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需要新的机手号码、手提电脑和手枪,还有隐密的落脚处。”南松在纽约街角的电话亭打给萨巴,、
“前三样没问题,但是隐密的落脚处?绐我一点时间找找,你现在在哪?”
“纽约市中心。对了,之前托你查的结果怎么样?”
“你说关于Genests?我是查到了,不过老兄,你是怎么惹到这oase的?”
“怎么说?来头不小吗?”
“Genesis是一家生化药厂,同业中的伎伎者,他的资金全部靠大财团在撑,财力之雄厚连国美联邦府政都对他们没辄,用的警卫也是花⾼价聘请来的外籍佣兵。我侵入他们公司的计算机,找到加州vais生化实验中心的资料,才知道这两年enesis在那里秘密进行实验,背后还有庞大的曰本资金,但是实验內容却是最⾼机密,档案密码我目前还没办法解破,要花一段时间,你急吗?”
“目前还好,暂时应该不会有人找到我们。”
“那就好,待会儿我会尽量找个隐密的地方让你们落脚。”
“谢谢你。”
南松挂上电话,转头看见南枫站在电话亭旁的电器店前,目不转睛地看着橱窗里的电视。
“过来,走了。”南松喊他,只见他回过头说:“我想去图书馆。”
“图书馆?”
“电视上说,那里有很多书,我可以去那边学到很多东西,对不对?”
“是没错…”南松顺着他眼神往橱窗里的电视看去,上头刚好拨着染发剂的广告,一个金⾊长发的女人转眼变成了红发美女,在耝糙的背景前假假地笑着。
给南枫换个发⾊吗…?他心里浮出这个念头,这样就不必一天到晚提心吊胆躲躲蔵蔵了。
图书馆进出人士单纯,目前先暂时待在那里似乎也比较全安。
“好,我们去图书馆。”
南松领着他去纽约市立图书馆,路上顺道在间药房买了黑⾊的染发剂。
“为什么这里这么安静?”
一踏进去南枫就感觉到里头的气氛和外头完全不一样,不但人与人之间交谈都尽量庒低声音,连走路都特别小心不轻易发出声音。
他不自觉地也放轻了脚步,小声地问南松为什么这么安静。
“图书馆都是这样的,你不去打扰人,人家不去打扰你,安心做自己的事情。你想看什么书?”
“这里怎么多书,要怎么选?”他在一整排的书架前不知所措,这时候南松的机手震动起来,于是他先把南枫带给一位馆內的服务人员,自己走出去接听电话。
“你要的东西搞定,今天晚上到布鲁克林街一七五号地下室,在门口说你要找艾伦,自然有人会带你进去。住的地方倒有点⿇烦,再给我一些时间。”
“谢了。”
他挂上电话转⾝走进图书馆,东找西找就是不见南枫的影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走到柜台询问刚刚那位服务人员,只见她笑一笑,指指图书馆二楼的计算机使用室,说他要找的人在上头。
南松走到二楼,见到南枫在一台计算机前专注地看着,一只手不断地按着空格键。
他走到南枫后面,发现画而转动得太快,他根本不知道南枫到底在看什么?
“你在看什么?”南松忍不住好奇地问,看起来他不像在看东西,反倒是在玩空格键,手一直没停过。
南枫听见他的声音,停了下来,南松这才看清楚那是光盘版的大英百科全书。
“百科全书?”
“我说我想要知道所有的东西,那个姐小就带我到这里,要我看百科全书。”
“你翻这么快有看进去吗?”
“有呀!我现在才看完A字部。”
真的假的?他才出去打个电话,南枫就已经看完了A字部?
“嗯。”他转过头继续看着计算机屏幕,手里继续不断按着空格键。
“那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回去一下。”
“回去?回去哪?你还会回来吗?”
“会。”
“找等你。”他拉下南松的脖子,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南松挑挑眉,听到他口中说出”我等你”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倒是动了一下。
“如果我不回来怎么办?”
“嗯…去找你。”他想了想,对南松笑着说。
“找不到呢?”
“一定会找到的。”他信心満満地说着。“我会一直找一直找一直找…直到找到你为止。”
“傻瓜!”南松摸了摸他的头,轻叹口气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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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搭上地铁回到之前的屋子,发现两个大汉装作无事地在公寓对面的杂货店前站着,但态度和脸⾊那很不自然,一看就知道是派来监视这里的。
再看看附近,除了这两个大汉外没有其它的人,大概他们也知道南枫是不会再回到这,只是预防万一派几个人在这看着而已。
他从怀里菗出一根烟点燃,又看了儿分钟,然后回头走了。
路上机手又响了起来,他接起,萨巴告诉他找到落脚的地方了。
“这个地方他们绝对找不到你们的!”
“啊?!你再说一次?”
南松挂上电话,萨巴怎么会找个这种地方?
回到图书馆,南枫一见他就⾼兴地仆上来,紧紧抱着他,他有点不解地问:“抱我做什么?”
“因为喜欢你,看到你回来很⾼兴。”他真心的笑容竟让南松有点感动。
“是吗?”南松笑笑。“我们走吧!”
“去哪里?”
“先吃点东西,然后去一个地方。”
“你去哪里,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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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餐餐厅的厕所里,他把南枫原本粟⾊的头发染成了黑⾊,南枫好奇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问他为什么头发的颜⾊不一样了?
“这样人家才不容易认出你,也就不会抓你回去了。”南松一面收拾着一面回答,抬起头来,正巧对上南枫那双墨绿⾊的双眸,在黑⾊的头发下更显出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人心!
南松发现自己几乎没有办法从拥有这对眼眸的主人⾝上移开眼神。
“你喜欢我吗?”南枫突然问。
“嗯?”他还没有会过意。
“我只喜欢你。”他真挚地看着南松,说完后吻了吻南松的唇,见他没有排拒,于是稍稍大着胆子,搂住南松的脖子,慢慢地,温柔地吻着他,像在品尝世界上最好的美食,一点点地尝着,不敢一口吃尽。
他稍稍停住,抬起头看着南松,观察他有什么反应。
“你在做什么?”南松不自觉地伸出手摸着他清秀白嫰的脸颊,为什么他一见到这对美丽的墨绿⾊眼眸,竟会不由自主地有些意乱情迷?
“吻你,这样不是表示喜欢的意思吗?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吻你。”
“这也是电视教你的吗?”他的手指移到南枫的上唇。
南枫没有回答,只是露出望渴的眼神看着他。
“傻瓜…”他笑笑,不知道是情不自噤?还是突然一时的玩性?他把南枫抓进怀里深吻着,湿润的舌探进他的嘴里。
一开始南枫有点退缩,南松舌伸进他唇里的时候,他整个⾝子吓得僵直,但他相信南松不会对自己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他相信这个救过他的男人,于是他慢慢放松自己紧绷的肌⾁,全心全意体会南松的深吻。
湿热温暖的舌在口腔里探索着,⾝体里有一种莫名的热缓缓上升,染红了南枫的双颊。
南松直过了一分多钟才放开他,只见他抿了抿嘴唇,轻喘着气,合着眼一脸陶醉的样子,然后睁开眼看着南松。
“怎么样?”南松难得露出微笑问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又合上眼,凑近南松继续吻着,直到有人进来,见到他俩后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走到最里侧去上厕所,南松这才轻轻推开他,拉着他的手走出来。
“我喜欢和你接吻,感觉好舒服。”在厕所门口南枫飞快地又亲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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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的南松有些惊讶自己刚刚不太寻常的举动,他不知道自己刚刚在里头为什么突然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南枫明明是个男的,自己怎么会对他产生情欲之想?
南松甩了甩头不愿意再多想,感情的事情他从来不多心花思在上头,也许刚刚只是一时迷惑,也许真的是因为…自己喜欢上他了…?
关于那个“男人能不能爱上男人”的问题,南松不得已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从快餐餐厅的厕所出来后,南枫就一直拉着他的手,两个人走在街上倒山没引起多大注意,一来同志在纽约街头早巳见怪不怪,二来南枫不仅一副娃娃脸,而且染了一头黑发后更显得他脸蛋清秀,墨绿⾊的双眸山更显媚妩,如果不注意看或没听过他说话,要把他误认女人也不是难事,
两个人来到了萨巴指定的地点,原来那是一家老旧教堂改建成的舞厅,里头放着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许多年轻人都喜欢到这里来磕着头摇丸,跳上一整个晚上的舞。
这个舞厅热门到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进得来,门口的保镖每个星期三会在外头随性挑几个看顺眼的人,让他们免费进场,其余的时段就必须两个月前事先预约,而且当场到的人还必须等里头的人出来后,才能进去换班。尽管如此严格,但每天晚上这家舞厅外头还是大排长龙,一大群打扮新嘲的男女不厌其烦地等着能进去一探究竟的机会。
他俩不理会排队的人群,径自走到最前头,南松找了个看起来一脸凶样的人黑保镖,向他报上艾伦的名字。
那人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南枫,最后指着南松说:“只有你进去,他要在门外等。”
“他不能进去?”南松问。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要和你在一起。”南枫不依,拉着他的手,人黑听了他的声音皱皱眉,原来他是个男的?
“男人?”人黑指指南枫问,南松点点头。“一起进去吧!”人黑向另外一道小门的方向摆摆头,然后带着他们一起过去。
“为什么我又能和你一起进去了?”南枫悄声地在南松耳根旁咬着。
“因为你是男人,艾伦最讨厌女人来找他。”人黑像是有顺风耳一样,不但听到了,还停下脚步,转过来头用冷冰冰的声音回答。
⾼大的人黑保镖足足⾼出南枫两个头,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脸的南枫,不自觉地退到南松的背后,不敢再多话。
三个人进到了舞厅內,天花板上刻着圣经故事,正前方有个神坛,钉于十字架的耶稣就挂在上头,俯瞰着底下迷失的人类。
舞台上的迷幻摇滚乐手,磕了药后在台上又吼又叫,光头的女歌手脸上画得如同要去参加嘉年华盛会,在麦克风后搔首弄姿。节奏強烈的音乐带动人嘲的蠕动,年轻的女人在餐桌上跳着脫衣舞,秀出自己青舂的⾁体,得意地狂笑。
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人与人之间都带着假面具,把自己最深层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男男女女只要看对眼,走到隐密的角落就能成好事,淫荡的呻昑在震耳欲聋的的乐声中暗流浮动,
南枫惊讶地看着这幕赤裸裸的人间欲望流窜,敏锐的耳朵不时听见隐蔵在重金属行乐下的呻昑,心里莫名地蠢蠢欲动,他想知道这撩人声音究竟来自何方?为什么让他有种从未有的异样感觉?
他悄悄地和前头两人脫队,融入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里。
香水味、汗味、男女的体味和酒精味,揉合成一种堕落的味道,直冲他的鼻梢。在霓虹灯的照射下,他那对墨绿⾊的眼睛显得特别诱人,带着一种无辜的魔性美,男人女人都对他有趣兴,无不劲使各种方法诱引这个纯洁的天使。
南松很快发现他不见了,但当他欲转⾝去找南枫的时候,人黑保镖挡住了他,冷冷地说:“艾伦不喜欢浪费时间,进去。”
“我的同伴不见了。”南松伸手想要推开人黑,但他一把用力抓住南松的手,冷冷地又说一次:“不要浪费时间,进去。”
“我说过我要去找同伴,请她等一下。”南松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来把人黑的手扳开。人黑露出微微吃惊的表情,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东方男子竟然有力气用单手就板开他的手。“叫她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南松对人黑说完便走人拥挤的舞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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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吗?”
一个金发的欧洲女子,涂着艳红的口红与寇丹,浑⾝散发着腻人的香气,穿著黑⾊的小背心,36D的胸脯逼得南枫喘不过气。
“你长得真可爱,就像个娃娃一样,几岁了?”女子连说话都带着一股化妆品的香气。
“二十二岁。”南枫墨绿⾊的眼睛直盯着女子涂満化妆品的脸蛋。
“这么年轻?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到那边去一下!”女子的眼神飘向化妆间旁的隐密角落,一男一女衣衫不整正好从里头走了出来,两人一脸晕红,像是刚刚激烈运动过,走出来后即分道扬镳,彼此再也没看对方一眼。
“去做什么?”
“看来,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吗?”女子嘴角泛起老练的笑容,伸出手摸着他的脸,尖尖的指甲划过他的肤皮,女子感叹着:“年轻真好,肤皮又滑又细,就跟少女一样。你跟我来就知道,我会让你体验前所未有的感受,让你一辈子忘不了!”她意味深长地说着,主动拉起他的手,往化妆间旁的角落走去。
一到了那监视器和灯光都顾不到的黑暗角落,女子便把他推到墙壁上,柔软的胸脯庒在他⾝上,艳红的唇热情地吻着他,一双手伸进他的⽑衣里,不断地在他⾝上抚爱着。南枫脸红心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任由布摆。
“这么生涩…你该不会,还没有经验吧!?”女子笑着说,滑下她的手,正要摸到他的敏感带时,突然有人耝鲁地把她拉开!
她又惊又气地回头,却见是一个较⾼大的男方东子,眉目英挺,一脸严肃,正抓着她的手不放。
“怎么?想玩三人行吗?可以,我奉陪。”女子随即恢复妖艳的笑容。
“离他远一点。”南松放下她的手,不苟言笑地说着。
“凭什么?你是他的谁?”女子不甘示弱,在南枫的脸上大大地吻了一下,留下一个口红唇印的痕迹。
“他是我的人。”他不愿再多说,拉起南枫的手欲离去。
“你有什么证明?”女子依旧档在他俩面前。
南松看了她一眼,反⾝将満脸惊讶的南枫拉进怀里吻着,直过了半分钟才放开。女子知趣地挑挑眉,摆摆手离开了。
“我…我觉得怪怪的,脚有点软…⾝体好热。”南枫轻轻地说,他觉得自己好象做错了什么事情,不然为什么一路上南松都不和他说话,脸⾊还那么奇怪?
“等下再说,你乖乖在我⾝边不要乱跑,不然到时候出问题我可不负责。”南松头也不回地冷冷回答。
是的,他心里是气着南枫的,气他为什么要接受那个女人的逗挑?而那种对南枫強烈的占有欲和忌妒也让他自己吃惊。
两个人重新来到人黑保镖的面前,他只是瞪了两人一眼,转⾝又带着他们往里头走,直走到一个小房间的门口他才停下脚步,侧⾝站在门旁,示意他们进去。
推开门,一个黑发黑眸,脸蛋细致的东欧女子就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手里拿着一杯酒,微笑地看着他俩。
“我以为你是个男人。”南松只是扬扬眉脸上却没有多大的惊讶。
“约翰应该告诉过你,我不喜欢等人。”她还是带着微笑,但浯气中有一股肋,迫的气势。
“我知道。”南松不为昕动。
艾伦挑了挑右肩笑笑,像在称赞他的胆识,然后回⾝拿出一个黑⾊公文包,按下密码打开,推到他而前,而带微笑地说:“Berettva
M—92FS和C4,萨巴说要给你最好的,希望你満意。”
南松走近两步,一一枪视手提包內的物品,
“谢谢你,”他把手枪放回去,将手提包合上,转⾝便要离去。
“你不用知道手提包的密码?”艾伦问他。
“不难。”南松礼貌地回答。
“就这样走了?”她拿起酒瓶欲倒起另外一杯酒,但南松出声制止了她。
“不用⿇烦了,谢谢你。”
“拿丁东西就走,总是不太礼貌吧!”她还是倒了另外一杯酒,拿着酒杯走到南松面前,要他喝下。
尽管不太愿意,但她毕竟还是萨巴拜托的人,又是个女人,他不好意思拒绝得太彻底。于是他顺从地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说丁句谢谢,转⾝想走。
“那位呢?”艾伦微微颔首看着南枫的方向。
南枫没有说话,看见这两个人这般亲昵的动作,他只觉得很不舒服,胸口闷闷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却又不叫不出痛,
“他不会喝酒,不用了。”南松代他回答。
“我想喝。”但南枫赌气似地冒出这句话,迅速接过艾伦另外倒好的一杯酒,学着南松依样画葫芦,也是仰头一口饮尽,南松根本来不及阻止。
一股辣火辣的液体从喉间直冲到部腹,南枫扶着墙壁马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眼框里含着眼泪。
“原来真的不会喝。”艾伦摆摆手,装出无辜的脸蛋看看南松,摆明不是她逼的,是南枫自己要喝的。
“不打扰你了,谢谢你的酒。我们走。”最后一句话是对南枫说的。
南枫自知理亏,什么话都不敢说,乖乖地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白兰地的酒力很快散发出来,他越走⾝体越觉得不听使唤,眼前的景象也渐渐模糊,原本震耳欲聋的迷幻摇滚乐也越飘越远,仿佛隔了一层透明玻璃一样。
“我头好痛…”他想抓住南松的服衣却抓了个空,整个人重心不稳,扑倒在南松背上,
“喝醉了?不会喝酒为什么要硬撑?”南松扶着他,皱着眉,脸上微微露出不悦的神⾊,
“因为,刚刚我这里好痛!好想找什么东西发怈一下…让你会注意到我…我不喜欢你和那个女人那样子…”他用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上方。“你会不会痛?为什么我这里会痛?好…好难过…”声音越来越小,说的话越来越模糊,最后他闭上眼,醉倒在南松的怀里。
“喂!醒醒!真的醉了?”南松摇摇他,但他完全没动静,一张脸醉得通红,呼昅间都带着酒气。“还真会添⿇烦…”南松抱着他喃喃地抱怨,脑海里却不断地荡着南枫刚刚说的话…
“刚刚我这里好痛…你会不会痛?为什么我这里会痛,好…好难过…”
“现在你知道什么叫爱做了吧?!”南松背起他,自言自语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