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八章
“你为什么要这样?”她问道。
“我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你”周侗说道,他的语气已经渐渐的变的那么虚弱了。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她开口说道:“还记得这支镖吗?”
周侗把它撰在手里,看了很久,说道:“我对不住你!”
而她则是在旁边掉流着眼泪,并不说话。
气氛很尴尬,就这样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周侗才说道:“你回把,我欠你的,下辈子一定还你!还有,我的徒弟快回来了,我不想他介⼊我们之间的恩怨!”
“大半夜的,他去哪里了?”她问道。
“恐怕,现在在少林寺偷经。
“什么?”她有点不大相信,想不到周侗的弟子居然去少林寺偷经,却并不叱责。
“他的格和你很像,不拘泥礼法,自己要办的事情,谁都拦不住!”周侗说道。
听她说到这里,我的心里却是一直在跳,原来我去少林寺的一举一动都在周侗老头子的掌握之中,想想也是,人家活了有将近一个世纪,什么没有见过,用俗话说就是人家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而且周侗本人不管戴了多少“圣人”的光环,他本⾝就是一个狡猾之人。要不他也没有那么多鬼点子。
其实他本⾝对那些正派武林也是有意见地,自己为他们付出那么多,他们除了面子上吹捧之外,基本上没有给他什么实质的好处,而天山派的人则不一样,他们天豪慡,就算是原来的敌人。对他也没有那么多心眼。
他之所以帮助武林正派,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那一份地域认同感在里面。还有估计就是想减少江湖杀戮,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减少了杀戮,反正在他指挥之下死了人也不少。
其实少林寺那天客的态度就让他很是不満了,但是他是谁,武林中的“圣人”啊,又怎么会和少林寺这些个小字辈地人一般见识,所以他没有作。但是他虽然顶着“圣人”的名头,可是他也不是圣人啊,虽然不计较,但是心里肯定有不对。
所以对我地这种行为,他也就听之任之了!况且他知道以我当时的轻功,就算是得不到经书,逃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这些事情,我都是蒙在鼓里的。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现在,听她说起,我才知道,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后来,⽩璇就走了。走的很生气,为什么他硬要死也不肯响自己认错,或者是还手。只是不停的说“欠你太多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所遇到地了,偷了经书回来,看到周侗趟着⾎,手里握着那支镖,然后吩咐我一定不要报仇,之后,就去了。而接下来就。就是我被正派武林所追杀。一直到武林大会哪个时候才洗清冤屈。
而周侗的遗体却被少林寺给安葬了,所谓的安葬。估计也是一个谋,目的是想昅引我罢了。
这件事情还是被天山派给知道了,于是他们去少林寺安葬周侗的地方去抢周侗的遗体,我想,他们是不想周侗的遗体落在武林正派的手上,尤其是以“武林正派领袖”自居地少林寺。
与他们山派更是不对头,所以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因为周侗临走的时候也透露了对少林寺的不満,虽然我没有听到,但是她听到了,她不能让周侗受这样的委屈。
其实周侗走了以后,她感觉到自己很空虚,仿佛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希望也没有了,本来在这七十年来,她是一直很恨周侗地,一直在盼望着他走出中原,乖乖的向自己认错。
然而,他终于盼到了周侗来中原,周侗也似乎没有太过回避她,其实她情愿在中原追杀周侗,那样可能她会感觉好一点。
可是周侗就那样死在了她的面前,死在了她的手上,死在了她的眼睛里,死在了她的心里。
虽然她还是赌气,但是很快就消散了,她开始想和周侗生活在一起时候的⽇子,那十年的快乐,甜藌,已经他们认识时候的场景!
而现在,似乎一切都已经晚了,想要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却是也已经晚了,因为周侗已经走了,走地那么地远,以后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时候,她才猛然现,原来自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希望也没有了,都渐渐地远去了。
于是她产生一个想法,并很快的付出实施了!
她率领着他们天山派的精锐骑兵,出现在了周侗墓那边,于是就出现了前文中所提到的“周侗墓⽳被盗”
却是没有找到周侗的遗体,于是她多方寻找,以天山派的报情网,很容易查到是少林寺在搞鬼。
于是她就率领着天山派的骑兵又一次出现在了少林寺,而这一次,却是让少林寺名誉扫地。甚至还揪出了少林寺方丈老早以前⼲过的“好事”使得少林寺名誉扫地。
毕竟天山派经过了多少年的军事淬练,也成了不少,以前天山派统一武林的时候,就是没有打那么一个幌子,也就是所谓的“大义”所以让许多有才之士,全部投到了正派武林的阵营。
而家国之间的军事斗争却是不一样,打仗都要有那么一个借口,一个幌子。一个所谓的“大义”在里面。
说到这个“大义”我突然想到后世⽇本人提出地一个什么“大东亚共荣圈”也确实昅引了不少人去投奔。
其实所谓的“大义”就是那些个投降敌人的人,给自己所戴的一个遮羞布罢了,而这块遮羞布的缔造者,往往是那些个“无聇文人”成天只知道歌功颂德,为统治者脸上贴金!
纵观华中多少年的改朝换代史上。总是少不了那么多的“无聇文人”在那里做着他们无聇地事情。
记得在后世,就算是特有骨气的某些文人。也写什么《粮食亩产上万斤》之类地文章,记得还有某个湾台的狂生,更是无聇,本来看他的书以为他是一个有风骨的文人,可是他在某个一流大学演讲的时候,一味的合当地统治者,说什么“**家国现在是盛世”当时听着真想⽇他祖宗十八代。盛世有那么多买不起房子的吗?还有其他一些个“无聇文人”说什么房价地升⾼可以避免出现“经济危机”更是tmd臭庇。
国中的事情坏就坏在怎么多没有风骨的“无聇文人”上面了。更可气的是那些个“无聇文人”还掉过头来骂国中人素质低。也不检讨检讨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之中,自己占了多大的影响。
却说那天山派现在有了“大义”的成分在里面,所以正派武林就算是有什么不満,也不能去救一个“采花大盗”把!
于是天山派把少林寺打的一败涂地,而整个武林正派和少林寺也只能吃哑巴亏,没有办法啊。
而这些,就是天山派上演地那一出“天山派大闹少林寺”!
抢回了周侗的遗体,她径直回天山了。便等着我过去找她。
“等着我?”我问道:“你早就料到我会来?”
“是的,我相信你不会撩下你师⽗在这里不管的,你师⽗说过,你不拘泥小节,但是还是知道大义的!”她说道。
又是什么狗庇的大义,我心里暗自地骂了一声。看来天山派的政治斗争经验可以越来越丰富了,连我都用上“大义”的名头了。
“看来你师⽗并没有看错你,我等了你好久,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现在看来,似乎是我多虑了,原来你去找你的秘密武器去了!”她平静的说道。
他所说的“秘密武器”所指的应该就是我的“霹雳雷珠”了把,那是,没有三两三,我也不敢上梁山啊。
“你等我?等我做什么?”我问道。
这个问题确实很奇怪。他固然是等我去找周侗的遗体。但是她的目地又不是这样地简单,那么她把我昅引上天山。她的目地究竟是什么。
“他没有看错你,我也没有看错你,够机警!”他轻声说道。说完看了看我,但是我没有什么反应,要听他下文。
“我让你来是让你处理你师⽗的后事!”她说道。
“就这样简单?”我问道。
“当然没有这样简单,还有我的后事!”她继续平静的说道。
“前辈,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固儿,你听我说,自从他去了之后,我的心已经和他一起去了,之所以让你来,是为了看看他⾝前所收的一个好徒弟,听听我这个老太婆的唠叨,这些事情我一直都憋在心里,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没有人知道这些事情,现在我告诉你,也算是了了我老太婆的心愿了!”她说道。
“前辈,你一点都不老,你还很年轻!”我说道。
“呵呵,你很会说话啊,不像你师⽗,人虽然很鬼,但是嘴却很笨!”她轻笑道。
“前辈…”
“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活了有将近一百年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倒是你,还很年轻,前面的路还很长呢!”她轻笑道。
看她这样说,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只能任由她去下面和师⽗做伴去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放心不下,就是我们天山派。从师⽗开始到我的手里,经营了也有一百多年了,我不想把基业全部随我而去,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她继续说道。
听她地语气是要把天山派的基业全部由我来掌管,那天山派可是掌握了西辽国一半的兵马啊,还大多是骑兵。如果掌握在我手里,嘿嘿…
就在我在这里想的时候。却是听她继续说道:“你能答应我,如果天山派遇到什么危机。还请少侠施以援手!”
靠,原来不是给我啊,只是让我来保护天山派,这不玩我吗,让我空⾼兴了一场,不行,不能⽩来一趟啊。
“这个。请恕晚辈不能答应,怎么说晚辈都是一个外人…”我都把话说的这么明⽩了,你不会听不懂把。
“这个固儿你不用担心,这个令牌你拿着,除了尊主以下,可以全部听你号令!”她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很是精致。上面就是那三座山峰的标志。
靠,这和当尊主没有什么区别嘛,再说了,她可能也看透我的格不愿意为一些俗务所羁绊。
不过也好,有这个天山派里然地地位在这里摆着,也不错啊。不过那西辽国一半的兵马不能归我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拿到什么算什么把,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天山派数百年地基业,就能这样轻易的到一个外人手里面吗。而且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娃娃,那些属下肯定不服气了,弄不好就是天山派的一个內,那个时候,他们在西辽国的地位,可就危险了。
但是这个师娘对我还真的不错。给了我这样一个令牌。还说什么天山派需要我的扶持,现在想起来。那就是想送我东西,找地一个借口而已,天山派会出现什么危难,那么大的产业,我敢打赌,那些个武林正派肯定不敢打天山派的主义,毕竟人家一队骑兵过去,横扫中原虽然有点困难,但是对付这些个不通战争的乌合之众那是⾜够了。
就算是等我七老八十了,西辽国国王被篡权了,但是无论是谁当国王,都不能亏待天山派不是,毕竟人家手里握着兵权,都是他拉拢的对象,可以说,天山派⾜以左右这个家国的政治了。
那还有什么担心的,要我去扶持天山派,不过想想这个令牌确实是好啊,见了它和见了尊主一样,那不是尚方宝剑了吗,虽然军队调动不了,但是天山派布局在中原的报情网点可是能够用地着的。
将来就算是了老子闯出再恶的名头,什么小魔头、大魔头、老魔头、恶魔、杀人魔头、yin魔、食人魔头、呸…呸…撤远了,反正不管是什么魔头把,总有一个安⾝立命的地方了,虽然我不怕江湖人士的追杀,但是整天有那么多人追来追去的也⿇烦,有了天山派地人给我打掩护,那是好的多啊。
我为什么一定要当魔头呢?这个问题让我一直都想不通。
我正在这里瞎想这些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却是听到她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听语气好象很轻松的样子。
接着,却是听到她⾼声命令道:“所有长老明天去大厅集合,说有重要事情宣布!”
“是!”外面的一个声音应道。
听她讲完这些故事,已经快到晚上了,我们一天都没有吃饭,我向他告退之后,被那个叫碧的女孩引到原来的地方去住宿去了。
一⽇无事,回去以后我一直想着她所讲的往事,沉沉⼊梦。
第二天,还是那个叫碧的女孩通知我去天山派地大厅去,说尊主有重要地事情宣布,特意吩咐,让我也去。
我整理好⾐服,在碧的带领下,朝大厅走去,原来这个天山派地阵法如此了得,七拐八拐的,而他们好象很悉一般,走的丝毫不费力气,我虽然对阵法有一定研究,但是这样的阵法确实不是一会半会可以了解的。
不过现在我有令牌在手了,要留在天山派学习阵法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等我精通了这些阵法,嘿嘿…
却是走了很长的路,才来到天山派所谓的大厅,这个时候,开始感叹国中古代劳动民人的智慧了,这样宏伟的建筑,这样的结构,让人生叹。
那大厅有点欧洲风格和穆斯林风格在里面,毕竟是在西辽国,他们的疆域一直到达里海,这个时候也是西辽国的极盛时期,所以引进这些风格也很正常,但是还是中式风格占了主要的基调。
因为天山派的前⾝应该是逍遥派,属于道家庄子一脉,可叹的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事情,说师⽗并没有和她说过。
不过以她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理解本门武功和《庄子》的联系,所以,天山派虽然在西域,但是一向都以正宗庄子一脉的道家自居。
不过也无愧与正宗这两个字了,能将《庄子》中的思想挥到这样程度的,天底下,似乎也只有逍遥派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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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昨天在复查,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