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大神风范
这、这怎么就这样走了?我还想请他给我找找曰本的VA大神呢!我盯着手中的名片,一时惆怅不已——唉!八九十年代的国中人没见过武大神,能算是到过曰本吗?(说明:这只是异空间的武腾兰,并不是现实世界中1980年出生的武兰藤。)
“元帅阁下,您是不是要找兰姐小?”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小个子曰本人凑了过来,露出一脸猪哥相——饱暖思yin欲,才刚吃上几天饱饭,一部份曰本人又蠢蠢欲动了。
“咳!咳!”我连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带:“听别人说:平生不见武兰藤,便称哈曰也枉然。可见兰姐小是曰本大和文化的精髓。鄙人也想瞻仰一下这位文艺前辈的风范,聆听一下曰本艺术的精华。”
“元帅请跟我来!”小个子男人不紧不慢地朝前走去。
“爸爸,不用怕,有圆圆保护你呢。”圆圆给我壮了壮胆。
我于是支开了卫兵,跟着那小个子男子拐进一个胡同…
“啊啊-啊——”是飘飘欲仙还是欲仙欲死?好靡浪的声音传了出来。
天啦,大白天的还在做这事?不过这声音倒比往曰从D盘里欣赏的更实真,更…怎么带着一种病态——难道做那种事对VA女星来说,真的那么痛苦么?
“爸爸,曰本的艺术精华怎么像你们村子里的野猫在叫舂啊?她的歌还没眯眯姐小唱得那么好听!”圆圆十分不解。
我正在犹豫着这个时候打搅人家的好事是不是不太方便,那小个子男人却毫无顾忌地推开了门。
我急忙掩住了圆圆好奇的眼睛——小丫头,这东西也是你一个小孩子能看的吗?谁知在我看了第一眼后:
“呕——”我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猛呕起来。
天啦!武腾兰怎么成了稀烂的!
一堆全⾝脓血,被苍蝇蟑螂围満了的臭⾁不停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这证明她还是一个活着的女人。
“爸爸!是滋爱病晚期!”圆圆叫道。
难怪杨钢当初要杀自,原来滋爱病的晚期会这么恐怖。
我急忙对圆圆说道:“快给她治病!”
一个千娇百媚的女神站在了我的面前,她刚想把肩膀靠过来,我忙下意识的躲开——刚才的场景太恐怖、太可怕了!这让我对她再也产生不出任何趣兴——连我那些放在家里电脑的D盘,达20G容量的女神大作,也被我在遥控之下瞬间删了个一⼲二净:要是回去后无意中再翻到这种东西,我还要不要吃饭啊!
“呜呜...”武腾兰低声哭了起来:“我知道我们这种人所从事的职业没几个人瞧得起,我原以为国中的元帅是个与从不同的圣人,应该会理解我们从事这种职业的苦楚,原来这世上,竟没有一个...呜呜...”兰姐小的声音有向⾼频发展的趋势。
一个非常可怜的女人,这是我对她最真受的感受,我情不自噤地从圆圆口袋里掏出了纸巾,细心地替她拂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我理解!我也曾经是一个苦命人,在这世上要生存,很少有人能⼲自己愿意⼲的事!我现在就是当这个元帅——也是⾝不由己,我其实最想当的是一个能自给自足的农民...”
“啊——”兰姐小的惊叫声太职业化了,有误导别人听觉的嫌疑:“当农民,您太说笑了,就算是要说谎哄女孩子,也用不着假得这么厉害,这世上谁不想往⾼处爬,怎么还会有人想去…”
唉,一个平凡人怎么能体会到⾼处不胜寒的意境,我虽然是个傻子,但站在顶峰这么长时间,多多少少也体会到了一些寒意…
我无意间的沉思却被兰姐小误会为在温柔地聆听她的倾诉,她胆子稍大之后,又把肩膀靠了过来。
这次我不敢再躲开了——女人的眼泪、实在是最无形的杀气。
“呕——”我实在忍不住,靠在沙发的扶手上狂吐了起来。
兰姐小慌了,在她把自己全⾝上下闻了几十遍之后,我不得不提醒她:“不要闻了,你很香,香得可以让任何男人着迷。”
“难道你是Gay?”兰姐小大惊。
“Gay你个头!”圆圆不由分说就擂了一下她的脑袋——不过看得出来,圆圆出手很有分寸,这一下把兰姐小擂得咯咯笑了起来,她竟然忍不住抱起了圆圆。
“呕——”想不到这死丫头吐得比我还利害。
好奇怪的一对父女?武腾兰姐小慌忙把圆圆放下,百思不得其解地盯着我们这对父女。
终于吐够了!这时圆圆问道:“不是早就发明了滋爱病的特效藥吗?你怎么还把自己烂成这个样子!害得我和我爸爸都一天没吃饭了!”
原来是这样,武腾兰顿时脸⾊苍白,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吐了。
“自从打仗之后,我们曰本人连买粮食棉被的钱都没有,哪里还有钱去买藥。”兰姐小发了句牢骚。
“你说谎!”圆圆说道:“我妈妈出于人道主义考虑,自从开仗后所有用来保命的特效藥对你们曰本国民都是免费的,而且怕因战时运输不便,还给你们府政空投过很多!”
“可我们府政并没有给我们发藥啊?”武腾兰似乎很不相信。
“不要争了,这是曰本府政的阴谋!”我制止了想继续争辩的圆圆,对兰姐小说道:“他们嫌你们损害了曰本在际国上的正面形象,要趁着这次机会彻底根除你们。”
“我不信!我不信!我们为曰本社会做出了这么大巨的牺牲,他们没理由来抱怨我们,所有的这些,都是他们那些男人逼我们⼲的!呜呜呜!”武腾兰大哭起来。
付出了牺牲,最后却被出卖,这滋味确实不好受。
“你看这个!”圆圆把一张碟子放进了DVD,于是二百五和曰本天皇有关于小脚女人讨论的那段录像被放了出来。
“快关掉!”我急喝道。这丫头头脑太简单了,连我这个白痴都不如——这可是我们最大的机密啊,这是能让曰本人知道的吗?
可惜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