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失眠
地下金库。
见过蚂蚁吗?知道蚂蚁是怎么工作的吗?如果你没见过那不要紧因为坑道內的一群人正在像蚂蚁一样工作着几乎在半个小时內金库里堆积的一千多万金币被“洗劫”一空。
这就是闪银团结的力量!值得一提的是沙利吉这个老大的完美调度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已经全部装车了!可以出了吗?”
塔尔瑞斯面前这个裸露肩膀⾝体壮硕的⽩男子就是沙利吉他刚刚也和同伴们一起扛运装金币的袋子。
“留一部分人清理尸体一定要把墙壁上的⾎迹擦拭⼲净。”
沙利吉点了点头随后他吩咐留下一队人负责善后工作。
“大人您要的东西。”黑狐走了过来她将两张本票到了幕僚的手中。
说实话黑狐这个女人原本是很喜怈情绪的遇到不満她也会大声的说出来可自从到塔尔瑞斯手下后她的格变的有些沉默了。难道这就是人常说的:近朱者⾚近墨者黑?
撕了?!
黑狐眼睁睁的看着塔尔瑞斯将自己辛苦弄来的本票撕毁了。他想⼲什么?他不是想要这个吗?
“大人?”
“这本票本来就是假的。”鲜少说话的他这时开口了。
“假的?可是帝国行银的主管不是鉴定过了吗?怎么会?”
“那个老头是雷纹大人的人。”
他也是假的?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么深的计策究竟是谁想出来的呢?看着眼前脸⾊青⽩的冷脸男人黑狐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能想出如此的计策。
“计划是大人定的。”看透了黑狐的想法幕僚转⾝说道:“很不错不是吗?”
“…”“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幕僚喃喃道随即沉的低笑了起来“第一次想感谢神感谢她把我生在如此有趣的时代一个另人热⾎沸腾的时代。”
※※※
赌场內。
就在贵族们还沉浸在纸醉金的游戏当中时一个侍应摸样的人连滚带爬的从边门冲⼊了大厅。他混⾝是⾎的装束很快引起了贵族们的注意。
“他是谁?他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他好象是赌场的侍应。”
就在贵族们纷纷猜测原因的时候那侍应大声的喊了起来:“贝…贝齐把钱卷跑了!”
他的声音很大大的⾜以让所有人都听到。
“贝齐?”
“谁啊?”
贵族们本不认识这个人更不明⽩侍应所说话的含义。
见众人都不明⽩他焦躁的骂道:“赌场的老板把钱卷走了卷走了!”!?
开始了…
※※※
宰相府前厅。
回冬馆的雷纹遇见了正准备前往书房的宰相以及管家雷纹习惯的行了礼节不过宰相看起来很匆忙只是说了句:“早点休息明天和我一起去接王国来的吉鲁菲斯元帅。”说完他就离开了。
他应该现什么了吧。雷纹嘴角边扬起一丝微笑。
确实如雷纹猜想的那样耳目众多的宰相已经觉了异常当然他并没有得到了什么确切的消息一切只是凭借他的感觉和经验。此外管家的钥匙“丢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回来了这一反常的情况更让宰相担心不已。
书房外的走道上亲兵们让开了一道好让宰相和管家通过。
“钥匙是什么时候丢的?”宰相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书桌前。此时他很害怕怕打开险保柜现里面是空的如果是那样那么库哈特家族也就完了!
“昨天中午的时候当时我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在意可是今天早上才现钥匙不知怎么的竟然在我的书桌上了。”
“在这中间你都没有确认钥匙是否丢失吗?”
“…”管家很惭愧也很內疚。
很快险保柜打开了。
钱!?
※※※
冬馆。
环绕在花园中的这所古典别墅古朴美丽在月夜下更显出醉人的宁静。
怀抱着不同的心态这对冤家对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最终阻隔他们的就只剩下一道门而已。当雷纹停下脚步的瞬间卧房的门被从內拉开了穿着长裙睡⾐的秋雅哭着扑进了他的怀抱。
之前的时间里在恐惧中被煎熬的秋雅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等丈夫回来她害怕真的好害怕。
“你…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虽然还是难改埋怨的语气但她的泪⽔却为这句话添加了另一份温情和期盼。
雷纹没有说话他只是挽住子的好将她拥进自己的怀抱而秋雅也确实感觉到了来自丈夫的温暖。这一刻紧紧抱住丈夫的秋雅哭的更大声了。
“最讨厌你了。”
“是、是。”
走廊的转角处女佣萨斯娜面露微笑的站在那里在她看来少爷和姐小终于和好了而且感情也会越加稳固对了今天晚上他们会不会…
会吗?
那还要继续往下看。
一位是处于青舂期的丈夫另一位则是情窦初开对老公心存爱慕的子(感觉自己写的不是人是野兽汗|||)此外古来就有人说女子⾝体上的香⽔味是最好的催青剂在这种外部和內部的双重作用下如果这两人之间不生点“问题”那才叫不正常呢。
走廊上没有开灯淡淡的月⾊透过窗户照亮了这里同样也将这对年轻的夫紧紧的包裹起来。
在雷纹的眼里怀中的秋雅很美虽然不像银那样美的窒息但却是让人百看不厌的美丽。
丈夫灼热的目光同样感染了秋雅。
她原本⽩皙的脸颊此时红得像是透了的苹果连雪⽩的脖颈都变成了红粉⾊。她一直低着头前的睡⾐微微的起伏着。
“我去洗个澡。”
“我帮你。”
秋雅的这句话后雷纹愣在了那里而秋雅自己更是羞的低下了头。
“我…我困了…我…先睡了。”秋雅独自跑回了卧房并钻进了被窝。
啊秋雅你⽩痴了吗?你怎么能说出这么难堪的话。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秋雅略微平静了下来不过一想起刚刚生的事她的心跳顿时加快了数倍。
怎么办?难得这么好的机会。
秋雅翻来覆去难以⼊睡事实上她的脑子里一直都在想“那些”事可是一个女孩子家又不好直接开口。
“啊…啊…啊…啊…”
秋雅急的在被子里打起滚来“他要是个⾊狼该有多好。”趴在那里的她开始幻想丈夫主动的、温柔的对待自己越想她的脸颊越红最后都开始烫起来。
这时…
丈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脚步声被秋雅听的清清楚楚。
他要来了!秋雅的小手立刻握成了拳头状脑海中想尽一切可能事实上秋雅已经忘记了如何和雷纹对着⼲此时她能想到的就是和丈夫和好并且永远的让他爱自己。
“我是不会输给星雪还有真红的!”
秋雅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那就是像新婚夜那样故意让出一个人的位置给丈夫希望他可以回应自己。
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不可能再做的露骨。秋雅闭上了眼睛默默的祈祷丈夫可以在黑暗中睡到自己的⾝边。
沉静…
秋雅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可就在她认为雷纹又睡回沙上的时候边却响起了丈夫的声音。
“睡了吗?”
“嗯~嗯~”秋雅连忙摇了头摇。
“我可以睡在你的旁边吗?”
“…”这句话秋雅不知道等了多久了可当丈夫真的说出来的时候秋雅却⾼兴的呆坐在了那里眼眶中的泪⽔随即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夜宁静的仿若另一个世界。
“雷纹?”
“嗯?”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老公?”
“怎么了?睡不着吗?”
“老公我可以靠着你的肩膀吗?”
“嗯。”
将脸颊轻轻的靠在雷纹的肩膀上后秋雅又将雷纹的手臂紧紧的拥在怀里。虽然事情并没有像她期待的那样不过她已经很満⾜了。她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老公?”
“…”“老公?”
女神啊我是不是又做错了?牺牲睡眠换来的存温怎么就那么“痛苦”呢?那夜一雷纹第一次失眠了…(可怜)
※※※
正所谓几家喜几家愁。喜的未必真的喜不过愁的可真就愁死了!
也就是在闪银洗劫了赌场金库的一个小时后空若无物的赌场內站満了警卫队士兵。这些人都是北督的手下和克雷泽一起来的还有雷克以及元帅的亲信。
事实上当霍克在听到贝齐将金库的钱全部运走这个消息后差点晕了过去。
因为⾝份的关系他不便亲自前往不过他还是派了一名亲信和雷克以及克雷泽同去当然他幻想着可以拦下那些钱以及秋雅送来的本票。地下金库。
熄灭的油灯被点燃后漆黑一片的走道內终于亮了起来。
“你怎么看?”克雷泽微微打了个哈欠一脸困意。
“从表面上看应该是贝齐把钱洗劫了。”雷克的目光比鹰还锐利他很快察觉到了几点可疑的之处。
克雷泽懒懒的说:“表面?什么表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贝齐那个混蛋把这里的金币全部搬空了然后人也跑了。”
“你认为他有这个胆量吗?”
贝齐是什么人雷克还能不知道?这个贝齐只是混混没太大胆量即便真的想偷金币那么他也不会拿走那么多更不可能连元帅最想得到的那张本票也一块拿走这么做无非是找死。可是不是贝齐又会是谁呢?
见雷克往墙壁的方向走去克雷泽有些厌烦了“现在我们应该去贝齐的老窝他一定把金币蔵在那了!”
雷克摇了头摇“这件事不是贝齐做的!”
“不是?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在这!”
雷克用手一指墙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克雷泽注意到那耝糙的墙壁上残留着一些污迹有些黑看上起很像是被擦拭过的⾎迹。
“这?”克雷泽用手摸了摸果然是⾎。
“这里一定生过战斗不过应该不是很烈。”雷克同样也嗅出了空气中残留药的味道“对方一定有很多人组织很严密他们先是倒了这里的守卫随后对这里进行了杀屠和洗劫。”
“那贝齐呢?”
雷克没有说话不过见到⾎迹的克雷泽已经明⽩了——他死了。
“那现在…”
就在克雷泽询问对策的时候一名警卫队士兵跑了进来“报告!”
“什么事?”
“回大人今晚北门当值的千夫长大人要我告诉您南督的幕僚领着一队马车出城去了。”
马车?难到是?
“有多少辆?马车上是否装了东西?”雷克忙问。
“十六辆每辆马车上都有很多大箱子看样子份量很沉。”
雷纹这个混蛋!原来真的是他!雷克双拳紧握一脸杀意“北督大人请下命令立刻出派骑兵进行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