他要害自己可以说易如反掌,大可不必等到这一天。南宮宝抱住头,‮劲使‬的拍打着。青青安慰道::“你别担心了,什么事都会过去的。”南宮宝说:“希望如此吧。我想躺一会儿。”说完进房扑在床上。青青便坐到一边挨着他。过了一会儿,有弟子来报,小草求见。南宮宝说:“不见,谁也不见,我现在只想睡一会儿。”青青将一手搭在他背上,另一手‮摸抚‬着他的头,说:“你安心睡吧。有什么事我为你挡着。”南宮宝听了,一会儿便睡着迷糊的睡着了。

  这一睡从中午睡到半下午。雷振水几次进来,果真被青青拦了回去。但后来南宮宝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便抬头问:“外面出了什么事?”青青说:“宋家的人又找上来了,要见你。”南宮宝听了从床上弹起来,穿上鞋,便来到小院中,只见上百名弟子将宋老太太和宋金围在中间。他见了便说:“让他们进来吧。”众弟子听了便退回去。宋老太太说:“南宮帮主的架子可真的很大啊,让我们等了这么久。”南宮宝说:“很报欠,睡着了,青青又没有听我。你这回来不知有何事?”宋老太太说:“我们刚才问过小草姑娘,她说那蒙面人很象你,不知你作何解释?”南宮宝说:“叫小草过来我问一下,你们两个也请客厅里面坐吧。在院子里面还说我待客不周。”将宋家⺟子让进客厅,分宾主坐下后,南宮宝叫人上茶,一会儿小草进来,南宮宝问:“小草,上回救你出来的人,真的很象我吗?”小草说:“真的很象,不敢乱说的。无论⾝⾼什么的。”南宮宝问:“他没有说话吗?”小草说:“没有,他救我出来后便丢下我走了。”南宮宝问:“一共几个人?”小草说:“一共五个。一个对付宋公子,四个对付‮姐小‬。”南宮宝问:“那人⾼矮胖瘦都与我差不多吗?”小草说:“当时天黑,看得不太清楚,只是我以为是你,所以越看越象,我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南宮宝说:“好了,你可以下去了。”宋老太太问:“南宮帮主,你对此作何解释?”南宮宝说:“你要我作何解释?不过就算小草姑娘说的都是真的,那又能说明什么?我自认我从不乱杀人。”宋金说:“我妹妹与南宮帮主相处几十天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你或者那位青青姑娘吧。”南宮宝说:“没有,虽然说我对她的印象不是很好,但绝不会对她去动杀机。何况是宋二侠呢。我南宮宝想跑也跑不出这天河帮,你们找我总会找得到的,有一天你们找我到杀你两个孩子的证据,一样可以来找我,虽说我不怕你你们,你们也没有必要怕我。”宋老太太忽然说:“好,我相信你没有伤害他们。”南宮宝说:“多谢。”宋老太太说:“我的桐儿想见你。”南宮宝迟疑了一下,问:“她在什么地方?”宋老太太说:“就在镇上。”南宮宝说:“我恐怕此时没有空去见她,到明天中午,我如果有空的话必定去,你叫一个家丁来引路就行了。”宋老太太说:“那老⾝就告辞了。”南宮宝道:“不送。”

  等他们走后,雷振水便进来问:“他们没有找什么⿇烦吗?”南宮宝说:“没有,你坐吧。蝶儿大概把什么都告诉你了。”雷振水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我想⾼副帮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等一等,看他处理这件事的结果。”南宮宝说:“并未我疑心太重,此事确实非掌⿇烦。从他开始让我做帮主时我就觉得很奇怪,只不过这一年来做得还算顺利,并没想到其他的。以后我一担心这事,恐怕就连觉都睡不安稳。”青青说:“要不我们离开这儿。”南宮宝说:“离开这儿到哪儿去呢?”雷振水说:“你不必担心,你⾝边的人都是我挑选出来的,而且是从各舵中菗出来的,没有多大问题,毕竟这些弟子是⻩天霸训练出来的,不可能专听⾼副帮主的,而且你在帮主的威望很⾼,他要想取而代之很难。太湖还有我哥,白沙河的吴舵主也不会与他同谋的,否则他不可能告诉你这些。”南宮宝说:“怕只怕他心怀二心,可却处处装得无活可说,挑不出什么⽑病来,那样可就更是不妙了。”雷振水说:“我想他不会的,这回他为救二号舵和一些灾民,可花了很多心血,也吃了不少苦头。他所为何事?他要做这帮主之位吗?他要钱吗?他要这些⼲什么?如果你出了事,这帮主之位多半是伦不到他的,更不可能传给他儿子。”南宮宝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我不该疑心太重。只希望能从白舵主⾝上找出那凶手。我午饭还没有吃呢,青青大概也没有吃,不知还可以弄点什么来填一下肚子。”雷振水说:“我叫人去看看。你不用担心,光凭一个分舵产翻不了天的。”说完便出去了。青青问:“你真的要去见那木头吗?”南宮宝说:“看在她‮娘老‬的面子上,去看她一下吧。人家一个老太太跑这么远,我不答应心里实在过意不去。”青青说:“那你可要小心一些。”南宮宝问:“有什么问题吗?”青青说:“我只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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