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他的生机
二天所有媒体都报道了这事,王思是拿着报纸来找夏体上说这是情杀事件未遂。夏夏晓晶才懒得看这些八卦事,什么事从它们的口里说出来都已经不是真的了。
王思说,网络上的那个飞鱼其实就是她前夫,他预谋这场报复很久了。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加到她的好友里面的,从一开始这就是设好的陷阱。他从那么远的地方跑来成都就是为了给王思一点颜⾊瞧瞧,这就是她曾经以为可以生死相随的人。
昨天他就一直跟在王思⾝后,看到杨安后他就狂疯了,他发誓说要杀了杨安。王思一看到他就傻眼了,她太了解他了,他真的什么事都⼲得出来,从来都不计较后果。
三个在拉扯了半天,杨安一直死命保着王思,最后她前夫掏出刀子,指着杨安的脖子让王思跟他走。王思也不知道机手是什么时候掉的,可能是摔在地上的无意中接通了夏晓晶的电话,那时候王思慌得没了主意,连求救的本能都没了。
平静下来后也觉得这件事没什么意外,王思的前夫迟早都会这么⼲的,昨天不出这样的事早晚有一天也会出的。他费尽心力不就是为了报仇王思么,他开始一步步跟王思周旋,现在也应该是他得到报应的时候。
夏晓晶说:“杨安怎么了,还好你是先跟杨安见面,如果你单独和前夫见面后果不堪设想。”
王思说:“也许我昨天先见他可能就不会逼着他走这一步了,他只是觉得有些东西永远都是属于他的。就算离婚了他也以为别人还是比不上他,他永远都这么自负。”
夏晓晶说:“杨安呢,昨天出那样地事也有我的一份功劳,要不是我对杨安说那些话,他也不可能有机会。”
王思说:“其实我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要是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你记得吗,曾经我也想让韩云天离开过,就跟你的心情一样。我一样觉得你和他在一起不是爱情,那是彼此的磨折。”
夏晓晶说:“是啊,但就在杨安不顾自己的生死叫你离开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是那么的爱你。风雨后才会有真的彩虹吧。”
王思说:“韩云天对你也不错,他是为你才这么做地,他不想你再用幻术,在他內心里你比他还重要。”
夏晓晶说:“昨天把他带回来后我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总有一天我还是会走他的这条路,最终我还是会走上犯罪的,我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都不想要我会幻术。”
王思说:“我很內疚,要不是他为了救我。现在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夏晓晶说:“这不怪你,该来的迟早都要来,这就像你地前夫一样。无论你怎么躲都躲不过的。”
王思说:“韩云天又出去了吗?昨天晚上我看到的他的时候他痛苦地样子。我真的怕他就这么神志不清了。”
夏晓晶说:“他现在一醒就变得无忧无虑。对着每个人的笑呵呵的,一个人站在镜子边也会笑得起劲。他到处玩。就像这个世界谁也不在他地眼里。我昨晚一直没睡,从你走后我就看着他痛苦得快要虚脫的⾝体,一直到天亮。”
王思说:“要不找杜小微吧,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样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夏晓晶说:“这我不是没有想过,就算杜小微肯帮这个忙,杜小微要想醒唤他希望还是很渺茫”
王思说:“那总得试试,每天晚上都这样的话他又能捱过多少曰子。”
夏晓晶说:“这我知道,我已经用了许多方法没有一样行得通地,只会让他体內地幻术越积越多。”
两个人说话地时候韩云天打开门回来了,夏晓晶看到満手是泥。他迷茫地看着王思,又看着夏晓晶,眼睛里除了单纯还是单纯。
夏晓晶起⾝给他倒了一杯牛奶,对他说:“外面的泥土很脏,别弄得満⾝都是。”
他说话地语气像个孩子,他说:“我看到一套好漂亮的服衣,就是我们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今天我又去看了。”
夏晓晶看着王思,现在韩云天就成这样子了。他对一切事情都感趣兴,就连吃饭的时候耍筷子也可以耍半天。
王思说:“你还认得我吗?我叫王思,我们是朋友。”
他生气地说:“你谁啊,我不认识,你这人好奇怪。”
王思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有几秒钟的时候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说话的明明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韩云天怎么可能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夏晓晶拍着她肩膀说:“从昨天我看到他后就变成这样子,今天醒来后也是这样子,这种改变真的好可怕。”
王思说:“他好像现在很快乐,思想单纯得回到了小时候。”
夏晓晶说:“他现在有许多⾝份,有时候有大人,有时候是小孩子,有时候他还尖声尖气地学女人说话。”
王思望着韩云天很是无奈,幻术真可怕。它可以让一个人面目全非,还可以无缘无故地改变着一个原本很正常的人。
韩云天说:“我带你们去看服衣吧,真的很好看。”他也不管夏晓晶和王思同不同意,他自己又开门出去了。
夏晓晶和王思紧紧跟在他⾝后,街上的车子这么多,韩云天就这么左看右看地走着。王思看着夏晓晶一路沉思着,她看不到夏晓晶的表情,她不知道夏晓晶在想些什么。
大约走了十五分钟韩云天停下了,那是一个很大的玻璃展台,他就爬在玻璃上看得入迷。他指着里面说:“就是这儿了。”
夏晓晶知道这是昨天晚上他们走过的路,也就是在这儿被催眠的韩云天还不停地回头看。那是一套穿在模特架上的服衣,那是少数民族服装,准确地说应该是彝族的服饰。以黑⾊和蓝⾊为主,可以看得出来那是手工做的,那些花绣得很逼真,最下面还有红⾊的边条。
王思看到夏晓晶眼里的不可思议,夏晓晶一直呆呆地望着,她不明白这服衣有什么特别的。
韩云天是被夏晓晶強行拉走的,他站在哪里不肯离开。回来后夏晓晶才告诉王思,杜小微和韩云天才认识的时候应该就穿着这⾝服衣,她一直骗韩云天说她是白族,杜小微也有一模一样的服衣,杜小微也许并不知道白族的服衣和彝族的是有区别的,她不曾细心地想过。
到家后夏晓晶让王思看住韩云天,她转⾝出去了,去哪里夏晓晶并没有告诉王思。夏晓晶想,从哪里开始的就从哪里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