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云开雾散
相对于大名鼎鼎的瑞泰尔雪山将其封闭于世人之外的
雾森林的名头却远不如它响亮。瑞泰尔雪山是由魔法师工会为其命名的而雾森林则只是出没于蒙斯特山脉的猎人们为其取的俗名。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只是个终年弥漫着大雾的森林而已。然而常年进出于山区的猎人却清楚的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森林没有人能够在里面识别方向。
其实在还没有进⼊森林之前格雷特就已经现了这里的雾气与别处的不同之处那就是纯粹的气元素汇聚。这也是导致雾森林里无法识别方向的最
本原因。可惜的是了解雾森林情况的猎人们并不了解其原因而能说出其原因的人恐怕都已失在这片不算大的森林里。因而雾森林对于外界来说还是一个陌生的存在。
※※※
在雾森林中走了大半⽇后就在会要接近气元素的汇聚中心时令布尔担忧许久的怪兽们终于出现了。
此时只能大约地知道怪兽的数量有八只至于种类由于浓雾的阻隔依然无法看清。相比于凌晨的战斗此处的雾气更浓能见范围只有约五米。经过连⽇
战如今玛莎已经信奉“度就是生命”的信条不用格雷特提醒就开始为众人加持加魔法。
众人已经停下了脚步等待着玛莎施法的同时布尔已经再次地施出双箭齐的绝技。浓雾中的⾝影似乎只是稍微晃动了一下便闪过了他的箭。布尔不噤都菗了口气放弃了继续
箭的想法。
现在大家都已经明⽩了那种闪避的⾝形那股弥漫在空气中的怨气那双即便是隔着浓雾依然能够看清的散青光的双眼。
“是幻影豹！”萨姆埃尔抢先叫了出来“快给我加嗜⾎！”
仅仅两只幻影豹就让埃兰遍体鳞伤这回⾜⾜八只不知众人该如何对付。
一道火墙迅地向着豹群移去格雷特不知何时站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埃兰紧张地想把他拉回自己⾝后却被拒绝了。
火墙的⾼温迅地驱散了其经过地方的雾气一棵棵大树被火墙点燃形成一支支大巨的火炬照亮了整个场战。幻影豹们距离众人只有不到十米远正好在火墙的攻击范围內。
然而浓雾中的影子们似乎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无视于火墙的威胁。正在众人诧异于豹群的举动时火墙出乎意料地熄灭在了群豹的⾝前。
“是空气墙！”⾝为气系⾼级魔法师的玛莎当然相当了解⾼级气系的防御魔法空气墙的效果。
不再受雾气阻隔的豹群们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完美的体形土⻩⾊的⽪肤上布満⽩⾊的风纹如同穿上了玛莎的气系法师袍般一双双天青⾊的豹眼轻蔑地注视着眼前的人群。那不是幻影豹而是…
“气魔豹！”连格雷特都无法克制自己內心的恐惧地叫出声来。
在他们眼前的是七只气魔豹和昨天逃跑的那只幻影豹看来这些新面孔是幻影豹叫来的帮手。如果说幻影豹仅仅是度快的话那么气魔豹堪称气系⾼级魔法师了。作为幻影豹的近亲它们不但拥有极⾼的移动力还拥有了施放气系法术的能力。
眼前众人处于绝对劣势中这边是三名法师和三位战士对手却有七只魔武双全的怪兽。即便是一对一的单挑也是有死无生的结局。布尔的箭不中玛莎的气系魔法没用最多只有剩下的四个人能够进行战斗。在这种气元素大量汇聚的森林里如何与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的对手对抗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无奈。
气魔豹似乎也了解到众人的处境因此并不急于进攻只是享受着这种磨折人的气氛。只有那只幻影豹急于复仇不时地回头看看似乎是头领的气魔豹等待着它下令攻击。
格雷特一边示意大家不要妄动一边举起法杖对着前方。仗着空气墙的保护豹群们本不将他的动作放在眼里只是看热闹似的盯着他。
“要的就是你们这种猖狂！”格雷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千万不要动！”
咒语好长啊！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感叹。即便是脑筋最不灵光的萨姆埃尔也明⽩到格雷特在⼲什么“还好豹子们不明⽩！”他在心中窃喜着。谁也不敢动生怕破坏了这种对峙的局面。平⽇里看到格雷特几乎不用咒语就能够放出火球此时大家都在心里暗自怪他为何不把所有的法术咒语都改短。
众人连呼昅都不敢地憋到了快要断气的时候一柱在大家眼中最最美丽的火焰柱终于出现了而目标正是气魔豹的头领。由于火焰柱的隐蔽特
即便是拥有⾼移动力的对手也无法在法术成功了以后逃脫。空气墙也只能阻隔来自前方的攻击却防备不了地下窜出的火焰。
能够把⽔、气双属的冰魈都烧成灰的火焰柱更是毫无困难地在瞬间夺取了气魔豹的生命。
“怎么才一只啊！”玛琳恨不得能同时冒出八柱火焰烧死整个豹群。
“废话！你当我是什么人！”
虽然少了一只气魔豹但从数量上来看对最后的胜负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只不过让众人稍稍地恢复了点信心而已。
失去了头领的豹群有些慌
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因此依然没有展开进攻。而这片刻的慌与迟疑给了格雷特施放另一个咒语的时间。
要再用火焰柱已经不可能了所有的豹子此时都知道格雷特法杖指向的地方是最危险的而且也不会再有⾜够的时间了。因此这回格雷特选择的是辅助魔法。他收回法杖不再指向前方这个举动也令豹群稍感安心。
片刻之后豹群突然躁动起来引得众人跟着一阵紧张。
“不要动！保持静止状态！”格雷特尽可能小声地制止了大家。
原本是青⾊的豹眼此时变得如同火焰般的红
仿佛要噴出鲜⾎似的。剧烈地
着耝气
腹之间剧烈的收缩可以感觉到它们即将爆的狂躁。
那只幻影豹终于抑制不住了出一声低吼。而这声低吼却宣告了它们的灭亡。
伴随着它的吼声所有的气魔豹都向它扭过头来紧接着便是狂疯的撕咬。只一瞬间幻影豹便被撕成了碎片。失去了原有的目标其余的气魔豹开始自相残杀起来。
放弃了施法能力、放弃了⾼移动如今的气魔豹就如同草原魔狼般的只懂得撕咬。
六只、五只…三只…一只。
只剩下残存的一只才静静地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这是怎么回事？”玛莎打破了众人的沉默。
“我对它们施放了‘丧心病狂’是大范围的⾼级辅助魔法。”格雷特解释道“失去头领的慌与惑使它们很容易地就中了我的法术。中了‘丧心病狂’的它们只要看见任何会动的东西都会丧失理智地展开攻击。”
此时埃兰才能够说出话来“好险啊！今天差点就没法活着出去。看来以后大家要从这件事中昅取一个教训！”
“什么教训？”布尔用他的箭帮垂死的气魔豹解决了痛苦。
“不管遇到什么情况绝对不能慌否则很可能导致失败和灭亡！”
可不是么如果今天大家有那么一点慌破坏了格雷特的计划；或者豹群不那么慌不为格雷特的法术所惑那么今天将面对死亡的不是豹群而是他们。
※※※
带着沉默众人继续走向气元素的汇集处。随着距离不断的缩小雾气愈浓重。众人不得不就地取材临时做了一些火把用以照亮前路。
…
“就是这里了。”玛莎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此时的雾已经浓得伸手不见五指了众人只能靠手拉着手才能避免走散。
一颗照明弹升起还未来得及照亮四周便又熄灭了。
“不行啊！这里的气元素过于強烈了完全庒制了照明弹那微弱的火元素。”格雷特抱怨着若是看不见东西又怎么能够找出气元素汇聚的原因呢。
“用火球会不会好一些？”埃兰征询他的意见。
“可能可以持久些但是火球毕竟不是照明弹照明效果并不好恐怕还是没用。”
“如果有更大的火把就好了…”萨姆埃尔嘟囔着。
“萨姆埃尔你真是天才居然想到了这么好的办法！”格雷特不由回想起刚才被火墙烧过的那些大树。“大家都退到我⾝后别被火墙误伤了！”
…
由一棵棵大树构成的大巨火把熊熊地燃烧着随着温度缓缓地升⾼雾气也渐渐地变淡。
“呀！原来是个魔法阵啊！”不用玛琳说大家也看见了一个五米直径的魔法阵出现在众人眼前。
“我看不懂！格雷特你来看看。”⾝为气系魔法师的玛莎看不懂这种复杂的魔法阵。
格雷特蹲下来仔细地看着魔法阵上的每一个符号。沿着魔法阵绕了一圈又一圈格雷特的脸上写満了惊叹。
“是风…”
…
“这里…哦！”
…
“还有召唤！”
…
格雷特已经⾜⾜看了一个多钟头不时的自言自语使所有的人打着呵欠昏昏
睡。
“我明⽩了！”随着这叫声众人都围了过来。
“快给我们说说！”
“你们看以我现在的位置为钟盘的12点钟顺时针看过去每个钟点都立独地具备一项魔法效果。1点钟位置是召唤这些风形纹是召唤气元素用的；2点钟位置是汇聚让魔法阵上空的气元素以魔法阵为核心汇聚；3点钟是…”
…
萨姆埃尔开始搜索早餐剩下的双头⽝⾁。埃兰也从行囊里掏出油布开始擦拭他的阔剑。
…
“5点钟是幻象所有进⼊雾森林的人自动被施放气系幻象魔法…”
…
布尔不噤有些后悔刚才没把气魔豹的⽪扒下来“待会回去时一定要记得去剥⽪。
送给祖克一件他一定会⾼兴坏了。”
萨姆埃尔已经吃
了。
…
“12点钟是散过剩的气元素以此为中心向外散并带着各种魔法阵加持的气系辅助魔法散出去。就是这样明⽩了吗？”
此时的听众只剩下玛莎一个玛琳虽然还在却已经走神了。一旁埃兰和布尔不知在聊些什么而萨姆埃尔已经睡得打起了呼噜。
“还是不懂！”这是唯一认真听的玛莎给他的回答。
“唉…算了我还是想想如何解破吧。”格雷特看着各忙各事的众人耸了耸肩。
※※※
破坏魔法阵吗？从表面上来看这个魔法阵并没有附加防止破坏的攻击效果。但6点钟位置的防护则是对保护整个魔法阵不被破坏的关键任何魔法攻击都会引附加在上面的大气神盾。如果说气系⾼级防御魔法的空气墙只能起到保护作用那么大师级的大气神盾则会把外界施加的魔法打击全部反对施法者自⾝造成伤害。
也就是说用魔法破坏是行不通的那么用物理破坏呢？
这点恐怕也不行如果能够通过物理攻击来破坏的话那么这个魔法阵早就被居住在雾森林中的怪兽们给毁了。
“不能破坏！那么换个说法就是只能对它的现有功能加以利用。”格雷特的脑子转得确实快已经隐隐约约地把握到了解决方法。
“玛琳⿇烦你给我来个‘清醒’好吗！”他希望通过更清晰的思考来抓住稍纵即逝的灵感。
…
“格雷特快一点哦。大树都快被烧光了啦！雾气又开始汇聚了！”玛莎提醒他。
格雷特再次蹲在了魔法阵边上2点钟的“散”和12点钟的“汇聚”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咒文是由图形和符号组成的看过很多古魔法书的格雷特大概都能够理解。
“汇聚”先是一个代表天空的图案接着是代表气元素的风的符号在下来的一串相当于魔法咒文的古魔法符号。
“散”则是以向着四面伸出的箭头代表四周同样的也有风的符号还有一串用于执行散气元素的咒文。
“‘散’是没有问题了如果能够停止‘汇聚’就好了。”格雷特象是在和什么人商讨似的。“除了这些图案其实代表两种不同功能的咒语只有一两个符号的差异。”
“是否可以改成一样的！把咒语部分都改成和‘散’的一样！”格雷特有了惊人的想法“这里加一道横这里加一个圈…还有这里加一个点。”
…
“埃兰！快来！拿你的剑过来！”格雷特的大叫声把萨姆埃尔都给惊醒了。
魔法阵是刻在整块的巨石上的想要将它破坏并不容易但是用剑在上面加几道痕迹就简单多了。在格雷特的指导下埃兰小心翼翼地在石板上刻下一处处的修改。
“没问题吗？不会招出什么怪兽吧？”完全与魔法绝缘的萨姆埃尔对他们的“胡作非为”相当担心“这个东西你有把握吗？”
“拜托你安静一下好不好！如果我的手一不小心滑了一下的话说不定真有怪兽被召唤出来。”埃兰吓唬道虽然自己也不懂但他一向对格雷特很有信心。
…
“大功告成！”埃兰完成了最后一处改动。
“能不能解释一下？”玛琳提出要求。
“不能！”格雷特很⼲脆地回答。
“什么！”几乎是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连你自己都解释不了你还敢改！”萨姆埃尔吼道现在他更担心招出什么怪兽了。
“我没说我解释不了啊。”格雷特慢呑呑地说着。
布尔奇怪道“那为什么你说不能解释呢？”
“因为你们本没人愿意认真听嘛！就算听了也不懂！”原来格雷特是气愤自己每次都⽩费口⾆。
“是这样阿…”萨姆埃尔乖得象小猫一样不过确切的说应该是象熊猫一样。
“最过分的就是你！还敢觉睡！难道我在解释魔法的时候象在念经吗？”格雷特趁机教训起了萨姆埃尔。
…
就在众人打打闹闹的时候他们没有觉柔和的月光已经投到他们的⾝上。
“哇好美的月亮啊！还是柠檬⾊的耶！”玛琳抬头时看到了夜空中的那轮园月。
“是啊好美！”姐姐玛莎也出了感叹。
突然她的声音变得动起来“月亮！是月亮！快看！有月亮耶！”
“叫什么叫晚上当然有月亮。”萨姆埃尔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是啊是应该有月亮的…呵呵…”埃兰明⽩了出了会心的微笑。
“胜利！”除了萨姆埃尔依然摸不着头脑以外其他的人都在
呼着。
…
就在魔法阵前的空地上众人升起了火堆。由于靠近魔法阵的十数棵大树都已经被格雷特当成火炬用火墙给烧掉了因此魔法阵旁也就出现了一个十米见方的空地。众人则以此为今晚的露营地。
在萨姆埃尔的协助下布尔特地跑回杀死气魔豹的地方拉回了所有的还算完好的尸体。他要的是豹⽪至于萨姆埃尔嘛不用说也知道他要吃⾁。
“解释一下嘛~~~”玛莎的“磨功”又来了。
“那我就简单的说吧。”知道不说不行的格雷特将所有的人都叫了过来。
“其实我做的改动相当简单只不过改变了一下气元素的流动方向而已。按照‘散’里的咒文把“汇聚”里的那些用来积聚气元素的咒文改掉。至于那些代表方向的图形只是决定气元素的流动方向而已并不需要改动。简单地说原先‘汇聚’里的咒文将天空中的气元素汇聚到魔法阵来；现在我把它反过来将气元素散到空中去。这样通过原先的向四周和如今的向空中两个方向散有出无进使得森林里的气元素很快就排散出去了。”
“听懂了！我真的听懂了。”萨姆埃尔表⽩似的大声宣布着“也就是说12点钟的‘散’和2点钟的‘汇聚’都变成了散是吗？”
“孺子可教！”
玛琳刚夸完他萨姆埃尔就冒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跌倒的问题“那还有其他1o个钟点的魔法该怎么办？”
“笨斧头！没有了气元素汇聚还管其他的⼲什么！竖子不可教！”玛琳气疯了。
封印历21年秋九月十五⽇“绝命⾕”诞生于蒙斯特山脉南端的原“雾森林”由于格雷特。索伦改动了原处于此地的一个上古魔法阵从此这个山⾕里的所有气元素被完全排空成为毫无生命的死⾕。
——摘自《贤者大6地方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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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大巨的瑞泰尔雪山距离他们只有5里远了。站在魔法阵前可以清楚地看到雪山的上半部分。⽩天的⽇光照耀下的雪山呈现出一种不同的风貌。昨天由于雾气的阻隔众人并没法看清楚⽩天的瑞泰尔雪山所以现在就趁着和煦的
光一睹雪山的胜景。
夕下的雪山如红宝石般的散柔和的光彩而这下的雪山则通体反着耀眼的⽩光強烈地刺痛着众人的双眼。
雪山就在前方众人不再有找不到路的困扰。一路上雾森林出奇的安静仿佛没有任何生命存在似的。不过事实也确是如此气元素的散失使得雾森林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感受到了危险的怪兽们连夜便已经逃之夭夭了。只有缺乏危机感的这群人还敢在此逗留不过这时的空气还不至于危及他们的生命。但是照此情形来看恐怕回来的时候这条路已经无法通行了。
此时没有人意识到他们给这座森林留下的致命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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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阵所处的位置正好处于雾森林的央中因此从这里到瑞泰尔雪山只有五里路。没有了雾没有了怪兽森林变得如此美丽。早晨的光穿透并不是很密的枝叶形成一束束明亮的光柱投在地面的落叶上映起一片金⻩。
旅途就要结束任务就要完成再加上景致宜人所有人此时都放下连⽇来紧绷的心情心中充満了雀跃。
“如果有点风就更好了！”玛莎的要求有点过分。要知道林中的气元素此时已经稀薄得起不了风了当然也不能怪她毕竟她没有意识到这点。
“对啊！对啊！风吹过时树叶沙沙地响然后呢金⻩的树叶纷纷飘落。好美哦！”
一切只是玛琳闭上双眼后的想象。
“这有什么好美的这么虚幻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如果这里有一只双头⽝我把它宰来吃了那才叫美！”还是萨姆埃尔现实一些早餐吃的气魔豹的⾁比起让他念念不忘的双头⽝⾁逊⾊多了。
“懒得理你！”玛琳狠狠地瞪了这个煞风景的家伙一眼。
“格雷特你有什么打算？”埃兰突然问道。
“嗯？”格雷特没听懂。
“我是说送完信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不过暂时不会回到深特。喀斯特城。”
“我们三个就要回去参军了真放心不下你们几个手无寸铁的魔法师啊！”
“我想你还是带着玛莎和玛琳回家吧。我可对付不了她们两。”格雷特其实是怕自己无法尽到保护她们的责任。
“可是你一个人…”
“没关系的我离开家的时候不也是一个人吗…”
这时姐妹两从刚刚的陶醉中回过神来“格雷特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看看！”
“啊…这个…我说我离开家的时候也是一个人的…”格雷特已经开始找逃跑的路了。
“上面一句呢？”玛莎和玛琳已经从两面截断了格雷特的逃亡路线。
“唉我也认为应该把她们两带回深特。喀斯特城否则格雷特准会没命的。”布尔自告奋勇地“牺牲”自己为格雷特解围。
望着被姐妹两追打着远去的布尔格雷特对着她们叫道“布尔你走好啊！明年的今天我回来这里看望你的！”
听到这句话的布尔当场栽倒在地上惨遭姐妹俩的毒手“格雷特你这个恩将仇报的臭小子！你给我记着！我做鬼也会回来找你的！”
“那不成了骷髅箭手。”萨姆埃尔居然也懂得幽默。
接下来的一段路埃兰和格雷特都默默无语显然都在考虑今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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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地走出了森林。眼前豁然开朗瑞泰尔雪山终于就在面前了。
耀眼的⽩光立刻令众人无法直视面前的这座大雪山。过了好一会儿格雷特才能眯着双眼去看那皑皑的⽩雪。一望无际的⽩雪里没有一点的杂⾊那么又要到哪里去找收信人呢？格雷特这才意识到一直被他们忽略的问题。
“埃兰你有没有觉我们的任务并没有完成而是刚刚开始而已！”格雷特的话让众人再次回到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