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巨大药剂
人对人,妖兽对妖兽!
“你不是龙傲天,你到底是谁?”
从龙飞的体形和他表现出来的惊人实力上,二长老查觉到了,眼前这个人绝不可能是龙傲天。
龙飞冷笑了一声,伸手把自己脸上的面巾扯下。
“怎么是你?”二长老脸⾊大变。
他心中想过无数个怀疑,可就是没有想到眼前之人会是龙飞。
龙飞!
他才多大的年纪?
怎么可能是他?
“真没想到,被家族一直认为是废物的二长老,居然会是一位斗宗级别的⾼手。”
小金和碧⽔金睛兽己经战到一处,这二兽可没像龙飞和二长老那么客气,二话不说(都不会说话)就冲了上去,打的不可开。
二长老道:“我也没想到,一直在家族默默无闻的你,居然隐蔵的这么深。”
“大家彼此彼此吧!”
龙飞嘿了一声,脚下一晃,疾冲而上。
竟然亮出了自己的⾝份,那就表示着龙飞下定了决心,击杀二长老!
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对一个要杀自己⽗亲,对家族不利的人,他没理由会留他继续存在。
“嘿嘿,天才,老子最恨的就是他妈的天才,你的确很強,可惜,你还是太年轻了,如果你在晚几年来找我,死的那个人恐怕还真会是我,可这次,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去死吧!”
二长老面目狞铮,从头顶涌出一团黑气,飞速的在⾝上绕,每绕一圈,他的体积就增大一圈,只片刻光景,他己然变成了一个⾝⾼六米,体宽⾝強的巨人。
大巨药剂!
体积越大力量越強,可在短时间內提升本体实力,让等级飚升至另一个⾼度!
原本二长老只有一级中阶斗宗的实力,可服下了大巨药剂之后,他的实力直接飚升到二级斗宗巅峰!
他敢说出必杀龙飞的话,原因就在这呢。
二长老一直等到龙飞冲到面前,才左手火焰右手⽔气,猛地互相击撞在了一起。
火与⽔相撞,两种极端的力量产生了更強了破坏威力。
以二长老的⾝体为直径,气浪呈圆形向外击…
龙飞想躲开,连缩地步都使了出来,可还是慢了半拍,被气浪正面轰中,在空中翻了好几个滚,才摔在地上。
从地上爬起,⾝上细小的伤口无数,嘴角也渗出了一丝⾎迹,只这一招,就己经让他的內腑受到了损伤。
二长老本不等他恢复,乘胜追击,一步迈出就是十几米开外,他虽然不会缩地步,但体积变大却并没有减低他半点速度,相反,还有一定量的提升。
大巨药剂,连六级炼药师都不能炼制的顶级战斗药剂,连龙飞都是只听说过名字,而不知道配方。
二长老…果然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呢。
“铮!铮!铮!铮!”
四元力剑从八卦炉中飞出,环绕在龙飞⾝体四侧。
二长老有大巨药剂这个龙飞没想到,但他也绝不会束手待毙,四元力剑,就是他的底牌。
強横的抗力瞬间就将二长老击飞了出去,快到他本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龙飞同样不给他半点息的机会,缩地步运用到极致,瞬间扑到他近前,紧接着四元剑分开,将二长老困在中间。
“铮!铮!铮!铮!”
四元力剑齐昅…
可不只是会反弹防御而己,四元力剑的昅收能力,同样很恐怖。
待到四元力剑飞回龙飞⾝边时,二长老的大巨药剂己经完全失效,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
力量完全被四元力剑昅⼲,此时他己经和废人差不了多少了。
另一方面,小金的空气炮也占了上风,在加上它会飞,到了后来索站在碧⽔金睛兽的脑袋上,一个劲的打,直打得碧⽔金睛兽嗷嗷直叫,落荒而逃,而小金在后面紧紧追赶,此时己经看不到二兽的兽影了。
“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长辈,如果你杀了我,家族腾龙阁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二长老息着,试图从地上爬起,可试好几次都未能如愿,只到他看了龙飞一眼,微微一怔,猛地哈哈大笑起来。
龙飞浑⾝都是⾎,⾝子微微摇晃着,看那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地不起一样。
“原来你也没有力气了,哈哈哈,你杀不了我了,可是我却能杀你!”
二长老坚难的从怀中摸出一颗黑⾊药丸,得意的冲着龙飞晃了晃:“只要有这颗僵尸丹在,我就能杀了你。”
咕噜,僵尸丹被二长老一口呑下,只是短短几秒中,他就从地上跳了起,没错,是跳了起来,像僵尸一样。
僵尸丹的作用,就是能够短暂的让活人的**变成活尸质,而在活尸状态下,虽然本⾝力量得不到半点增強,但却有一个绝佳的效果。
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二长老就是靠着僵尸丹不知道疼痛的效果,才从地上跳起来的。
虽然力量不強,但他却有信心,将龙飞轻松击杀!
“哈哈哈哈,等死吧,天才,绝世天才又如何?还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二长老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嫉妒,一蹦一跳的向龙飞近。
他是一边蹦一边笑,一边向龙飞接近,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看见龙飞把手按在地面,⾝体瞬间变成面条形的波浪,然后…他⾝上的伤就全部消失了。
“这是什么妖法?不不,不要杀我,我是你的长辈,你不能杀我…”
二长老掉头蹦,虽然没有跑的快,但蹦的速度却也不慢,只是和龙飞相比…
他只是轻轻一步,就来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二长老只觉得头巨烈的痛了一下,然后就昏了过去。
“你放心,你竟然是我的长辈,那我当然不会杀你,不过…”
二长老只听到不过二字,就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长老从昏中清醒,睁开眼看看四周,心中顿时一喜。
因为这里正是他的家。
只不过喜只是刹那,当他发现自己现在的状况以后,很快,他就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倾情奉献]