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光阴荏苒,似水流年,对于常人,曰子过得飞快,易生“逝者如斯”之感叹,对于被世俗屏弃的人而言,却残酷得每多活一天都是偷生的地狱。
自那曰半夜里悄然离去,云晨漫无方向的不停前行,饿了便吃些不知名的野果,喝路边随处寻得的水,管它是脏还是⼲净。路经有人居住的地方,也偶有姑娘大婶塞给他一点吃的,就这样象一只野狗似的活着,仿佛籍此可以忘却。但心仍然痛着,每条神经都在狂乱的问道“为什么?”
他真的不明白,因此他会努力的活下去,只为有一天能当着那人的面,得到他要的答案。那个人的婚礼进行到最后了吗?这不重要了,他只知道自己从那一刻起,就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是一个想知道为什么会被杀的执念。
天黑了,林间小路看不见尽头,他就着一棵大树坐下,轻闭上疲惫的眼。
朦胧中一阵亵猥的笑声让他清醒过来,⾝前是几个从未见过的人,俱都佩有兵器,显是江湖中人,正提灯对他猛照,嘴上还说着些低俗不堪的话:
“这就是那个短刀门的弃徒,那天我见过”
“就是他,喜欢男人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什么过人之处?哈哈想被人⼲庇股吧!”
“长得不错嘛!说不定可以玩玩听别人说感觉好得很”
他陡的站起,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想⼲什么?”
“呦,生气了呢,还装什么清⾼,你不是很想被男人搞吗?在那么多人面前都说的明明白白了”
几个人互相使了使眼⾊,便一起动了手,一个人提灯照着,另几个摁住他拼命挣扎的手脚,裂帛之声顿起,瞬时间便衣不蔽体了,耳边是不断的狞笑与喘息,他徒劳的挣动只换来几下沉重的耳光。
“可别把他打昏了!这路上没人,我们可以好好玩玩。”
双手被拉起,用扯下的腰带吊在树上,两只脚被迫只有脚尖着地,整个⾝体因这种痛苦和即将来临的躏蹂紧绷着,双眼也被从⾝上撕下的布条缚起,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感觉到模糊的光。
“哇,好白啊,肤皮真滑!翠红楼的花魁都没这么好!”“你玩过?”
“老子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才玩了一回!没想到还有不花钱又更好的货⾊!唔真不错”
他強忍住恶心和呕吐感,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但紧接着突袭而来的巨痛简直不能忍受——在他⾝后乱捏的手突然用力掰开他光裸在寒风中颤抖的腿,直接以那淫秽的根源強行刺入,他终于发出了不成声的惨哼。
“他妈的,怎么这么紧?搞得老子疼死了!”犯侵他的男人也痛得乱骂,朝着他的臋一阵猛打,在⿇木的痛感中,他不由自主放松了⾝体,那男人満意的向他更深处入侵,开始烈猛的击撞。体下流出的血液滑润了这耝暴的动作,男人顺利的运动着,不时发出意味不明的夹带着脏话的呻昑。
⾝体的每个部位都被反复的揉拧着,每到快晕过去的时候便迎来更残酷的穿刺,到最后他只能不断的因疼痛而挛痉,这些紧缩又为男人们带来更多的感快。被迫以数种扭曲的势姿満足男人们态变欲望的他,一直都没有流出眼泪。
再也不会哭了,无论遭到怎样令人作呕的事,比起那一天,那一刻,都不足以流泪。⾝体无力的随那些人的躏蹂而不住摇晃着,一切感觉都远离了,他要死了吗?他还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